這大冬天的,只讓穿一條內褲到院子裡面已經是夠狠的了。沒有想到這個妞還有更狠的,這一盆冷水下來,林鴻是連死的心都有了。奶奶的,這是要冷死人了。
林鴻這嘴皮已經被凍紫了,他是抱著雙臂,飛快的衝進了浴室裡面。打開熱水,當熱水沖在他身上的時候,林鴻是感覺整個人活過來了。
「白羽,你這個娘們,今天這筆帳老子記住了。到時候一定好好收拾你,讓你叫老公求饒。」林鴻一邊衝著熱水澡,一邊意淫著。不久就在這時,這熱水突然是變成了冷水,林鴻是一下子把花灑都扔了出去。這時浴室裡的燈光熄滅了,明顯是被斷電了。而這沒電,浴霸自然也不能工作。這一下,冷得林鴻直發抖。等他想要開門去寢室裡面裹兩床被子的時候,發現這個門是怎麼也打不開,這被人從外面給鎖上了。
林鴻知道,這又是白羽搞的鬼,這個女人是要被人憋上絕路是吧。
「白羽,老子一定要把你強姦再強姦,媽的,快點把熱水器給打開。電閘給我扳上去。」林鴻在浴室裡面大聲吼道。
「挺得瑟的啊,那就繼續吧,我逛街去了。」浴室門外,傳來了白羽幽幽的聲音。
「老婆,不要走。我錯了,你強姦我總行了吧。快點把熱水器打開吧,我要冷死了。」林鴻道。現在他也只有服軟了,萬一白羽這妞真的走了,今天就算冷不死也有好受的了。
「哼,三個條件。第一,以後睡覺至少穿條內褲。第二,以後你那噁心的東西給我收斂一點。第三,我叫你起床必須起來。你做的到嗎?」白羽道。
「老婆,一和三是沒有問題,但是第二個我真的沒辦法,這不是我能夠控制的,正常的生理反應我有什麼辦法。要是那天它真的收斂了,那我的人生也就完蛋了。」林鴻道。現在他是蹲在地上,抱成一團,渾身冷得發抖。
「哼,那你以後小心一點,別讓我看到。」白羽道。
「是,是,老婆,快點把熱水器打開吧,我這是要冷死了。」林鴻央求道。
「速度快點,洗完後去吃早飯,然後特訓。」白羽說完,把熱水器打開,並且把電閘扳了上去。有了浴霸,加上熱水重新淋到了身上,林鴻終於是復活了。
「白羽,你給等著,等你洗澡的時候我也這樣整死你。」林鴻心裡想道。
「對了,我最後再說一句。如果以後我洗澡的時候你敢這麼做,那你就準備好你的後事吧。」白羽似乎知道林鴻心中的想法,在站在浴室門外幽幽地說著。
「……」
算了,我是男人,不和你女人一般見識。林鴻現在也只有抱著這樣的想法來安慰自己了,家有惡女,自己算自己倒霉吧。
洗完澡後,林鴻是裹著浴巾進了寢室。「老婆,我要沒內褲了。洗衣機裡面的你什麼時候洗啊。」林鴻穿好衣服後,走出來向白羽問道。
「什麼?感情你那內褲還有換洗的衣服堆了那麼多,是打算讓我給你洗?」白羽道。
「是啊,難不成要我自己洗?」林鴻道。這林大少爺是什麼時候洗過衣服,在家的時候,從來都是有人洗好,疊好放進他的櫃子裡面。
「林鴻,你是在做夢。讓我給你洗,你找死是吧。現在滾去吃飯,回來後特訓,特訓完後自己把你那些狗皮給洗了。當初夫人和老爺要讓兩個傭人過來的,你自己不要,現在你不自動手誰幫你啊。」白羽道。
「我不是想要我們兩人獨處嗎?要是傭人來了,咱們兩人怎麼獨處啊。」林鴻道。
「懶得理你,去吃飯。」白羽道。
「是,是。」林鴻應了一聲,這家裡也沒有人做吃的,所以他們兩人一天三餐都是在外館子裡面。其實白羽也有想過做飯,但是第一天做飯這林鴻就和優悠出去吃了,結果是讓白羽打消了以後做飯的念頭。
吃完飯,回到家中。林鴻和白羽兩人來到院子裡面,這妞說是要特訓,林鴻也不知道她要做什麼。
「準備好了嗎?」白羽問道。
「嗯。」林鴻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白羽突然衝向了林鴻,抓住林鴻的手,直接是一個過肩摔將他摔平在地上。
「啊~好疼,草,你想要幹什麼?」林鴻爬在地上,揉著屁股道。
「訓練你的抗擊打能力。」白羽笑道。
「靠,你什麼玩笑。不要,不要,我要翻臉的,啊~好痛。」
優悠就在林鴻的隔壁,他們的院子都是挨在一起的,只是閣了一堵牆而已。
「老婆,我不行了。」
「什麼不行,繼續。」
「老婆,我們歇歇吧。」
「繼續。」
「喔~大清早的就這麼激烈,鴻哥,男人可不能說不行啊。」就在這時,隔壁是傳來了優悠的聲音。
林鴻一聽,是如同打了雞血一般。「誰說老子不行了,繼續。奶奶的,老子今天要你爽了為止。」
白羽的額頭上的黑線啊,怎麼感覺這變了味道。
中午,林鴻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現在他是沒有再站起來的力氣。這個女人下手太狠了,現在自己全身除了淤青還是淤青。什麼狗屁訓練抗擊打能力,她分明就是在公報私仇。嘴巴說的好聽,特訓,結果就是趁機教訓人而已。
「給,抹到疼痛的地方,明天就不疼了。」這時白羽是把一瓶藥油放在了林鴻的面前。
「大姐啊,我現在都動不了了,你讓我怎麼抹啊。」林鴻道。
白羽看著林鴻,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道:把衣服脫下來,我幫你抹。」
林鴻一聽,頓時是來了精神,下來就把衣服脫光。這室內有空調,所以也不算太冷。
「不是動不了了嗎?」白羽道。
「哎呀,好痛,痛死我了,我不行了。」林鴻是連忙叫道。
「哼,你就裝吧。」白羽一邊說著,一邊把藥油抹在手上,向林鴻問道:「哪裡痛?」
「全身都痛。」林鴻道。
「躺好。」白羽說了一聲,然後小心翼翼地幫林鴻摸著藥油。
林鴻趴在沙發上,臉上是一臉的滿足。這妞的手太滑了,摸在自己的身上真舒服啊。
「今天把你打了一頓了,這一年以來對你怨氣總算是消除了。」這時白羽幽幽道。
「我靠,你果然藉著特訓的名來教訓我。」林鴻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