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璃知道慕容小小等會要親自下廚給穆澤洋弄吃的,讓其為南宮月彬解毒,他很想努力沉下臉色,卻被她率真的笑容感染,情不自禁逸出笑意。
罷了,只要她開心。
慕容小小笑得燦若梨花,掙扎著就想將手從被中伸出,去摟抱夜月璃的脖頸……
察覺了人兒意圖,夜月璃俯首在她唇上印下一吻,「乖,別亂動,小心著涼。」
夜月璃早已命人在房內多置了幾個火盆在角落,這會剛進房間便覺暖氣直撲面寵,慕容小小心內不禁愈發柔軟,誰說這個男人冰冷的不近人情,對她可是體貼入微,卻極盡寵溺。
夜月璃剛剛將人兒重新抱回床上,慕容小小的嬌軀猛然翻起,『吧唧』一聲,在夜月璃俊美的側臉上重重地吻了一口,笑得傻兮兮,「師兄,我好喜歡你…」
這是不是她的宿命呢?
可是她好喜歡他為她吃醋,喜歡他對她這般霸道,更喜歡他只親近她……
夜月璃身軀一震,動作僵硬的維持在放下人兒的一瞬,她剛才說了什麼?
著迷地看著夜月璃完美的俊臉,慕容小小一個衝動,三下兩下便掙脫開那礙人的錦被,瀅白如玉的雙臂挽上他的脖頸,櫻唇便吻上了那冰涼的薄唇……
那濕潤甜美的小舌頭剛一試探進入,夜月璃猛然驚醒,笑得狂野,「丫頭是想讓師兄現在就吃了你?」
慕容小小一愣,急忙乖乖地縮回手腳,如同蝦米般的蜷縮在床角,事到如今,她與師兄已然坦白彼此心意,但她委實做不到將這麼早便將自己交給了他。
望著那紅眸中**閃現,慕容小小忽而想起他們每晚睡在一起,每每險險失控,就要擦槍走火時,師兄是怎麼調節的?老這麼下去,對師兄身體不好罷?
「師兄,要不,我們以後分開睡?」慕容小小建議道,如此師兄便不會再難受了,只不過,分開睡她會很不習慣,就像在隱谷時般,她會失眠,莫明的就想念他溫暖的懷抱。
「你說呢?」夜月璃挑了挑眉,不答反問。他很有耐心,等了這麼多年,還等不過這三天?
於是,午膳時慕容小小親自下廚做了幾道香氣四溢的飯菜送到穆澤洋的房間,同行的還有夜月璃。
香菇豆腐鯽魚湯,雞汁脆筍,番茄炒雞蛋,最後一道素炒三絲。
穆澤洋也不問慕容小小找他何事,抓起筷子便狼吞虎嚥起來,一邊扒飯一邊朝著夜月璃擠眉弄眼。
嘿嘿,還不是讓他吃到了?丫頭的手藝好啊,可憐他六年沒嘗過這美味了,如今再次吃到,穆澤洋只覺得幸福地想流淚。
夜月璃靜默不語,也未理會穆澤洋的有意挑釁。不過心底是真真不爽,就算這些菜色慕容小小已在第一時間讓他先嘗到了,可他仍舊火大,要不是來之前她左叮右囑,他真恨不得將這老頭給扔出別院。
那般誇張的模樣看得慕容小小好笑,只不過幾道家常小菜而已,師傅至於嘛?
「師傅,您慢點吃,以後想吃我再給您做便是了。」她真當擔心穆澤洋會噎著,由其是那般囫圇吃魚,被刺卡到就難受了。
「還是丫頭有良心…」
不多時,飯菜一掃而空,穆澤洋喝下最後一口魚湯,摸了摸有些撐的肚子,打了個飽嗝,笑得瞭然,「丫頭,讓師傅出谷是有事罷?」按慕容小小几年未回谷來看,及笄禮她該是回神風谷的,這時將他喚來,定是有事讓他幫忙了。
「師傅,這次我碰到了個難題。病人所中何毒我看不出來,年數太久,雖不致命,但中毒之人幾乎每月都會毒發,而毒發時,會忌心緒過大起伏,否則吐血不說,中毒之人將承受難以忍受的痛楚,我只給那人配了點暫時克制痛楚的藥,不過也不是長遠之計。」
慕容小小說罷從袖中掏出個白玉瓶,正是那日給寧清風所配之藥。
穆澤洋接過後,揭開放在鼻下輕聞了聞,並無大礙,不過他能不能解,還需親自見到病人。
他笑的玩味,「哦?丫頭是讓老頭我給誰瞧病呀,男的女的呀?」
見夜月璃臉色微變,穆澤洋明知故問,「哦?男人?是丫頭的誰呀?」
「師傅,這些您就別多管了,呆會晚點我會讓秦蒼帶您去病人府上,我就不同去了。」她相信南宮君昊此時對她絕對是咬牙切齒,絕對不想她和南宮月彬再有牽扯,她倒不是害怕,只想不想在這時平添麻煩。
「那我每天都要吃丫頭做的飯菜。」
雖然對不能八封到慕容小小有些小遺憾,不過穆澤洋仍記得抓住機會提出要求。
這老頭得寸進尺!夜月璃暗惱。
「知道了,師傅。」慕容小小無力的單手撫額。
太丟臉了,如若哪天師傅被誰一餐飯騙走了,讓她情何以堪?
事後,夜某人打橫將人兒給抱回了房間,自然,稍稍懲罰過後差點又要擦搶走火。
他忍!
慕容小小及笄前夕。
為了更方便吃到美味,穆澤洋除去為南宮月彬看診,大部份時間仍呆在別院。
直到有了新發現才會又跑去彬王府找南宮月彬試試藥。
蝕心毒,江湖失傳十年之久的巨毒之一,也怪不得丫頭不識,連他都只在年輕時見過,雖是名蝕心,卻不是腐蝕心臟,只是會讓人在中毒的剎那間心臟麻痺停止跳動,直至中毒之人無法呼吸頃刻死去,見血封喉也不過如此,往往中毒之人猝死後還難以察覺出是何緣由。
這才是這藥的獨特,是毒又不似毒。
不過,讓他疑惑的是,往往中過此毒的人,不管量多量少,別說能否救活,當場死去是必然下場,可他沒想到這南宮月彬居然奇跡存活了。
是好運命大?他看不見得罷?
好奇之下卜了一卦才知詭異之處,穆澤洋暗忖,這世間,看來真是要變天了吶。
如今南宮月彬體內殘存的毒很難一時解除,只有靠後天的不斷清理方可徹底排除,如此,配合他調的藥浴才是最穩當的法子。
夜色沉沉,寒風呼嘯,片片雪花飄落,南煜京城內連著下起了第二場雪。
彬王府內。
南宮月彬赤身泡於藥桶中,烏黑的藥水刺鼻難聞,他臉色蒼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看著嚇人,唯一不變的,是他那眸底仍是溢滿溫柔。
才這麼一點點痛楚,他必須忍受過去,這是小小為他做的一切!
只是,當他完全健康時,她會回到他的身邊嗎?再次回想起她在他人懷中時的情景,南宮月彬突然覺得心臟如針尖般的刺痛!
「小子,你再想下去,小心被疼死。」穆澤洋一邊觀察著藥桶中的顏色,一邊無奈警告。
這兩日裡,他也明白了南宮月彬那點小心思。
這蝕心毒的後遺症就是心緒不能過大起伏,尤其是極為容易調動人心緒的事和物在此刻是極為忌諱的,別的時候他不介意,可這會他正在給南宮月彬泡藥浴逼毒,若這會執意想著這些,只怕他沒把人治好前,人家就活活疼死了。
「穆前輩,主子怎麼了?」
見南宮月彬疼的額角青筋暴露,狠狠咬著牙根卻不願痛哼出一聲的痛苦模樣,寧清風心尖抽抽的疼,暗惱自己無用,幫不上忙,只能眼睜睜的看主子受苦。
「你問他自己罷,盡想著不該想的,你勸勸他,別痛死了砸了老頭我的招牌。」穆澤洋說罷朝藥桶裡丟下了最後把藥,才拍了拍手,又道,「好了,老頭我要回去了,再泡半個時辰就自己起來罷,記住,不想死就少想些不該想的。」
惦念著慕容小小為他留的飯菜,穆澤洋只是不放心的提醒一番,身影便準備出去。
「前輩,我家主子真的沒問題嗎?」寧清風見南宮月彬面色雖不像剛才那般猙獰痛苦,可仍是疼的呼吸都沉重不已。
穆澤洋未有回頭,只是朝後擺了擺手,「放心,死不了的。」命不該絕的人,哪有那般容易死?
翌日。
慕容小小早早的被夜月璃撈出被窩,她滿臉的可憐兮兮,哀求道,「師兄,不要啊,好冷好冷啊。」
剛起床慕容小小迷糊不已,冷的直往夜月璃懷中鑽,那副可憐小模樣,看的夜月璃當下便心軟,想著將人兒重新放回被窩。
咬了咬牙,夜月璃又將人兒從懷中撈出,不顧她的控訴,三下兩下就將人兒給穿好衣裳,連忙拿過一旁早已為她備好的狐裘斗篷為她套上。
金黃色的柔軟狐裘,映照著她用斗篷包裹住的嬌俏容顏,讓此刻在他懷中的人兒看起來更為的嬌小玲瓏。
也只是短短一下,周圍便又回復溫暖。慕容小小舒服的輕哼了哼,繼續往夜月璃懷中拱去,迷迷糊糊的睡去。
夜月璃寵溺輕笑,索性也懶得叫醒慕容小小,隨她去了。
他抱著人兒腳步往廳堂邁去,那裡,一切早已準備妥當,只等為丫頭行及笄之禮了。
但是,精心準備的一切,卻在看到夜月璃毫不退讓的模樣後,穆澤洋和伊娜真真無話可說,那些及笄所需的一切禮儀皆被化簡到敬茶完事。
理由,慕容小小要睡覺。
幸好無賓客觀禮,不然還不得笑掉大牙。
走了個過場,夜月璃又將人兒給抱回房,只等吃過中午的生辰飯了。
徒留廳堂中伊娜和穆澤洋怔愣在原地,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兩兩相對無言。
彬王府內。
正想著躲過重重護衛參加慕容小小及笄禮的南宮月彬突然收到宮中傳召,柳妃(南宮月彬母妃)病重!
南宮君昊!他是故意的!
看來他還是低估了南宮君昊的狠絕,也對,帝王歷來絕情絕愛,不過是眾多宮妃中的其一而已。
不過,他還不能做到不管不顧,至少現在不能,總歸他佔了這具身子,不可能見死不救。
轎輦駛向皇宮,南宮月彬卻是止不住的憂心忡忡,或者說他是在害怕,古代女子及笄之禮代表著什麼,他懂!
小小她……
但願,只是他多想了罷。
不過!
「清風,帶人潛入璃王別院,我要在回來之後聽到一切情況。」
「是,主子。」
寧清風躬身答道,目送著轎輦遠去,便轉身執行命令。他是她的主子,他的話,她從來不會違抗,儘管,她心中憋悶至極。
璃王別院內。
知了早晨及笄禮的荒唐後,慕容小小幾乎要捶足頓胸。
好不容易將人請來,卻又這般草草結束,這也太不像話了!
還好穆澤洋與伊娜沒有說她什麼,想著無以為報,慕容小小便親自下廚給穆澤洋與伊娜做了一桌好菜聊表歉意。
午膳過後,夜月璃輕吻了吻人兒額頭,滿臉鄭重的道,「丫頭,你不是要禮物嗎?等著,師兄這就去給你拿禮物,別亂跑,知道麼?」
慕容小小杏眸一亮,師兄真給她準備了禮物了?
可師兄天天呆在她旁邊,哪有時間去準備禮物?
「乖乖呆房間,等我回來。」不放心的再次交待,夜月璃的身影如陣風的掠出了房間。
慕容小小躺回床上,睜著晶亮澄澈的眸子望著床頂紫色簾幔,心想著師兄會給她準備什麼禮物?不知怎的,好期待啊。
夜月璃來到書房,將書案上的錦盒拿起,卻沒有馬上趕回房間,而是往另一處而去。
『碰』的喘門聲響起。
正在偷吃的穆澤洋狠狠一顫,以為被抓包了,嚇得頓時哇哇大叫,「別誤會別誤會,我只是不想丫頭的勞動成果白白倒掉,多可惜…」
等回眸看清來人是誰後,穆澤洋頓時老臉一垮,怒道,「小子!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你這不孝徒兒!」
「東西。」夜月璃面無表情。
「什麼?」穆澤洋從嘴中拿出咬了一半的雞腿,滿臉不解,什麼東西?
「藥,你知道的。」夜月璃將手伸出。
「到底什麼藥啊,小子你能不能說清楚點?」穆澤洋努力維持著一副疑惑不已,唇角笑意卻怎麼看怎麼奸詐。
明顯的明知故問。
「我絕對有辦法讓你再也吃不到丫頭做的飯菜,如果你不將東西給我。」夜月璃直戳穆澤洋的痛腳。
這死小子,真不可愛!真不可愛!被他逗逗會少塊肉?
穆澤洋無趣的啃著手中雞腿,另一隻手掏向胸前,摸了摸後,將一袖珍小盒扔給了夜月璃,恨恨的道,「喏,拿去罷。」頓了頓,他又道,「丫頭告訴我你六年前筋脈受過重傷,記得盡快來我這泡藥浴,不要再拖了。」
這死小子,受了傷也不見吭個聲,若不是丫頭來告知他,他根本不知道。
夜月璃瞇了瞇紅眸,未與作答,身影一閃便離開了廚房。
房門輕響,慕容小小一個鯉魚打挺坐起,欣喜喚道,「師兄!」
夜月璃幾步邁到床前,伸手將她攔抱在自己大腿上,抵著她的額,輕憐蜜意地舔吻她嬌嫩的櫻唇,「丫頭,你一定會喜歡師兄準備的禮物的。」
他將從書房拿回的錦盒交到慕容小小手中,用眼神示意她打開瞧瞧。
慕容小小在手中擺弄著錦盒,比她手掌稍大些,上面包裹著層光滑透明色澤的紫綢,是她所喜歡的顏色,外表也極精緻漂亮,她不禁更為好奇,盒中到底是何物?
緩緩揭開盒蓋,卻在看到盒中禮物的一瞬間,驚詫訝異的同時,心口卻被的喜悅與幸福給狠狠撞擊了一下,再看到夜月璃那深清溫柔的模樣,心口情緒激盪得已經令她自己都有些承受不住。這些美好和幸福都是以往她不敢奢求的,如今面前的這個男子全部讓她嘗了個便,如此令她胸口充實和溢滿某種無法言語的感覺。
忽然想到什麼,慕容小小將錦盒置於一旁,心急的捉住夜月璃的手掌,仔細觀察起來。
果然!
「師兄,你怎麼這麼笨?」慕容小小很想笑,強咧開唇角卻怎麼都笑不出來,眼眶有些發熱,聲音也難掩哽咽。
盒中之物,是她前世最愛的風鈴。
與越彬送的不同的是,這串更為精美,且上面無一不是紫色貝殼,顆顆都圓潤小巧,是用數十顆比拇指蓋大不了多少的紫貝殼串成。
她知道,串貝殼風鈴是個細緻活,力小了,針穿不過去,力大了,則會粉碎貝殼,現在看到夜月璃左手上的某些不太起眼的小洞洞,慕容小小已然明瞭。
慕容小小輕輕摩挲著夜月璃的手指,似乎這樣就不會讓他再疼。
仔細觀察著懷中人兒每一個表情的變換,夜月璃欣喜之餘卻又有些心疼,他送她禮物可不是要看她難過的。
不動聲色的拿出手掌,夜月璃笑的無所謂,「傻丫頭,拿針是女兒家才會的,師兄不熟悉才會如此。」
慕容小小再次抓過夜月璃的手掌,放在唇邊輕吻了吻,而後在靠在他胸膛裡,隱忍下就要奪眶而出的眼淚,悶悶答道,「嗯。」
「丫頭,還有個禮物。」夜月璃唇角緩緩揚起,笑得魔魅。
「什麼?」慕容小小不明所已,把玩著手中的風鈴,頭也沒抬的問道。
夜月璃咬了一下慕容小小的唇瓣,將風鈴從她手中拿過,而後垂掛在簾幔中間,輕笑道,「丫頭很快就會知道……」
一個側身,夜月璃將慕容小小壓在身下,紅眸內是紅果果的**,「丫頭,我要你!現在!」
又是這種霸道而又直白的話語,總是能惹的她渾身不自覺的輕顫,素手輕抵著他的臉膛,她將小臉偏向一側,「師兄,不行的,我還沒成年…」
「理由太老,駁回。」
「你這是犯罪!」
「這是南煜國,你今日已及笄。」
「我還沒洗澡。」
「我不介意。」
「你,你早就預謀好的。」
「橫豎你都跑不掉的,丫頭,乖乖成為我的女人罷。」
「這還是大白天!」
「放心,沒人闖的進來。」
慕容小小想要抗拒,夜月璃卻先她一步捉住她的素手,扣於頭頂,雙腿也壓住了她的腿,不讓她動彈半分。
事到如今,已經容不得她反抗了,他要她!勢在必得!
夜月璃眸中閃過一縷深意,縱然**燎原,卻一反常態的極有耐心,他吸吮著慕容小小的柔嫩櫻唇,霸道地纏住她的舌,另一隻手飛快的動作著。
慕容小小被夜月璃吻得腦袋幾乎就要神智不清,雖知他在脫她的衣服,可她無力阻止。
「丫頭,不要拒絕我,我愛你。」沙啞低沉的噪音在耳畔呢喃,被他含住耳垂的慕容小小,眸中再不復焦距,充斥在耳邊的,心裡的,滿滿的都是他……
夜月璃唇畔浮現了淺淺的笑意,這是丫頭的敏感點,他一直都記得。
感覺到男人的唇舌,早已沉重的喘息,慕容小小意識漸漸迷濛,杏眸氤氳,雙頰酡紅,夜月璃柔柔的吻了她一會兒,而後埋首在她的脖頸,輾轉啃食著她的嬌嫩肌膚,幾乎他每輕咬一下,身下的嬌軀就會輕輕顫抖,而他唇舌逗留過的地方,將會留下一片片玫瑰色澤……
「不,不要這樣…」慕容小小迷濛著雙眸,無助的承受這一切,貝齒輕咬著下唇,隱忍著就要溢出唇畔的輕哼,她只覺得好難受,被他吻過的肌膚燙得不行,身體內也有著什麼在蠢蠢欲動,這陌生又期待的感覺,到底是什麼?
這輕柔的哀求,與其說抗拒,不如更像撒嬌,更能激起夜月璃胸膛中的那只埋藏多年,名為**的野獸。而他一直在克制的火焰也即將竄出來,亦一發不可收拾的焚盡理智,幾乎再也沒有耐心輕褪著她的衣裳。
他想著讓人兒呆會不會太難受,可在這一聲綿軟話語下,輕柔的吻突然轉變,熾熱而激烈,如同要將她吞噬掉般,積累了多年的渴望這在一時刻暴露無遺,狂肆而洶湧,那頂在慕容小小腿間的蓬勃,就要蓄勢待發!
「丫頭,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少年了?師兄一直在盼著你及笄,好讓你完完全全只屬於我…」
夜月的薄唇一直未曾離開,就算是說話,也是緊貼著人兒的櫻唇,這一次,他一邊纏綿的吻著他,另一隻手掌下卻運起內力……
『嘶--』
只感覺到全身一涼,慕容小小的衣裳瞬間就成了碎片,而她,已然渾身不著片縷!
也在這時,紫色簾幔完全放下,擋住了那美好風光,夜月璃沉重喘息,也將身上的束縛解去,而他紅眸愈發幽深,仿若比平時看著更為妖冶!
「不許那樣看著我,不許!」慕容小小手腳還被扣著,只能惱羞成怒的嬌喝道,猛然傾襲而來的涼意,讓她眸中頓時又恢復了清透。
也不知是太冷,還是羞惱所致,慕容小小呼吸有些輕喘,在夜月璃聽來,卻是一種無言的誘惑,他動情的**著她的胸前,頻頻惹得慕容小小輕哼亂顫,他的指腹,甚至還邪惡的撫向她的隱密地代,感覺到那緩緩流出的溫潤,夜月璃笑了,笑得魔魅狂野,「乖,讓師兄疼你……」
慕容小小臉色暴紅,雖然知道今日已然無法逃過,但如此露骨的……
她委實難以接受。
「丫頭,你記住,我愛你,在用生命愛著你!」
當他說完這句話,慕容小小猛然察覺一股力量撞了過來,撕裂的疼痛頓時席捲全身,她疼得身體直發顫,晶瑩的眼淚再也忍不住落下眼角。
慕容小小帶著哭腔,「疼!出去!你給我出去!」
好痛!居然比挨槍子還要痛!
夜月璃額頭大顆大顆的汗珠滴落在慕容小小胸前,他緊咬牙根,沉重的喘息著,胸膛起伏不停,某處卻一動也不敢動。
哦!該死的!那裡太緊了!
望著慕容小小疼得眼淚直掉,夜月璃心疼不已,縱然**難以抑制,可他仍然怕傷著了她。
罷了,不能只為自己一時貪娛傷了她。
夜月璃溫柔的吻掉慕容小小眼角淚水,緊皺著眉宇,難受至極問道,「很疼嗎?對不起,我馬上就出來。」他根本沒想到會那般疼!
「不准動,你不准動!」慕容小小淚眼朦朧,她一把掙脫夜月璃的桎梏,十指狠狠的掐上他的肩膀,指甲深深的陷進肉中,眨眼間便見夜月璃肩膀上溢出幾絲鮮血。
夜月璃臉色都未變一下,只是滿臉心疼的望著人兒,如若掐他可以讓她不那麼難受,他願意任由她發洩。
「對不起,對不起…」夜月璃手足無措,他覺得自己某處就要爆炸了,卻不敢亂動絲毫,只一個勁的道歉。
慕容小小怔怔的收回素手,看著那佈滿傷痕的肩膀,忽而自責不已,事到如今,她還矯情什麼,痛就痛一下了。
面前的這個男人,給了她想要的一切,她還有什麼不能交給他?
她柔柔一笑,捧住他擔憂心疼的俊臉,安慰道,「等我一下,馬上就好。」
而那些情話,她也不想再吝嗇。
「璃,我愛你,好愛好愛你。」這是她最認真的一次表白,也是在自己清醒的情況下對他表白……
「丫頭…」夜月璃不敢置信的睜大雙眸,她喚他什麼?她剛才說了什麼?
「再說一遍!」
「璃,我愛你。」慕容小小只能閉上雙眸,將自己全部交付給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