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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五章 只屬於她 文 / 若如煙

    在這個皇宮,歷來的帝王哪個不是腳踩著他人肩膀,或手染著至親之人的鮮血才爬上來的?兵不血刃就想獲得一切?天方夜譚!所以他放任皇子之間的爭鬥,只要不損及皇室血脈,他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過,他只限在最後時刻、角逐出最優秀的皇儲之前!

    當然,在那時的他看來,還未到那關鍵時期,他的這些兒子們顯然不夠成熟,他有足夠的耐心再等等。

    他應允南宮月彬周遊列國,欣慰其擁有廣闊胸襟的同時,也有考驗其能耐的想法,南宮月彬當時擁有的胸襟與智慧足以讓他側目。他不會認為南宮月彬不想坐上他的位置,只是,南宮月彬更懂得急流湧退,在未有和他人爭奪的實力之前,選擇隱忍退讓確實是最明智的做法,只唯獨想不通南宮月彬為何會做出暫離皇宮的決定。

    如果他沒猜錯,中毒之後南宮月彬的身體大不如從前,這種危險關頭決意獨自外出,他就不怕將命丟在了外頭?不過,他更期待南宮月彬會如何逃脫危險!

    這就好比溫室的花朵一遇寒冷就非得死去是同一個道理,如此不自量力讓他吃番苦頭也罷,他放任南宮月彬獨自生存在外,看著他是順境而亡,又或者,會出乎意料的逆境掙扎?

    若是沒有讓他失望,他相信在外歷練重回的南宮月彬,定會有著令他訝異的新面貌。興許和他這些年一直在觀注的,那個故意丟棄在外的崽子南宮月璃有的一拼?

    那些年他一直私下觀察南宮月璃的成長,縱然他很不喜這個最小的兒子,但除了這個他不要的兒子,還還真找不到比南宮月璃更適合坐上他位置的人了。至於南宮月軒?他南煜國的未來,不需要能力平凡之人!

    遂他不惜讓人挖出南宮月璃母妃的屍身,以其要挾南宮月璃回南煜。這個兒子,能力成長的幾乎都讓他為之忌憚了,不過這正是他要的。而人總是有弱點,抓住了南宮月璃的弱點他還不乖乖就範?

    一切都在按他的計劃發展著,南宮月璃表現的很好,也極聽他的話,初來南煜便立下軍功,幾乎為君所需要的一切優點他都可以在他身上看見,完美!他只能說這個兒子天生就適合坐在高位,他相信,南宮月璃將來的成就絕不低於他!

    可是!一切美好的幻想終在南宮月璃逃婚的那日完全被毀滅!他不敢想像他六年的時間都在人眼皮子底下度過,居然只去過一次的地方也被南宮月璃尋到,偷走了夜心妍(男主母妃)的屍身更是盜了他的兵符!這個不安定的因子,讓前所未有的產生了濃烈的殺心!

    可他沒想到,居然在這個時刻,那個八年前出了京城便再也尋不到足跡的二兒子南宮月彬居然回來了!這不禁又讓他看到了希望,能獨身在外存活下來,足以證明南宮月彬的能力!

    他不得不慶幸南宮月璃終於暴露了他的真面目,縱然失去了一個極為難得的繼承人,但南宮月彬還有命回來不就足以證明他的能力早已出乎了他的預料?

    思及此,南宮君昊迅速收斂起眸中所有思緒,他今日來可不是來關心南宮月彬身體如何,他要確定南宮月彬是不是在外呆久了,便想著像南宮月璃那般,開始忤逆他了?

    南宮君昊略帶深意的眸光掃過立於他身後的太監林祿,林祿拂塵一甩便站在了門外把守,以防再有寧清風這般隨意闖入的人。

    「彬兒,年後朕就會讓你與趙家小姐完婚,這些日子你就在府中安心養病罷,不要到處亂跑了。」最後一句話,南宮君昊意有所指,別人不懂南宮月彬為何病倒,他難道還不知?那個女人果然是紅顏禍水,要不是忌諱著南宮月璃手中兵權,以往這種惑人的女子,他早就直接抹殺掉!

    南宮月彬不知南宮君昊又想到了什麼,鷹眸的中憤恨與殺氣居然絲毫不遮掩。對於南宮君昊派人監視他,他不覺意外,畢竟他在外多年,想讓一個疑心極重的帝王馬上就相信他顯然不可能。不過對於南宮君昊似提醒似警告的話語他毫不在意,別說他不是真正的南宮月彬,就算是,他也絕不允許他人操縱自己的婚姻!

    他笑的溫雅,「父皇,恕兒臣不孝,恐怕兒臣不能與趙家小姐完婚。」

    南宮君昊微怔,他還未從對南宮月璃的憎惡中反應過來,就聽到南宮月彬直白的違抗,「你知道你在說什麼?」

    他有心將南宮月彬做未來儲君培養,所有人都看的出,南宮月彬會不懂?

    就算他私下收回了趙其毅的兵權,但這並不會影響他將來的決定,而南宮月彬也不會成為眾矢之的,別說南宮月軒現在不見的動的了南宮月彬,就算南宮月軒想動,他也不會允許!

    如今他的想法不復從前,他不會再想著任其死鬥。世事難料,要是這唯一適合做他位置的南宮月彬有個三長兩短,南煜的未來可就真的要完蛋了,或者說,他更怕的是最後被南宮月璃撿了便宜。

    「兒臣很清楚自己在說什麼,父皇,您應該來問問兒臣的想法,而不私自就頒布了旨意,請恕兒臣難以遵命。」

    南宮月彬斂起笑意,起身立於廳堂中,那挺直的身軀中卻隱藏著無數倔強,就算此刻的他恭敬垂首,卻不見半分退讓。

    「反了反了,都反了!你們一個個全都反了!」南宮君昊怒不可遏,他猛的拍案而起,瞪著南宮月彬的鷹眸圓如銅鈴,這群不識好歹的混帳,一個個怎麼都敢來違抗他!

    「父皇息怒。」對於南宮君昊的暴怒,南宮月彬不為所動,以為他會輕易的妥協在這皇權政治裡?不可能!

    「皇上息怒啊,龍體要緊!」林祿那張塗滿脂粉的老臉早已嚇的煞白難看,他拂塵一抖便趕緊上前勸道。

    「林祿!」南宮君昊暴喝。

    「在…在在,奴…奴才在。」林祿渾身止不住的哆嗦。

    「給朕將這彬王府團團圍住!從今日起!沒有朕的傳召,彬王不准出府!」南宮君昊恨不得上前殺了南宮月彬!

    當初南宮月璃背棄他時他都未有如此惱怒,他本就知南宮月璃是匹極難馴服的烈馬,不過他更沒想到南宮月彬居然也是個冥頑不靈的,多少人要而不得的權勢,他居然給他不屑一顧?真真不識好歹!還是在外呆過幾年,學著南宮月璃那般,心都野了?

    「南宮月彬,朕警告你,不想你病重的母妃有個三長兩短,你最好給朕安份點,別以為朕就你一個兒子!」一個個都給他不識好歹,硬要他學著對南宮月璃那般拿他母親才肯就範?

    南宮君昊說罷袖擺一甩,憤然離去。

    南宮月彬冷笑,以後這樣就可以困住他了?他夜月璃可以為小小放棄這些,他又何嘗不可?不過一個王爺之位而已,他還不稀罕!

    只不過,那有著數面之緣的『母妃』……

    「主子…」因為擔憂南宮月彬的身體,想著手中的藥得趕緊拿給主子試試,所以寧清風根本就未曾走遠,沒想到主子會和皇帝鬧出這麼大的動靜,甚至被皇帝禁了足。

    「小小還好?」南宮月彬唇畔笑意又緩緩揚起,仿若五月春風,一直暖到人心裡。彷彿只要一想到她,心間便柔軟不已,便覺得什麼都無所謂了。

    小小下個月就要及笄了罷,他一定要去參加,縱然她不愛他,可他的心從來都只屬於她……

    「嗯,慕容姑娘很好,這是她今日為主子配的藥,雖不能解毒,卻可暫時壓制主子毒發時的痛楚,姑娘交待說,神風老人即將來京城,到時她會要求神風老人親自為主子解毒,遂讓主子在府中好好養病。」

    寧清風如實稟告,心間卻瀰漫上一股心酸,果然,在主子心中,恐怕沒有什麼能比的過那慕容小小了罷。

    南宮月彬的唇角笑意隱隱有擴大的趨勢,他從寧清風手中拿過那白玉藥瓶,逕自轉身回房,只留寧清風獨自苦笑……

    軒王府內。

    南宮月軒微敞著衣襟躺於床上,剛剛**過後胸膛還在微微起伏,而他懷中還摟著個全裸的妖嬈女子,簾幔半遮,絲絲**的**氣味從中飄出…

    暗衛低垂著頭,直至將消息匯報完畢。

    「哈哈哈,好!」南宮月軒笑的暢快,他略帶激動摟過身旁美人,大掌猛然地在其胸前抓了一把,直惹得懷中美人嬌喘不已……

    他滿臉的喜出望外,天助他也!

    而後他大手一揮,「下去罷!」

    果然不出他所料,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厲害,不僅南宮月璃從此不上朝堂,甚至南宮月彬這會還病倒在床,雖然沒有病死讓他覺得十分可惜。不過,今日又傳來好消息,南宮月彬拒婚氣煞了老傢伙,老傢伙一怒之下將其禁了足!很好,一切都在朝他希望之處發展著。

    本來他還在擔憂南宮月彬娶了趙詩夢後會成為他的勁敵,到時一人手中一份兵權就又回到了起點,不過老傢伙明裡暗裡似乎更支持南宮月彬啊,這個老傢伙,十幾年居然如此厚此薄彼!

    令他欣喜的是,南宮月彬南宮月璃看來都是不要江山只要美人的種,這正合他心意,看來不用他加把柴,讓火燒的更旺,這兩人就要鬥的你死我活了!而他什麼都不用做,卻盡享魚翁之利。不過,為了防生枝節,這趙詩夢……

    「王爺,什麼事這般開心吶,說出來讓妾身也高興高興。」美人嬌滴滴的話語暫時打斷了南宮月軒的心思。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美人的青蔥玉指在他胸膛勾畫著圈圈,裸露的身體大膽摩擦著他的身軀,南宮月軒眉眼一挑,又覆身壓了上去,「怎麼?美人還沒滿足?」

    「王爺,人家還要嘛…」美人大膽的就要褪去南宮月軒的輕衣。

    南宮月軒笑的狂肆,拖著美人的纖腰,身體猛然一沉,狠狠的動作起來…

    「啊--啊--不要!」變了音的呻吟嘶啞痛苦,躺在南宮月軒身下的女人雙眸大睜,她不敢置信她身上的男人在疼愛她時,卻雙掌緊掐著她的咽喉,一種即將死亡的恐懼襲上心頭,而她只能無助嘶喚!

    終於,在南宮月軒釋放的那一刻,女人也隨之斷了氣,死不瞑目!

    南宮月軒一身暢快的下了床,命令道,「來人!丟了!」聽了他那麼多消息還想安然的活在世上?

    漂亮的女人,往往只有兩種用處,一種供男人發洩**,而這種往往用之可棄;而另一種,可讓男人為其爭鬥,不死不休,這才是真正有用的。

    南煜國的第一場雪悄無聲息的降落,天地間漂浮著寒涼的氣息,全是初冬的冷意,這場雪,直至落到天明才見漸小。

    而這時離慕容小小及笄還有三日。

    不管是在神風谷還是在隱谷,一年四季如春,南煜的冬日縱然比不上北狄冬日寒冷,可慕容小小仍舊不習慣冬天,她恨不得一天到晚窩在被子中哪也不去。

    暖日當空,陽光微許,照在皚皚白雪上,折射出刺目的銀光。

    夜月璃見風雪已停,便想抱著慕容小小去外頭曬曬太陽,可慕容小小將自己裹得像個蠶寶寶,硬是不肯從中出來。

    無奈,夜月璃只能連人帶被一把抱了出來,樹木只剩枯枝,梅花卻開了幾朵,幽冷的沁香氣息,縈縈繞繞,若有似無,慕容小小想著必是再冷些這些梅花才會全開罷。

    那含苞待放的嫣紅花骨之上,因為晝夜風雪而包裹了一層雪白的冰晶,曲折的枝丫上亦是晶瑩通透,別有一番風情。

    慕容小小呼了口白氣,整個人只將小臉露出來,她撇著小嘴的道,「師兄,你說師傅怎麼還沒來?」

    望著那凍得通紅的小鼻頭,夜月璃頓時就心疼了,他又抱緊了緊人兒,答非所問,「還是回房罷,等暖和點再出來。」

    ------題外話------

    呃~剛碼完~親們久等了~麼麼麼~

    即將撲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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