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打得不可開交,碎月和即墨雪陽分別對上黑豹與池含煙。
碎月雖平時話不多,存在感也較低,終日就是木著個臉保護在自家主子身後,但卻是個絕對忠誠的屬下。因之前一直跟在夜月璃身後,現在又在『逍遙莊主』這辦事,以防血門認出,碎月面容稍微動了點手腳。
「即墨雪陽,你也去。」她慕容小小還未懦弱到需要人時刻保護,更何況,她隱匿氣息的時候別人是很難發現的,上輩子,她為了除掉目標,愣是隱在敵方身邊兩天兩夜未被發現,直到尋到一個最佳出手時機,一擊做掉對方。除了槍法,這是她最自傲的。
「還是不要了吧。」主子吩咐的他還不敢違抗。
「叫你去你就去,囉嗦什麼?」知道即墨雪陽身手不錯,師兄身邊多個人她也更放心。
「那,那好吧。」察覺慕容小小有些不耐,即墨雪陽這才走出房間,其實他也不放心主子的安危,他在場也可以多對付幾人。
「那你別出來啊。」不放心的再次囑咐。
慕容小小翻了個白眼,直擺手讓他趕快出去。
碎月同即墨雪陽一樣,同為山莊四大護法之一,身手自然不比即墨雪陽差,對上已使出魔功的黑豹也不落勢半分。
再次對上池含煙的即墨雪陽有些無語,其實動手之前他想過要和碎月換著的,但哪想那木頭衝在最前就找了黑豹。
即墨雪陽別無選擇,也不管池含煙未『變身』還在和莊內兄弟們動手,從後偷襲而來,直接一招,秒殺!池含煙傷上加傷,這一下便讓她倒地不起。恨恨地望著身後男子只差沒破口大罵其卑鄙無恥。
即墨雪陽冷哼,以為他是白癡還等著這女人用魔功?早出手早了事。他絕對不會認為自己在欺負女人的。
這般毫無所覺的模樣看的周圍一眾弟兄汗顏無比,他們不認識這個厚臉皮的,真的不認識。
慕容小小視線未離開過自家師兄,看著他在和血門大護法談論著。
「能得逍遙莊主認識,陳某十分榮幸。」陳英陰笑著拱了拱拳。
「血門門主就派這麼點人來?」夜月璃語氣冰冷,週身散發的寒意不禁讓對打的兩方主動與他隔開了一丈遠。
「當然不是,這麼些人肯定不夠逍遙莊主看的,在下備上了一份大禮,絕對配的上莊主您的身份的。」
「哦?」夜月璃似笑非笑地挑眉,「鳩日紅?」
陳英瞪大了他那雙本就十分小的雙眼,不明白為何他連黑豹池含煙等人都未告知的所謂『好東西』會被逍遙莊主知道,難道他一直都在別人的眼皮子低下?!手不自覺的摸上了身上某處,佝僂的身子幾不可見的抖了下,眸中全是驚駭。
「是又怎樣?知道了鳩日紅逍遙莊主以為逃得了?」逃得了今晚,也逃不過明日太陽升起時!
「誰說本莊主要逃了?」眸上的寒光直射陳英,哦?在那嗎?
鎖定目標,夜月璃直擊對方某處,招招閃電般的迅速,出手毫無保留,他要速戰速決,免得危害到她的小丫頭。
陳英這才真正明白對方意圖,陰狠地望著銀面男子。
已使出魔功的陳英不敢再戀戰,之前聽過黑豹的報告,這時真正面對銀面男子渾厚內力他也不得不謹慎,才這般年紀的男子就有如此身手,看來,這次回去他要和門主好好商量,這人,絕不可留!
礙於想保住毒藥,陳英束手束腳,又不敢在此時灑藥,到時自己走不了,一個不小心風一吹被自己吸入他也得死。不過,他也絕不能讓這人搶了去,不然,任務未完成又失了門主給的東西,他這條命也別想保住。兩邊都是死,又被逼的拳腳展不開,陳英是怒火中燒。
夜月璃沒那個耐心和人你搶我奪,直接抽過在旁一人手中武器,劍氣直指陳英面門,他不想再浪費時間了!
只見劍身週遭泛起一層白光薄膜,夜月璃直斬陳英左肩,劍鋒與長甲發出刺耳的『嵫嵫』聲,陳英驚恐的望著自己引以為傲的功法在對面男子劍下不堪一擊,他那堪比利劍的長甲像削竹子般被削掉,來不及躲開,『噗』的一聲,劍沒入身體,那是他血噴湧而出的聲音!
他的右手!沒了!!!
夜月璃五指一抓,內力一吸,頓時一小紅瓷瓶落入手中。
「啊----」一聲慘烈的哀號撕破這寂靜夜空,還在夢中被驚醒的城中居民往被中縮了縮,每五年的武林大會他們都會這般膽顫心驚,就怕無端牽連。
陳英狼狽倒地,手捂著不斷流出鮮血的肩膀,雙眼彷彿失了焦距。
黑豹看到身受重傷的大護法,心內有些淒然,難道,這次要身死於此嗎?池含煙早就被逍遙山莊的人打落一邊。礙於他們剛才的即墨護法『無恥』行為,莊內中人倒沒再下死手,等著莊主最後發落。
血門一眾人此時也死的差不多了,逍遙山莊的只有少數幾個受了點小傷。
看到這裡,慕容小小再次感歎師兄強大,呃,看來這次忙完真要好好問問師兄的事了,這樣一無所知的感覺實在不怎麼樣。
突然,夜月璃笑了!下一刻,手中的劍輕輕抹上了陳英脖子!
陳英倒下的頭正對著一旁黑豹,望著那死不瞑目的猙獰模樣黑豹有些瑟瑟發抖,不!他不要就這樣死去!
夜月璃丟下劍,回身去找他的小丫頭。
「把人關起來,別忘了漏網之魚!」丟下一道命令,順帶冷寒的看了一眼即墨雪陽。
即墨雪陽全身忍不住的哆嗦,主子生氣了,完蛋了,早知道就不丟下小女娃了。碎月也丟了個自求多福的眼神給即墨雪陽,這才帶著手下行動去了。
鬧了大半夜,慕容小小終於可以睡覺了。
一見夜月璃進房間,慕容小小一陣飛奔直往夜月璃懷裡鑽,悶悶的喊聲在腰間響起,「師兄……」
夜月璃輕摟著她來到桌邊坐定,再一次仔細看了看小丫頭的表情,沒錯,無半點害怕。今夜所演的『戲』她從頭看到尾了嗎?
不要怪他殘忍,縱然她只有八歲也阻止不了他要她趕快成長起來的心,他的女人,以後就得並肩陪他站在一起,這小小的血腥場面一次接受不了,他會帶著她看第二次,第三次……
直到她習慣……
就像是習慣他這個人……
「困了嗎?」夜月璃心情不錯,下巴輕砥著幕容小小的頭頂,溫柔低語。
「嗯。」
「丫頭先睡,師兄去沐浴。」放下小人兒,夜月璃步入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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