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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上卷 072 熱戀,姍姍來遲 文 / 藝瑾天使

    她想將那片火舌吐出來,他卻死死封住了她的唇,霸道而不失溫柔的輾轉和摩擦,讓她逃也逃不掉,躲也躲不開,任由他的舌尖像火苗般燃遍她的口內……

    然,心中有股小小的憤怒聲在控訴。

    林若琪,你怎麼可以這麼沒出息,被他軟磨硬泡一番,就打算原諒他了嗎?不行的啊,你應該很生氣才對,應該讓他也嘗一嘗被懲罰的滋味才對!馬上原諒他的話,你就真是太沒心沒肺了……

    姬烈辰不知道林若琪的心中所想,一心只想用行動告訴她:雖然他騙她在先,但是真心想對她好的。所以,這個吻是親得格外賣力,但這樣的舉動反而刺激到了林若琪。

    因為,他越是親得纏綿悱惻,她越是覺得羞憤難言。

    一氣之下,她決定下嘴了!

    「唔——」男人蹙著眉頭,悶哼了一聲。

    這下,姬烈辰是真的鬆開手,也鬆開嘴了。因為,林若琪這一嘴,下的是格外狠,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舌根子,痛到他都難以忍受地叫出來。

    可想而知,她是有多生氣了……

    姬烈辰摀住自己的嘴,能感到口腔內有絲絲的血腥味,他沒有吐掉那一口血腥,而是直接吞嚥進喉嚨裡,只覺得吞下肚的全是苦澀……

    蹙著濃眉盯著她看,發現她根本就不回頭看她,狹長的眼睛裡便漸漸蘊滿了抑鬱。

    好半晌,無奈地握住她的手說:「別生氣了好嗎?你打也打了,哭也哭了,罵也罵了,還把我咬出了血,難道就還不能原諒我嗎?老婆,我現在可是你的老公,你真的忍心不要我了?」

    一聽見他用這種無辜的腔調說話,林若琪更是火大。

    姬烈辰,好你個大混蛋,就是因為你這副人畜無害的表情,就是因為你這種無辜的腔調,我林若琪才會上當受騙的。以後,我再也不會相信你了,不會了,再也不會了!

    脫口而出:「不!我不會原諒你的!絕不會原諒你!」

    歇斯底里的哭腔,聽起來像是在發誓,其實更像是在宣洩。

    彷彿這樣還不夠解氣,她掙脫掉他的手掌,卡嚓一聲打開車門,抬腳就往崖邊跑去……

    姬烈辰正兀自慶幸著:還好她沒說要離婚。姬烈辰隱約覺得,事情還有轉機,只是想要讓這小女人回心轉意,需要花費點兒時間和精力了。

    但林若琪的這一舉動,是徹底嚇到姬烈辰了。

    他沒想到林若琪會生氣成這樣,誤以為她想要做出什麼傻事,連車門也忘記關掉,就拔腿跟了上去。追上她後,立刻從身後將她的身子抱得緊緊的,不讓她再跨出去半步。

    「若琪,你別這樣!別嚇我,好不好?!你說,要我怎麼做,你才能原諒我?嗯?」

    姬烈辰緊張的粗喘著,嘴裡喃喃念叨。嘴唇在她的頭髮上,側臉上,頸窩內不斷廝磨著,他把她抱得那麼緊,幾乎密不透風,讓她喘不過氣來。

    其實,她只是想要下車來透透氣,在車子裡,她覺得自己快要窒息到暈厥過去,卻沒想到被他誤會了。

    這和她所預料的不一樣,她以為自己說的那番話已經夠狠了,已經夠傷他的面子了。關鍵是,她說完那番話後,連自己也難受極了。

    可他竟然沒生氣?還死死抱住她不放……

    這樣的他讓她心裡酸酸的,又有點兒小小的甜蜜感,她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生氣,還是在慶幸他沒病……

    總之,心情很複雜。她覺得自己很沒用,只能把氣全撒在姬烈辰身上了。

    她使勁掙扎著,氣急敗壞地喊:「你放開我!快勒死我了!聽見沒有?放開我!」

    沒想到,他竟然開始耍賴,「不放!除非你答應我不做傻事,否則我會一直抱著你!」

    「你!」她氣結。

    這個混蛋!他哪知眼睛看到她要做傻事了?她才不會為了他這個無恥的大騙子,去做傻事呢!

    見他死死地不鬆手,無可奈何的林若琪開始用腳去踹他,可這廝像是鐵了心要賴著她一般,根本就不為所動……

    「姬烈辰,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要做傻事了?!明明是你不對,我為什麼要去做傻事?!已經夠白癡的了,我可不會為了你再去做白癡才做的事!快點鬆開,聽見沒有?!你以為你這麼做,我就會原諒了嗎?我告訴你,沒門!」

    林若琪大大咧咧的打罵聲,反而令姬烈辰心裡鬆了一口氣,面上禁不住展開了顏。

    只要她還肯理他,不管是打還是罵,都比不理他要好太多……

    「那好,我現在就鬆開你,但你要保證,不會做傻事。」末了,唇角浮起她熟悉的笑,淺淺的,很溫柔。

    林若琪其實是想要表現得很強硬的,但是看到他的笑容時,不禁恍惚了一下。

    轉念又氣自己的恍惚,心裡一橫,她狠狠地說:「姬烈辰,我先告訴你,我不會做傻事,但不代表說我會原諒你!所以,不管你以後說些什麼做些什麼,我只會當沒聽見沒看見!」

    誰知,他似乎聽到了一個大笑話一般,咧嘴笑了笑,「好,沒問題。只要你不做傻事,怎樣都行。以後,凡事都是老婆你說了算!」

    她語塞。這廝,竟然還調戲她!

    她憤怒地瞪他一眼,真想再扇他一個耳光!

    而他的手機卻在這時候響了,他一手箍住她的腰,一手接電話,並低聲告訴正反抗的她:「別鬧,是姨母……喂,姨母,嗯,我們還好,在海邊看日出呢……不是,昨晚有點兒小誤會,惹若琪她生氣了,所以我帶她過來散心……嗯,你放心,我們沒事兒……嗯嗯,是,是我的錯,我已經道歉了……」

    林若琪沒想到姬烈辰竟然全數說過了姨母聽,心裡更是生氣。這廝,完全就一個貓哭耗子假慈悲的東西!

    無處發火,一胳膊肘擊在他的腰上。

    「哎喲喂!」他居然叫出聲來……

    這個混蛋!

    林若琪一眼狠狠地瞪了過去,而他卻衝她詭異地一笑,接著講電話:「沒事兒,姨母,你不用擔心,剛才是……若琪在懲罰我,嗯。你要和她說話?哦,好……」

    林若琪呆住了。姨母要她接聽電話?這……

    事情的發展方向,越來越和她預想的不一樣了。

    毋庸置疑,知道他沒病的那一刻,她是開心的。除了開心,就是一種被欺騙的受辱感。所以她覺得很委屈,被騙得那麼慘,傻到透頂的她怎麼說,也要和他冷戰半把個月才對。

    而且,按照她自己的想像,劇情的發展方向應該是嚴肅的,所有可能出現的情節應該是悲情的,可事實上沒有一個像現在這樣嬉皮笑臉的!

    她哭得那麼傷心,他看不出來嗎?明明上演的是一場悲劇,卻被他弄成了彷彿一場喜劇一般。最可氣的是,她所有的憤怒,砸向姬烈辰的時候,也像是砸在棉花上一樣綿軟無力,盡數被他吸收,形勢完全失控啊……

    她怎麼就忘了,姬烈辰這廝根本就是一惡魔呢?!偏生她沒辦法在老人家面前揭穿他的老底,因為她昨晚還答應了姨母,要照顧姬烈辰之類的云云……

    真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啊……

    她無力地看了看他手中遞過來的手機,只得接起來,偃旗息鼓地說:「喂,姨母,我是若琪……」

    「若琪啊,怎麼回事兒啊?昨天晚上,小辰他欺負你了?」

    「……沒有,不是的。」

    「那還生氣嗎?小兩口剛結婚,都是這樣的,床頭吵架床尾和,吵一吵鬧一鬧也就過去了。夫妻嘛,哪有不吵架的時候,小日子還是要過的。若琪,你覺得姨母說的對不對?」

    「……嗯,姨母,您說得很對。」林若琪無語凝咽。

    「那就好啊,你明白這個道理就行了。哦對了,你把電話給小辰,我還有話要跟他說一說。」

    林若琪應了一聲,沒好氣地把手機還給姬烈辰。

    等他和姨母通完電話,她狠了狠心,說出一句更加狠絕的話來:「雞十六,你不要拿姨母她老人家來搪塞我,拜託你像個男人好不好?!我們倆的事,我們自己解決,不行嗎?!」

    誰知,姬烈辰收起了手機,劍眉一挑,妖魅的鳳眸裡,曖昧橫生:「哦?老婆,你覺得我前一晚的表現不像個男人?那今晚我們再試試……」

    林若琪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不跟流氓一般見識!

    她咬牙:「我說了那樣的話了,你怎麼還恬不知恥?臉皮厚的簡直可以開火車!哼!」

    一時間,她找不出更合適的詞彙來罵他,繼而轉身憤憤地往車裡走去:「懶得理你!我要回去了!」

    這下,姬烈辰是徹底放心了,臉上終於浮現出勝利的微笑,看著她的背影,滿眼的溫柔只能用言情小說裡用爛了的一個詞來形容——寵溺。

    她能回去的地方,當然只有盧登堡一號!

    換句話說,無論她多麼生氣,終究是逃不出他精心織就的一張情網!

    心裡頓時柔軟得不行,彷彿一顆心臟都變成了甜膩的棉花糖,柔綿和溫暖將他的心塞得滿滿的。性感的薄唇微微勾起,眼裡傾瀉的暖意使得這個男人原本就好看的俊臉越發精緻了。

    緊跟上兩步,將她細細的腰肢攬住,她狠狠地回頭,誰知一回頭,就被他輕輕地在臉側啄了一小口。

    「老婆,不要再鬧彆扭了。我的手下可全都看著呢,我姬少優雅高貴的形象早就被你毀於一旦了,難道你還想讓我們倆吵架的事曝光嗎?如果你繼續鬧彆扭,我不介意破罐子破摔,採用更激進的方式……」

    故意將話音頓住,姬烈辰滿眼詭異地看著她,嘴角斜斜地勾起一抹弧度,讓林若琪直覺頭皮發麻。

    「你的手下?」她愕然,喃喃地反問,「你……你想幹什麼?」

    她一直以為昨晚上就他們兩個人在這裡,什麼時候又鑽出來他的手下?趕緊轉頭,兩隻眼睛環顧了許久,並沒有看見一個人。

    懷疑地問,「你又騙我?哪裡有人?明明就……」

    不等她說完,姬烈辰吹了聲口哨,「吁——」

    立刻地,東南西北四個角落的灌木叢裡,利落地躥出四個大漢的身影,阿彪、阿海也都在其中。

    嗷,老天!

    林若琪看了看,表情龜裂化……

    在她驚愕的表情下,姬烈辰的笑容放得更大,箍住她腰際的手一點也不放鬆:「別鬧了,他們昨晚上守著我們一夜,也該讓他們回去休息了,難不成你想讓他們看見我們倆在這裡打架?」

    林若琪無語,最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腳踹過去:「看見了又怎麼樣?我受夠你這個混蛋了!」

    保鏢們沒有得到命令,依舊杵在原地,看到這一幕,不禁都面面相覷,復又別開臉偷笑。

    哎喲喂,老大正調戲自己老婆呢,好有愛勒……

    姬烈辰並沒生氣,眼裡有不懷好意的光芒在閃爍,慢悠悠地道:「既然不在乎被看見,那我們還可以做點別的,比如海邊車震什麼的,我想他們很樂意看見……」

    話落,擁著她便進了車後座,直接逼著她的身子按在了座位上,抓住她護住胸口的手,唇準確無誤地罩了下來,另一隻手已經利落地撩開了她的衣角……

    林若琪欲哭無淚……

    她完全沒想到,結了婚之後的姬烈辰,死纏爛打的功力比之前更有過無不及,她很想把昨晚上那種揪心揪肺的痛苦給抓回來,想要義正言辭地拒絕他,卻對他軟磨硬泡的手段完全沒轍……

    流氓啊流氓,徹徹底底的大流氓……

    「你放開……」一個我字還沒出口,他的舌就闖了進來,大手更是得寸進尺地順著衣襟的縫隙,滑溜嫻熟地伸至了胸前,裹住了溫暖的一團綿軟。

    ……

    林若琪盯著那一扇被他故意敞開的車門,絕望了,這個混蛋,她以後還要不要做人了?雖然,她一向厚臉皮,可是這麼風騷的事她還是做不出來……

    還好,姬烈辰只是有心逗弄一下她而已,趁她無法呼吸,有些喘氣的時候,鬆開了她。在她耳際低聲說了一句:「老婆,不管你有多生氣,我都不會讓你離開我!」

    她面色微微泛紅,心跳加速,那是被他氣的,一定是……

    他心滿意足地笑,替她攏緊衣服,又替她關好車門,這才回到駕駛座,邊發動引擎邊說道:「回去吧,一晚上在車裡呆著,都沒怎麼睡,該回去好好休息一下了。」

    林若琪隨口應了一聲。

    和他鬧了一晚上,確實是困了,她斜靠在座位上,沒幾分鐘就合上了眼睛……

    一個小時後。

    回到盧登堡,希伯謙恭地打開了姬烈辰的車。

    姬烈辰手指放在唇邊,做了個手勢,意思是不要吵到林若琪睡覺,希伯果然放輕了腳步聲。

    姬烈辰小心翼翼地抱起林若琪,輕手輕腳地往臥室裡走去。許是走動的搖晃感,加上本就睡得還不夠沉,走到半途中林若琪就醒了。

    睜開眼的一剎那,入目所見,是姬烈辰那完美如雕塑般的下巴,深邃的黑眸,濃濃的劍眉,整張臉俊俏得讓人癡迷……

    她愣了足足五秒,回過神來。一個利落的翻身,跳出他的懷抱,連姬烈辰也沒想到她會有種這般輕快的動作。

    心裡的氣還沒消,面上僵僵的,林若琪捋了捋一頭凌亂的頭髮,冷冷地說道:「我睡覺去了!」

    說完就往自己的臥室走去。

    姬烈辰莞爾,並不著急,像一直慵懶的獵豹,跟在她身後悠閒地漫步,犀利的眼神饒有興味地注視著她的每一個舉動和表情……

    林若琪回頭看了他一眼!真糟糕,那廝像是要跟過來了,得趕緊回去躲著。

    其實,躲也是白躲,反正他們倆的臥室是直通的。但心裡著急的她根本沒想到這一點,手忙腳亂地奔到臥室門口,抬起手擰開門把……

    驀地呆住。

    門,打不開!

    愣了一兩秒,她用上了勁擰住門把,光光光地三聲之後,未果……

    她蹙眉咬唇,終於發覺了一絲不對勁。首先想到的是,難道這門換鎖了?不會吧,沒人跟她說起過這事兒。再想了想,陡然想起了什麼。

    側首,看向隔壁。

    姬烈辰他正雙手抱胸,斜倚在臥室門口,好整以暇地笑彎了唇,看著她,定定地看著她,彷彿在等著她自投羅網……

    「姬烈辰!我的臥室是怎麼回事兒?!」

    他聳了聳肩,唇邊依然蕩漾著心情極好的淺笑,不以為意地說:「老婆,你怎麼忘記了?昨天我們已經結婚了,換句話說我們現在已經是夫妻了,是夫妻當然要睡一間房,所以希伯讓人把你的東西全都搬到我的臥室裡了。」

    怔愣了兩秒,她回過神來,頓時一張臉變得醬紫。

    下一秒,咬牙切齒地道:「你……是故意的!」

    哼,怪不得他沒有緊跟著上來,還一副看好戲的姿態,原來早就打起了鬼主意!

    噗哧一聲笑出來,姬烈辰愉悅地笑道,「當然是故意的!你是我老婆,自然是要和我睡一間房的,難不成,你打算剛結婚,就分房?」

    她一怔,轉身,往二樓走去。頭也不回地撂下一句:「我去睡客房!」

    林若琪意識到了危險的信號,今天和他住一間房,他現在根本就是個健健康康的正常男人……以姬烈辰的為人,他會做柳下惠?

    才怪!

    心念一動,寧願一個人去睡客房,冒著被家僕笑話的風險,也不能在他的臥室裡睡覺!

    她一邊加快腳步,一邊斜眼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姬烈辰。偶買噶!這廝居然跟上來了!

    她暗叫不好,眼看逃跑無路,姬烈辰噙著一抹似笑非笑,雙臂輕揚,擋住了她的路。

    「既然老婆說要睡客房,那就睡客房好了,偶爾換換地方也不錯。」

    言語間,已笑擁她入懷。

    沒錯,他在笑!而且還笑得很賊!

    「你!放開我!」林若琪想要掙脫,可惜,力量懸殊,她有自知之明。

    姬烈辰輕笑,回頭朝樓道裡喊了一句:「都別跟來了,我和少夫人要就寢!」

    轟——

    林若琪的一張臉,漲紅成豬肝色。

    他簡直是瘋了!他不知道這麼說,會讓樓道裡的那些下人們笑話的嗎?!

    「誰要就寢?我才不……」她的聲音被堵了回去,就在樓梯上,姬烈辰用他的唇封住了她所有的抵抗。

    老天!再怎麼遲鈍,也該看出他的意圖了!

    林若琪情急之下,開始用指甲使勁掐他的胸膛,他卻捉住了她的手,將她直接扛進了房間。

    「雞十六!你,你放開我!你這是強暴!強暴,聽見沒有?!我要告你……」顧不得自己的形象了,破口開始大罵,奢望能夠阻止他的動作。

    然,越是這麼說,越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姬烈辰開始玩真的了,將她直接壓在門上,唇便落了下來,落在她的頸項上,雙手熟練而粗暴地扯開了她的襯衫。

    崩地一聲,紐扣應聲而落。

    「雞十六!我……啊……痛,你這個大騙子!大流氓!大混蛋!啊……」

    他鳳眼一瞇,壞心眼地大力一咬,痛得她渾身顫慄,卻又有一股熟悉的暖意在體內升騰起來。

    她反抗,她想喊,但她的雙手被他鉗在了背後,他的另一隻手托著她的頸項,他的唇便移到她的唇上,雙腿被夾得死死的動彈不得,她可以感覺到男人深沉又隱忍的熱烈。

    她的背很美,有著纖細優美的曲線,同時,她的背部也是她的敏感區,前一晚他就感覺到了。此時,他刻意的挑逗加上他專注而激情的吻,已經在她的體內激起一波又一波的震撼……

    他給她喘息的空間,手指一挑,搭扣挑開,內衣掉落,嬌嫩的肌膚緊緊貼在他的襯衫上,立刻傳來不可抑制的酥麻感。

    「姬烈辰,不要……」

    從最初的凶悍,到現在認識到抵抗無用的哀求,她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他的征服欲更加暴漲,動作卻溫柔了許多。

    「若琪……」他含住她的耳珠,輕輕地咬了咬,在她耳邊低語,淡淡的熟悉的薄荷香味兒似乎滲透到了她體內的每一個細胞,滿載的無力感支配著她。

    「若琪……若琪……」他用他獨特的魅惑的嗓音叫她的名字,再一次捕獲了她的唇,「若琪……你是我老婆,你得盡義務,怎麼能忍心我一直憋著?」

    林若琪:「……」

    這個大流氓!說話越來越露骨了,枉她以前還覺得他很優雅貴族的,其實骨子裡一樣的悶騷下流!

    再說,誰憋著他了?明明前一天晚上才做過了……

    來不及思考,只覺得他的吻好像抽盡了她的呼吸一樣,她的臉蛋很快被憋得通紅。

    他忽地笑了,饒過了她的唇,蜻蜓點水般輕啄,「你分明喜歡我的吻……」

    她知道,他一定是故意這麼說的。

    她回之厭惡的一瞪,「雞十六!你真噁心!誰喜歡了……」

    「是嗎?」他不怒反笑,「更噁心的還在後面……」

    她知道他要幹什麼,卻苦於無法動彈,只能任由他惡劣的唇在她柔嫩的肌膚上烙下一個一個印記,如一朵朵紅梅盛開……

    「姬烈辰!」她怒喝。

    但凡只要是個男人,也會知道她這是在做繳械投降前的最後掙扎,他繼續惡意地吻下去,一直吻,一直吻,從她的頸脖,到她的肩,舌尖輕舔肩上的烈焰印記……

    她聽見自己耳朵裡傳來嗡嗡的耳鳴聲,僵直的身體違背她的意願開始融化……

    **之門,一旦開閘,如同洪水猛獸一般,勢不可擋,無法控制。

    理智,早已拋之腦後。

    意識,早已混亂一片。

    整個人,像飄蕩在虛無的半空中,抓也抓不住,摸也摸不著,軟軟綿綿彷彿一團被風吹起卻又永遠無法著陸的柳絮……

    「姬烈辰……不要……」這一聲輕吟,完全喪失了警告的意味。

    她緊靠在門上,快要站不住腳。

    他便笑得得意,「老婆,乖,我們去床上,這裡不舒服……」

    他抱起她,走向那張兩米寬的大床。

    片刻之間,只見不斷飛落的衣服,他的襯衫,褲子,她的裙子,還有彼此的……內衣物……

    他環抱住她,大掌在她身上惹出一團又一團的火,彷彿瞬間就要燃燒了她。漸漸她的身體起了變化,如一朵嬌艷的花兒,蜜汁般馨甜芳香。

    林若琪難耐地輕喘,扭著身子,香汗沁出皮膚。她朦朧著雙眸,狠狠地瞪著他,羞憤不已。

    他劍眉一挑,笑了,笑得魅惑卻不輕佻。下一秒,就在她不經意間便斜斜猛入,帶著野獸般的衝撞力。那滋味……**刺骨,食髓知味。

    愉悅的運動滲出陣陣的酥麻感,遊走在她的四肢百骸中,她的呼吸噴在柔軟的枕中,造成曖昧的聲音。

    她很想忍耐,卻無法忍耐,因為這種墮落的快樂,是最高的享受。

    最緊要時,他不由自主地禁錮住她纖細的腰肢,似想要將所有瘋狂傾注到她的體內,越來越瘋狂。而這種瘋狂席捲了林若琪身上的每一寸神經,最後,到達極致盡頭的她竟然哭了出來,不堪承受的身體顫抖著,彷彿身體已然化水,而靈魂已然化羽……

    當一切結束後,她這片無法著陸的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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