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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侄女兒八侄女兒,能不能聽三堂伯說幾句話?」葉天祁連忙出言阻攔:「你五堂兄五堂嫂有錯在先,按說三堂伯不該替他們說情,可這裡畢竟是族祠不是?」
「雖然這裡只是議事廳的偏廳,並不是族祠裡面,老祖宗在天有靈,驚到了老祖宗可不好。」
「三堂伯的意思是說,等出了這偏廳、離著族祠更遠些,我再隨意抽葉沖的大嘴巴?」葉蕙似笑非笑的問道。
話是這麼說,她也領會了葉天祁些微的好意——這裡並不是族祠,只是族祠外面的待客之所,因此打了人也就打了。
葉天祁頓時訕訕的不說話了。這死丫頭,挑撥離間真有一套,即便他如此的示好,她也如此不講情面,真不知如何才能籠絡住這丫頭的心!
「好吧,就聽三堂伯一句勸,常勝你回來,陳大哥陳三哥也回來。」葉蕙笑著喚人。
又冷冷的看向葉沖道:「老祖宗在天有靈,三堂伯這句話說得真好。若祖宗瞧見葉氏子孫如此這般欺凌弱小,恨不得從地底下爬出來呢!」
葉天元和葉沖等人同時倒抽冷氣。這個葉八娘,真是得理不讓人,她如今走到哪裡都帶著如虎似狼的護院,一言不合便敢叫護院打人,哪裡還是什麼弱小!
這麼亂哄哄鬧騰了片刻,各個房頭也都來了人。得知是葉沖叫人去六房花圃搗亂去,卻被葉八娘捉了,幸災樂禍者有之,心底發顫的亦有之。
幸災樂禍的那一種,顯然也是惦記著釀酒方子,想著借這個機會,將葉沖排除在釀酒大業之外;心底發顫的那一種,又一次見識了葉蕙的凶悍,不由在心底掂量起來,是否不能再對她做什麼了……
唯有葉氏五房的家主、五老太爺葉之華,進得門後便將葉蕙叫到了身前,低聲詢問了幾句她們娘兒倆的生活,「……你爹爹去世直到下葬,五爺爺都臥病在床,沒能護得住你們娘兒倆一二,真是慚愧之至啊。」
「如今五爺爺身子好起來了,往後再有什麼為難之事,記得來跟五爺爺講,五爺爺好歹也是族裡的長老不是……」
葉蕙微笑著安慰葉之華:「五爺爺別這麼說,五爺爺家的堂伯堂伯母們沒少替您去我家探望,我娘還再三叮囑我,等我見了您,替她給您磕個頭呢。」
她說罷這話便要跪下,全然不管別人鬧騰成了什麼樣兒,還是葉之華一把伸出手來扶住她,歎了幾口氣後終是沒說話——他自己的兒子什麼樣他清楚,老十六頭七那一日,那兩個倒是沒一同跑去六房鬧事,可也沒去幫著這丫頭說一句公道話啊!
葉蕙卻不在乎這些,在她心裡,只要是沒上門逼她將爹爹身後留下的產業交出來的,全是好人。這個五房,又是她爹留過話的,說是唯獨的一戶好人,只是為人稍微軟了些……
等她重回自己的座位上坐了,常勝已經默不吭聲將在花圃時便叫兩個賊人簽字畫押的口供交給了葉天元,葉天元手中拿著那兩份口供,神色極是晦暗不清,看不出喜怒。
葉蕙也不著急。葉沖是葉天元的親侄子,她將兩個賊人扭送來前便想好了,無論葉天元護著葉沖,還是秉公辦了葉沖,她都是最大的得利者不是麼。
葉天元之所以做了葉氏的族長,只因為他的父親葉之聰故世前便是族長,這種類似世襲的族長之位,又惹了多少人心頭不服?
若是葉天元不秉公辦事,那麼非議聲立刻便得蜂擁四起;他若辦了葉沖呢,叔侄反目也是必然的——葉蕙從來不想在這種鷸蚌相爭中得到真正的利益,她只想過些安穩日子,叫族人狗咬狗去正好。
至於葉沖,若不是仗著他爹留下來的家業頗豐,這傢伙根本就是個無所事事的混混兒,莫說在外頭,便是在這族裡,誰得罪了他,誰便得吃不了兜著走。
而經了今兒這一遭,葉沖再想對她家下手,必得思量一二,就算他還不停手,她葉蕙也不怕他;那些一直惦記著她的釀酒方子之人,卻一定要想法設法將葉沖整治個狠的,這才是她葉蕙最終的目的!
「雖說那兩個無賴被捉的及時,六房的花圃並沒什麼損失,事兒說小卻也不小,不如午後幾位族中長老聚一聚,再商量結果吧?」葉天元將那簽字畫押的口供傳給了各位老太爺看了看,之後便如此商量道。
葉蕙不反對。既然是族中長老商量,那麼葉沖無論得到什麼懲罰都不歸她定奪,等於她成功的將難題拋給了族裡。
「既是二堂伯這麼說,我是不是可以走了?不過我可將醜話說到前頭,若是五堂兄不服族裡的懲罰,還要執意找我們六房的麻煩,那也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當初供養書上寫得清楚,我也不用再多說什麼,他但凡再做出一點點錯事,我都拿著供養約定來說話!他既是葉氏一族的人,就該族中教導!」葉蕙不冷不熱的扔下這麼幾句話,便要帶著自己的人離開。
葉沖的媳婦孫蘭花只是被陳大踢了一腳,如今痛勁兒早就過了,聞言不免又是不依不饒起來,嘴中也不停罵罵咧咧的,執意想往葉蕙這邊撲,「你個小賤蹄子,看我今兒不撕了你的嘴……」
「你夠了!」葉天元怒喝道。
他那侄兒不叫人省心也就罷了,偏偏又娶了這麼一個沒腦子的女人,兩口子加在一起,分明一對兒敗類!
孫蘭花不甘心的閉了嘴,眼神卻全是滿滿的憤恨與惱怒,一直都盯著葉蕙不挪開。
「我勸五堂嫂一句,你聽也罷,不聽也罷。你得慶幸,今兒是臘月二十七,衙門封印了,」葉蕙微微笑著,目光毫不躲閃的對上孫氏,「否則你以為,依著我的性子,就到族裡來說說理就罷了?」
「等葉氏一族將臉丟盡了,你和五堂兄就是族中的罪人!」
孫蘭花果然又暴怒了:「你個小丫頭片子,也就會拿嘴嚇唬人!衙門怎麼了,衙門管不著葉氏族裡的私事!」
她這裡話音才落,卻被葉沖一巴掌拍在了鼻子上,頓時拍著大腿坐在地上哭起來,口中還唸唸有詞哭道我不活了……
「小五兒!趕緊將你媳婦拖回家去!你若不動,我便派人動手了!」葉天元的聲音愈加惱怒。
若沒有這孫氏跟著摻和,叫小五兒給八娘好好賠個不是,豈不是大夥兒都省心?只要八娘吐了口,小五兒不用受懲罰不說,他葉天元也不用裡外都不是人!
他早就派了管家福叔去找小五兒通氣兒,誰知這小子卻是個爛泥糊不上牆的,不但沒聽懂福叔轉達的意思,還帶著他媳婦一起來撒潑,他媳婦話裡話外還將事兒都認了,這不是徹底搞砸了麼!
葉蕙才不管這個,起身與幾位老太爺施了告別禮,便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腳步邁出偏廳門那一刻,方才頓了頓,笑著回頭:「族長堂伯,到時候別忘了差人跟我說一聲結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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