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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78 送君遠征 文 / 席禎

    雙峰雖然豐滿傲挺,其他部分卻已恢復產前的勻稱。沒有妊娠紋,沒有腹部長贅、腰際粗肥……槿璽的身材,較之生產前越發婀娜。肌膚白嫩似雪,腰肢柔軟無骨,翹臀豐滿緊窒……

    總之,胤禛對生完女兒後的槿璽是越發上癮了……除非槿璽身體不適,否則,她是無論如何也逃不掉胤禛一日起碼一次的**需索……

    事實上,若不是考慮到她次日要照顧女兒,他必定聽從**的召喚,拉著她夜夜笙歌、纏綿床榻情事。越是如此,他次日越是神清氣爽、精神充沛。

    雖然聖旨已下,可還沒離家呢,他就開始思念起她的溫暖馨香來……

    「唔……胤禛……輕些……」槿璽也已知道年後老康就要親征葛爾丹的大事,胤禛雖然只和她提了一次,就沒再多說。可透過他的舉動,她也隱隱猜到:他這是在留戀不捨呢。只是從他一夜三次、化身為狼的求歡中,她又不禁懷疑:他留戀的究竟是她和女兒呢,還是她的身子……

    「吼……」隨著一陣白熱化的炫目和胤禛粗噶的低喘,槿璽顫抖著身子承接了他最終一擊火燙噴灑,**抵達時的眩暈過後,她軟軟倒在他懷裡,再也提不起精神猜想這些有的沒的……

    胤禛緊摟著她緩息了好一會兒,才戀戀不捨地從她體內抽出,「嗯……」隨著他輕柔的動作,有些昏昏沉沉的槿璽再度情不自禁地呻吟出聲,讓他的分身下意識地再度挺硬。差點忍不住又撲上她豐潤柔滑的身軀抵死纏綿了……

    只是看到槿璽如此疲乏的樣子,只得忍住下體的叫囂。抱著她進了浴室,同時坐入寬敞的歐式浴缸裡,攬著她靠在自己胸前,舒逸地泡了個熱水澡,這才擦乾兩人身子,抱著她回到拔步大床,「明兒你不用起早。」在她昏昏欲睡之際,胤禛低啞著在她耳邊囑咐道,隨後在她額上印下輕輕一吻。「記得想我……」

    次日,寅時二刻剛至。胤禛就輕手輕腳地起身了。沒吵醒累了大半夜、正甜甜酣睡的槿璽,獨自洗漱更衣,留下蘇培盛看守北槿園,帶上兩名侍衛打扮的頂尖暗衛,出發入宮了。

    這一日,正是康熙三十五年的二月初五,年過四十的大清帝王康熙第三次親征葛爾丹的大軍啟程日。

    七日前,康熙就定下了此番出征領軍的阿哥人選。

    太子胤礽一如既往地留守紫禁城。代皇父受理朝堂大事。大貝子胤褆和大臣索額圖先統兵前往拖陵布喇克。以待大軍到來。

    其餘年長阿哥分別統兵隨康熙出征。四阿哥胤禛領正紅旗大營,三阿哥胤祉領鑲紅旗大營,五阿哥胤祺領正黃旗大營。七阿哥胤祐領鑲黃旗大營。十六歲的八阿哥胤祀則隨康熙鑾駕從征。

    京城裡,新年的喜慶氛圍尚未淡去,八旗大軍就此開拔出發了。

    …………………………

    槿璽醒來時,早已天光大亮。下意識一摸身邊的位置,卻發現被褥早沒了他的體溫,心頭一跳,立即翻身跳下拔步大床,邊喊絳蕊,邊忙著穿戴起衣袍。

    「福晉,您起了?」絳蕊端著一壺熱茶水掀簾子入內。

    「貝勒爺呢?」槿璽急急問道,以前所未有的超快速度將身上的衣衫穿戴齊整,隨後入臥房內的洗浴間刷牙淨臉後,才坐在梳妝台前,示意絳蕊替她挽髮梳髻。

    「貝勒爺寅時三刻就出門了,臨走前叮囑奴婢千萬別吵醒了福晉……」絳蕊利落地挽好槿璽的髮髻,插戴好槿璽素來喜歡的幾件頭飾,就收回了手。依照慣例,餘下的妝點面容,都是槿璽自己完成的。

    只是今兒個有點古怪,她都已經收手退後好半晌了,自家主子還沒動手化妝呢。

    「主子?」絳蕊輕輕地喚了一聲,這才催醒槿璽回了神。

    「……哦?沒事……」她只是覺得心裡有些委屈。胤禛那傢伙說走就走,連一句道別的話都沒有……虧她昨晚還被他拉著在床上顛鸞倒鳳了那麼多次……從戌時不到一直糾纏到子夜十分……其間足有四個多小時呢,他居然對今兒大軍開拔的事隻字不提……隻字不提啊……每每她想問及有關情況,就被他三兩下火熱的撩撥轉移了注意力……她不明白,他究竟是不拿這次遠征當回事呢,還是相信她絕不會像個怨婦似地在府裡等他平安回來?

    「絳蕊啊……」槿璽低歎了聲,緩緩地吩咐道:「安排下,隨我上趟福塔寺吧……」抱怨歸抱怨,該做的事,她也不能落下啊。

    雖然祈福禱告只能讓她自欺欺人,最多緩解幾分內心的急躁,可穿越重生這麼光怪陸離的事都發生在她和他身上了,那所謂的神靈、菩薩應該也是確實存在的吧?!

    「是,奴婢這就去準備。」絳蕊應聲退出。先行準備待會兒上福塔寺祈願所需的一切物品了。

    槿璽坐在梳妝台前,神不在焉地替自己化了個淡妝,才來到堂屋用起早膳。聽喜竹回秉說夕夕還在睡,也就沒急著去西廂房餵奶,隨便吃了點,就來到了書房——她和胤禛共用的內書房,想看看她給他準備的物什可有遺漏沒帶上的……

    好在胤禛那傢伙雖然沒和她明著道別,她準備的行囊倒是都帶去了。

    幾瓶興許用得上的藥丸,若干個奇門盾甲之術,再是從醫館取來的各類可能用得上的新鮮中西藥。又親手給他包了一袋花草茶,行征途中可以泡水喝,提高免疫力。那麼大一包,足夠吃上三五個月。到那時,他也該回來了吧……

    另外,還有一身她年前替他新做的冬衣、兩套春秋薄袍,兩雙新靴,五雙棉襪,再是裡衣褻褲……總之,光是換洗衣物,就塞了一大包袱。

    至於那個花了她半個月方才繡成的精緻荷包,胤禛早在五日前,她剛繡完時就已經搶過去貼身帶上了。那荷包裡,收著她從御物訣裡學來的小型護心陣,關鍵時刻可以救人安危。還夾著她從福塔寺求來的平安符,應該能保佑他平平安安回家吧……

    槿璽不知道其他福晉給自家夫君準備的都是哪些出徵用品。她則都參照現代時背包旅行的模式,給胤禛細緻準備的,就算許多不一定用得到,可帶著沒用總比想用時沒有強吧。萬一……啊個呸呸呸……這都才出發呢,說不定他們連京城的地界都還沒離開呢,她就開始胡思亂想了……

    那接下來幾個月,她該如何才能度過沒他的日子呀……

    幸好還有女兒可以慰藉對他的無盡相思……

    於是,胤禛不在的這些日子裡,她將全副心神放到了女兒身上,夕夕醒著的時候就逗她玩,教她改爬學走,教她牙牙學語……夕夕一旦入睡,她就蹲在百草園裡不是打理草藥,就是研製藥丸……一直忙到讓自己沾枕即睡……

    不是不願去想他,而是怕一想就停不下來……思念果真是一種病啊,一旦患上就不容易痊癒……除非,那個被她思念的人,安然回到她身邊……

    事實上,連她自己都想不通,為何會對胤禛的此番遠征如此憂心忡忡……她素來不是個多愁善感的人呀……更何況,成婚四五年,她也不是沒和他分離過。短僅三日,長則月餘,一年裡也是常有的事……

    只是如今不同往日。這次,他是領兵出征,而非隨駕巡視……

    所以,她是有理由這麼擔心憂慮他的不是嗎?

    哄熟吃飽後酣酣而睡的女兒,槿璽捧了杯花草茶,立在花廳窗前,望著窗外那株花朵純白的重瓣木槿發呆,良久後,一聲低低的歎息從她唇角逸出。

    剛斂去如此不像自己的多愁善感,就見蘇培盛帶著喜意之色進來稟報了。她心頭突地一跳,該不會是……

    「福晉!宮裡來的消息,皇上已經率軍返京了。」

    「貝勒爺可是安好?」槿璽才不管大軍是趾高氣昂地帶著勝旗歸來,還是再次頹敗另謀他算,她在乎的只是胤禛,只他一人的安危……

    「奴才也問了,可是傳訊之人也不知具體情況。不過,依奴才之見,沒有貝勒爺的消息應該就是個好消息。」

    「這話說的沒錯!」蘇培盛剛說完,槿璽就贊同地笑道。可不是嘛,她怎麼給忘了還有老康呢。帝王親征塞外,宮裡宮外那麼多雙眼睛盯著呢。若真出點啥事,豈會沒有信息傳入京來?!

    所以說,胤禛是安然回來的咯?數秒前還在憂心的槿璽,此時倒是開始盤算起等胤禛回來,該如何罰罰那個傢伙才行……誰讓他不告而別呢?……哼哼……別以為拉她滾了幾遍床單就算道別了……就算她對他此次的遠征早已心知肚明,他也該學學大阿哥或是三阿哥,與自己福晉來個臨別贈言或是深情吻別什麼的嘛……她絕不承認自己是在吃醋……因為沒享受到他的臨別熱吻和戀戀惜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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