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林宇你記住一點,人生往往會在最低潮的時候,迎來轉折,同樣會在最**的時候,迎來挫折,當你輝煌時,切忌得意忘形。」最後陳寶琳又交代了一句,才離開,
林宇和齊悅、楊芷琳則開始千島湖的行程啦,
一提到千島湖的名字,三個人就想起宣傳畫上那一幅幅精緻透露綠意的靜逸山水,千島百姿,港灣幽深,碧波浩瀚,湖水清澈,等景點和畫面,一一湧上心頭,
而聯繫那幾個化境實力的高手之後,再聯合關達和陳道林,以及林雲龍那邊的勢力,十多名化境高手,直抵千島湖,準備干預一下那個連續滅族事件,
正式出遊之前,林宇帶著齊悅和楊芷琳去遊覽靈隱寺,
先去虔誠的拜佛,然後說出心底最深處的秘密,就是她的計劃,所以乘車的路上,楊芷琳一直很沉默,心裡一直思考著千百種可能,想著以後會怎樣,
一直以清麗示人的女孩,眉宇間多了一些愁意,
注意到細節的齊悅,一路上不停追問楊芷琳到底怎麼了,但楊芷琳總是避而不答,習慣性將目光放到窗外,觀察著沿途的綠蔭和來來往往的車輛,
其實這時候,齊悅已經大概能猜到是為什麼,但她也沒有多說,一路上也沒怎麼和林宇說話,
導致林宇,能清晰感覺到這次旅途,貌似不會太平靜,
一路上沒什麼事,林宇乾脆閉上眼睛,用腦中的神秘系統,研究起至今遇見的一些高手,研究他們的一招一式,想要總結出屬於自己的東西,
古往今來,不管是做什麼事,想要有所成就,就必須有自己的東西和特點,
因為自己總結出來的東西,還是最適合自己的,
閉眼沉思的時候,林宇發覺其實回看的時候,會發現每一個人的招式都有一定的漏洞,只是,這種漏洞大小不一,
甚至櫻花落葉斬,都存在理論上的漏洞,若是東條英明的對手,稍微做一丁點改變,就能改變命運,
將中外各個高手研究的東西都研究了一遍,發現這些招式什麼的,幾乎大同小異,
而日本某個高手的陰陽術,其實運用了類似魔術的原理,真實來說沒有那麼神奇,
倒是玫瑰的九字真言,非常神奇,他回放無數遍沒有看出來門道,他自己運用的九字真言其實只是一個皮毛,沒有發揮出神髓,
沉默了好久,林宇突然開口問道:「你們的國術學得怎麼樣啦。」
「我很厲害了。」齊悅自信的說道,
楊芷琳則不置可否,因為她沒怎麼用心學習,
「一會我和芷琳可以比試一下,看看誰的功夫厲害。」齊悅嬉笑著在車上說道,
這時候,其他乘客,均是回過頭來,看向兩個坐在一排的小姑娘,眼光那個曖昧啊,讓楊芷琳臉色一下就燒得通紅,
反應過來的齊悅,則無所謂的說道:「我們說的是真功夫,不是床上功夫。」
「唉。」楊芷琳無語的歎息了一下,
坐在後面一排林宇身邊的中年男人立刻朝他偷偷豎起了大拇指,小聲讚道:「小兄弟厲害了嘍,兩個都是極品,而且一冷一熱,男人最高境界啊。」
「呵呵,都是朋友。」林宇笑了笑,
「來,來,抽根煙,我剛從雲南帶回來的,限量版玉溪,雖然只有三十多塊一盒,但口感不錯。」中年男人熱情的遞出了一根煙,他叫霍建宇是上海小有名氣的一個門業大王,平時挺傲嬌的,若不是看林宇有兩個極品女友,覺得他身份肯定特殊,是不會主動開口的,
對方遞煙,林宇沒有牴觸,接過來就自己點燃,因為幾乎百毒不侵,他不怕一些江湖騙子,
可是,兩個人剛抽上,乘務員小姐,立刻過來制止……
但霍建宇也是一個有個性的人,屬於想做什麼必須做的那種,乘務員來勸說,他直接打開身邊的手提包,掏出兩捆軟妹幣,霸氣的說道:「拿去,一萬塊一根煙。」
「這……」漂亮的乘務員一下子愣住了,
哪有為了抽一根煙,就甩出兩外塊的,要知道這年頭杭州郊區的房價才2000多,這一根煙,就抽進去好幾平啊,
「拿著,拿著,別客氣。」回過頭來的齊悅,很敞亮的說道,
「哦。」乘務員接過兩捆錢,目瞪口呆的離開,
倒是看到這個鏡頭的司機有點激動,差點將車撞到路邊的樹上,
眾人以為這樣鬧劇就結束了,
可沒過多久,齊悅就喊道:「他們又抽煙啦。」
聽到這話的乘務員和司機都不淡定了,而留著小鬍子的中年男人霍建宇,這狂放的笑了笑,喊道:「來,再來。」
說完很講究的又丟出兩萬塊,
最後一路上,林宇和霍建宇一共抽了八顆,他也給出了八萬塊,
下車的時候,乘務員想返還,卻被他瞪了一眼,「這都小錢,收著,不要客氣。」
這時候,車上有幾個男青年,則將目光放在了霍建宇的身上,看著像是不懷好意,
留意到這幾個人的林宇,讓霍建宇跟著自己,帶著他走到了一條偏僻的小路上,給那六名男青年創造了一個機會,
等被幾個人包圍之後,林宇看向齊悅說道:「女俠,交給你了。」
「小意思啊,看我……」齊悅大大咧咧的說道,一副摩拳擦掌的模樣,
而楊芷琳卻打斷齊悅,說道:「一人三個吧,以後某人走了,就沒有人保護我們了,得自強啊。」
「你行不行啊。」齊悅一臉疑惑,
「試試就知道啦。」
清麗的楊芷琳說了一句,就和齊悅一起衝向了幾個小混混,
等打開之後,頗為擔心的林宇,徹底放心下來,她們兩個看似柔弱,卻都練出了內勁,對付普通人的話,能一打十,
「看到你們這樣,我也能安心離開浙大啦。」
事情結束以後,霍建宇就藉故離開,林宇則稍顯落寞,表情有點沉靜,
齊悅和楊芷琳,都明白,要走了,他心有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