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單的路燈,還在憐惜的看著風中搖擺的香樟樹。風掠過樹梢,迎風搖曳的葉片,舞動出翩然的姿態。
林宇在這樣的冷夜中,將程多多送到了醫院。在見到張楊的一霎那,原本很飛揚的程多多,眼眶微紅,差一點哭了出來。
張楊則笑著安慰起來,說自己根本就沒有事,不用擔心。
不想做電燈泡的林宇,則在告辭後,趕回富麗華酒店。他踏進富麗華酒店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四點多,天色都濛濛亮了。
站在房間外,林宇在敲門的時候,有點不好意思,怕驚擾到幾個女孩的休息。
但讓他意外的是,幾秒鐘之後,客房的門就直接被推開,而開門的正是自己的小女友齊悅。
只不過開門的齊悅,見到他之後,並沒有露出習慣性的笑臉,而是轉頭直接回到房間裡,一聲不響地坐躺到床上。
林宇進屋之後感覺一絲同走廊裡不一樣的溫暖和帶著蘭花味的一股淡淡香氣,一同傳了出來。
而躺在裡面床鋪的楊芷琳和蕭薔薇,呼吸已經很均勻,顯然是睡著了。一聲不響躺在床上,背對著自己的齊悅,貌似有些生氣的樣子。
將一切看在眼裡,特別疲憊的林宇,將外衣和褲子脫掉之後,就進衛生間洗澡,徹底洗乾淨之後,才穿著內衣和秋褲走向齊悅躺著的這張床。
「怎麼了?」上床之後,他咬著女孩的耳朵,問道。
「你還問我怎麼了?」齊悅沒有回頭,生氣的質問一句。
「生什麼氣啊,呵呵。」林宇笑著,伸出左手,覆蓋到對方胸前的軟處。
「滾蛋,別捧了!」他的這個動作,換來女孩的嗔怒。
說完這句話之後,背對著林宇的齊悅,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看起來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特別讓人心疼。
感覺無從下手的林宇,利用腦中的搜索系統,尋找起一些動人的情話,準備不走尋常路,哄女孩開心。他知道哄女孩最好的辦法,絕對不是解釋。
找到之後,他在齊悅的耳邊,溫柔的說道:「totheworldyoumayoneperson,butonepersonyoumaytheworld.」
大概過了十秒鐘,精神上稍微掙扎了一下的齊悅,忍不住好奇心,開口問道:「你這句鳥語,是什麼意思。」
「對於世界而言,你是一個人;但對於某個人,你是他的整個世界。」林宇說話間,輕輕吻了一下女孩的耳唇。
「騙人的假話!」齊悅不滿的說了一句,但心裡的怒氣很明顯少了許多。她就是這樣,簡單生氣,簡單甜蜜。
進過這麼多年的相處,林宇早已經對齊悅瞭解的特別透徹,感覺她似乎不那麼生氣了,就輕聲說道:「今天好累,咱們休息吧。白天的時候,好好睡個懶覺,然後咱們就回濱城。出來這麼多天,那邊好多事都扔下,有些不放心。」
說完這句之後,抱著女孩的林宇,打了一個哈欠,然後閉上眼睛,就要睡覺。
但這時候,齊悅突然轉身,一下子騎到了林宇的身上,邪邪的說道:「我剛才想過了,你解釋與否,都不能證明你有沒有做過。」
「那怎麼辦?」聽出來蕭薔薇沒有說出實情的林宇,笑著反問道。
「怎麼辦?交公糧唄!我就檢查一下,看你是不是沒有存糧了!這也算捨身取義啦!」齊悅『氣勢洶洶』的說道。
「幹嘛啊,都已經早上了,你還想折騰?」感覺全身疲憊,而且跟蕭薔薇做了五六次的林宇,無奈的說了一句。
「我不管,你今晚要是不行,就證明你做了對不起我事!」齊悅不太開心的說道,聲音裡透露著一絲小倔強。
沒有辦法的林宇,只能笑著說道:「來就來,有美女送上門,跟我一起去巫山,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看著齊悅可愛的樣子和美妙的身體,特別是那雙美麗無比的腿,林宇的眼神越來越邪惡,一雙邪惡的手,直接抓了出去。
「哎呀,你輕點!旁邊還有人呢!」被抓疼了的齊悅,不滿的揶揄了一句,然後主動的開始脫衣服。
林宇的手,則輕輕送女孩白皙的脖頸處,漸漸下滑,一點點向下……
偶爾會因為緊張瞥一眼躺在隔壁床上的楊芷琳和蕭薔薇,隨後身體的某處就起了反應,這得多虧偷情一樣的刺激感,讓他迅速擺脫了渾身的疲憊,英勇了起來。
感覺到林宇身體變化的齊悅,漸漸露出了一點點笑容,嬌嗔道:「算你過關了!今天就到這,睡覺吧。」
然後在林宇無奈的眼神中,她迅速穿好了一副,倒頭就睡,沒到三分鐘就真正進入了夢鄉。
看著女孩青澀中漸漸變得成熟的臉,林宇嘴角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便閉上雙眼緩緩睡去。
等他徹底睡著之後,齊悅才睜開眼睛,一點不轉移的盯著天花板,輕聲嘀咕道:「老天爺,你為什麼要這麼作踐人呢!」
其實林宇帶著程多多去八仙居的之後,單純的蕭薔薇就在齊悅的逼問下說出了一切,甚至連兩個人愛愛的地點都招了出來。
聽到這件事之後,齊悅在一瞬間差一點嘔血,雖然猜到了這個事很可能發生,但真正用耳朵聽到,確實真心的難受。
最後還是楊芷琳從中安慰兩個女孩,讓她們帶著理性的目光去看待這件事,把它當做是一個沒有發生的意外。至於發生的一切,就讓它留在省城的夜色之中吧。反正明天就要回濱城,大家就當省城的這段經歷,是一場夢。
齊悅和蕭薔薇抱在一起哭了好久之後,才各自平息下來。生性善良的齊悅,覺得自己根本沒有理由狠蕭薔薇,也沒有理由去怪罪林宇。
因為一切,都是一個意外。
不過這時候,睡著的林宇,突然在夢裡喊了一聲齊悅的名字。
一直在糾結的齊悅,聽到之後,突然咧嘴笑了出來。過了一會,鄙視自己道:「你可真是好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