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幾個人裡面,就自己一個男人,總不能在剛剛得到齊悅的身體之後,就又跟蕭薔薇發生關係吧!雖然這是迫不得已,但也絕對是乘人之危。
林宇能想到的處理辦法,只有兩種。一種是自己和蕭薔薇……;還有一種就是將她進入到零度左右的冰水裡,泡上十幾分鐘,藥勁可能就過去了。
兩種都不是很好的選擇,而且不知道具體效果。
在上樓的時候,林宇撥通了連進的電話,詢問他葉若水吃過類似藥物後的反應。
連進的回答很簡單:「六七次。大概三個小時。」
聽完之後,林宇無奈的搖搖頭,又撥通了張楊的電話,畢竟對方之前使用過類似的藥物,可能會知道處理的方法。
電話接通,林宇問了一句之後,張楊開口說道:「其實不一定非要用冷水冰身體或是做一次,也可以帶她去兜風,在午夜的街頭上,迎著冷風,兜上一兩個小時。當然,要看那片藥含有的某些東西的含量是多少。」
「除此之外,還有其他辦法麼?」林宇繼續問了一句,他感覺這個辦法也不是很好!
「別的就沒什麼了。其實我覺得,你還是滿足她一下比較好。對方可是大明星,千萬人想碰卻碰不到的存在。經過這藥的刺激,我想這一夜,你會爽死的!」張楊稍顯猥瑣的說道。
林宇則沒有正面繼續說,而是提醒道:「我可能要晚一些才能回去,你注意那些人,情況不對就報出你爸或者親戚的官職。有可能起到一些作用。」
「沒事,你就安心處理自己的事吧,我這裡沒問題的。如果有人敢碰我一下,那八仙居就不是停業整頓這麼簡單啦!」
「好吧。我到地方了,先處理這邊的事,你那有情況及時給我打電話。」林宇交代了一句,就掛斷了電話。
張楊的父親張開來,現在已經是省城城管局的局長,也算是省城的新貴,有頭有臉的人物,所以他不太擔心對方的安危。
來到這個曾經和齊悅發生過嘿咻事件的標準間,看著齊悅和楊芷琳兩人期盼的眼神,林宇直接解釋道:「薔薇姐,沒受到什麼傷害,但是被餵下了一片催情藥,現在情況不榮樂觀。需要男人的慰藉,或者在冰水中浸泡十分鐘。而這一位是程多多,張楊的女朋友。」
「滾蛋!你才是張楊的女朋友,你全家都是張楊的女朋友!」程多多立馬不願意的揶揄一句,然後自我介紹道:「我叫程多多,是張楊的朋友。」
看她一副乖乖的樣子,齊悅和楊芷琳同時打起招呼。
但就在這時候,蕭薔薇突然癱軟在地上。
見狀不好的林宇,趕緊把她抱到了床上。可剛剛將她放下,卻發現自己被抓得死死的,根本無法脫身。
「怎麼辦?」林宇一臉無奈的看向齊悅,他怕女孩會生氣。
齊悅還是第一次見到清純的蕭薔薇有如此大的反應,明白她肯定很難受。但這裡唯一的男人,是自己的男朋友,她感覺十分矛盾,萬般糾結。
關鍵時刻,齊悅用一種求助的目光看向楊芷琳,帶著哭腔說道:「芷琳,到底應該怎麼辦啊!我……」
這時候,蕭薔薇的手,已經在林宇的身上亂抓,將其脖子處都已經抓破,嘴上輕輕哼著,「好熱,好難受。全身好麻……」
她說話的聲音,原本就非常好聽,此刻聽到林宇和齊悅等人的耳中,誘惑力可想而知。就連幾個女生,都覺得特別誘人。
更別說聽在血氣方剛的林宇耳中,隨意想起某一晚發生的事,他甚至感覺有些意動了。
這時候,清冷的楊芷琳,突然冷哼一聲,說道:「我覺得保全薔薇姐的清白,是一件很重要的事。畢竟我們來做主,這樣不好。看她自己的選擇吧。如果她選擇同意讓林宇幫助自己解決難題,那我覺得小悅也不用刻意為難,讓林宇去做就是了。不過事先說好,這一切不夾雜著感情,只是因為特殊情況。就這樣,你們覺得呢?至於在冰水裡浸泡這個,我看還是免了吧,身體很容易出狀況的。」
齊悅聽了這話,心裡有些不舒服,但沒有辦法,因為這可能是唯一的辦法,於是開口說道:「就這樣吧,林宇你問問薔薇姐的意思,我去趟衛生間。」
見齊悅臉色不太好的離開,林宇大聲喊道:「其實還有第三種辦法,我帶著薔薇姐去外面兜風,被冷風使勁吹一下,可能會有效果的!」
說完之後,他直接抱起已經軟成一灘水的蕭薔薇,開門朝樓下跑去。
林宇離開後,齊悅蹲在地上跑著腦袋鬱悶了好一會,才眼淚汪汪的開口說道:「都怪我,沒保護好薔薇姐,讓她被壞人抓去了!」
「有什麼不開心的,不管是不是出了事。但你男人已經算不錯的了,要是換做別人,面對一個這樣漂亮的美女明星,早就撲上去狠狠蹂躪了!他能在最關鍵的時刻,為你著想,這就證明了在他心裡,你是最重要的!」程多多大大咧咧的說了一句,事情跟她關係不大,所以她說得很輕鬆。
楊芷琳也蹲在齊悅身邊,安慰起自己的閨蜜,「空間的距離無奈的美麗,測試著彼此對愛的堅定。心靈的距離可悲的錯誤,丈量著彼此遠走的愛情。你要相信,你和林宇之間,有些世界上最堅固的感情基礎。」
「我知道我們感情很好!可是,我怕他會因為這個事愛上薔薇姐。而且他們如果真的那個了……薔薇姐要怎麼辦?我的心,真的好亂!」齊悅很難受的說道,語氣中透露著萬般無奈。
「有什麼大不了的,大不了你們兩個都跟他不就完了!跟茉莉這種大明星做姐妹,我覺得應該是一種榮幸呢!」程多多笑著說了一句。
但她說的這句話,明顯激怒了看似柔弱無比的齊悅。
有跆拳道功底的齊悅,氣得直接起身,給了程多多一記兇猛的下劈。
「叫你再嘴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