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絕大多數男人都是好色的,林宇也不例外,不過他最討厭喜歡強迫女人的無品敗類,覺得這樣的貨色是男人中的害群之馬,影響了廣大男同胞在女人心目中的整體形象。
而他信奉的原則是: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君子好色,納之以禮。
於是乎見到兩個孔武有力的精壯男人,不通過正常途徑發洩自己下半身的那點邪惡之火,而是在公交車上藉機會占弱勢女性的便宜。一半紳士性格一半流氓性格的林宇,將那名職業女性安置在自己的座位上,便起身臉對臉打量起兩個公車色狼。
不得不說,這兩個傢伙能鎮住女性是有一定道理的。不說他們倆那一身幾乎要脹爆的肌肉,就單單是一米八多的身高往那一站,都顯得氣勢非凡,讓人心生壓迫感。
以至於坐在座位上暫時逃脫魔掌的美女,一雙眉目忍不住緊張地看向林宇,怕他被那兩個身高體壯的色狼報復。畢竟在其眼中,林宇只是一個穿著校服的普通高中生,看起來雖然體格不錯,眼神也很內斂,可跟那兩個傢伙一比,氣勢上高下立判。
另一邊,齊悅已經收起了注目窗外的美眸,有些擔心的掃瞄起兩個一米八多的大個,心中不停思索著對策。
她知道林宇的腿法相當不錯,跟一些韓國外教相比也不遑多讓。同時也瞭解林宇的絕對力量並不是特別強。兩個穿著黑背心的肌肉男,肱二頭肌和胸肌都十分發達,一看就是經常進行臥推訓練的,力量一定很強。在公交車這個施展不開的地方,面對兩個強壯的肌肉男,林宇很可能會吃虧。
隨後發生的一切,也印證了齊悅擔心的問題。
見有人破壞自己兄弟的好事,兩個肌肉男,互相使了一個顏色,然後突然襲擊,分別擒住了林宇的左右兩條胳膊,將其反身制住。
制住林宇之後,其中膚色黝黑的一個肌肉男,面色猙獰的大聲罵道:「他媽的,小兔崽子。壞老子好事?你他媽也不打聽一下,我們哥倆是誰!行了,今天你也不用上學去了,跟咱們哥倆去練練抗擊打能力。」
暫時被制住,林宇出乎意料的一點都沒反抗,臉上也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他先是朝齊悅做了一個放心的眼神,讓其不要輕舉妄動,然後笑道:「哦?難不成,你們兩個,還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
「呵呵,了不起的人物,那咱可算不上。不過,收拾你一個小崽子,那是足夠啦。」黑臉肌肉男,面色不善的回了一句,抓緊林宇肩膀的手也暗暗加了許多勁。
「你們到底是什麼身份?不過想來也不怎麼樣,如果稍微有點能耐,也不會來公交上佔什麼便宜。」林宇嗤笑一聲,不屑道。
被兩個壯男將胳膊背到身後束縛住的感覺,體會過的都知道,非常難受,而且很難掙脫。若是在空地上,林宇完全可以用高抬腿直接偷襲解決二人。不過現在是在擁擠的公車上,留給他的空間很小很小。他不得不一邊套問二人的底細,一邊思索迅速脫身的辦法。下一站,就是濱城市第一高級中學了。
「我們倆是不咋地,就是英派斯健身中心的小教練。不過呢,你大爺我,是英派斯老闆詹傑的小舅子王鐵。照你那個理論來說,那你家肯定也不是什麼有錢有勢的存在。所以,今天你一頓暴打,是鐵定要挨了。」黑臉肌肉男不懷好意的笑了笑,林宇在其眼中已是案板上的魚肉。
他的同伴則皮笑肉不笑的道:「鐵哥,聽說老九好男色。你看不如一會把這小崽子給他送去,怎麼樣?」
「好主意!老七,還是你肚子裡的壞水最多。」黑臉肌肉男得意的哈哈大笑。
「必須的!哈哈。這小崽子,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欠收拾。」被稱做老七的男子,陰鷙的看向被擒住的林宇。
最近一個月,他每天都和王鐵一起乘坐公交車去英派斯健身中心上班,明目張膽一起的占女人便宜,一直以來都沒人敢言語。卻不想今天遇見個文靜的極品美女,剛摸了兩下大腿,手還沒伸進裙子裡,就被打斷了好事。所以他身體上和心裡,都相當的不爽。
沒過多久,一陣悅耳的廣播聲,在車裡悠然響起:「親愛的乘客朋友,你們好。第一高中站,馬上到了。請大家站穩扶好。下車的乘客,提前到後門處,準備下車。」
聽到廣播聲響起,脾氣火爆的齊悅再也控制不住情緒,直接站了起來,對著兩個肌肉男咒罵道:「你們趕緊放開他。要不然,不光是你們。就算是英派斯的老闆詹傑,也別想好過!」
「我操,小妞,你挺橫啊?你爹是濱城市長還是濱城首富?看你長得跟個狐狸似的,也不是什麼好貨。被這小子操過了吧?趕緊滾,要不然,老子把你拖到健身中心,哼哼……」王鐵一臉的桀驁,眼光中儘是邪火。
將一切看在眼裡的林宇,微笑著看向暴怒的齊悅,安慰道:「小悅,聽話。一會到了一高中,直接下車。跟每次一樣,不用擔心我的。」
齊悅雖然平時都是大小姐脾氣,可林宇說話她幾乎從來都不反駁,於是不太情願的應了一句。
兩三分鐘之後,公交車緩緩行駛到了一高中站。不少乘客,陸陸續續的下了車,被林宇救下的制服女在其中,被其命令下車的齊悅也在其中。
下車之後,穿著一身藍色校服的齊悅,焦急的隔著車窗看向公交車內,她十分擔心林宇的安慰,害怕其出事。
兩分鐘後,見公交車再次啟動,緩緩提速,朝下一站駛去,齊悅的眼眶一下子就濕了,直接朝出兜裡的銀色版摩托羅拉v70,撥通了名為齊大柱的號碼。
可就在這時候,她卻看到已經行駛出一百多米的公交車,竟然突然停了下來,然後一個熟悉的身影慢慢悠悠的走了下來。
這個身影不是別人,正是掛著一臉平靜的林宇。
見到心上人安然無恙的下車,齊悅也顧不上接通的手機了,直接跑向朝她走來的林宇,直接撲到了其懷裡。
紅著眼問道:「老公,你是怎麼脫身的?都嚇死奶奶了!」
「老什麼公……別亂叫!」林宇無奈的翻了個白眼,然後有些得意的道:「當然把他們收拾了。要不然,那兩個賤人怎麼會讓我下車,呵呵。」
「那你是怎麼打敗那倆肌肉男的?我怎麼感覺,你在車上應該不是他們的對手。」看到林宇一副得瑟的模樣,齊悅好奇的問道。
林宇微微笑了下,輕聲開口道:「正如李小龍先生所說,以無法為有法,以無限為有限。」
「哎呀,你到底說不說,跟姐拽什麼名詞!」齊悅對著林宇的腰部就掐了起來。
「簡單來說,就是哥斷了他們的罪惡根源。」林宇說完這話,已經笑得直不起腰。
「不懂!」齊悅搖搖頭,表示不解。
「更簡單來說,就是他們可能蛋都碎了……」林宇哈哈大笑起來。至於他是如何制服兩個肌肉男的,已經不言而喻。
「還是不懂!」齊悅再次不解的搖頭道。
「不懂就對了,純潔的孩子都不懂,呵呵。」林宇邪邪的說了一句,然後跟齊悅並肩步入校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