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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06節:第一九七章 倆鬮人各有所得 文 / 胡三1

    夏維奇之所以要和小太監單挑,就是欺負他身單力薄、個頭矮小(相對而言),俊俊朗朗一張小白臉,繡花帎頭一個,驢糞蛋兒外面光而已。殺了潘又安,他的五位夫人不說,其餘將士均土崩瓦解,他獨佔遼東的圖謀也將初具端倪。可是兩人甫交手之際,方才五個回合他就預感到情況不妙,這個假太監遠非想像的那麼草包。他出手極快,一桿長槍神出鬼沒,攪得他暈頭轉向。到十個回合的時候,他頭上的汗珠子就雨水一般地落下來了。胖豬頭後悔得直想自己扇自己耳光子,他十分清楚,再這樣死纏爛打下去,他的性命不保,他才活了二十來歲,好日子還沒過夠、好女人還沒享受完全呢!儘管他的工具已不是十分完整,但足可以對付,他的功能尚健全著呢!夏維奇為了活命,臉面也不顧了,撥開小太監的槍,顫聲叫道:

    「潘將軍且慢,我有活說。」

    小太監鬼精鬼靈的,他腦子清楚得很哩!之所以要和胖豬頭消磨時間,他也是想朱林宗的大隊人馬尚在後面,山洞洞口有限,每次只能容許一人一馬通過,五六萬大軍全部聚齊,很需要一段時間哩,因此他才沒有和胖豬頭立馬見真章決雌雄。憑他的功夫,十合之內定讓胖豬頭送命,此時如揮軍殺去,二萬人攻擊五萬人,尚沒有十足的勝算,自己的傷亡必定也很大,他才不做那種虧本的買賣呢!所以他並沒有很快下死手,邊打邊往後瞅,看看後隊到了沒有。聽胖豬頭這樣一喊,他立刻順坡下驢,停下手中武器,故意驚諤道:

    「何事?」

    「潘將軍我想起一件事。」其實他狗屁也沒想起,只是為了脫延時間,他想逃命而已。

    「什麼事?」小太監問。

    「你我在這兒拚死拚活,總要有個約定才好。」夏維奇想出一個點子。

    「約定什麼?」小太監打馬往前靠了靠,他怕胖豬頭瞅空子跑了。

    夏維奇喘了口氣說:「潘將軍,我想咱倆還是不打了的好。無冤無仇的,有什麼意思?你給我留條活路,從今以後我也不和你們為敵,退回漠北去算了。」

    小太監笑道:「像你們這種人,也好意思說這種話?趁我不備,大軍壓境,我的五千人馬頃刻之間就被你吃光,你想見好就收啊?」

    「不打了,不打了!」夏維奇左右瞅瞅,想溜之乎也。

    小太監豈能給他這樣的機會,喝道:「要走可以,留下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胖豬頭一怔。

    「就是你褲襠裡的東西!」

    「不是讓你手下人給割去了嗎?」

    「割了**還有蛋,留下你的卵子再走人!」

    「姓潘的你別欺人太甚!」夏維奇已經是氣同鬥牛,他一輩子都沒受過這樣的氣呢。

    「好樣的,有種再來陪老子練兩招如何?」小太監看到隊伍後面隱隱揚起塵土,他知道朱林宗的人來了。

    夏維奇只得硬著頭皮上陣。小太監這回下了狠招,只一槍就挑下了夏維奇的頭盔。

    胖豬頭顏面喪盡,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了,嚇得他手忙腳亂,雙手亂舞。小太監第二槍又到,夏維奇顧上難顧下,小太監的槍頭從他的褲襠裡進去,果然掏出一物出來。胖豬頭殺豬也似地大喊大叫:

    「潘爺爺饒命,以後再也不敢覬覦中原半寸土地了!」

    小太監有意放他一命,順過槍頭,「啪」一聲拍中他的後背,大叫一聲道:

    「豬頭你去吧,下回再見到你可沒有這麼便宜的事了!」

    夏維奇爬在馬背上,掉頭就走,邊跑邊喊:

    「快撤快撤!」

    小太監揮軍殺去,因是主帥下了命令,北軍未做任何抵抗,胖豬頭丟下大批屍體、輜重,只帶了三兩千人馬逃得性命。

    曹花枝質問丈夫:「潘郎為何不殺了那廝?」

    小太監笑笑說:「殺死不如嚇死,攻心強似攻城,我敢斷定胖豬頭今生今世再也不敢南望我中原半步了!」

    曹花枝想想似乎也有道理,歎口氣道:「只是便宜了那廝。」

    張發存、黃仁施展輕功,連夜下山。一路狂奔,直接到了銀杏兒的駐地,有小兵報告說:

    「押糧官趙小高趙將軍說有急事相請,傳銀杏將軍去了,時辰不久,大概有一頓飯功夫。」

    張、黃二人暗叫不好,車轉身又急奔趙小高的大帳而去。為防萬一,他倆不便公開露面,乘黑悄悄摸到趙的住處。帳外有人站崗,帳內燈火通明。

    兩人稍一合計,略施拳腳便把倆哨兵放倒在地,捆住手腳,口裡塞了些麻布紙頭等,置於隱蔽處。

    銀杏兒被綁在一根柱子上,柱子是用來支撐帳蓬的,地下埋得不是很深,因而柱子也不是很穩固。銀杏兒一用勁柱子就亂晃悠。她身上的衣衫不整,發形也亂了,俊俏的臉上滿是怒容。

    「趙小高,你狗日的別猖狂,等我丈夫回來,有你的好看!」銀杏開口罵道。

    「我知道,我知道。」趙小高坐在軟墩上,前有一隻小几,几上放滿茶水、酒杯及各種菜餚。趙小高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笑說,「問題是他回不來了呢!姓潘的他活著是頭老虎,他死了狗屁都不如。」

    「你胡說,我丈夫神通廣大,天下事沒有難住他的,我相信他一定能回來!」銀杏兒不為所動。

    「這下好了,他回來我就活不成了,我綁了他的老婆,他回來豈能饒了我?」趙小高故做愁容道。

    「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以不說。」銀杏兒在想脫身之計。

    「你的話我怎能信得過?」趙小高又端起了茶杯。

    「你說要怎樣?」銀杏兒問。

    「我想和你親近一下,你可能聽人說了我讓人割了那樣東西,和你親近一下不妨事的,就是和你睡一覺,你男人來了也不會計較的。」趙小高厚顏無恥的討價還價。

    「你想也別想,我是有夫之婦,這種豬狗不如的事你不說也罷,還是請你殺了我吧,潘郎來了會給我報仇的。」銀杏兒昂起了脖子。

    「你怎麼這麼死腦筋呢?像我這樣的人,和皇上的老婆睡覺都沒事,你介意什麼?咱倆睡一晚上,明天你走你的,我走我的,鬼都不知道,啥事都沒有。否則我就殺了你,反正我也不想活了!」趙小高軟硬兼施。

    「趙小高你別做夢了,實話告訴你,我這輩子就認潘郎一個男人!」銀杏兒搖搖頭,哼了一聲道。

    「你幹嘛那樣死心眼,你可知道潘又安有多少老婆?他對你也這麼忠心不二嗎?」趙小高反唇相譏。

    「男人找的老婆多,說明男人的本事大,你有本事也去找啊?你不是和皇帝的老婆也睡過覺嗎,你的本事也不小哩!」銀杏兒還以顏色。

    「你這個臭婆娘,給臉不要臉,讓你看看老子的厲害!」

    說罷,惱羞成怒的趙小高飛快地湊了上去,一隻手脫下自己的褲子,一隻手去解銀杏兒的腰帶。

    張發存見狀就要衝進去,黃仁在後拉住他,小聲嘀咕道:「你一旦撞進去,銀杏兒嫂嫂就活不成了。」

    「為什麼?」

    「她還有臉見人嗎?」

    「那咋辦?總不能看著惡人欺負嫂嫂吧?」

    「先看看再說,那是個鬮人,他不會怎麼樣。」

    張發存只好耐住性子,趙小高被蒗蕩山的哥兒們割了器物的事他也早有耳聞。一個假男人還能怎麼樣,不知這小子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黃仁小聲說:「哥哥,咱也不能看熱鬧,日後對不住大哥。依我看,實在不行咱倆就如此如此。」

    張發存笑道:「你小子還真有辦法!行,快做準備吧!」

    趙小高早已忍無可忍,逼這個倔強女人就範無疑於與虎謀皮,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了。他吭吃吭吃地喘著粗氣,脫了自己的褲子又解開銀杏兒的腰帶,野蠻地把銀杏兒的長褲往下一扯,銀杏兒那潔白的雙腿之間立刻閃出一朵(以下刪去二十八字),任憑銀杏兒又哭又罵,趙小高自顧自地像狗一樣俯下身子伸長舌頭鉀朝那朵玫瑰花兒又是舔舐又是吮吸,吧達了半天嘴,然後才戀戀不捨地直起身子,把自己的褲子扒拉到腿彎,剛(刪去十二字),還沒開始摩挲就聽「噗通」一聲,帳蓬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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