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監見王詩媚賴在他的□□不起來,他能不知她的用意?不過這陣他沒心情。他的軟榻又很大,兩個人並沒佔去多大地方,他往旁邊一閃,讓出一塊地方,王詩媚高興就讓她獨自一人躺著去。
見小太監半天不理她,皇后不悅,斥道:「太監頭兒,幹嘛不理哀家了?」
小太監反唇相譏道:「我這回出去,你爹爹有好多次幾乎沒要了我的命,叫我如何說你?」
王皇后這才明白小太監對她不熱情的原因,肚子裡的氣也消了一大半。遂安慰道:
「潘公公,我和爹爹已交待過數次,說你已是我的人了,他這個人怎麼這樣死腦筋,一直到如今還咬住死理不放?今日我把他再次召進宮來,好好安頓他一番就是了,保證以後再沒事了。」
小太監心裡一動,有心再把自己作為工具一次,這個念頭剛一閃過,他的眼前立馬出現了烏兒蘇丹等人。他的那樣事剛剛有點起色,隨著他的情緒波坳,即刻飛快地縮了回去。
小太監想了想,說:「皇后娘娘,你還是回吧,這是大白天,沒準哪個人撞進來,碰上又是事非。」
「敢,」王皇后橫眉立眼道,「誰進來我就殺了他,不管他是你的人還是我的人。」
小太監暗暗叫苦:今天讓這個女人給纏住了。她現在還有權勢,她爹王書貴大權在握,她本人也掌著後宮的一半,好賴人家還是皇后。他即便能得罪得起,眼下也不是得罪人的時機。這樣一想,他決定遂她一次。心裡雖是允了,思想上仍舊結著疙瘩,仍舊不陰不陽的樣子,冷諷熱嘲說:
「你那樣口氣閡說話,叫我如何提起精神?男人不像女人,隨時可以進入戰鬥狀態的。」小太監把責任一骨腦兒推卸給王詩媚。
「好好,怪我,怪我還不行嗎?」王皇后怒得快也喜得快,一時三刻又換了一副嫵媚的笑臉。
這時候的王詩媚,儼然又是一個花枝招展的美女子,喜眉笑眼,花枝兒亂抖。在她臉上絲毫也看不到邪惡的痕跡,有的倒是給人一種即便是罌粟毒藥也要親嘗一口的感覺,吃了那怕立刻去死!小太監此時已經完全無法按捺住胸中的,他的胯下那物已經毫不保留地舒展開身子,時刻準備聽候主人的召喚長驅直入了。小太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