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說:「爹爹,你沒開玩笑吧,好好一個大男人,你怎麼會把他說成是太監呢?」
上官豹道:「不是爹把他說成太監的,是他壓根就是太監,不信你看看這個。00ks」上官豹讓管家把那份文書逐字逐句念了一遍給小姐聽。
上官雪兒立即從父親身上爬了起來,鼓嘟著嘴說:「我不信,就不信,讓我親看眼清楚了,我才信呢,否則,打死我我也不信!」
老上官嗔道:「傻丫頭,哪有這麼說話的?男女授受不親,你如何看得?」
「爹爹你別管,我自有辦法。爹爹,我給先你說了,除了那個太監我誰都不要!」小姐一堵氣,扭頭走了。
小姐匆匆這一走,老上官可就傻了眼了。要知道,自己的這些丫頭裡面他最喜歡最嬌慣的就是這個雪兒了,雪兒跟他的眼中珠、掌上筋、心頭肉一般,他絕不能容許在這個丫頭的身上出任何問題,尤其是在她的終身大事上。他立刻吩咐下去,一定要加緊看好那個小太監,一是不要讓他私自走了,二是想辦法搞清楚他是不是真太監,如要能親眼目睹到那樣東西就再好不過了。其它他不管,別說是欽犯,就是他謀剌過皇上都屁事沒有,關鍵是只要不是太監就行,老上官最迫切想知道的就是這個小太監萬一是個假的就好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派出去的暗探回來報告:「那個少年夜裡只上過一次茅房,而且蹲的時間較長,可能是屙大便了。早晨沒見他上茅房,他房間裡的尿壺是滿的,所以暫時無法斷定那個人有無那樣東西。」
比武場上,老上官看都懶得多看一眼那些爭做新郎的嬌客們認真的射箭,瘋狂的賽馬,賣力的比武。心想這些人只不過是陪太子讀書的,小姐心中早有了人,他們再瞎折騰也沒有用。他唯一的想法就是但願那個太監是假太監,要小姐改變主意他想都不敢去想,自己養的狗啥毛病自己能不清楚?
下午的搶新郎大會開始了!還是先前那個監考官在大喇叭裡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