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錯了還不行嗎?今晚那兒也別去,就睡到我這兒。」
「那不行,我新蓋的樓宇,還沒暖房哩,怎能空著?」
「潘公公,不,潘王爺,不,安兒弟弟,你想折磨死我呀!你看,這是什麼?」
王皇后羞澀地掀開錦被,床單上留下一片桃形桃紅的血跡。
「這怎麼會呢?」小太監故意裝糊塗,調侃說,「皇嫂該不是來例假了?」
「什麼例假?那個傻瓜根本就不該娶老婆!」王皇后氣憤的罵道。
「不會吧,皇上哥哥又不是太監,他怎麼不會做那事?」小太監臉上露出壞壞的笑靨。
「你不知道,他那是聾子的耳朵,不中用的。」皇后娘娘恨恨的念道。
小太監執意又要走,皇后攔住說:
「安兒弟弟,你想氣死我呀?我都求你了!」
「我怕皇上哥哥萬一要是過來,碰上不方便的。」小太監隨意找了個借口。
「他不來的。」皇后說,「他已經很久都不來了。御醫說他的豆豆吃多了,傷了胃,這一段時間不能再吃豆豆了。」
「吃豆豆,吃什麼豆豆?」小太監感到新奇。
皇后滿面含羞地解釋道:「皇上不知做那事,大家想了個辦法,哄他光身子俯在我們身上吃豆豆。豆豆倒是吃了不少,事情一樣沒辦成,死貓扶不到樹上的。」
小太監大概猜出些端倪,感歎說:「世上事偏就這樣怪,好端端的一個人偏要把人家搞殘廢,自己留下來一個人吃獨食,卻又啃不動、難消化,難說這不是天意?」
皇后娘娘說著話兒已把髒床單扯下來扔到地下,一個人躺在□□,歪過頭來揶揄道:
「別冤天怪地的了,快上來閡說話。」
小太監拗不過,只好又脫了衣服重新鑽進王詩媚的熱被窩裡。他原本就沒有要走的打算,不過是欲擒故縱,為的是探探王詩媚的口風,好把她緊緊攥在自己的手掌心裡。王詩媚一再地央求,全無了平時的傲慢與矜持,小太監目的已經達到,佯裝心事重重地輕歎一聲說:
「今日和姐姐風流快活一夜,明日被砍了頭去,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