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表面上我是小王爺,其實我啥也不是,如果太后有一天死了,我的日子也就到頭了。」
「我明白了,其實你的日子也挺難,整天提心吊膽的。」
「所以我要打出自己的一片天地,寄人籬下的日子我算過夠了。」
「是呀!哎呀,你快點,我好像有點受不了了!」烏兒蘇丹臉上的表情突然變了,不光是皺眉,這回是滿臉盡現痛苦萬狀之色。
小太監知道火候到了,緊搖慢趕,一頓狂亂轟炸,把自己這幾天積攢的庫存物資悉數注入番家公主的體內。
「這下好了,」烏兒蘇丹躺在行軍大□□幽幽的說,「你不但俘虜了我的人,也俘虜了我的心。如今我可是你的人了,明天你跟我走吧,我給父王說一聲,也封你個大將軍。一個女婿半個兒,父王會對你好的,再說還有我,強似在你們南朝當太監。」
小太監看著烏兒蘇丹的臉,那張俏臉竟天真無邪的像個剛出窩的小兔兒一股,和白天陣前跟他廝殺的那位剽悍英武的女將相比簡直判如兩人,遂笑道:
「跟你到番邦當駙馬?你該不是說夢話吧?你們的隊伍讓我打敗,只有少數幾個人逃回大漠。你回去還不知有沒有落腳之處呢,還能有我的飯吃?」
「父王呢?父王也被你們殺了嗎?」烏兒蘇丹方才知道,這一場戰爭之後已經使她無家可歸了。
潘又安此時不願提及那些不愉快的事,以免掃了興致。藉機朝外喊了一聲:
「來人!
隨著聲音進來倆小兵,囁嚅道:「大帥有何吩咐?」
地下少了一個人,□□多了一個人,這是顯而易見的,然而他們卻視而不見,或者是見了也不敢說不敢問。
「去搞幾桶熱水,給蘇丹姑娘沐浴。」
「是!」小兵說。
「然後再搞一桌酒席,多備些牛羊肉,要新鮮的。」
第二天是個晴天,小太監攜他的「新娘」縱馬馳騁在遼闊無際的大草原上。這裡沒有起伏的山巒,也沒有樹木花果,甚至杳無人煙,有的只是連綿不絕的青草和饅頭似的小土丘。藍藍的天上不時掠過幾隻蒼鷹,偶爾草叢裡蹦出一兩隻野兔田鼠,它們彷彿是告訴遊人,這裡還有生靈。寂靜的草原,甜蜜的草原,溫馨的草原,美人美景,小太監浮想聯翩,甚至他想做一首詩,可惜他沒有這方面的造詣。觸景生情,小太監回憶起昨夜那酣暢淋漓的場景,過去吃的都是別人打下的糧食,昨夜才是他親手採頡的果實,因而更香脆、更甜美、更令他回味無窮。想到這兒,他的那個貪心的傢伙又開始躍躍欲試了。潘又安嬉皮笑臉地說:
「姐姐,我又想要了。」
烏兒蘇丹白了他一眼,揶揄道:「沒出息,昨夜搞的人家到現在還隱隱作疼呢!」
「我不,我就要!」小太監耍起了小孩脾氣。
「好吧,真拿你沒辦法!」
「姐姐,你說你是女兒家,昨夜怎沒有血出來?」小太監此時此刻卻提出了一個不合時宜的問題。
「我……」烏兒蘇丹的臉立刻紅得像蒙上一塊紅布,她囁嚅了半天,方才找到借口,反駁說,「我們番家女兒不似你們漢民閨女,整日在閨房裡描畫繡花,風裡雨裡,天天在馬背上折騰,你說有幾個能保住那事兒完整?」
「這樣我就放心了,你不說我以為我又撿了個二手貨。」小太監把兩匹馬拴到一起,讓它們自己去草地上啃吃青草。
「才不像你呢!」烏兒蘇丹脫下自己的皮衣,鋪在地上,辯駁說,「搞了老的搞小的,你都成了我們草原上的種馬了。」
「那由得了我嗎?」小太監不待女孩分辯,像一匹飢餓的野狼一樣,猛一下將烏兒蘇丹撲倒在她剛剛鋪好的「繡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