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皇后大喜,遂按嫂嫂的辦法依計而行。皇上再來時,她□□了衣服躺在□□獨自「喀崩喀崩」吃豆豆。
皇上正要睡時,猛聽到皇后娘娘嚼吃得十分有味,滿口生香撲鼻而來,忍不住問道:
「愛妃吃什麼?」
「豆豆。」
「分給朕一些。」
「不行。」
「怎麼?」
「你脫了內褲趴到哀家身上來,哀家口對口餵你。」
「吃個豆豆也這麼麻煩?」
皇上很是不滿,發了句牢騷,有心不吃,但又耐不住香豆的誘惑。命太監過來幫他扒了睡衣內褲,如是光身子俯到娘娘身上,別樣感覺絲毫沒有,心思全在吃的上頭,一個勁張口喊要豆豆吃。
娘娘輕啟朱唇,舌尖送豆,往皇上口裡授了一枚。
皇上嫌少不過癮,「喀崩」嚼了說還要。
娘娘一頭送豆,一頭把手伸到去觸摸皇上的那物。待攥到手心裡時才吃了一驚:皇上的器物竟如同小兒的一般,而且軟軟綿綿,絲毫未見有發作的跡象。
不想皇上見娘娘撫摸到他的小**,很是惱怒,說:「朕只吃你的豆豆,不讓你摸朕的小牛牛。」
如此這般,皇上每次「寵幸」她時,只說吃豆豆,別樣事從來未曾有過。
王皇后自後常常暗自垂淚,自哀自歎:全後宮數千人口,就只一個男人還是個騾子!
如今「騾子」竟然搞出個小馬駒出來,瞞得過別人,豈能瞞得了皇后?
一次吃豆豆時,王詩媚問皇上,說:「陛下,你和春兒那丫頭睡覺的時候做何事了?」
「她也喂朕吃豆豆呀!」皇上想了想說。
「還有呢?」
「還有什麼?什麼也沒有啊!朕吃著吃著就趴在她身上睡覺覺了。」
「陛下的這個,」王皇后掀了掀皇上的那物,問道,「曾經進到那丫頭的肚子嗎?」
「進去幹什麼?愛妃真是個傻瓜,瞧你問得這話。朕這是尿尿用的東西,春兒的肚子又不是馬桶,朕幹嘛要進她肚裡去?」
王詩媚斷定,春兒生的娃娃必定是個孽種,聽母后說還要立他為皇儲呢!看來江山要改姓了。眼前這個蠢豬還要吃豆豆,吃他媽的奶去吧!皇后罵罷又想:這個膽大包天的逆賊是何人呢?突然她想起一個人,一個太監,就是那個叫潘又安的小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