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羔羊
「不知道玉關能不能看穿我們。」走出套房來到客廳後,葉暮雪有些擔心的趴在門板上傾聽了片刻。
但因為隔音質量良好,她什麼都聽不到,甚至連迎夏敲打的鼓點都沒有聽到,只好無奈的笑笑,轉身時把頭上的黑色禮帽摘下來:「寧姐呀,還別說,你剛才跳的那段舞,連我看了都臉紅呢,也許就像是小昭說的那樣,你真的有跳艷舞的潛質……」
葉暮雪剛說到這兒,蘇寧就誇張的扭著腰胯來到她面前,絲毫不顧她臉上露出的驚愕,用一個很輕佻的動作挑起她下巴,伸出舌尖在上唇就那麼舔了一下,怪怪的聲音:「乖乖小雪兒,既然你對本夫人動心了,那今晚我來陪你好不好?」
「別、別這樣,」雖然明知道蘇寧這是在和自己開玩笑,但葉暮雪那張俏臉還是騰地一下紅了,扭過頭再也不敢看她一眼。
「嘿嘿,晚了呢,乖乖小雪兒。」葉暮雪剛想閃開,卻被蘇寧左手攬住腰身,右手在她高聳的胸上放肆的揉捏著:「看在我對你一廂情願的份上,你就對我以身相許吧,啊?」
「別、別鬧。」雖然被一個女人『調戲』,可葉暮雪還是雙腮飛紅杏眼含春呼吸急促心跳加速,雙手無力的推搡著蘇寧那只開始四處亂摸的手,呻吟似的:「寧姐,別這樣……」
看出葉暮雪竟然真的好像動情後,蘇寧心裡很是為自己的手段可以和秦某人相比而自豪,同時也對冷傲的葉妹妹在遇到騷擾時,竟然這樣一副德性而好奇,忍不住嘿嘿奸笑著:「小雪兒,看不出你還是個悶騷的主呢。」
「你、你才是悶騷……」葉暮雪剛說到這兒,房門開了,展昭出現在門口:「誰悶騷呀誰悶騷……呀,你們這是在幹嘛?玩拉拉麼?我也來成不成?」
「你們才玩拉拉呢。」葉暮雪臉兒紅紅的一把推開蘇寧,垂頭走到沙發前坐下,再也不敢理這倆厚臉皮女人了。
「嘿嘿,蘇寧,裡面是怎麼個情況?」展昭嘿嘿笑笑,走到套房門前聽了聽:「他好些了沒有?」
「我也不清楚,一切得等迎夏出來再說。哎,不是讓你們在外面候著,幹嘛跑進來了。」
「嗨,玉關他老舅來電話了,我這不是來送電話的?」展昭揚了揚手機。
「又有什麼事了?」蘇寧眉頭一皺:「這些人就不能讓他消停幾天,難道不知道他現在很累了嘛……」
「哥,要我,要了我後忘記櫻花,好麼?」迎夏那青澀的身子伏在秦玉關身上,嘴裡發著低喃聲,一隻手笨拙的解著他衣服,淡淡的處女幽香直向他鼻子裡鑽。
就算某男一直為迎夏是,或者說曾經是他表妹而不敢向那方面去想,但剛才蘇寧表演那場艷舞帶給他的衝動,還是讓他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男人最顯著的特徵也更加的猙獰,恰恰這時候迎夏的手摸到了那兒。
「迎夏……」秦玉關身子打了個激靈:「別這樣,好不好?」
迎夏這個青澀卻又帶著無限挑逗的動作,就像是一簇火花落在黑色火藥上,忽地一下子讓某男的慾火熊熊燃燒起來,心神一蕩中,他反手緊緊抱住了迎夏的細腰,嗓音有些沙啞的:「迎夏,別逼我!」
宋迎夏感受到了秦玉關到那熾熱的**,意識到接下來會真的發生什麼了,略顯單薄卻又成熟的身子,忍不住在他身上輕輕扭動了起來。在他耳畔,輕輕呻吟著,如泣如訴顫聲道:「哥,我是真想把自己交給你,卻從沒有想過讓你記住我,要我,要我!」
我不是柳下惠,更不是性無能者……迎夏現在略顯yd而又曖昧到極致的動作和語調,讓秦某人找到了合適的理由。
沒辦法,男人畢竟是靠下半身考慮問題的動物,何況他挺明白迎夏這樣不顧羞澀的原因。如果在這樣一個清純到不敢讓人正視、卻為了解開他心結故作yd的女孩子面前,他再走不出上島櫻花給他留下的糾結,那他可以去死了。
「迎夏。」秦玉關在迎夏將要學著別人那樣張開小嘴乾啥時,再也不忍她這樣,趕忙坐起來,伸手捧起她那張美麗而純潔的臉龐。有些乾燥而顫抖的嘴唇,輕輕地向她嘴唇吻去。
此時,迎夏那原本晶瑩別透的肌膚上,佈滿了紅暈,她很清楚的感覺到那一刻終於來到了,整個身子猛地一縮,忽然有些怕怕,下意識的就想推開秦玉關爬起身來。然而,全身的力氣,隨著某人堵住她的嘴巴,吸咬著她的嫩舌,雪遇陽光一般的全部消失,只能緩緩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眼睫毛顫抖不止,試著回應了一下。
在迎夏笨拙而又生澀的回應中,男人和女人的激情,在這一刻完全被點燃。
「嗚嗚……」如泣如訴的低吟聲,從迎夏鼻子裡發出,直接讓秦某男拋棄了全部的不安啊自責啊啥的,尤其是她那怯怯的小羊羔模樣,更是讓他產生了一種近乎於變態的征服**,條件反射般的施展出他最拿手的那個啥絕技。
看出迎夏呼吸困難後,秦玉關就鬆開了嘴巴先放她呼吸一下,然後『嘴『』不停蹄不住的親吻著她的眼睛、小鼻子,尖尖的下巴。每一處,都會給迎夏一種疼但心好像是在飛的感覺。羞澀的紅暈從臉上,隨著低聲的飲泣,蔓延到了全身。
如果一個女人在床上對男人採取主動時,是很容易讓男人滿足。但如果一個女人在床上對男人欲拒還迎,而且還帶著發自內心的恐慌時,卻更容易將男人的獸性徹底激發,佔有慾從而空前的高漲,想徹底摧毀或者說是讓她臣服的急不可耐,就會讓他忘記什麼是惜香憐玉。這從秦玉關發出一聲低吼將迎夏翻身壓倒在身下……
讓迎夏啊的一聲慘呼,黛眉緊緊的皺在一起,面色剎那間雪白,晶瑩的淚珠兒,從著她緊閉的雙眼中猝然迸出,順著臉頰滑落。
迎夏發自內心的呼痛聲,以及她四肢猛然僵硬的動作,一下子提醒了那個該把他拉出去千刀萬剮後……換上咱的男人。
秦玉關看著迎夏被小白牙咬出血的嘴唇,猛然想起自己實在他媽的太給『紳士』這個詞語丟臉了,嚇得一身冷汗嘩的冒出後,停止了動作:「迎夏,我該死。」
「哥,我好痛。」迎夏在秦玉關停止動作後,感覺疼痛輕了不少,眉頭也舒展了開來,只是眼睛還緊閉著。「是我不好,我……」
秦玉關再想說什麼時,卻被已經緩過勁來的迎夏伸手堵住了嘴,隨即緊緊摟住了他的腰身,聲音中帶著哽咽,柔弱的聲音也因為剛才那聲慘呼而有些嘶啞:「哥,我愛你,心甘情願為你這樣做。」
「我知道,可我……」
「哥,我只要你徹底忘記上島櫻花,如果你一直忘不掉那些愧疚的話,那、那你就通過身體把那些都轉嫁到我身上,讓我來替你承擔吧。因為你還有很多事要做,有很多人需要你的肩膀做依靠。所以,你必須走出來。」迎夏抓過秦玉關的手,放在自己臉頰上慢慢的撫摸著,最後放在嘴唇上,吐出舌頭如同無助的貓咪那樣輕舔著,一雙就算是昏暗環境都遮不住的黑眸,癡癡的望著他,眼裡淚花時隱時現:「答應我,好不好?」
我真他媽的傻,這麼簡單的道理卻讓迎夏來提醒我,我還自命為腦袋最清醒的鳥……聽到迎夏這樣說後,秦玉關滿心的自責,讓他的眼角和嘴角不停的抽搐。
「哥,你怎麼了?」秦玉關的反應,讓迎夏心裡怵然一驚,她以為自己在某些方面太沒經驗的弱勢。
「迎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