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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花盛開 230 不世出的牛人 文 / 風中的陽光

    230不世出的牛人

    人這一輩子,誰都會有失去理智瘋狂一次的機會,就像是佛家常說的善與惡總是在一念之間。

    當纏綿的喘息聲慢慢的恢復平靜,空氣中不再有那些異樣的曖昧氣息後,阿蓮娜忽然覺得心裡很後悔,更彷徨。她不知道剛才自己怎麼了,明明是一個殺掉胡滅唐的絕好機會,可她卻放過了,並用女人最真摯的情感來對待他。

    我這算是在做什麼?是不是瘋了?一把推開身上的胡滅唐後,阿蓮娜翻身從沙發上爬起,頭都不敢抬起的,急匆匆的穿上衣服,走到洗手間打開水龍頭,用冰冷的水淋著頭,希望自己可以冷靜下來。

    對阿蓮娜的這種事後反應,胡滅唐雖然不能和秦某人那樣完全瞭解女人的心,但卻也可以猜到她心裡是什麼感受。默默換了一身衣服坐在沙發上,他也開始考慮,自己剛才竟然心甘情願去死的想法,是不是一種傻瓜行為。

    大大的喝了一口涼水後,阿蓮娜走出了洗手間,用手攏了一下**的髮絲,看也不看胡滅唐一眼,拿起自己的東西就像門口走去。她現在需要徹底冷靜一下,反省自己為什麼會對殺父仇人有了那種奇怪的感覺。

    幫幫幫……就在阿蓮娜走到門口時,門板被人敲響,接著一個男人的聲音在問:「胡滅唐,完事了沒有?我現在能不能進去?」

    阿蓮娜一愣,回頭看著胡滅唐,她聽出,外面那個男人雖然說的是華語,但絕對不是秦玉關的,這個聲音,聽起來要比秦某人的漫不經心要嚴謹許多。可既然不是秦玉關,那又會是哪一個華夏人知道胡滅唐在這兒?

    被阿蓮娜詢問的目光盯著,胡滅唐苦笑一聲:「進來吧,沒想到你也能找到這兒來。」

    門開了,一個比胡滅唐要年輕的男人出現在門口,他一臉微笑的對阿蓮娜點頭示意:「呵呵,這位小姐,打攪打攪,實在是不好意思……不知道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我有事要和他談。」

    「你是誰?」本來阿蓮娜是要出去的,可等這個男人請她出去後,她反而不出去了,雙手交叉抱在胸前:「有什麼事說你的,就當是我不存在就是了。」

    喲,沒想到在罕伯爾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還有這樣靚這樣有氣質的流鶯。劉夜明有些讚歎的看了胡滅唐一眼,接著掏出錢包拿出幾張大額美元,很熟練的塞到阿蓮娜胸前……其實他想塞到阿蓮娜胸罩裡面的,只不過看她抱著膀子不方便,就直接放到她胸前了:「小姐,這些錢夠了吧?麻煩你快點走。」

    他給我錢是什麼意思?在稍微愣了那麼幾秒鐘後,阿蓮娜一下子就明白這個男人把自己當成是啥了。臉兒一紅,當即抓起那幾張錢,劈頭就向他臉上摔去,順便化抓為巴掌的,對著他臉上就抽了過去:「混蛋!」

    「嗨,你脾氣還不小呢,嫌錢少?」那個男人對阿蓮娜的反應也是大出意外,腦袋一偏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剛想把她搡出門外時,卻聽胡滅唐說:「劉夜明,別動,她是我和秦玉關的女人。」

    「什麼?」抓住阿蓮娜的劉夜明,聽到這句話後,和她同時一呆,接著異口同聲的問:「胡滅唐,你說的什麼屁話……」

    「都坐下吧,我來介紹。」胡滅唐將沙發上被阿蓮娜撕碎了睡袍扔到一邊:「阿蓮娜,他叫劉夜明,龍騰十二月中的老九。劉夜明,她叫阿蓮娜,是我胡滅唐此生唯一愛的女人,也是我死後,托付給秦玉關替我盡心照顧的女人。」

    「哦,我知道了,」聽胡滅唐這樣說說後,劉夜明不懂裝懂的點了點頭,鬆開阿蓮娜的手,神態自若的坐在另外一張沙發上:「我不管你和秦老七之間這些亂七八糟的女人關係,我來就是想知道為什麼秦老七和你在一起,是不是荊紅命說的那樣。」

    「荊紅命怎麼說的?」

    「那天,你被京華武警追的時候,我一直在一邊看著。」劉夜明翹起二郎腿,絲毫沒有隱瞞的將那天的事說了一遍。

    當聽到劉夜明不得不殺了兩個武警戰士後,胡滅唐眼裡閃過一絲只有他明白的亮光,點了點頭:「荊紅命和李默羽說的沒錯,等你看到秦玉關以後,就會明白這一切是都是真的了。」

    「秦玉關呢?我得問問他才行。」劉夜明毫不忌諱的說:「現在我對你的話不怎麼相信。」

    「你不信我的話這是人之常情。秦玉關嘛,他應該很快就會回來了。」胡滅唐替劉夜明接了一杯水放在茶几上:「你來的正是時候,我們剛想去殺一個人,你就來了。」

    「什麼意思?」劉夜明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帶著冷笑的問:「你和秦玉關要聯手殺一個人?呵呵,是誰這麼大面子,值得你們聯手?」

    「賴長興,他現在就在伊拉克,殺他,不知道值得不值得?」胡滅唐就像是品嚐紅酒那樣,晃了晃水杯慢悠悠的說……

    賴長興,前面說起過,這人也是一個不世出的牛人。

    他原是華夏夏門遠華集團有限公司董事長,1999年8月,賴長興持明珠特別行政區護照,以普通遊客的身份抵達加拿大溫哥華機場,與之同行的還有其妻及三名子女。

    提起賴長興,華夏人當然對他印象不咋地,但具有諷刺意義的是,某些西方國家卻拿著他當盤菜來看待的。就像是英國,有個智庫皇家國際問題研究所,選出了一個影響近代中國50位名人榜,而賴某人的排名,竟然在歌手周傑輪(第38名)、導演王家魏(第41名)等人的前面。這還不算,賴某人甚至還要出一本自傳,叫什麼《賴長興和賴長興的零距離接觸》……

    就這麼一個人,姑且不論他走私逃稅多少錢,單這份影響力,在華夏近代犯罪分子中,就可以稱得上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就連自以為對華夏是罪大惡極的胡滅唐,都看他不順眼了,這也難怪一聽秦玉關要搞掉他,馬上就答應了。

    (大家肯定都知道這個賴長興是誰,現實中的他是沒有遭到本書內的下場。正因為他還在加拿大逍遙法外,成為西方排x華分子手中的一件工具,所以才在這本yy為主的小說中,給他安排個比較過得去的結果,借小說聊以安慰一下心中的鬱悶。大家可以說筆者是癡人說夢也可以說筆者憤青,其實筆者也是很愛很愛很愛國的,雖然比愛錢要差一點……)

    十月十三號下午兩點,伊拉克的南部港口城市巴士拉,皇冠大酒店。

    比起在華夏時明顯有些憔悴的賴長興,正坐在沙發上擺弄著筆記本,一張看上去很憨厚樸實的臉上,帶著不滿。

    在客房裡,還有六個身材高大的西洋保鏢。自從五年前在越南差點喪命後,賴長興的安全係數就被加國加強了,現如今派在他身邊的這些保鏢,可不是以前那種退役特種兵了,而是實實在在的加拿大現役第一特種勤務部隊的精銳。

    至於賴長興到底付出了多少好處,才換來了用這種精銳來當保鏢的資格,外人不得而知,反正他有的是錢,據說不低於百億美元。

    當然了,前面說過,賴長興能夠如此受加國青睞,完全是因為他可以利用他在國際上的一些私人關係,為加國謀取很多的利益。比方這次來伊拉克,就是聽說越南水蓮幫竟然在罕伯爾的確搞起了原油買賣,這才急匆匆趕來,看看能不能有機會分一杯羹的。

    而加拿大政府,早就有了染指中東資源的想法,一直苦於沒有機會和美英等國爭奪,現如今賴長興既然有這條門路,自然說什麼都要放出這條養了許多年的狗來試一試了。

    阮平來這小子搞什麼鬼?竟然不聲不響的從巴士拉消失了。如果聯繫不上阮平來的話,那就沒有機會接觸到罕伯爾油田,這趟伊拉克之行未免會讓加拿大某些官員很失望,會看輕他的能量。賴長興有些煩悶的關掉筆記本,站起身走到窗前,剛想拉開窗簾向外面看,卻被一個保鏢攔住:「賴先生,請不要隨意打開窗簾,以免成為狙擊手的目標。」

    「呵呵,好的,謝謝。」賴長興笑著點點頭,學著那些西洋鬼子,做了個聳肩攤手的無奈動作:「嘎拉斯,派出去尋找那些越南人的人,回來了沒有?」

    那個叫嘎拉斯的保鏢說:「暫時還沒有回來,賴先生,你是不是再嘗試著換一種和越方聯繫的方式?」

    「我剛才通過網絡在越南梅達公司的論壇留言了,相信他們要是看到的話,會主動找我聯繫的。」賴長興指了指筆記本電腦:「我們再等兩天,如果還沒有見他們露面的話,那只有先離開這兒了。」

    「就這樣離開?」嘎拉斯說:「兩手空空的回國,好像不怎麼體面吧?」

    「可聯繫不到他們,我也沒辦法不是?」嘛的,你們這些鬼子養的,以為老子是萬能的嗎?搞不到就搞不到啊,難道還指望我去給你們找伊拉克總統?我要是有那本事的話,早跟著薩達姆上了戰場了……賴長興陪著笑的再次聳了聳肩,剛想再說什麼的時候,客房一角櫥櫃上的賓館內線電話響了起來。

    「喂?」一個保鏢走過去:「哪位?什麼王先生,這兒沒有沒有這個人……哦?他姓阮?哦,那你等一下,我去問問。」保鏢摀住電話聽筒:「賴先生,有個姓阮的在賓館客服給你打了打來了電話。」

    「來了。」賴長興得意的笑笑:「阮家兄弟一直稱呼我是王棟國,王先生。」

    在這兒我想說幾句廢話:有的哥們總是把本書和《老婆愛上我》相比較,對此,陽光很是無奈。《老婆愛上我》那本書是特種兵題材的經典之作,一時間根本沒有人可以出其左右……其實,陽光本意並沒打算和那本書作比較,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至於故事精彩程度如何,我已經盡力了。再次謝謝那些提出意見的哥們們,我會逐一認真回復、並努力嘗試著做的更好!

    「你說賴長興聽到越南人給他的警告後,會不會馬上就逃跑?」劉夜明嘴裡叼著一根牙籤,在皇冠大酒店斜對面的一棟三層樓頂上,雙手拿著望眼鏡對著大酒店的大廳門口,問一旁的秦玉關:「這就是你們制定的打草驚蛇計劃?如果他有了防備變成一隻驚弓之鳥了,再干他是不是難度大了些?」

    「放心吧,如果他總是憋在大酒店裡,我們想幹他才會暴露身份,」秦玉關坐在樓頂上,背靠著半米高的防護牆:「別看這個皇冠大酒店外面其貌不揚的,這可是伊拉克官方酒店,裡面的服務員都是軍方的人物,我除非不想在伊拉克混了,才會混進去殺人。唉,媽的,這還是第一次想殺人提前給他下通知呢。」

    「你們是怎麼讓越南人給他報警的?」

    「這很容易,」秦玉關掏出煙,說:「別看那些越南人迫於胡滅唐的『淫』威暫時離開了罕伯爾,其實他們一直都隱藏在這個城市裡,也和油田上一些當地保安暗地裡沒斷了聯繫,我們在這兒做的一切,他們都清楚著呢。」

    「哦,」劉夜明放下望遠鏡,擦了擦眼睛說:「我知道了,你們故意的找個時間在油田上透漏出要暗殺賴長興的風聲,那些越南人知道後,存著坐山觀虎鬥的心態,馬上就會把這個消息送給賴長興。賴長興在得知被盯上後,肯定會逃跑。而你們就守在前門和後門。無論他從哪個門出來,都不會逃過你們的槍口。」

    「對,越南人打得算盤啪啪響,他們以為,只要把這個消息透漏給賴長興,就可以躲在一邊看熱鬧了。無論賴長興死活,都和他們無關。如果我們運氣不好暴露身份的話,伊方肯定會受到加拿大方面的壓力來追究我們的責任,到時候他們就可以又有機會染指罕伯爾油田了。哎,可惜哦,這次無論成功與否,他們都注定是背黑鍋的人。」

    秦玉關把煙盒拋給劉夜明:「看到了沒有,我吸的煙都是越南本地產的,你旁邊的那桿狙擊步槍也是美國賣給越南的淘汰貨……總之吧,在槍殺賴長興後,我們會故意留下一切和越南這個國家有關的證據。」

    「呵呵,這就是明目張膽的栽贓陷害,就算有人猜出是華夏幹掉了賴長興,可因為這些遺留證據,也只能往越南人身上推。」劉夜明點點頭:「不錯不錯,近乎於白癡的移禍江東之計,也真虧了你們殺個鳥人還費這麼多腦子……嗨,有人進去了。」

    聽到劉夜明的話,秦玉關一骨碌爬起來,摸起掛在脖子上的越南產望遠鏡,對準了皇冠大酒店門口,隨即拉下一個空氣耳麥:「二萬二萬,現在野雞已經從前門進了大酒店。請密切注意後門動靜,狐狸應該有所行動了。」

    「什麼狗屁代號啊,二萬五萬的,打麻將嗎?」劉夜明吐出嘴裡的牙籤,將狙擊步槍的槍口慢慢的對準了大酒店門口……

    「什麼?已經有人盯上了我?你確定是華夏方面的?喂?喂?」聽到電話裡是忙音後,賴長興又餵了幾聲,隨後放下電話,一臉緊張的回過頭,對嘎拉斯說:「有人、他們已經盯上了我。」

    「別緊張。」嘎拉斯臉色不變的快步走到窗口,慢慢的掀起窗簾,從窗戶角向外看了一會兒,隨後放下:「街面上暫時還沒有發現可疑人物,在這兒觀察不到酒店前門的樓頂。賴先生,你不用這樣怕,有我們在,你沒事的。」

    「五年前,」賴長興嚥了口吐沫說:「我身邊就有你們的四個戰友,還加上越南水蓮幫的人,可結果……」

    「哼,那些人也配做我們的戰友?」嘎拉斯冷哼了一聲,稍微琢磨了片刻:「這樣吧,我們暫時先離開巴士拉,去距離這兒120公里的波斯灣,只要上了我們國家的郵輪,你就安全了。至於油田的事,稍後再說,卡巴拉奇,按照預定的一號方案撤退!」

    「是,中尉!」卡巴拉奇啪的一個敬禮,隨後大踏步的走出了客房。

    「嘎拉斯中尉,難道我們還不能返回加拿大嗎?要知道那些、那些華夏人很厲害的。」聽嘎拉斯只是說撤離到波斯灣,賴長興的臉就有些不好看。但這次來伊拉克,一切行動卻是由這個嘎拉斯中尉說了算,他只是一個傀儡,一個有很多錢還沒有讓加拿大掏乾淨的傀儡。

    「第一特種勤務部隊真正的戰士,從沒有遇到過對手,你不要把你那個國家的人說的那樣神。」嘎拉斯傲氣凌人的回答了一句,看著這個胖子的眼神中,帶著深深的鄙視和不屑……

    「他們準備要拔錨了。」劉夜明從狙擊步槍的瞄準鏡裡瞅著皇冠大酒店門口。

    秦玉關從有些破舊的防護牆上探出半截腦袋,看著五六百米遠處的酒店門口處。根據他的經驗來判斷,現在正停在門口的那兩輛黑色轎車,絕對是防彈的。狙擊賴長興的絕佳機會,應該是在他走出門口的一剎那。如果被他上了汽車,要想再不留痕跡的幹掉他,可就不怎麼簡單了。

    「出來了。」劉夜明低聲說了一句,手指壓在步槍扳機上:「先出來的這兩個人,應該是他身邊的保鏢……」剛說到這兒,一個胖子就在兩個高大的保鏢夾送下走出了大廳。就在那個胖子和兩個保鏢一錯步的瞬間,號稱槍神的劉夜明,就果斷的扣動了扳機。

    砰!咻……金黃色的彈頭隨著扳機的扣下,以超過每秒八百米的高初速,帶著輕微而瘆人的咻聲,在那個胖子的腦門即將被左面那個高大的保鏢擋住時,準確的貫穿了他的頭顱,紅白相間的腦漿砰地一下濺起。

    從劉夜明提醒目標出現,到目標被一槍準確的爆頭,所經過的時間也就是幾秒鐘。在這幾秒鐘裡,秦玉關一直死死盯著酒店門口,當看到目標在周圍保鏢一片忙亂中倒下後,他剛想說大功告成,卻又猛地停住,話也不說一句的,站起身彎著腰的向樓頂側目急奔而去。

    「老九,目標是假的,快放下步槍離開現場!」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秦玉關已經翻身越過了防護牆,順著排水管道,快速的向樓下滑去。距離地面還有四五米的時候,他一蹬樓體,一個空翻的跳到地上,隨即鑽進早就準備好的一輛普通轎車內,點火、掛擋、加油門的一氣呵成,車子輪胎和地面發出幾聲吱吱的響聲後,就躥了出去。

    「嘛的,金蟬脫殼!」劉夜明罵了一聲,扔下狙擊步槍順著秦玉關剛才下去的地方,就翻過了防護牆。

    如果那個中彈的人是賴長興的話,那些高大的保鏢,絕對不會不去先察看目標而跳上車向這邊駛來,出現這種情況的可能性只有一個,那就是這個目標只是個替身。為了確保賴長興的安全,加方可謂是下了大本錢,竟然給他找了替身,而且還不是一個!因為在秦玉關反應過來向樓下滑去時,負責後門的胡滅唐,也通過耳麥先是傳來『搞定』,隨後又是『目標是有假!』的回應……

    還沒有等皇冠大酒店門口的那兩輛車子調頭向這邊趕來,秦玉關的車子已經躥上了街道。隨即,就將車速放慢速度,跟在一輛公交車後面,慢悠悠的向酒店方向駛去。等與那兩輛疾馳而過的黑色轎車擦肩而過後,這才超過那輛公交車,加快車速的駛進了皇冠大酒店的停車場。

    此時的皇冠酒店門口,至少有七八個酒店武裝人員守在那具屍體面前,連聲喲呵著想圍過來看熱鬧的人們。

    秦玉關把車子停好,將耳麥摘下放進口袋,整了整衣服邁步下車的時候,已經聽到來時的方向以及酒店後門處傳來了槍聲。

    看來,為了確保秦玉關進入皇冠大酒店幹掉賴長興,胡滅唐和劉夜明都主動的暴露身份,將賴長興身邊的保鏢和酒店的武裝保安都吸引了過去。反正狙擊點都已經留下了和越南有關的『證據』,這時候就算是暴露身份也不要緊了。至於這倆人會不會被人逮住,秦玉關可從沒有向這方面考慮過。

    「散開散開都散開……」酒店門口那些官方的持槍人員,正嘴裡大呼小叫的揮舞著槍支,疏散那些想湊過來看熱鬧的人們,在秦玉關走過時,也有個人表情嚴肅的對他指手畫腳。

    「哇啦哇啦。」趁著慌亂,秦玉關張嘴亂喊了兩句,然後用手一個勁的指著酒店大廳,那意思是說我就是住在這裡面的啊!說著還掏出一張身份證向那人湊了過去,一臉『你可以看看我身份證啊!』的誠懇。

    「先生,快進去,這兒危險!」能夠在皇冠酒店下榻的人,除了官方客人就是有錢的大老闆了,在這種亂糟糟的情況下,那人也來不及細看秦玉關的身份證,連忙走過來示意他趕緊的進去。

    「謝謝,非常感謝。」秦玉關一臉緊張的連聲道謝,在那個人的護送下,緊走了幾步的就推門進了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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