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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花盛開 227 你若殺我,我必殺你 文 / 風中的陽光

    227你若殺我,我必殺你

    「錢沒有了再賺,人死了可以再生,可我們的家人如果沒有了呢?誰給我們生?」聽到一向不甘人後的阮平來,竟然落寂的說出這句話後,阮平運心裡也是一陣迷茫。他知道,大哥現在雖然還是一腔熱血,一刻都不曾失去越南軍人的韌性,可秦玉關那句雞犬不留,卻是一個讓阮家無法抵抗的現實,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忍。然後再伺機而動,機會總是會有的。

    阮平來和兄弟對視了一眼,互相輕輕點了點頭,然後,他忽然轉身,對屋子裡的秦玉關說:「秦先生,我這兒有一個消息,你可能會感興趣。」

    「哦?」秦玉關笑笑,向門口走了幾步:「說說呢,不過我首先聲明,這個消息是你白送的。」

    「呵呵,自然是白送的,就當是你再次放過阮平來的回報吧。」阮平來眼神閃爍著:「五年前,那個在黎光耀私人莊園出現的人,現在就在巴士拉。」

    「五年前的那個人?」秦玉關眼睛一瞇,針一樣的寒意讓阮平來很不得勁,但他還是點點頭:「是的,我可以確定。」

    「不管你告訴我這些是什麼目的,我還是要對你說聲謝謝。」秦玉關盯著阮平來看了一刻,嘴角抿起的笑笑,隨後走過來就把門關上,一點也沒有真謝謝人家的誠意。

    五年前在黎光耀私人莊園的那個人,現在竟然會在巴士拉,他怎麼會出現在這兒呢?難道也是為了資源而來?秦玉關右手托著下巴,左手拖著右手的手肘,眼睛盯著地面,慢慢的走到沙發前。

    靜立不動的思索了老大一會兒,秦玉關這才轉身抬頭,剛想和阿蓮娜說要不要吃晚飯,卻見她正冷冷的看著自己,不禁一愣:「阿蓮娜,你怎麼了?為什麼要這樣看著我?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很為我一番話嚇跑阮平來而驚訝啊?呵呵,其實呢,我心裡也是這樣想的,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我口才這樣便給……咳,有什麼話咱能不能坐下來說?」

    「秦玉關,」阿蓮娜很久沒有用這種蕭索的語氣和秦玉關說話了:「我知道,你和胡滅唐的本事都很大,如果你們聯手的話,就算是殺本拉x登,也許會比奧巴馬殺他還要簡單。所以你們該驕傲,你們該自豪,你們理應該拿著你們的那些輝煌去恐嚇別人。呵呵,有這樣大的本事,只用一番話就把阮家兄弟嚇走算什麼?只是,只是你在得意洋洋說起這些事時,有沒有替別人想過?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啊!」

    「我、我!」嘛的,真是言多必失啊,我怎麼這麼混呢,竟然忘記了她在這兒!秦玉關接連說了兩個『我』字,最終苦笑一下:「阿蓮娜,你誤會我意思了,我從沒有把……操!算了,你愛怎麼理解怎麼理解吧,反正這事我已經做過了,就算是抱著你大腿痛哭流涕的請你原諒,你爸爸也活不過來了。」

    「你、你,」剛才秦玉關說的在得意時,阿蓮娜心裡的確不是個滋味兒,可她這樣說出心中的不滿,也僅僅是想這個男人對她說幾句軟話,來幫著她欺騙一下自己逐漸麻木的復仇心。可沒想到,這人說了半句,竟然露出無賴本色來了,這一下她可真急了,甩手對著那張那麼多次在夢中出現的小白臉,呼的一下就抽了過去。

    啪!咳,這可不是抽耳光的聲音,只是秦玉關一抬手攥住阿蓮娜手腕的聲音。

    「阿蓮娜,我告訴你,以前我殺人從沒有內疚過,以後我殺人還是不會內疚。」秦玉關抓著阿蓮娜的手慢慢鬆開:「雖然你父親不是死在我手上,但我承認我是幫兇,你恨我也屬正常,你忍辱偷生的跟著胡滅唐是為了什麼,大家都明白。」

    阿蓮娜緊緊的咬著嘴唇,低低的聲音:「你們明白嗎?」

    「當然。」秦玉關看了她一眼,:「胡滅唐沒有殺你滅口,一方面是,你讓他知道了你跟著他只是為了報仇的荒唐做法,讓他生了好奇心,另外一方面,卻是你慢慢的讓他喜歡上了你。」

    「不!他沒有喜歡我,他不殺我,只是垂涎於我的美色!更多卻是為了從我這兒得到不一樣的刺激!」阿蓮娜愣了片刻,忽然就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起來:「你不殺我,卻是為了、為了可憐我!我是博夫將軍的女兒,本該和爸爸一起去死,但我卻忍辱偷生的活著,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親手殺了你們,殺了你們!」

    「你做不到的,」秦玉關沉默了片刻:「我承認,在慶島放過你、並把你帶在身邊是有可憐的因素存在,但我不會因為可憐你就會任由你殺我。如果有朝一日你真的想殺我的話,那就是你的死期。」

    「我、嗚嗚,我知道,可我若對你再也沒有敵意,你能不能幫我殺了胡滅唐?」阿蓮娜淚流滿面,語氣急促的說:「只要你幫我殺了胡滅唐,吸血蝙蝠就會是你的!我、我已經成了他的女人,也知道你有著處x女情結,你根本不會再對我上心,但我卻能幫你做很多事,很多事呀。」

    「阿蓮娜,不要再說了。」秦玉關回過頭,面無表情的說:「胡滅唐的命運,從他反出華夏那天開始,就已經注定要死了。到了適當的時候,我會殺他,但絕不是為了給你報仇。因為那次我和他聯手,是一件正確的事。就算是他不來找我,我也會想方設法的殺掉博夫將軍,這是事實。」

    「我很少和女人說實話,」秦玉關接著說:「現在我和你所說的,的確是實話。」

    「你為什麼非得要殺我爸爸?」阿蓮娜眼裡的希望漸漸散去,取而代之的無限悲哀。

    「我們領袖曾經說過一句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秦玉關走到阿蓮娜身邊,抬手扶住她肩膀。後者稍微掙扎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再動:「在我還沒有把吸血蝙蝠當作敵人來看待的時候,他曾經借用華俄雙方海軍合演的機會,派人到慶島妄想危害我的家人和商業合作夥伴。也就是那次,胡滅唐才殺了小雪的爸爸。」

    「呵呵,後來發生的事,說起來也挺有諷刺意義的。」秦玉關嗤笑一聲:「正是那次,如果不是你爸爸救了胡滅唐,他可能早就葬身大海了,但偏偏被你爸爸救到了俄羅斯,養虎為患,這又怪的誰?」

    「你的意思是說……」

    「你爸爸的死,是咎由自取。」秦玉關毫不客氣的說:「所以,我對你爸爸的死,沒有絲毫的內疚,所以,你若想殺我,我必殺你。」

    阿蓮娜沉默,她知道,秦玉關說的這些都是真的。沉默了老大一會兒,她的眼睛慢慢的亮了起來,垂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問:「我若殺你,你必殺我?」

    「是。」

    「那我能不能把這句話理解為,我對你怎麼樣,你就對我怎麼樣?」

    「當然,你只要不再處心積慮的報復我,我自然不會再做傷害你的事。」秦玉關語氣鬆緩了下來:「其實……」

    阿蓮娜抬頭,打斷他的話,眼睛閃亮:「那我要是喜歡你了呢,你是不是也會喜歡我?」

    「呃,」秦玉關沒想到阿蓮娜會問出這句話,雖然他早就知道人家喜歡他,可當這個話題擺在明處時,他還是有些手足無措。就在他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傷不了阿蓮娜的『一番情誼』時,後者卻梨花帶雨的笑笑:「你不用回答,我已經知道結果了。」

    「你真知道結果了?」

    「嗯。我們不說這個了,先說眼前。」阿蓮娜點點頭,擦乾眼淚,臉色恢復了正常:「你覺得,那些越南人,會因為你的那些恐嚇乖乖的退出罕伯爾嗎?」

    好歹的你不在那個問題上糾纏了。聽阿蓮娜改變話題後,秦玉關心裡鬆了一口氣:「假如阮平來聰明的話,他會那樣做。」

    「嗯,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

    「在我的人還沒有完全控制油田的生產和運輸時,自然是保護好油田設施了。」秦玉關頓了頓說:「這件事你去做。」

    「好。」阿蓮娜點點頭:「那你能不能告訴我,那個人,在巴士拉的那個人是誰?」

    「一個早就該死但一直沒死的人。」秦玉關看著窗外:「你不用管,這件事我來安排,你只要替我守護好油田就可以了。」

    「好吧,我這就去安排。」阿蓮娜答應了一聲,再次擦了擦臉頰,然後就走出了屋子。

    當前最重要是把原油運回華夏,一天五百噸,也不是很小的一個數目了。該怎麼運回去呢?運輸的過程中,又需要走哪些程序呢?秦玉關在屋子裡來回的走動著,地上的煙頭足有十幾個了,他還沒有想到一個切實的辦法。

    「嘛的,看來我根本不是經商的料啊,就這點小事就把我難住了,唉,還是打電話給那幫子娘們吧。」秦玉關苦思良久,頭髮都快白了半根了,於是只好摸起電話,一個國際長途打到了他的老家,華夏慶島秦家別墅。

    阮平來這個人不愧是個非常知趣的人兒,在和罕伯爾油田的第二大股東秦玉關先生『會晤』過後,第二天就帶領著他的撤出了罕伯爾地區。

    至於水蓮幫的人是不是在暗處做些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秦玉關不得而知,他只是很滿意阮平來的直爽。不管怎麼說,油田上除了采油工人和瑪達維亞一行人外,就再也看不到那些讓他討厭的越南人了。

    在接下來的三天裡,隨著開採出來的原油越來越多,阿蓮娜肩頭的任務也越來越重,最後索性直接日夜都守在了油田上。沒辦法,油田上的儲存罐已經馬上就要全滿了,工人們甚至都已經開始把原油開始裝桶。

    油田的生產負責人阿里,不止一次的和秦先生匯報,如果不抓緊時間將原油運走的話,那油田將面臨無處可盛原油的窘態,並提出了是否先把儲存的原油賣掉一些的方案。

    賣掉石油?賣給誰啊?開什麼玩笑啊,我好不容易才把越南人苦口婆心的勸走,怎麼可能再轉手賣給別人呢?沒地方盛?那就暫時先停產唄,反正也不少給工人們薪水。每當秦玉關聽到阿里的催促,他就笑瞇瞇的說大家暫時可以沉住氣,用不了多久就會把『滯銷』的原油處理掉的。

    別看秦玉關表面挺沉住氣的,其實他心裡比誰都心急,看著那一桶桶的黑色軟黃金,他恨不得一下子把它們都運回華夏!可著急是白搭的,華夏的葉暮雪一行人,正在按照他的部署緊張的籌措著,在還沒有確定解決運輸、儲存等問題時,他只有等,耐心的等。

    至於那個賴某人是不是真的在巴士拉,他暫且沒空去搭理。一個國家蛀蟲的是否伏法和這些寶貴的資源來講,簡直是可以忽略不計的……在華夏方面還沒有傳來確切的消息時,他只有等,哪怕等得心都焦了,可他還是只能等。

    十月八號的傍晚,油田上的儲存罐和能乘原油的容器,都已經盛滿,阿里在秦玉關的授意下,停止了采油,工人們也都暫時的放了假。

    昔日不停運作的機器,一下子安靜了下來。為了確保這幾千噸原油的安全,秦玉關索性也直接搬到了工地上居住,反正越南人留下的那些簡易房子又沒有帶走,不住白不住的。

    巴士拉的星空,非常的清晰,不停閃爍的星星,就像是秦玉關嘴上的煙頭,一閃一閃的,充滿著夜的魅力。

    「你們的運輸隊,什麼時候才能來到巴士拉?」肩膀上背著一支ak47的阿蓮娜,在和克勞斯基等人圍著油田巡視了一圈後,雙手不停的搓著走過來,倚在吉普車車頭上,和坐在上面吸煙的秦玉關說:「從昨天,罕伯爾鎮上的外國人就多了起來,看來他們都在打這些原油的主意。」

    「嗯,」秦玉關嗯了一聲,把煙頭隨手彈在地上,一點也不顧油田內不許吸煙的戒律,低下頭看著頭髮被晚風吹起來的阿蓮娜:「那些人我都注意到了。呵呵,我知道,葉暮雪她們同樣著急。但著急是白搭的,我們現在只能等,畢竟這不是在市場上買白菜,打好價格後直接拎回家就是了。放心吧,我會慢慢解決這些問題的。哎,今天傍晚你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阿蓮娜微微的側著頭,金黃色的髮絲遮住半截臉頰,只露出圓潤的下巴。

    「我看你從罕伯爾鎮上回來後,一直就心事重重的,晚飯都沒有吃就去巡邏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秦玉關笑笑:「我們現在,還是朋友吧?反正晚上也沒事可幹,不如說出來給我聽聽?」

    阿蓮娜沒有接著回答,從車頭上摸起一顆煙,點上深吸了一口,然後緩緩的吐出,等煙草的芬芳被夜色瀰漫,才說:「他,今天下午五點的時候,來了。」

    「胡滅唐?」沉默了片刻後,秦玉關從車頭上跳了下來,和阿蓮娜並肩倚在車頭上:「他為什麼不直接來見我?」

    「他告訴我說,他這次回華夏殺了人,違背了你們之間的承諾,感覺沒有臉來見你。」

    「白天沒有臉來見我,現在是黑夜,看不出人的臉紅,他應該可以來了。」秦玉關說著抬起頭,盯著一個慢慢走進油田工作區內的黑影,曬笑一聲:「你是怎麼躲過油田巡邏人員的?」

    「巡邏的人,本來就是我親手發展的,他們自然認識我。」那個走路稍微有些瘸的黑影,慢慢的走到燈光下,慢慢的走到距離吉普車幾米的地方,站定。

    阿蓮娜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吸著煙。

    「我差點忘了,你才是這兒的大老闆,」秦玉關笑笑,一步一步的走到胡滅唐跟前,晃了晃脖子,忽然飛起一拳直直的砸在他的臉頰上,不等他的身子趔趄著向後摔去,右手一抓揪住他的衣領,抬起膝蓋狠狠的頂在了他的小腹上。

    劇烈的疼痛,讓胡滅唐的冷汗,唰的一下就淌了下來,但是他沒有躲避,更沒有還手,就像是和沙袋那樣似的,被秦玉關狠狠的『修理』著,直到最後一拳將他打翻在地,也沒有吭一聲。

    阿蓮娜吃驚的望著眼前這一幕,她一點也不明白,胡滅唐為什麼任由秦玉關這般毒打都不還手。如果,如果這時候趁他被揍的暈頭轉向時,用軍刺狠狠的捅進他的胸膛,應該是個絕佳的機會!於是,她呸的一下吐掉嘴上的煙頭,彎腰唰的一下拔x出,一個箭步就撲到他面前,亮銀色的軍刺在鎂光燈下帶著一溜寒光,對著他的胸膛就插了下去!

    就在軍刺的刺尖馬上就要刺穿胡滅唐的衣服時,阿蓮娜的手腕卻被一隻手緊緊的抓住,秦玉關的聲音帶著無邊的冷意,在她身子上方響起:「這是我和他的事,你最好給我滾一邊去!」

    「不!」阿蓮娜霍地扭頭,死死的盯著秦玉關,剛想說什麼,身子卻被他猛地向旁邊一甩,接著小腹間的劇痛,就讓她捧著肚子拱起了腰,發出一陣陣的乾嘔。

    砰!就在阿蓮娜疼的眼淚和冷汗一起淌下臉頰時,地上的胡滅唐一腳就跺在了秦玉關的身上,然後兔子蹬鷹般的躍起,一下子將他撲到在地,用拳砸、用肘搗,甚至用牙咬……而秦玉關,也絲毫不示弱,幾乎用同樣的還擊方式,和胡滅唐扭打在一起,在阿蓮娜面前的地上滾來滾去。

    這,就是華夏最頂尖的特種兵打架?看到這倆人就像是街頭混混那樣似的在地上翻騰著,阿蓮娜感覺有些匪夷所思,甚至都忘記了小腹的疼痛,瞪大一雙眼睛的望著這倆人。

    克勞斯基和瑪達維亞等人,也發現了這邊的情況,但他們都沒有過來,只是默默的站在遠處。

    辟里啪啦,那倆身手很牛逼的鳥人,在地上翻滾撕打了好幾分鐘後,一起喘著粗氣的停下了手,就像是鬥牛那樣的互相看著對方。

    「以後,不許打她,要不然我饒不了你。」胡滅唐反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

    「男人之間的事,女人就不該插手。」秦玉關也摸著被砸裂的眼角,站起來後拍了拍屁股,咧著嘴的走到吉普車前,拿起煙盒掏出一支煙,順手將煙盒扔給了胡滅唐,就坐在了地上。

    「你,」胡滅唐點上一顆煙後,低聲對阿蓮娜說:「能不能先去一邊?我有話要對他說。」

    「你們可以把我當聾子。」阿蓮娜說著也坐在了地上,手裡緊緊的攥著那把軍刺。

    胡滅唐笑笑,沒有再理她,只是盤膝坐在秦玉關面前,吐出一口煙霧,說:「我殺那些人,是出於無奈。」頓了頓,又說:「雖然我的命運早已注定,但現在我還不想死。其實你也不想我現在就死去,因為你還沒有掌握我手裡的力量。」

    對胡滅唐的話,阿蓮娜有些不明白。女人的好奇心,讓她有些心悸的看了一眼秦玉關後,問:「你明明知道結果是個死,為什麼還要甘心幫著他做事?難道你這是在用這種方式向他懺悔?」

    「懺悔什麼?」胡滅唐笑了笑,笑容在燈光下顯得有些陰森,也有些女人都不曾有的異樣嫵媚,這讓阿蓮娜心中莫名其妙的一動,只是靜靜的聽他說:「我做事,向來不後悔。從華夏反出後,我只是按照自己喜歡的去做,而從不管這樣做有什麼意義。」

    「我不明白,」阿蓮娜疑惑的說:「既然你早晚要、要死的,為什麼還要幫他做這些?這樣做有什麼意義嗎?」

    「因為他想證明,他比我強。」秦玉關接過話去,淡淡的說:「從我們認識的那一天開始,他就一直想證明比我強,可惜從沒有機會壓過我。尤其是在明珠奪取冒海集團失敗後,論事業,論擁有的社會地位,他更是處在了劣勢。他心甘情願為我做這些,只不過就是想讓我知道,他胡滅唐在某些地方是比我優秀的。」

    「真的?」阿蓮娜搖搖頭,看著胡滅唐的眼神,好像第一次認識他:「你這樣做,真的就是為了證明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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