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玩玩
越南1986年開始的革新開放,在經濟上幾乎複製華夏,但在政治上更膽大。自從實行革新開放後,在經濟和政治上取得長足進步,人民對政府的接受程度較高。可以說,內部因素暫時沒有對越南政府造成太多執政壓力。
然而,南海問題卻成了越南政府最大的擔憂。越南人都知道,單靠越南自己,不足以對抗強大的華夏。因此,南海局勢越是趨緊,越南尋求一個同盟就越為必要,而這個同盟,只能指向曾經禍害過他們的美國。他們天真的以為,只有跟在美國後面,才能有肉吃有奶喝。
本來,美國就怕日益強大的華夏會威脅到它的全球霸主地位,恰恰在這時候,越南人主動登門拜訪,哭著喊著的求美國進入南海,以便造成某種局勢上的平衡。於是乎,美國在很自然在提出若干要求後,才『勉為其難』的接受了越南這個小弟。
背後有了美國的越南,信心立馬大增,這從非法佔領華夏29個島嶼,並在南海瘋狂掠奪油氣的做法可以看出。現在,自以為已經很強大、強大到可以和華夏一戰的越南,為了獲取更多的資源,又把手伸到了伊拉克,而且還是伸到了秦某人的盤子裡……
而秦某人,原本就是那種走路低著頭揀不到東西就腰疼的主,如果不把這只賊手給斬斷,那他可就白活這麼大了。
雖然眼前躺在地上的這四個傷者很可憐,但誰要是想憑著可憐來打動秦玉關那顆『善良』的心,那可真是瞎眼了,要知道他最擅長的就是痛打落水狗了。
秦玉關站在一邊,冷眼看著卡婭給那四個受傷的越南人包紮傷口。傷者後面,是十幾個黑瘦的越南人,他們看著同伴的眼裡都帶著心疼和『他們怎麼可以這樣幹!』的憤怒。更有一個看來是和傷者關係挺近的,偶爾抬頭間,恰好看到好像在看熱鬧、實際上真的是在看熱鬧的秦玉關,於是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還把拳頭攥了攥。
對這種無聲的威脅,秦玉關一向是拿著當屁來對待的,他現在的身份是罕伯爾油田的股東,根本不屑和這種無知小民一般見識,所以只是如春風般的笑了一下後,就轉身慢悠悠的走到一邊去了。
瑪達維亞見秦先生走開了,連忙屁顛屁顛的跟在他了過去,腆著笑臉的把罕伯爾油田粗粗的介紹了一遍。
罕伯爾油田,距離巴士拉市中心180公里左右,距離伊拉克第一大油田魯邁拉330公里,從油田向正北方向走十五分鐘的車程,就是罕伯爾鎮。罕伯爾鎮,是個比旺達普繁華無數倍的鎮子,除了擁有一家正規醫院外,竟然還有三家衛生條件還不錯的賓館。而且,它的位置要比魯邁拉更靠近海港,運輸更加方便一些,只要修一段幾公里的鐵路,就可以和主線路相接了。就這樣一個佔盡地利的油田,真納悶當初博夫將軍是怎麼搞到手的。
真正的老闆,是不用去生產車間的,所以秦玉關也沒有去井架那邊去看,只是隨口問了瑪達維亞幾個問題,就回到了吉普車前。
「秦先生,你都看清楚了?」阿巴斯跳下車:「其實這油田從外面看不出什麼東西來,就是一個大鐵架,灌上水就咕嘟咕嘟的出油,然後用高壓泵打進儲存罐裡,裝桶後就是錢了,嘿嘿。」
「哈哈,你說的很形象,不錯,事實也的確如此。」秦玉關拍了拍他肩膀:「走吧,我們到鎮上去,先找部衛星電話和家裡報個平安再說。」
「好的,」阿巴斯沖克勞斯基喊了一聲,然後跳上了車。
「表姐夫,卡婭還在處理傷員,我們能不能再等會?」坐在車上的菲兒,趁著剛才的工夫,她已經把腿上的傷口包紮好了,此時見秦玉關這就要拔錨開車,趕忙提醒他卡婭還在那邊忙活呢。
「哦,那得再等多久?」秦玉關皺了下眉頭,又扭頭看了看那邊,恰好看到剛才那個向他瞪眼的越南人正盯著他,那眼神就像是一隻受傷的狼,帶著一股子凶殘。這讓他剛才不和越南人一般見識的良好心態一下子就消失殆盡了,把手裡的煙往地上一扔,大踏步的走到那個越南人跟前。
那個越南人看秦玉關忽然臉色不善的走過來,也馬上警覺起來,胸膛一挺剛想說什麼時,卻被他忽然一把采住頭髮,猛地向下一摁,光的一膝蓋就頂在了他下巴上,嘴裡還振振有詞的罵著:「麻了隔壁的,從我一來你就用那眼神看我,這不是典型的缺揍嘛!」
「啊!他打人,揍死他,揍死他!」雖說秦玉關在走過來時,就有好幾個越南人看出他像惹事的,但誰也沒想到他動作這樣快,只一下就把同伴頂的嘴裡全是血的昏了過去,當即大呼小叫的就衝了過來,有的人手裡還順便摸起了鐵釬等傢伙。
「喂,喂!你們都幹嘛?怎麼可以這麼多人欺負一個人?」正在蹲著給越南傷員處理傷口的卡婭,聽到一聲慘哼後,回頭一看,正看到那十幾個人拿著傢伙對著秦玉關就劈頭蓋臉的衝了過去,當即站起身叫喊著想去拉打架,可這時候亂糟糟的,誰還管她啊?
秦玉關真的不明白那個越南人幹嘛一見自己就面露敵意,雖說剛開始的時候,還不願意和這些出來混口飯吃的越南人一般見識,沒想到自己都想離開這兒了,那個傢伙還敢瞪他,讓他不煩都不行,所以這才有了動手的理由。等放倒那個不知好歹的傢伙後,他才知道這場架打對了,因為隨後撲上來的這些越南人,絕不是一般的勞工,他們抬腿出拳的明顯帶有軍人作風,狠而且快。
不過,這也給了他不用再顧忌的理由,放開手腳就和那十幾個人撕打起來,反正就算是一不小心揍他們個腿折胳膊段的也不要緊,不是有聯合國紅十字會的人在這兒嘛。
「都他媽的給我住手!」秦玉關忽然跑過去乾淨利索的放倒一個人,這突如其來的意外,讓瑪達維亞有些不知道怎麼回事,但看到十幾個人都圍著秦玉關開始動手,當即和另外一個同伴大喝著住手的跑過來,雙手掄起步槍衝著那些越南人就開砸。他們對秦玉關客氣那是因為人家是老闆,天底下哪有不幫著老闆做事的手下?
「快呀,快拉開他們!」卡婭抱住一個越南人的腰,使勁向後拽,可她怎麼能攔得住那個人?被那人一甩膀子就摔到了地上,疼的她捂著屁x股沖,抱著雙手在那邊看熱鬧的阿蓮娜幾個人大喊:「你們怎麼都看著呀,不怕他被人打壞嗎?」
「安娜公主,你該替和他打架的那些人擔心才是。」阿蓮娜嘴裡嚼著口香糖的,慢悠悠走過來,一臉不屑的望著那一堆的人,眼裡帶著憐憫。
「啊?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卡婭咧著嘴的從地上爬起來,面對這樣沒有一點紳士風度的野蠻群毆,身子又開始打哆嗦了。
「放心吧,他沒事的,只是和這些人玩玩而已。阿巴斯,讓你的人都閃開!」秦玉關是幹嘛吃的,在場的沒有比阿蓮娜更清楚的了,這也是她為什麼拉住克勞斯基別動手的原因。
「玩玩?」卡婭使勁嚥了口吐沫,不信的說:「有這樣玩的?」
不錯,秦玉關現在的確是在玩。別看這些越南人不是普通越南勞工,如果他想下死手的話,這些人斷的肯定不是肋條或者胳膊腿子的了,極有可能是脖子。
得到阿巴斯的命令後,瑪達維亞和同伴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不讓他們幫著秦先生,但還是罵罵咧咧的收起槍站到一旁去了。
卡婭從沒有見過一個人對付這麼多人還不帶吃虧的,可當十幾個動作都很彪悍的越南人都躺在地上後,她才相信了眼前的事實。看著秦玉關甩了甩雙手站在那兒毫髮無傷的樣子,連忙在胸口劃了幾個十字。
「你真的不用擔心,剛才在救你和菲兒時,他幾分鐘內就打死七八個人,我也沒看他眨一下眼睛,何況是打場小架。」阿蓮娜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對走過來的秦玉關說:「你現在也是很有身份的人了,怎麼動不動就和街頭混混似的打打殺殺?就不能注意點你自己的形象?」
「狗屁的身份,」秦玉關罵了一句,抬起腳將一個擋在他腳下的越南人踢到一邊:「老子千辛萬苦的把醫生給他們送來,還敢給我臉色看,以為我人好欺負啊?嘛的,就這樣一群賤x人,還想再從老子手裡購買廉價原油?瑪達維亞,把管油田的負責人給我叫來,從即刻起,賣給這些越南人的原油按每桶150美元算,愛要就要,不要拉倒!」
「秦、秦先生,主管油田業務的阿里去了鎮上了,要不要我把他叫回來?」瑪達維亞知道這些越南人平時都挺彪悍的,可沒想到在秦玉關面前這樣不經打,所以在回答他的話時,恭敬的語氣更甚。
「算了,那我還是去鎮子上找他吧。今天出的原油,先不要讓這些人裝車,一切等我回來再說。」秦玉關擺擺手說:「好了,阿蓮娜,我們走。」
「那,卡婭呢?」阿蓮娜指著那一地哼哼唧唧的越南人,聳了聳肩,那意思是這下卡婭有的忙了。
「她要是不願一起走的話,那就在這兒奉獻愛心吧,我們走。」秦玉關說完,轉身就向吉普車走去。
「好的,我知道了。過幾天我就會回去,你先把那些海盜找個安全的地方安置起來,別讓他們惹出什麼是非。至於油田的事,我知道該怎麼做的。」說完這些話,也沒有和那邊的蘇寧說再見,秦玉關就面無表情的扣掉了衛星電話。
在剛聽到蘇寧說胡滅唐這次回京華奔喪殺了這麼多人後,秦玉關的確很憤怒,差點都想把電話摔了,但接著就冷靜了下來。他知道,如果把他換成胡滅唐的話,他也會在忍耐再三後殺人的。雖說他們之間有約定在先,胡滅唐也答應了他不會在華夏傷害任何人,但每一個人在死亡臨近時都會放手一搏的,這個道理他很明白。
最讓秦玉關沒想到的是,為了救胡滅唐,荊紅命和劉夜明竟然也摻和到了這件事中,被迫做了一些他們本不願意做的事。兄弟們這樣做,無非是看在國家利益的份上,他懂,可也在無形之中感覺肩膀上的擔子加重了。
我一定要把罕伯爾油田牢牢的控制在手中,要不然會讓很多人失望。秦玉關長舒了一口氣,抬頭看了看坐在賓館沙發上的阿里,笑笑:「阿里先生,讓你久等了。呵呵,麻煩你給我詳細的介紹一下油田的生產狀況。」
「好的,秦先生。」現在已經確定秦玉關就是罕伯爾油田的二股東後,作為負責油田生產負責人的阿里,客氣的回答了一句,就從隨身攜帶的公文包裡拿出一份詳細的資料,開始就油田最近的生產狀況向他匯報起來。
阿里是土生土長的伊拉克巴士拉人,早年在美國讀過大學,大學畢業後回到了伊拉克,在魯邁拉油田干了四年的工程師,後來不知道被胡滅唐用什麼辦法挖到了罕伯爾,成了油田生產的專門負責人。
雖然秦玉關真的聽不懂阿里嘴裡那一連串關於采油業的專業用語,但他還是強迫自己做出一副認真的樣子,不停的點頭以示贊同。
二股東這種認可態度,很是讓阿里感到欣慰,就在他抖擻精神,準備將油田下一步如何擴大生產的計劃做一番詳細的分析時,賓館客房門外卻傳來了女人的爭吵聲。
「安娜公主,秦先生正在裡面工作,你最好先不要去打攪他。」這是阿蓮娜的聲音。接著,卡婭就語速很快的要求:「阿蓮娜小姐,人命關天,我必須得見到他,剛才是那些人第三次來我這兒了。」
「阿里,先暫停一下,我出去看看。」秦玉關站起身,擺擺手示意阿里先坐著,然後走到門口拉開了門。
「秦先生,我有事找你。」臉色有些焦急的卡婭,看到秦玉關開門出來後,連忙說:「你一定得幫我才行。」
「安娜公主,什麼事我一定得答幫你?還有,又是什麼人第三次去你那兒了?」秦玉關看了一眼阿蓮娜,後者搖了搖頭。
「你還記得在油田上的那些和你打架的人嗎?」卡婭一把就拉住了他的手,急急的向樓梯走去:「麻煩你去和你手下說一句,讓他們把我送到油田吧,要不然那些傷員會死的!」
「哎,慢點慢點,」秦玉關一甩手掙開她:「什麼和打架的人?你能不能說清楚?」
「你先跟我來好嗎?」卡婭再次抓住他,不由分說的拽著他就走。
回頭瞥了一眼阿蓮娜,後者做了個標準是聳肩動作,表示她真的不清楚,秦玉關只好苦笑著被卡婭拽到了賓館前的空地上。在賓館前的空地上,站著兩個渾身髒兮兮的黑瘦男人,正是今天下午和老秦大打出手的那些越南人。
看到是他們後,秦玉關一愣,接著就默不作聲的抱著膀子站在那兒,聽卡婭說:「喂,我把秦先生給你們叫來了,你們先和他就今天下午的事給他賠禮道歉,只要他同意派人送我去油田了,我才會去救治你們的傷員。」
哦,原來如此。聽卡婭說出這句話後,秦玉關這才明白:搞了半天,這些越南人來求她去給傷員治傷,但她好像信不過那些越南人,一個人不敢去,可出於職業道德又不能不去,所以就想讓自己給她派倆帶槍的保鏢啥的……切,這安娜公主不傻啊。
在秦玉關跟著卡婭出來後,那倆越南人的眼裡就帶出了怒火,只不過他們都知道不是老秦的對手,而且要想請得動這個醫生,好像還得他說了算。為了自同夥,他們強忍著憤怒的對視了一眼,然後兩個人輕輕的點了點頭,一個年齡稍大點的人向前邁出了一步:「秦先生,今天下午多有得罪,還請你派人護送醫生去油田。」
「看看看,人家給你賠禮道歉了,你就派人把我送去吧。」見桀驁的越南人按照自己意思忍氣吞聲的給秦玉關道歉後,卡婭覺得自己臉上好有光哦……不過在扭頭看到秦玉關一副待理不理的樣子後,她馬上就閉嘴了。
「第一,我沒有護送你去哪兒給誰看病的義務。第二,罕伯爾有正規醫院,會療傷的也不是你一個人,第三,你愛去就去,我既不是你上司更沒有制止你,這事和我沒關係。」秦玉關並沒有搭理那倆越南人,只是面對著卡婭說:「最後一點,我特別討厭和越南人打交道。好了,我就這意思。」
「你,」卡婭一愣,白淨的臉上浮上一絲激動的紅色,擺手制止住那倆臉色很不好看的越南人:「秦先生,罕伯爾的正規醫院上午剛剛遭受一起『自殺』式襲擊,僅有的四個醫生全部在這場爆炸案中死亡,所以他們才來找我。你們華夏不是有句古話嗎,叫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
「你倒是挺瞭解華夏文化的,不錯,是有這麼個說法,」秦玉關笑笑:「安娜公主,我很欣賞你的慈善心,也不是反對你去救我討厭的人,那你告訴我,你讓他們保護你去就是了,幹嘛還非得讓我派人護送你去?」
「我、我,」卡婭低下頭,聲音不算高的說:「我不相信他們。」
「聽你囉嗦老半天了,就這句話順耳。」秦玉關滿意的說:「其實呢,人在說實話時,不用不好意思的。安娜公主,你要想獻愛心也可以,幹嘛非得去油田呢?為什麼不讓他們把傷員送來?」
「他們說有兩個傷員已經嚴重到了受不了道路顛簸的地步,所以……」卡婭扭頭看了看那倆越南人:「麻煩你跟我走一趟好不好?秦先生,我知道你對他們印象不好,可那倆傷員畢竟是兩條生命啊,他們家裡都有父母妻兒的,離家來這兒工作也真不容易的。如果,這次因為我沒有給他們及時治療而死去的話,我會有一種犯罪感。」
秦玉關掏出一顆煙點燃,沒有說話。
「任何一個國家和民族,都有好人和壞人之分,也許這次不被治療就會死去的是兩個好人。」卡婭見秦玉關態度有些轉變,趕忙又說:「雖然我也不清楚你們之間到底有什麼恩怨,但請你看在上帝的面子上,請你一定要幫我這次,好嗎?」
「我不信上帝,」秦玉關笑笑:「但我信你。好吧,那我陪你親自走一趟吧。」
秦玉關之所以改變態度,完全是因為她那句『任何一個國家和民族,都有好人和壞人之分。』的話打動了他。越南這個彈丸之地雖然狂妄,但越南人民……也許會有兩個好人吧?
看到秦玉關答應陪自己去後,卡婭開心的對他深深的鞠了一躬,弄得他很是有些不好意思。
「好了,你去帶上你的醫療用品,」秦玉關擺擺手示意她別這樣客氣後,轉身對跟下來的阿巴斯等人說:「阿巴斯,把你的車鑰匙給我,我陪著安娜公主去一趟油田。」
「我陪你一起去吧。」阿蓮娜從阿巴斯手裡接過鑰匙,看了看那兩個默不作聲的越南人:「路上也有個照應。」
「不用了,」秦玉關伸出手:「從昨天你就一直車馬勞頓的,誰知道要給他們療傷到什麼時候,你還是早點去休息吧。」
「我和你一起去吧,要不然讓阿巴斯或者克勞斯基陪你。」阿蓮娜固執的說:「在來時,我觀察過了,從油田到鎮子的距離是不遠,但路很不好走,車速根本不可能快。如果這時候有人在路旁……」
「不用,他們也都累了,阿蓮娜,我很開心你這樣關心我,呵呵。」秦玉關從他手裡拿過鑰匙,壓低聲音說:「我根本沒有把這些越南人放在眼裡,去,好好休息一下,也許我很快就要回來。」
「嗯。」阿蓮娜臉一紅的嗯了一聲。其實,她也的確有些累了,她知道,在白天的時候秦玉關和那些越南人發生過爭執,但他們現在是有求於他,相信他們不敢亂來的。再說了,他什麼大風大浪沒經歷過?還會害怕這些越南勞工?所以只是在稍稍猶豫了一下後,就把車鑰匙給了他。
卡婭很快就從賓館中小跑了出來,肩膀上背著個急救箱,出來就對那倆越南人說:「嗨,我們走!」
兩個越南人點了點頭,在轉身向他們的車子上走去時,眼裡同時閃過一絲陰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