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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花盛開 217 一隻露出獠牙的狼。 文 / 風中的陽光

    217一隻露出獠牙的狼。

    「你說他不傷害一個華夏人?呵呵,你真幼稚。」聽出李默羽好像擔心胡滅唐,荊紅命回頭冷笑一聲,反問:「如果一群人要獵殺一隻狼,那你說這隻狼急了,它會不會咬人?」

    「當然會!」李默羽想也沒想的回答,接著就想明白了荊紅命這句話的意思:「那、那是不是得有很多人死了?」

    「差不多。」

    「那你為什麼不去阻止他!」李默羽喊道:「或者去、去殺了他,難道你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無動於衷的看著?」

    「知道他今天要來後,我想了很久。如果現在他死了,不僅僅是對秦玉關沒有好處……可我卻不能幫他,所以我不管。我的話,你明白嗎?」荊紅命說完,再也不看她的走到了王希軍身後。

    胡滅唐如果現在死了,秦玉關就不能依靠他在中東的確打開局面。如果不能在中東地區打開局面,那華夏就不可能在西方列強控制下的中東取得資源。由此推算,一個活著的胡滅唐,委實要比死了的胡滅唐有用。所以,就算是荊紅命恨不得現在就殺了他,但為了大環境考慮,卻又不能不罷手。

    「我知道,正因為我知道,所以才不想他死啊。」李默羽向客廳中望了一眼,忽然一跺腳,扭頭就向外面跑去。

    「李默羽!你給我回來,你不能出去!」荊紅命見李默羽向外面跑去,馬上就明白她要去幹嘛了,連忙大喝一聲的追了出來。李默羽貴為京華李家的二小姐,同時又是秦玉關女兒老媽,無論是哪個身份,荊紅命都不敢讓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涉險……

    李默羽剛跑出王家別墅,就看到好幾個身穿迷彩服的武警戰士,手裡端著槍,從別墅西邊的公路跑了過來,兩輛草綠色的勇士,從後面追上,稍微一停頓,等這幾個戰士跳上車後,馬上就加大油門對著東邊駛了下去。

    還好,這證明胡滅唐還沒有被槍擊中!看到眼前這一切後,李默羽心裡鬆了口氣。

    「李默羽,你不想活了是不是?給我進去!」就在她猶豫著是不是去追胡滅唐時,荊紅命跑了出來,一把就拉住了她的胳膊。

    「荊紅命,你也知道,現在胡滅唐不能死是不是?」李默羽甩了一下胳膊,掙開荊紅命的手,急急的道:「如果他這時候死了,秦玉關現在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所以,我得救他!」

    「不行,」荊紅命一口拒絕:「你去太危險了,我去。」

    「你去?」李默羽向後退了一步,第一次敢直視荊紅命:「荊紅命,如果我摻和進這件事中,就算是惹出再大的麻煩,也有我爸爸和我姐姐替我兜著。你呢?指望剛生下孩子的雅珊嗎?」

    「我……」荊紅命張了張嘴,無言以對。

    李默羽說的沒錯,就算是她去救胡滅唐脫險的事情暴露了,還有李家替她掃尾巴,但荊紅命就不行了,雖然他的本事要比李默羽大的大,可一旦讓上面知道他『包庇』通緝犯了,那他好不容易才漂白的身份,馬上就得玩完。

    「所以,我去,你好好看家!」李默羽用不容置疑的口氣說完這句話,四下裡望了一眼,快步跑到停在王家別墅前的一輛奧迪轎車前,很是麻利的一腳將車窗玻璃跺碎,然後鑽了進去。也就是一兩秒鐘,她接著就探出腦袋:「荊紅命,過來給我啟動車子,這輛破車的線頭我不知道在哪兒!」

    「不用找線頭,」荊紅命見她表現挺搶眼的,一腳就跺碎自己車子的車窗鑽進去,還以為她多大本事呢,搞了半天還得僱人打火……於是就黑著臉的把車鑰匙扔進車窗:「我有車鑰匙。」

    「啊,真好。」李默羽一喜,在啟動車子時隨口問了一句:「奇怪,你怎麼會有車鑰匙呢?」

    強忍著把李二小姐拖出來抽倆耳光的衝動,荊紅命說:「因為這是我的車子!」

    「哦,我說呢,真巧。嘿嘿,謝謝了啊。」李默羽不好意思的笑笑,一踩油門,車子呼嘯著衝了出去……

    胡滅唐在全力奔跑中扭頭看了看,那幾個追著他的武警戰士一直緊跟在他後面幾十米遠處。雖然今天下著小雨,但街上還是有不少的行人,這也讓那幾個武警戰士不敢擅自開槍,從而給了他全力奔跑的機會。

    有好幾次,他都想用手裡的92式手槍反擊。胡滅唐的槍法很好,他甚至只聽身後的腳步、不用回頭,就可以在甩手間將子彈送入後面人的眉間。但每逢這個念頭一升起,那句答應秦玉關不會在華夏傷害一個人的諾言,就會讓他下意識的放棄了這個念頭。

    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開槍的!胡滅唐心裡這樣想著,又扭頭向後看了一眼,恰好看到那兩輛勇士車從後面嗚嗚怪叫著衝過來,而前面,也響起了淒厲的警笛聲。

    前有堵截,後有追兵,如果再順著這條公路跑下去的話,那胡滅唐就是傻瓜了,可這條路,兩邊都是建築,最低的建築也有是二層樓高,就算偶爾有個巷口,他在腳步稍一停頓時就發現是死胡同。所以,他只有拼盡全力的向前跑,奢望能夠找到一條車子進不去的小巷。可加大油門衝過來的勇士車,根本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站住!」眨眼間,最前面的一輛勇士車已經跑到他身後七八米遠處,兩個武警戰士從車窗內探出身子,手裡的槍晃晃悠悠的對著他大喝:「站住!再不站住就開槍了。」

    「好啊。」總是找不到一條賴以藏身小巷的胡滅唐,忽然按照武警戰士的命令,一下子就停在了一棟二層小樓的前面。開車的戰士沒想到胡滅唐竟然真的站住了,下意識的一踩剎車,勇士車吱嘎一聲的頓住……

    可就在車上的戰士準備下車時,胡滅唐卻動了。右腳猛地一跺地,身子就像是一隻大鳥那樣的騰空而起,一個箭步就跳到了勇士車的車頂,然後再次一跺腳,借助車頂的反彈力,身子拔起足有三米多高,右手探出,騰地一下就抓住架在路邊的膠皮電線,不等武警戰士的槍口對準他,胡滅唐身子一悠一蕩,風箏似的直接飄上了那棟二層小樓的樓頂。

    是的,胡滅唐就像是風箏那樣,斜斜的『飄』上了樓頂,接著一個翻滾,讓幾顆子彈打在牆體上,隨後消失在眾武警戰士的視野裡。

    「洞兩、洞兩,目標已經逃離翠屏山路,正向翠屏山後山公園方向逃竄,洞壹現在正在跨越障礙追捕!」在車內武警戰士的呼叫聲中,最少有七八個武警戰士,依靠建築物的凸出處,飛一樣的攀上樓頂……

    「范隊長,你說這次他會不會逃脫?」在一個十字路口旁的一輛勇士車裡,擔任此次抓捕行動的副隊長問范長樹。

    「不會的,在翠屏山這一帶,我們最少佈置了有三百多人,胡滅唐想逃出天羅地網,哼哼,除非他長了翅膀。」范長樹冷哼一聲的放下步話機。

    副隊長看了一眼還在不停下雨的天空,擔心的說:「可他只要跨越翠屏山路,就到了有山有水的翠屏山後山公園了,複雜的地理環境,這肯定會給我們的行動帶來不便。」

    「不要緊,這樣我們反而可以無所顧忌的開槍了。」范長樹重新拿起步話機,厲聲喝道:「各單位注意,目標已經逃向翠屏山後山公園方向,有發現目標者,不用提出警告,立即開槍射殺!」

    此次執行追捕任務的武警,全部是京華武警支隊的佼佼者,剛才之所以讓胡滅唐出乎意料的逃離翠屏山路,一個原因是想抓活的,另外一個原因卻是顧忌路上的行人不敢開槍。現在,胡滅唐已經離開街道逃到行人較少的翠屏山後山,而且范長樹又下達了不用警告直接開槍的死命令,於是,有耳朵好使的市民們,馬上就聽到了從翠屏山後山公園方向傳來的不間斷槍聲。

    咻咻咻……子彈擦著胡滅唐的身子飛過,儘管他的實戰經驗非常豐富,總是在間不容髮的時刻依靠樹木、或者不停變換身形躲開子彈,但在幾十把微沖點射下,他終於發出了一聲悶哼,直接摔倒了山路旁的草叢裡。

    「我打中他了!他受傷了!」一個武警戰士收回微沖,興奮的喊了兩聲,剛想邁開大步追上去,卻聽到砰的一聲……然後,他的一個戰友,就看到他的眉間多了個血洞。

    「注意注意,敵人有槍,敵人……」眼睜睜的看著戰友倒在自己眼前,一個也就是才二十出頭的戰士連忙大聲提醒其餘的戰友,但一顆子彈飛來,一朵艷麗的血花,在他的眉間綻放,讓他的呼喊嘎然而止。

    胡滅唐,反擊了。在他右腿中彈倒地後,他就像是荊紅命所說的那樣,像一隻將要被獵殺的狼,開始向獵殺它的人張開了嘴巴,露出了獠牙。

    一隻,露出獠牙的狼。

    劉夜明:男。民族:漢。年齡:現年25歲零7個月又13天。工作單位:龍騰十二月中排名第九,號槍神。履歷:在一次的緝毒任務中,他曾經有一槍打穿三個人的光輝歷史。特徵:如果你是個女人,在沒看他之前,千萬不要說已經閱盡天下帥哥……

    此時,這位眼神坦蕩的帥哥,正端坐在華夏大佬李天秀辦公室中的沙發上,腰板挺直如槍,放在雙膝上的雙手穩如磐石。

    「剛從西非回來,還適應吧?」李天秀在批閱完了一份報告後,有些疲倦的摘下老花鏡,用手揉了揉眼睛,看向劉夜明時露出的微笑,真的一點都不像是手握大權的強者,倒像是個看女婿的老丈人。

    不錯,在劉夜明20歲那年,曾經陪他出訪過某國,從那後他就喜歡上了這個話不多的孩子,並將他送入了龍騰小組。現在,一直在西非執行特別任務兩年的他,於一個禮拜前回到了華夏,他正是在休假期間。如果不是因為眼前這件事關係重大的話,李天秀也不會連夜將他從大遼老家召回來了。

    「報告首長,還行。」劉夜明笑笑,然後就閉上了嘴。他知道,如果不是非常重要的事,李天秀斷斷不會沒走正常程序而用私人電話讓他連夜回京華的,所以他根本不用問,首長也會說的。

    果然,李天秀在從一張紙上寫了些什麼,然後就放在桌子上:「記住這三個人的名字和工作單位。」

    劉夜明不動聲色的站起身,走到辦公桌前,把紙拿起來看了看,然後就掏出火機點燃了那張紙,等灰燼在煙灰缸裡燃盡後,他才重新坐回沙發:「我記住了。」

    「我不想在明天再看到他們,」李天秀頓了頓,眼裡浮上一絲無奈:「如果他們活著,剛剛平穩下來的政局,很可能要重新動盪起來……你明白嗎?」

    「我明白。」劉夜明簡練的回答完這三個字,然後站起身對著李天秀敬禮,接著就大踏步的走出了軍委副主席的辦公室。

    「唉,今天是十月三號,本來是個很好的日子,為什麼會下起了小雨?」李天秀歎了口氣,輕搖著頭的走到窗前,看著窗外那『淫』雨霏霏的世界,久久不語……

    京華西郊,翠屏山後山公園,雨一直在下。

    豐富的實戰經驗,和精湛的槍法,幫助胡滅唐在開了四槍後,就點殺了四名年輕的武警戰士。隨著第四名武警戰士眉間爆出一個血洞,所有處在暴露方位上的武警戰士,馬上就伏在了地上。同時,戰友犧牲的殘酷現實,也一下子提醒了他們:你們面對的,可是華夏最優秀的特種兵!可是曾經的國家的,利器!

    秦玉關,對不起了,我對你食言了。但,我還不想死,沒辦法。胡滅唐喘息著,咬著牙的撕下一束襯衣,緊緊的裹紮在左大腿上。雖然彈頭還沒有從腿上取出,可現在根本沒有時間讓他管這些了。

    那些年輕的、最多也就是有過抓捕一般罪犯經驗的武警戰士們,現在雖然都攝於他的凶名暫時隱蔽起來,可戰友眉間爆出的鮮血,同樣激發了他們骨子裡的男兒血性,他們暫時的停止攻擊,只是為了減少不必要的傷亡,絕不是怕死!哪怕面對的這個人,是讓很多很多人都怕的胡滅唐。

    在華夏戰士面前,任何的犧牲和挫折,都是暫時的,他們只相信一個真理,那就是勝利最終是屬於他們的!胡滅唐,這個出自230萬華夏軍人中的精英,也同樣明白這個道理,儘管現在他已經不再屬於那些年輕戰士中的一份子了,可他心裡卻始終這樣認為。

    這,就是華夏軍人前年不曾言敗的士氣。正是這種視死如歸的士氣,始終讓華夏屹立在世界的東方。

    既然已經動了手,胡滅唐就再也沒有任何的顧忌,他真的就像是一隻被困住的狼,露出獠牙的目的就是為了逃亡!

    簡單的包紮了一下,胡滅唐深吸了一口氣,用那只沒有受過傷的右腿,用力一蹬路基邊緣的石頭,身子橫飛起來,半空中,他接連扣動了兩下扳機。

    清脆的槍響,重新在後山公園響起,兩條年輕的生命,再次緊隨著他們的戰友,從這個世界上消逝。

    「啊!」一個貓著腰向前疾走的武警戰士,在不遠處那兩個戰友躺下後,巨大的憤怒讓他的雙眼通紅,再也不管不顧的雙手端起槍,直起身來衝著剛才胡滅唐躍起又落下的草叢,瘋狂的掃射著:「混蛋!你這個混蛋給我去死吧!」

    「小王!臥倒!」一個距離他不遠的武警少尉,看到部下竟然這樣肆無忌憚的暴露目標,大驚之下馬上站起身,嘶吼著撲了過來,一下將他撲到在地。

    砰!隨著清脆的92式手槍發出的響聲,那個叫小王的戰士大喊了一句:「班長!」

    可他的班長,僅僅來得及笑了一笑,腦後就躥出一股血箭。

    「班長……」年輕的武警戰士,嗓子幾乎一下子吼啞,淚水在這一刻砰然灑出,他翻身抓起微沖,雙臂朝天的衝著前面的草叢:「胡滅唐!你這個敗類!有本事來殺了爺爺我啊!有本事你來啊!」

    從槍口處看著那個年輕的戰士,胡滅唐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從前。曾幾何時,他也像這個戰士一樣,為了為了戰友的安全、為了兄弟的情份、為了華夏的屹立不倒,不顧生死的面對敵人的子彈,可現在呢?僅僅因為一時的豬油蒙心,他就輕而易舉的將這一切全部拋棄,再也沒有回頭的可能。

    如果,人真的可以重新活一次,我會好好珍惜那一切!可,這一切都太遲了……在苦笑從嘴角翹起時,胡滅唐閉著眼睛扣動了扳機。

    砰!又是一聲槍響,那個叫小王的武警戰士,身子向後摔倒,血花在小雨中綻放,隨即落下。

    「啊!」戰友接二連三的犧牲在眼前,不但沒有讓其餘的戰士心生恐懼,反而讓他們虎一般的吼叫著,什麼也不顧的,從隱蔽點彈跳出來。上百個眼睛已經通紅的年輕戰士,手裡端著微沖,就這麼並排著,帶著憤怒的子彈咻咻亂叫著,射向草叢……

    「范隊長,再這樣下去,戰士們的傷亡太大了,應該緊急呼叫直升機支援!不該再為了獨攬大功而做出無謂的犧牲了!」眼看著和自己情同手足的兄弟們,一個接著一個的倒在前進的道路上,王副隊的眼裡肆意流淌著憤怒、悲傷的淚水。扭頭對臉色鐵青的范長樹大吼了一聲後,他一腳踹開勇士車的車門,就像是一隻豹子那樣,虎虎的向前衝去。

    「胡滅唐,我太小看你了。」這次行動沒有調用武裝直升機,並不是范長樹沒有申請下來,實在是因為他不想抓捕胡滅唐的這份大功有別人來分享。就連郝副局長將胡滅唐的行蹤通知國際刑警駐亞洲小分隊,他都不滿。可現在看來,他的確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同時也真正知道了,龍騰的人就是龍騰的人,不會因為處於劣勢,就和那些殺過一個人的罪犯那樣輕言放棄。

    范長樹的心裡很苦,也很矛盾,到了現在,他還在考慮到底要不要申請調動直升機。就在他衡量著利弊,決定還是不動用直升飛機時,一個人打開了車門:「你這是拿著戰士們的鮮血來染紅你肩膀上的肩章,你這種人,不配做指揮官,該死。」

    「誰?!」范長樹霍然抬頭,就看到一個身穿武警軍裝的年輕人站在車門前。年輕人的眼睛很亮很亮,亮的他喘不過氣來。他想深吸一口氣質問這個戰士叫什麼名字,竟然敢和他這個支隊長這樣講話。可他在吸氣時,卻吸不到肺裡去。因為一把黝黑的軍刺,已經直直的貫穿了他的咽喉。

    「我部在追捕胡滅唐時,傷亡慘重,現在請求上級,給我們武裝直升機支援,方位是,翠屏山。」這個年輕人對著車載衛星電話說完這些後,就把衛星電話的線扯斷,扔出車外,然後又將范長樹的屍體扒拉下車,隨即啟動了車子……

    毫無疑問,胡滅唐是野戰專家,如果不是那些年輕的武警戰士不顧上級命令的,就這麼齊刷刷的排著隊向這邊掃射著衝過來,憑借他昨晚準備的這二十個彈夾,足可以慢慢消磨掉至少一百條生命。

    但現在,就算是打一槍換一個地方,那疾如暴風雨的子彈,照樣可以把他身體打成馬蜂窩。所以,他在開槍點殺小王、看到所有的戰士就這樣衝過來時,就立即打消了這個念頭,馬上就是一個翻滾,順著斜斜的路基向不算太深的山溝滾去。

    山溝下面,是一條沒有名字的河,河的對岸,就是那條通過翠屏山的盤山公路。

    至於滾入河裡後的下一步怎麼辦,胡滅唐沒有想,他只是知道,要是這時候再想憑借草叢反擊的話,除非他是個子彈打不死的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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