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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秦玉關 169 不見不散 文 / 風中的陽光

    169不見不散

    「現在是十點五十五分,還有三十五分鐘。」秦玉關看了一眼自己手機上的時間,用口頭語言來和鐵摩勒腕上的手錶對了一下時間。待確認無誤後,他才把槍支抱在懷裡,臉看著西北方,那個方向有他的家人。身子隨著汽車的發動微微晃了一下才說:「這次我上去,你在樓下等。不用和我爭,因為他是我的。」

    鐵摩勒並沒有和他爭什麼,反正又不是去什麼龍潭虎穴,僅僅是在遠處朝著那個倒霉的老頭子開一槍,讓他早日和那些戰友聚會去罷了。對於做這種不留名的好事,他和秦玉關兩個人誰去也輕鬆的很,就像是憋得受不了,解開褲腰帶撒尿那樣簡單。

    廣島,位於本州西南部的廣島縣,面積714平方公里,人口約有112萬。

    廣島,在世界上都有很高的知名度,甚至壓過了日本首都東京。它久負盛名的原因倒不是因為它的工業多麼發達或有類似埃及金字塔之類的世界遺跡。僅僅因為是在上世紀的1945年8月6日,美國轟炸機埃諾拉蓋伊號在這兒扔下一顆叫小男孩的原子彈。從此之後,廣島才因此聞名於世界,很多人在提起廣島的時候,都會一臉我知道、我清楚,廣島嘛,那是被原子彈親吻祝福過的地方的表情。

    為了紀念在上世紀45年8月6日在原子彈爆炸罹難的71379位平民,當地政府把最接近引爆位置的倖存建築物當作歷史文化保護起來,定名為原子彈爆炸圓頂屋。已經過去接近六十年了,在每年的這一天,都會由當地市政府舉行一些規模不大的小遊行,抗議那種慘絕人寰的暴行。

    不過,讓人不解的是,他們日本人在和美國示威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他們有近千萬軍人給別的國家造成的傷害?有沒有想過日本是挑起二戰的罪魁禍首之一?為什麼那時候這些善良的日本人沒有舉著小旗說不准政府侵犯別人、而是舉著拳頭叫囂著的日本帝國萬歲?為什麼等到日本自己受到報應了,才明白被傷害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

    原來,在這個世界上,有些人種,只有自己嘗到被虐的滋味後,才知道原來的做法也許、也許是做錯了。對於這種從沒有低頭認錯,卻一直用擴大自己的受傷來推諉侵略別國的日本特色做法,讓世界上所有愛好和平者是百思不得其解。

    廣島從1950年開始有規劃性的重建工作,並迅速成為日本其中一個最大的工業城市,市內多處名勝古跡……當然最有名的就是那個原子彈爆炸原址了。短短幾十年,依靠廣島運河獨特的生態,現在的廣島現代化的商業大樓是比比皆是。其中就包括山口鱘魚社四十六層的總部大樓,以及它東面的那棟廣島最有名的五十三層白領公寓。

    今晚,清冷的月色傾灑開來,默默的包容著這座受過滅絕摧殘的城市。

    一架夜航閃過,暫時的投入到大地上一點陰影。隨著陰影的遠去,秦玉關背著一個長方形的帆布包走進了公寓大樓的東門,沒有人注視這個長著兩撇小鬍子的年輕人背負的什麼。因為天還早,夜生活才開始,有很多年輕人三三兩兩的進出公寓樓,大家都是文化人,怎麼會冒昧的去盯著一個長的雖然帥點、但穿著古板的年輕人呢?再說公寓樓這麼多人住,誰認識誰,誰又沒事去管誰呀?

    估摸著秦玉關走進了公寓後,鐵摩勒才懶洋洋的把車停靠在門口那巨大的停車場內,挑選了一個在幾秒鐘就可以奔上公路的車位,車子並沒有熄火,他在油門踏板上壓了一小塊小小的磁鐵,這樣就可以讓車子發動機始終處於運轉狀態。

    沒有人對這輛普通的尼桑看一眼,至於主人為什麼在下車後門子也沒關好,而且還沒有熄火更是沒人搭理。反正車也不是什麼好車,在好像開車展的白領公寓樓前,這輛小尼桑車就像是一個不起眼的小丑那樣,渾身髒兮兮的,也許連小偷都懶得光顧它。至於司機停車幹嘛不滅火,可能是為了多耗油吧?多耗油可能是為了刺激日漸疲軟的日本經濟吧……反正人家有錢,無論做什麼你管得著嘛?

    鐵摩勒嘴裡叼著煙卷邁步下車,但煙卷卻沒有點燃。從此可以看出,他還是很有公德心的,知道在公共場合吸煙是要受到素質高的日本人民歧視。隨意的抬眼看了一眼公路上,並沒有什麼特殊情況。伸手摸了摸後腰位置的7.63mm毛瑟手槍,這是一支典型衝鋒手槍,可以單發也能連發,有效射程是一百米。

    秦玉關是從樓梯走上去的,三十五層的高度,他至少要走十五分鐘左右。之所以不坐電梯而走樓梯,一個是留出鐵摩勒乘坐電梯去三十五層掃除障礙的時間,一個理由就是樓梯裡沒人會注意他身上的背帆布包,順便借此機會觀察一下地形。

    十一點十分,秦玉關出現在了三十五層的西側3507房門口,伸手輕輕敲了敲防盜門。

    門開了,鐵摩勒從裡面走了出來,又抬起他的左腕看了下手錶低聲說:「目標在四點鐘方向,正面對著這邊。距離去機場還有二十分鐘,下樓坐北面的電梯,電梯口是敞著的,不要擔心會有人使用它。」頓了頓,又回頭看了一眼被捆綁在一對地板上的男女說:「他們不是夫妻。」

    他們不是夫妻,卻在一間屋子裡,只有兩個可能。一是情人關係,再就是專門等候秦玉關鐵摩勒的山口組組員了。只不過,秦玉關看他們的樣子,實在不像是夫妻,因為沒有誰家的兩口子在十一點了還身上穿著一身方便行動的運動衣,而敞開的臥室裡,榻榻米上的毛毯還整齊的擺放著。最主要的是,假如情人私會的話,完全沒必要在窗台位置還有兩把手槍的。

    「我知道了。」秦玉關淡淡的應了一聲,把肩膀上的背包放在地上打開,蹲下身子在三秒鐘內就把那只號稱威力巨大的巴雷特m82a1狙擊步槍安裝完畢。端起槍做了個瞄準的動作,感到滿意後這才說:「不管出現什麼意外,我們都要在十一點五十在廣島機場會合……不見不散。」

    「不見不散。」鐵摩勒拍拍他的肩膀,把嘴裡的那顆煙放到秦玉關的嘴唇上,輕笑一聲:「我還沒有捨得抽。」說完走了出去,順手把門替他掩好。

    自己不抽,只是為了留著害我,當我不知道你險惡用心呀?嘴裡切了一聲後,秦玉關掏出火機點燃那顆煙。深深的吸了一口後,看也不看那對被電話線捆得和死豬一樣、嘴裡塞著報紙的『夫妻』,逕自端著槍來到了窗口。

    這山望著那山高,通常是描述一個得隴望蜀不知足人的貪婪本性。但若是用在現實中,也是一種有關眼睛出現錯覺的物理知識。如果距離夠遠,站在相同的高度上往對方看去,你的眼睛就會欺騙你對方要比你高。正因為如此,秦玉關才挑選了白領公寓的第三十五層來觀察山口總部的第三十三層。

    山口總部三十三層的會議室裡,少紅大佐忽然感覺出了強烈的不安。這種不安在1945年日本戰敗消息傳來,滿營士兵痛哭的那一刻也曾經有過。現在,他真的實實在在的感受到了這種不安,是一種大禍臨頭的預感。

    無的放矢升起的不安,讓少紅大佐焦躁的把手裡的旱煙袋放在桌子上,四下望了望,好像要從屋子裡找出讓他不安的來源。可,除了一干屬下正直挺挺的端坐著,就是山本次郎的監聽器發出輕微的滴滴聲。當然,安放在牆角的那座據說是黃檀木做出的落地鐘,鐘擺工作聲也清晰可聞。

    「大佐閣下,您……哪兒不舒服?」站在少紅大佐神後的保鏢兼任隨從見主子忽然的焦慮不安,關心的站在他身側低聲的問了一句,並順手替他把旱煙袋從桌子上拿起。

    我忽然感到了危險,就像是被眼鏡蛇盯住那樣。少紅大佐很想告訴這個忠心耿耿的保鏢,可眼睛在抬起的時候,恰好看見對面的公寓樓,望著錯落有致的一個個或明或暗的窗口正衝著自己。其中一個窗口的下面好像還有一塊白布條,就像是死了人用的招魂幡那樣,隨風飄的飄的。這是什麼?少紅大佐瞳孔猛地收縮,心下一凜脫口問道:「對面大樓三十層以上的樓層有多少咱們的人在那兒?」

    「大概、大概有三十幾個吧,因為正對著咱們,所以龜二君多派了幾個兄弟在那兒,」具體有多少外線組員在那兒,兼任隨從的保鏢也不怎麼清楚。他困惑主子幹嘛關心那麼遠的大樓,也抬頭看了看對面的白領公寓:「不過,這扇窗戶是防彈玻璃……」他的話剛說到這兒,就聽牆角的那落地鍾噹的一響,神經一緊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看,此時,落地鐘的分針正對著十一點三十分。

    這鐘聲嚇我一跳……不好意思的擦了擦額頭,這位保鏢尷尬的轉回頭笑笑。但笑容還沒有來得及從嘴角收斂,他就看見,對面的夜空中,竟然有一顆冒著藍光的流星!只不過,這顆流星竟然是平行飛行的,在高速飛行中渾身發著穿破客氣後燃燒的妖異幽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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