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我的眼角為什麼在跳
目的沒有達到,並被人家給看出本來面目後,饒是秦玉關臉皮厚過城牆,但還是忍不住的紅了一下。說實在的,到現在為止,他都不知道風波集團是由那些科室組成的,就憑這種無知無畏的精神,和一個在短短兩年內就把一個大型民營企業管理的井井有條的老總在這兒胡吹海嗙,的確有點太那個啥了……就是總會遭雷劈的那種。
不過,被展小曼給嘿咻了五六次的事情,就是打死也不能說出去,慢說你是老子的未婚妻了,就是荊紅命這個傢伙拿著總書記的親筆簽名來,也休想讓俺承認被一個女人給qiangjian的事實!你要是再得寸進尺的追問,可休怪老子把你先姦後殺、再奸再殺了,這事關花叢聖手的顏面,樹要皮人要臉嘛。
「切,不會是羞於承認了吧?沒事,你不說我也不會逼迫你非得說的。」
聽葉暮雪好不容易有放過這個話題的趨勢,秦玉關終於鬆了一口氣。但葉暮雪接下來的一句話就讓他更無地自容了。
「我知道男人都愛要面子,你這樣做也許是被迫的。」葉暮雪淡淡的看著他,一直把秦玉關看的臉開始感覺發熱了,還目不轉睛的盯著他:「不過,你這種男人以後要是還存著……存著和我攜手共度人生的話,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我不習慣和一個人盡可婦的同床共枕……有機會,你對秦叔叔解釋一下吧,至於我爸爸那兒,你就不用管了。還有,風波集團我還是會用心給你打理的,畢竟在哪兒實現自己的價值也是一樣的,也沒必要再去跳槽駁了老人的心意。」
看著車窗外路旁的那從牽牛花,數十朵簇擁在一起的白色花蕾在夜風中搖拽,秦玉關只感覺一種叫苦澀的東西從心底騰起。從小他就對老爺子給自己綁了個小媳婦這件事而反感,這些年來一直存著叛逆的想法不予承認,一直到了退役後回到公司給葉暮雪當貼身秘書後,他才對這個有著冷冰冰外貌的女孩子的觀念有點改變,心底也逐漸接受了她可能是自己老婆的事實。但現在,現在葉暮雪話中毫無任何感情的和他攤牌後,秦玉關並沒有那種得脫生天的喜悅,反而有了一種被人拋棄的苦澀。
難道有些東西或者人,真的在失去之後才知道了珍貴?可老子甩的妞用雙手加上腳丫子都數不過來,為什麼獨獨對葉暮雪的拒絕卻有一種挫敗感?難道這是從小就被深深的種上她就是我老婆這個理念的原因?
秦玉關沒有說什麼,只是吸著煙看著窗外的那隨風搖拽的牽牛花,表面看起來除了有點臉紅外,並沒有什麼得失,但他知道,自己的眼角卻在跳,一直在跳,就像是那晚把老雷克的寶貝孫女凱琳絲摁到在床上那樣,眼角不停的再跳。
他的眼角為什麼在抽搐?葉暮雪從側面看著秦玉關,女人細微的觀察能力讓他發現了秦玉關表面鎮定的異常。可能是是心裡失望或者後悔不該做對不起我的事了吧?嘿嘿,葉暮雪心裡冷笑兩聲,決定好好的刺傷一下這個平日吊兒郎當拿著工作不當的秦玉關秦二世祖:「你的眼角為什麼在跳?」
我的眼角為什麼在跳?
問我的眼角為什麼在跳?
秦玉關豁然回頭的同時,把嘴角的煙卷吐出窗外,一抹邪邪的笑意佔據了那個地方。
「因為我想做一個流芳百世、為解放婦女工作而英勇獻身的偉人……」這句話是當初對勾引他而被他拒絕、後來終於不耐煩了把她肚子給搞大了的凱琳絲說的。只不過,現在這句話的對象變成了葉暮雪。
秦玉關解釋完,身子一撲就把葉暮雪摁在了身下,剛才被展昭索去的yuhuo就像是一個被鎮壓千年的魔鬼,從地底下嘶吼一聲破土而出那樣,一瞬間就把理智給燒燬。現在秦玉關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把葉暮雪這個刻意招惹他的女人摁到在身下,肆意的、痛快的、盡情的肆虐一番。
「啊……」葉暮雪的尖叫聲嘎然而止,一個帶著男性氣息和香煙味道的嘴巴就狠狠的吻在了她的唇上,接著她就感覺一隻冰涼的大手開始了解開扣子的動作。這一下,葉暮雪腦子一片空白,下意識的雙手捶打著秦玉關的後背。但這種捶打與其說是在表示抗議的話,還不如說是在故意挑逗秦某人骨子裡的那種隱藏的很深的快感。
葉暮雪做夢都沒想到,她的這句話竟然會讓秦玉關從剛才的彬彬君子直接就變成了一個禽獸,一個把**埋藏了很久很深終於得到突破口來宣洩的禽獸。
眼睛佈滿血絲的秦玉關狠狠的吻著葉暮雪,一點也不知道惜香憐玉這四個字該咋寫了。左手熟練的解著她的上衣,右手卻把她整個人都環抱在自己懷中。
弄巧成拙。葉暮雪身子在如遭雷電轟擊般酥軟的同時,腦海中想起了這四個字,然後大腦就是一片空白,嘴巴裡也隨著某人沒有紳士風度的侵犯動作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嗚聲,這更助長了某人的囂張氣焰,動作更加粗暴。
就在她渾渾噩噩不知所措時,秦玉關捏在她高聳處帶來的冰涼,使她下意識的做出了最本能的反映,那就是用她那口潔白小貝齒就像是啃鳳爪那樣咬住了送進口的某人嘴唇。
「噢……」就在秦玉關準備把那件礙事的上衣給撕下來的時候,嘴唇傳來劇烈的疼痛感,讓他低吼了一聲揚起了頭,接著兩個人的動作嘎然而止。
車內不算太亮的燈光下,葉暮雪嘴唇上帶著血跡,那一抹觸人心驚的嫣紅,就算是使用了國際知名品牌香奈兒口紅,也不會有這時更加妖艷。
「啪!」一聲很是響亮的耳光,結結實實的扇在了秦玉關的左臉,打的他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葉暮雪顧不得手上傳來的疼痛,兩行晶瑩的淚滴從眼角不能壓制的淌下,一字一句的對著目瞪口呆捂著左臉頰的秦玉關嘶聲說:「你、這個、禽獸!」
禽獸?
把我幹了才叫禽獸,只是老子在焚身的情況下還能懸崖勒馬,應該叫禽獸不如才對。秦玉關搖搖頭,腦子終於從瘋狂中醒了過來,就像是洩了氣的皮球那樣,坐回到原位。也許是感覺到了嘴唇上被葉暮雪狠狠咬得哪一口的疼痛,伸出舌頭添了一下又苦笑了一下啞聲說:「對不起……」轉過頭看著窗外:「剛才有點失態,想起了以前的一些往事……其實,我不是故意想佔你便宜的。」
現在,他被葉暮雪這一記耳光打醒後,以前很多事在這一刻忽然清清楚楚的在腦海中浮現,就像是演電影一樣。有蘇寧故作糾纏他的樣子,也有凱琳絲莫名其妙的愛上他,非得要一個混血兒孩子的乞求……更有和荊紅命在得知自己將被國家拋棄之後的憤怒和不甘,還有回國後時時刻刻提醒自己小心謹慎的無奈。
看著這個男人略顯瘦削的臉龐,再從車窗玻璃上反過來的他帶著滄桑和頹廢的眼神,葉暮雪心裡沒來由的就忽然一疼,好像自己小時候因為一時生氣把鍾愛的布娃娃給扔到山下、事後又後悔的大哭一場一樣,心底最柔軟的部分就被秦玉關此時的失落給莫名其妙的觸動了。
「我……沒有怪你。」葉暮雪抿抿嘴唇,定了定神才有點違心的輕聲說:「只不過我不習慣,也沒有做好要這樣的準備。」
親了人家還讓人家女孩子給自己說好聽的,秦玉關心中的那份不要臉在片刻間就把那些滄桑和頹廢給壓制的蹤影不見。笑嘻嘻的轉回頭沒臉沒皮的說:「你就是怪我也不要緊的,因為我的確做錯了,不過……」
「不過什麼?」葉暮雪皺著眉頭,這個傢伙變臉怎麼這樣快?
「不過你的嘴巴真的好香啊!」秦玉關說完這句話,不等葉暮雪臉上的紅暈再一次佈滿她那張羞花閉月的臉龐,就快速的推開車門跳了下去:「我去給你採一捧牽牛花,這花盛開的真他媽的讓人心癢癢的難受。」
出乎秦玉關的意料,葉暮雪並沒有因為他這句話再一次翻臉,而且還挪到了他剛才坐的駕駛座上,手把著方向盤往外看著他說:「好呀,那你多摘幾朵,我回家要放在床頭的花瓶裡。」
此時的葉暮雪,滿臉的嬌嗔,哪有剛才扇他耳光冷冰冰的樣子?
「嘿!」見葉暮雪並沒有因為自己誇她嘴巴好香生氣,秦玉關就放下心來,看來女孩子都喜歡男人說好話給她聽,也許不久的將來,她會被老子迷的神魂顛倒的也說不定。心裡得意洋洋的,撿著那些含苞未放的、花枝招展的採了幾枝,低著頭說:「這種花是草本植物,最多可以在花瓶內開半天,也許明天就凋謝了。」
「沒事。」夜間的葉暮雪也許是放下了那份白天的清高,就像是一個平常和情哥哥在一起享受生活的小女孩那樣,根本沒有半點大公司總裁的風度。甚至還從車窗內探出手臂來,指著隔著道路最遠的那個地方喜悅的尖叫:「先給我那幾朵,我還要那邊那捧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