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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我的地盤我做主 第三十一章 巧合還是天意 文 / 讓你窩心

    第三十一章

    巧合還是天意

    燈籠熄滅,場面更加混亂,有人渾水摸魚忙著在地上搶錢,有人忙著搶救傷者,更多的人是往人群中躲,防止暗器傷到,卻偏偏忘了趙檉等人,但也不是都忘了,那張護法就沒忘,摘下大錘,砸倒幾個擋路的潑皮大呼小叫地帶著幾個人追了。

    趙檉卻不理會,會合了林碩兩人,拉著少女撒腿猛跑,先行的旺福等人隨後接應,一頓紛飛的板磚將幾個追來的潑皮砸倒在地,只剩張護法老哥一個還鼻青臉腫的緊追不捨。趙檉練過跑酷,可其他人沒練過,而那張護法卻好像是天生的飛毛腿,跑的比劉易斯還快,片刻功夫已經追了上來,旺福立刻轉身接戰,卻被他一錘震飛了短刀,兩錘給拍趴下了。林碩連放兩鏢,逼的他回防,旺福才沒喪了命,可也是受了重傷。

    李全和林碩架起旺福急撤,祥福和尚虎兩人迎上張護法站在一起,可他們兵器上吃虧,力氣也比不上他,不敢硬碰硬,只能且戰且退,卻擺脫了不了他的糾纏,眼看後邊的大隊潑皮又圍了上來,祥福心一慌,腳下沒根,被張護法的錘風掃到,摔在地上。

    張護法得理不饒人,一錘砸下,尚虎見狀大驚,連人帶刀撲了去,張護法犀牛望月,轉身揮錘,正搗在他的胸口上,尚虎悶哼一聲吐了口血,仰面摔倒,斷後的幾個人一擁而上將他逼退,急忙抬著兩人後撤。轉眼間三個人身負重傷,趙檉吃了一驚,這張護法他**的太橫了。

    「你們帶傷員走,我斷後」趙檉上前,瞬間劈出三刀,阻住張護法的攻勢,讓眾人先撤。

    兩人再次面對面的站在一起,真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張護法恨趙檉三番五次的耍他,也不再答話,揮錘橫掃,趙檉這次卻沒有躲避,橫刀硬生生的接下他這錘。張護法暗吃一驚,可手上沒停,側身下步,樵夫問路,錘走偏鋒直搗趙檉的小腹。趙檉略微閃身,卻揮刀劈向他的頸部,這是短刀中一刀換一刀的打法,你想擊中別人,別人也想擊中你,如果對手不躲不閃,他就拼著挨一下受傷,卻能一刀要了對手的命,這不但是拼的狠勁兒,也拼的是氣勢。

    張護法當然算的清這個賬,懶驢打滾躲了致命一刀,但是他氣勢一失,頓時喪失了主動,完全被趙檉壓著打。錘這笨重,進攻時確實是利器,可要用到防守上,就相形見絀,左擋右遮顯得力不從心,在趙檉疾風般狠辣的打法下小腹露出破綻,「你去死吧」趙檉果斷出刀,捅了進去,手腕一翻,抽刀後撤,血箭似的噴了出來,張護法手中大錘落地,他低頭看看肚子上的傷口,想抬手摀住,卻力不從心了。

    重傷了張護法趙檉掉頭就走,跟上來的潑皮們這會兒也跟了上來,雖然心中畏懼,但是想著八爺的手段,也只能硬著頭皮追。巷子中的道路寬窄不一,那些拿著長槍大刀等長兵器的潑皮跑起來不免磕磕碰碰,速度慢了下來,不時被超過,而趙檉他們這邊九個人傷了三個,當然也快不了哪去,好在趙檉之前的判斷不,路上沒有遇到擋路的,他們都沒想到這些人回走『回頭路』,否則趙檉他們能不能走脫,還真得再畫個問號

    「吼」轉過一個彎,追在前邊的潑皮,突然聽到一聲大吼,刀光閃過,沖在頭裡潑皮的被趙檉突然回頭一刀搞定,趁他們混亂,趙檉衝進去又是一頓亂砍,見那些那些長兵刃的趕到,他也不糾纏轉身又走,有兩個試圖抄他後路的傢伙,讓紅衣少女給放倒了...

    潑皮們吃了幾次虧就懂得如何在廝打中保護了。首先,千萬不要走在最前邊,因為對手不時候會殺個回馬槍,而且會傷的很重,活下來基本上生活也不能自理了;再者,不得不與對手對砍時,一定要搶先摔倒,大聲慘叫,那樣對方往往會放過;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保護好的要害,尤其是脖子、腦袋、前胸、腋窩、大腿也要,有好幾個弟兄已經著了他的道。

    趙檉的策略就是不停的移動,絕不能讓敵人圍住,不時突然轉身打擊追上來的敵人,但是絕不與對手纏鬥,摔倒了要馬上爬起來,打人就力求一擊必中,堅決打擊敵人的要害,讓其失去戰鬥力,盡量不以使用長兵器、重兵器的傢伙放對,畢竟是一寸長一寸強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紅衣少女伴著趙檉左衝右突,以一己之力居然殺的對方魂飛魄散,上百的好勇鬥狠的潑皮不敢上前,竟掩護著眾人衝出了重圍,來到浚儀橋街。這天剛濛濛亮,喧鬧的街上已經靜了下來,只有無數的花燈還在閃爍,瘋狂了一夜的人們剛剛返回,早行的人們還沒有出來,正是街靜人稀的時段。

    「二爺,向右轉是儀橋巷」林碩扶住搖搖欲刀的趙檉說道。

    「好,走大路」趙檉甩了甩刀上的血,咬著牙說道,連續不斷的拚殺,高度繃緊的神經讓他疲憊不堪。

    「你們是乾的,站住」一行人剛剛走到大街上,就被巡街的兵丁攔住,看他們個個身上沾滿血跡,抽刀厲聲喝道。

    「這是我腰牌,昨夜觀燈被一群潑皮糾纏,你們快去捉拿」趙檉正琢磨解釋時,那紅衣少女上前一步,掏出塊腰牌在他們眼前晃了下說道。

    「小娘子可是姓折?」領頭的兵丁仔細看了腰牌,抱拳說道。

    「不」少女點頭說道。

    「折觀察使知你徹夜未歸,正使人四處尋找,小的們剛剛遇到過,想來還未走遠」那兵丁確認後,神態更加恭敬,拱手說道。

    「謝了,我自去尋找,你等攔住那些追趕我們的潑皮」少女抱了抱拳說道。

    「此是小人的本分,不敢言謝」兵頭側身閃開回禮,馬上指揮著一隊巡丁前去抓人。

    「姑娘原來還是官宦人家,既然你家人就在附近,我等就告辭了」趙檉惦記著幾個人的傷勢,看尚虎精神萎靡,必須得及時救治,抱拳說道。

    「今日之事,還要多謝韋救護,他日小女子定將厚報」少女說道。

    「嗯,你得準備好五十貫錢,贖金還是我墊付的呢,按說你還是我的人呢」趙檉見她鄭重,開了個玩笑。

    「韋...」少女臉一紅,好像想到了似的,變成了喃喃細語。

    「對不住,在下唐突了,罪過罪過」趙檉也覺玩笑過分了,趕緊賠禮。

    「在那裡」這時傳來陣馬蹄聲,四五個騎士快馬疾馳而來。

    「你的家人到了,再會」趙檉不想再耽誤,急忙告辭。

    「韋,大恩不言謝,請收下這塊玉珮」少女摘下個玉環交到趙檉手裡道。

    「呵呵,在下身無長物,就厚著臉皮收下了,再會」趙檉見馬隊轉眼即到,也不想與他們照面,揮手告別。當他們轉入巷口時,見喜等人早就焦急的等在那裡,接過傷員護著王爺就走,趙檉或然回首,只見那少女已經翻身上馬,在五彩繽紛的闌珊燈海中如同一朵嬌艷的玫瑰

    ......

    狡兔三窟,儀橋巷的這處宅子只是趙檉買下的其中一處,兩進的院子,前後有門,這裡居住的大都是**品的京官,或是一些外放官員的私宅,他們這所宅院平時也就是住著幾個下人維護,所以也並不顯得突兀。

    今天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見喜早就調集人手,在院子各處布下了警戒,這裡也備有各種傷藥,此時天已經放亮,這麼多人進出肯定會引起懷疑,再說幾個傷員也不宜移動,趙檉便叫人找到醫藥局請來王太醫的讓他診治,也沒用離開,只是讓見喜回府應付一應雜事。

    這裡外邊看著平常,裡邊卻別有洞天,後宅的十多間屋子中收拾整整齊齊,其中兩大間的結構與趙檉府中的房間佈局基本一樣,書房臥室相連。他洗了個熱水澡,換下了身上滿是血污的衣服,讓人拿到廚房中燒掉。當他躺在床上,才覺得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力氣。

    「二爺,這塊玉珮您時候找的?」趙信進來伺候王爺躺會,將衣物整理好,忽然拿起一塊玉珮驚奇地問道。

    「是那個姑娘給我的」趙檉抬眼看了看說道。

    「不對吧,這塊玉珮就是您的,我記得很清楚,它常掛在您的腰裡,那年您進京奔喪後就不見了,說是丟了」趙信又看了看說道。

    「不會這麼巧吧?」趙檉猛然坐起,搶過那塊玉珮仔細端詳了片刻,歎口氣道,這個玉環正是曾經帶過的,不過不是丟了,是他送給了那個施粥給的那位。

    「難道這是天意弄人,還是機緣巧合,居然讓玉環又回到了的手中」趙檉握著玉珮難以入睡,索性披衣而起,腦海中浮現出了一首詞,他拿起筆信手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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