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成功了還好說。要是失敗了。就很容易打草驚蛇了。到時候他再想去抓安長福可就難上加難了。他就不相信安長福沒有落單的時候。難道那倆孫子能一直跟著他不成。他去找女人。這倆爺們難道在旁邊站著看。
「鍵哥。安長福這孫子不好對付啊。他身邊總是有人啊。」大甩有點擔憂的說道。
「沒事兒。到時候我自有辦法。咱們再耐心的等等。」高子健哪有什麼辦法。只能隨機應變了。
三個小時後。午夜凌晨十二點多。安長福露面了。他和一個男人從門口走出來。兩個人親切的握著手。嬉笑著再說著什麼。他身後依舊跟著那兩個保鏢爺們。不大一會功夫。那個男人離開了。
這時。一輛奔馳轎車開了過來。司機下了車。打開後門。安長福彎腰坐進了車裡。隨後他那倆保鏢上車。一個當司機。一個坐在副駕駛。看來這倆爺們還真是貼身保鏢啊。安長福走哪都跟到哪。真他媽敬業。
奔馳車開動後。高子健趕忙說。「快開車。跟上他。」
麵包車啟動。悄悄的跟在安長福的車後面。兩輛車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麵包車連大燈都沒開。這樣不容易被前面的車現。這也是高子健的意思。今天。他一定要把安長福給辦了才行。要不然容易夜長夢多。
「鍵哥。這孫子排場還真大啊。有司機有保鏢的。操。」大甩很不福氣的來了一句。
「江湖大哥嗎。場面肯定要擺足了才行。要不然多丟分啊。」高子健隨口敷衍了一句。
奔馳車行駛了大概三十分鐘。一路從東城區開到南城區的一家桑拿浴門口才停了下來。三個人下車。直奔桑拿浴就進去了。
看到他們轉進桑拿浴了。大甩有點安奈不住了。「鍵哥。這孫子進去了。現在咋弄啊。」
高子健腦袋飛快的轉著。「這樣。咱們在這等他出來。我估計他不能過夜的。談坦。一會兒等他來出來了。你去把那倆保鏢給我引開」高子健詳細的說了一下計劃。他認為還是可行的。
這個叫談坦的。是大甩的左右手。年紀二十歲。個頭挺高。帶著點英氣。一看就是出來混的。在夜總會的時候。他就成天跟在大甩的身邊。也屬於高子健團伙裡的核心人物了。很多事情。都是由他親自操辦的。
等事情安排好後。幾個人在車裡耐心的等待了起來。只要安長福一上套。高子健今晚勢必會將他拿下
一個小時後。安長福和他那兩個保鏢出來了。高子健沖談坦使了個眼神。談坦點點頭。打開車門就下去了。他裝作喝多酒的樣子。走到安長福的身邊。用力的撞了他一下。
安長福被他撞的差點摔倒在地。「誰啊。***瞎啊。」安長福大罵一句。氣血上漲啊。
談坦晃悠著身體說。「操你你他媽罵誰呢孫子。」
安長福一看眼前是個喝醉酒的小崽子。「你他媽找死是吧。喝點馬尿不知道姓啥了是吧。把他給我抓住。」
他大手一揮。兩名保鏢就準備上前去抓談坦。「去你媽的傻逼。想抓我。門門都沒有。」他搖晃著身體往後跑去。
「小崽子。趕緊把他給我抓住。我打斷他的的狗腿。」兩名保鏢快步的跑了過去。談坦一看他倆來了。轉身一個掉頭就開跑。三個人瞬間就跑出很遠。
高子健在車裡看的清清楚楚。現在是動手的時候了。「快。開車。衝過去。」
王子豪啟動麵包車。大燈一晃。直奔安長福就過去了。安長福當時也沒注意。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這輛麵包車已經停在了他的面前。高子健拉開車門。幾個人快下車。「別動。在動打死你。」大甩端著五連頂在安長福的胸口上。安長福知道。他這是被人給算計了。剛才那個酒鬼。肯定是裝的。
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幾個人把安長福拉近車裡後。麵包車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當中。王子豪開車直奔西郊。今天晚上要上演一場好戲了。
在車內。大甩的五連一直瞄著安長福。高子健瞇著眼睛說。「把雙手給我舉起來。」他看得出來。安長福好像在找機會。
「兄弟。我是安長福。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安長福還在靠名聲混呢。以為憑他江湖大哥的地位。就沒人敢動他了。
「我再說一句。把手給我舉起來。」高子健冷冷的說道。
大甩把槍口往前一送。頂在他腦門子上低吼道。「你他媽聾啊。讓你把雙手舉起來呢。」
安長福沒辦法。只好乖乖的把雙手給舉起來。他也不敢輕舉妄動。車內昏暗。再加上這幫人全都帶著口罩。他看不清楚對方是誰。但他知道。這幫人年紀都不大。聽聲音能聽出來。
高子健上前翻了翻他身上。果然從他後腰處摸到一把手槍。「呵呵。就知道你身上有槍。把他給我綁起來。」
「兄弟。咱有話好說。我是安長福。用錢你吱聲。」安長福還在這擺名聲呢。他就沒想到會是人家來尋仇的。他以為沒人敢跟他叫板呢。可沒用。兩個人用繩子很快就把他給綁上了。安長福這時候的額頭才開始冒汗了。他感覺到這幫人是油鹽不進啊。
「我知道你是安長福。你要不是我還不能找你呢。」高子健很隨意的回答著。
麵包車一路向著偏僻的郊區開去。安長福有點坐不住了。這是不是要給他弄死啊。他臉色有點白的說。「小兄弟。出來混的都是圖錢。你要多少。開個價。我馬上打電話讓人把錢送過來。」
高子健盯著他問道。「你認為錢是萬能的嗎。」
安長福被他這句話弄的有點蒙。這是什麼意思呢。「兄弟啊。當今這個社會。我不相信沒有錢辦不到的事情。你說呢。」
「是嗎。那錢可以買來命嗎。」高子健的聲音很低沉。低沉到讓人心裡毛。
安長福突然明白了。他們是想要自己的命啊。「兄弟。你這話什麼意思啊。你需要什麼。吱一聲。老哥我肯定給你辦。」
高子健懶得給他繼續廢話了。「你還是少說兩句吧。別讓我心煩。」
安長福剛想再說話時。大甩上去就是一槍托。「給我閉嘴。***老東西。」這一下子打的安長福頭破血流的。頓時就不敢再多說話了。
麵包車一路開到西郊。幾個人駕著安長福就下車了。一路往大地上走去。安長福的心都有點涼了。不過他還是報著一線的希望。面對死亡。每個人都會害怕。他也不例外。這一路上安長福不停的說著話。可高子健根本裝作沒聽到。
等到了一片荒涼的大地上。高子健停下腳步問道。「錢力是不是你殺的。」
安長福心裡早有準備。「兄弟。錢力的死可跟我沒關係啊。他跑江湖多年。得罪過那麼多人。你為啥偏偏懷疑是我呢。」
「我再問你一句。錢力到底是不是你殺的。」高子健的聲音冰冷。沒有一點人情味。
「不是我殺的。真不是。」安長福表情也很認真。
高子健盯著他看了幾秒鐘後。向大甩使了個眼色。大甩點點頭。從附近找來一把破鐵鍬。就地開始挖坑。安長福被他這一舉動嚇壞了。不過他還是挺能沉住氣的。不愧是老江湖了。「兄弟。咱倆無冤無仇的。犯不上這麼拚命吧。你說一句話。只要哥哥能辦的。全力給你辦。」
高子健歪個腦袋看著他說。「我剛才不是問你了嗎。錢能買來命嗎。要是能的話。我就放了你。」
安長福這回有點傻眼了。這幫小子不會是要玩真的吧。「兄兄弟。你放我一馬吧。我家裡還有妻兒老小。我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他們怎麼活啊。」
高子健咬牙切齒的說。「啊。現在知道了。那力哥的妻兒呢。誰照顧啊。我再問你最後一遍。錢力是不是你殺的。」
安長福還是狡辯說。「真不是我殺的。我誓。絕對不是我殺的。是郝瘸子殺的。是他殺的。」
高子健瞇著眼睛說。「郝瘸子殺的。你就一點沒參與嗎。」
「沒沒有。真跟我沒關係啊。我跟錢力也沒什麼仇怨。哪會為了這點事兒就殺人啊。我可以拿我的人格來擔保。絕對跟我沒關係啊。」安長福一個勁兒的喊冤。腦袋的汗水嘩嘩流啊。
「用你人格來擔保。你他媽有人格嗎。」這時候。大甩已經把坑挖好了。高子健手一揮說。「把他給我扔進去。」
大甩過去一腳正踹。直接就把安長福踹進坑裡了。隨後幾個人開始不停的往裡面填土。安長福的雙手被綁著。他根本爬不出來。急的他哇哇大叫啊。這可是生死關頭了。高子健就站在原地冷眼看著。
「我說。我說。我全說。是郝瘸子說要替我除掉他。我答應給他一筆錢的。」安長福最後終於挺不住了。說了實話。
「我就等你這句話呢。你為什麼要殺他。」高子健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說。
「為了利益。不為別的。出來混的就是圖財。他阻擋我的財路。我想除掉他。但我還犯不上殺他。可郝瘸子想殺了他。我知道他倆有仇。我就答應他。只要他把錢力殺了。我會給他一筆錢。讓他遠走他鄉。」安長福說話很簡潔。不過誰都沒有注意到。他正在用一把小刀。輕輕的割著繩子。他不能在坐以待斃了。他必須得逃出去才行。
高子健冷笑一下。「呵~~你這種人。必須得死。留著也是個禍害。」他接過大甩手裡的五連。對著安長福雙腿。『砰砰』就是兩槍。槍聲在午夜顯得額外的清脆。回音不停的傳來。伴隨著還有安長福那痛苦的嚎叫聲。
「把他埋了。」高子健要活埋了安長福。打斷他的雙腿。他想跑都跑不了。大甩和王子豪兩人快把土填上。半個小時。地面就平坦了。安長福被埋在了下面。
高子健抽了口煙說。「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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