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學員一看鬥毆又結束了也都紛紛散開了高子鍵他們兩個人翻身走下擂台兩個人身上多少都有點傷大軍稍微輕點高子鍵就要差一些了已經是鼻青臉腫了尤其他的左眼睛已經被大軍給打的卻黑卻黑的看著跟個熊貓差不多這場鬥毆如果光看傷勢的話那肯定就是高子鍵完敗了
兩個人走到王教練面前停了下來高子鍵開口問道「教練怎麼樣?我們倆的技術提高了多少?」他本想是問我們倆的這場比試究竟誰贏了可他沒好意思問出口因為高子鍵已經猜到結果了他也知道目前想打過大軍還有點不太可能
王教練看出來他心裡的想法了他笑了一下說「還行你們兩人進步的都挺快這比我預想的要快不少啊不錯再過半月你們一定大有所成」
高子鍵滿意的點點頭不過大軍卻沒有放過他他立馬問道「教練那我跟子建這場比試究竟是誰贏誰輸了?」
王教練看了看他倆一副很認真的樣子說「這個總的來說應該是大軍你勝了不過呢小健發揮的也很好你體格比他強多了他能跟你打成這樣已經很不容易了所以我認為你們倆這場實戰就算個平手吧」
王教練是誰的面子都給了好處壞處都說出來了如果單論誰贏誰輸其實一點意義都沒有這也不是比賽更不是打架一旦說出勝負難免會讓失敗者感到無力同時也會讓勝利者感到自滿這都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相反要是說成平手的話卻能讓他倆同時都進步弱者會繼續努力保持住現在的情況強者更會努力因為他不甘心輸給弱者啊雖然高子鍵不是弱者但他站在大軍的面前跟大軍一比毫無疑問他就是『弱者』一個自身條件不如人家的弱者
大軍一聽王教練的話翻著白眼歎氣說「哎~~~您這話等於沒說一樣啊得勒咱還是繼續努力吧反正勝負也不重要」
王教練說「對勝負根本不重要你能明白這個道理就行進步才是最重要的好了今天你們倆就到這吧不用再繼續訓練了都回家好好休息休息吧明天週日了也不用來了我放你們一天假」
高子鍵一屁股坐在地上說「我靠~~休息一天也好再這麼高強度的練下去我的骨頭非散架子不可啊」
大甩沖高子鍵笑著說「鍵哥別的我到不知道不過我勸你還是戴個眼鏡吧你這眼睛可比骨頭還明顯」
高子鍵照鏡子看了看顯得很吃驚的說「操不是吧?咋變成這熊樣了呢媽的死大軍你下手還真他媽重」
大軍跟大甩他們在旁邊哈哈大笑了起來實在是憋不住了四個人換好衣服就準備離開拳館了
大甩今天還要張羅著去喝酒看來昨天沒喝成他心裡有點不爽啊高子鍵本不想去了昨天喝的有點多這酒不能天天總這麼喝要是總這麼猛喝的話那確實挺傷身的
不過大甩一再堅持非要去喝高子鍵和大軍也沒辦法只好陪著他一起去了再咋地也不能差頓酒啊可這一去不要緊麻煩又他媽來啦
高子鍵跟大軍走後時兵小睡了一會就起來了他簡單的吃了口飯突然一個人冷清的呆在大軍家讓他心裡有一種不踏實的感覺這整整一個假期過去了他也沒有去找過趣萱一次甚至連個電話都沒給人家打過他不知道趣萱還會不會搭理自己因為在她和夏欣然之間他依然還是沒有理清這層關係
時兵想到這裡很是頭痛有些人有些事情就是這樣叫人難纏啊他翻身下床拿起電話思考了片刻最後還是決定打過去吧幾聲忙音後趣萱的聲音傳了過來「喂你好」
時兵輕聲的說「趣萱是我」
趣萱從電話裡就聽出來是時兵的聲音了不過她還是故意問道「你是誰啊?」
時兵輕聲說「是我時兵」
趣宣顯得很平靜的說「哦?是你啊怎麼?找我有事兒嗎?」
時兵說「難道沒事兒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嗎?」
趣宣笑了笑說「呵呵你說的還真搞笑啊?又這麼久沒給我打電話你這突然來個電話誰知道你又有什麼事兒啊上次你不也是嗎?大半夜的給我叫出去了我還以為你是故意找我呢可結果卻是要告訴我你喜歡上了你兄弟的女朋友?這次呢?又是什麼事兒?」
趣宣說話的語氣很平靜可這平靜的語氣裡卻帶著怨氣也難怪趣宣會生氣上次也是好幾個月也不打個電話突然打個電話來還是說關於別的女人的事情這在女人面前說另一女人的好是最白癡的行為了時兵平時很聰明可那時候他也發蒙了可見他跟高子鍵一樣面對感情時總是很無奈
時兵歎口氣說「真的沒什麼事兒就是就是有點想你了」
趣萱輕笑了一下說「想我?真的假的啊?該不會又是忽悠我呢吧?」
時兵很認真的說「哎呀我說話就那麼不可信啊?真的」
趣萱說「不是你說話不可信而事實確實是這樣啊?你說吧你這都多久沒給我打過一個電話了?整個寒假你也沒說打一個電話給我啊?」
時兵有點尷尬的說「我我只是不知道該說啥要麼我早就打給你了」
趣萱說「聽你這意思那你現在就知道要跟我說啥了?」
時兵聽出來了趣萱這話還是不相信他他連忙說「你還是不信我啊?那你說吧到底怎樣才能信我呢?」
趣萱想了想說「你今天要是能出現在我面前我就能信你說的話怎麼樣?合理吧?」
時兵平靜的說「好啊那咱就這麼說定了你現在在哪呢?我一會過去找你」
趣萱說「當然是在家了你要是到了就給我打電話吧你今天要是不來的話那以後也甭找我了我再也不會信你說的話了」
「那行咱就這麼嘟~~嘟」沒等時兵的話說完呢趣萱就直接給掛斷了
時兵無奈的笑笑翻身又躺回了床上他想了想還是先等高子鍵他們回來再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