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王雪話說完後,高子鍵這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就穿了一條小內褲,他臉色瞬間變的很尷尬,一溜煙的就轉進了被窩裡。
他露個腦袋,不好意思的說,「呵呵,那個剛才忘記穿衣服了,抱歉抱歉。」
王雪白他一眼,無奈的笑了笑,,「行了,不逗你玩了,你還是在這睡吧,我去那屋。」
王雪走後,高子鍵如獲大赦一般,他深吸了一口氣,擦了擦腦袋上的汗水說,「我的媽啊,差點就沒挺住,好懸啊,這死丫頭,大半夜的跟我玩勾引,還好哥們我意志堅定,要不然還真就著了她的道了。」
總算是啥事兒都沒發生啊,他一頭栽倒在床上,繼續做他的春秋大夢去了。
王雪回到她父母的屋裡後,她也是大喘了好幾口氣,說實話,她心裡挺矛盾的,一方面她希望高子鍵對她做出點什麼,而另一方面,她還真就有點怕高子鍵對她做出點什麼。
一時間她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還好她及時退出來了,要不然兩人必定要發生點事兒了。不過她心裡還是有點氣憤的,自己這麼大個美女站在他面前,他居然無動於衷,這豈不是讓人很鬱悶嗎。
第二天一早,高子鍵還在沉睡中,王雪起來的比較早,她還要正常去上課,起床後,她出去給他買了點早餐,又把屋裡簡單的收拾了一遍,留了一張字條,匆匆忙忙的就上學去了。
她走後不久,高子鍵就起來了,睡了一晚上的好覺,他感覺這渾身上下也舒服了很多,已經沒有昨天那麼疼了,唯一還有點難受的地方就是頭部,雖然是縫針了,但還是能感覺到火辣辣的,突然想起昨晚跟王雪發生的事情,他不免感到有些好笑,放佛又回到了過去一樣。
他起身來到客廳,看到茶几上面有早餐,還一把鑰匙和一張字條,他打開字條,上面寫著,『子建,早餐給你準備好了,起來後就可以吃了,這鑰匙是我家的,你別忘了去換藥,還有要定時吃消炎藥,我去上學了,晚上回來給你做好吃的,雪留。』
高子鍵放下字條,不知味的笑了笑,他隨意看了眼茶几上的早餐,有豆漿,油條,鹹菜,還有小籠包,對於早餐來說,這伙食還是比較不錯的。
他隨口自語道,「哎~~這日子要是天天這麼過就好了,簡直爽到家了,啥時候我才能去欣然家住幾天呢,也感受感受幸福的滋味。」說著話,他拿起筷子,開始大口大口的吃早餐了,他這邊吃的到挺爽,可他卻不知道,學校那邊都亂套了。
學校,早自習結束後,夏欣然也一直沒看到高子鍵的身影,這會她心裡更是煩亂了,她本打算今天把事情向他問個清楚,如果真是她想的那樣,那她必須要做出個表態,大不了就是分手罷了。
最多心痛一段時間,就會過去了,她可不想和這種腳踏兩條船的男人在一起,再說了,無論女人的年紀多大,她都不會允許男人除了她,在外面還有其他的女人,這似乎已經成了一個大忌。
除非這女人不是真心愛他,為了金錢,或者是為了利益和他一起,但這個社會是矛盾的,沒有金錢與物質的交換,愛情這倆字,似乎已經成了抽像的帶名詞,沒幾個人能理解它的含義。
而夏欣然也怕自己誤會他,所以她才想盡快把事情瞭解清楚,也難怪,換做是誰碰到種事兒,都會感覺心裡有一股莫名的壓抑。
第一節課下課後,高子鍵還是仍然沒有露面,當然了,老蔣中途也來過,可她也沒問這事兒,因為二毛在一大早,就去老蔣辦公室了,說高子鍵受傷了,來不了學校了,要請幾天假,假已經幫高子鍵請了,只不過二毛說高子鍵被車撞了,打架的事兒他可不敢瞎說。
老蔣也沒多問,她本想給高子鍵家裡打個電話問問他傷的怎麼樣了,這起碼也算是一種教師對學生的關心嗎,可因為學校這幾天還有其他事情,一忙活起來,老蔣就把這件事情給忘到腦後了。
這要是電話打到他家裡,高子鍵這事兒,指定就要穿幫了,想瞞都瞞不住,不過誰叫他運氣好了,愣是給躲過去了。
夏欣然一想,既然他不來,中午我就去找他,今兒非把這事兒弄明白不可,她走到二毛跟周亮旁邊問道,「二毛,你們倆誰知道高子鍵怎麼沒來學校?他人現在在哪呢?」
二毛看了一眼夏欣然,隨口說,「我也不是很清楚啊,昨天子建就是讓我給他帶個假,說這幾天他有點事兒,暫時來不了學校了,別的我真的不知道了。」
二毛說的也算是一半的實話,他只知道高子鍵昨天跟鄭偉打架了,並且還受了點傷,然後讓他幫忙請假,至於他現在在哪,他哪能知道呢,只不過他沒告訴他被打的事情,是怕夏欣然擔心高子鍵。
周亮在旁邊沒說話,夏欣然又轉頭問他,「周亮,你呢?被告訴我你也不知道高子鍵他在哪嗎?」
周亮搖頭說,「這個我是真不知道,昨兒晚上我壓根就沒看到他,話都沒說上我怎麼可能知道呢。」他這完全是實話,從昨晚到現在,周亮都不知道高子鍵到底去哪了,也只是聽大軍說他跟鄭偉的人又打起來了。
夏欣然一看他倆都說不知道,她皺著眉頭,美麗的臉蛋上,也顯出一絲愁容,周亮看她似乎有些著急的樣子,他隨口說,「欣然,這樣吧,你去二班找時兵他們問問,興許他們能知道,昨天子建跟他們通過電話。」
夏欣然一想,也只能去問他倆了,她點點頭,道了聲謝,就轉身走出教室去二班了。
夏欣然走後,二毛一頭霧水的問道,「這子建搞什麼飛機呢?不會到現在也沒她打過一個電話呢吧?這小子到底玩什麼呢?我咋感覺好像有點不對頭呢,可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到底是哪不對呢?」二毛還在自言自語的琢磨著剛才的事情,他就感覺夏欣然的反應有點不一般。
周亮隨口說,「行了行了,你就別跟著瞎操心了,欣然擔心子建也是正常的,難道她不理不問就是好事兒了?你就別琢磨了。」
他們倆個人誰也沒發現,夏欣然說話的語氣完全不一樣了,以前都是稱呼子建,而剛才卻是再說高子鍵,這連名帶姓的全掛上了,裡面肯定就是有事兒發生了,只不過他倆個粗心的大老爺門,誰能注意這細小的情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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