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兵走到南城大街的時候,已經是夜晚十一點多點了,由於天氣比較涼,所以街上的行人已經很少了,就連路燈下面,也顯得是額外的寧靜。
每次一到這時候,府陽城就好像進入了冬眠一樣,人們都喜歡貓在家裡,不願意在上街了,如果是夏天的話,即使是午夜,依然也會有很多行人,熱鬧的場面,自然就不用說了,讓人看著,心情就會格外的好。
時兵漫無目地的走著,他只是希望這冷風能讓他的頭腦清醒一點,他是真不願意去回想,夏欣然跟高子鍵在一起的場面了,心裡實在是堵得上。
人有時候就是這樣,明明很想去靠近,很想去接觸,可礙於有些事情,有些人,他不得刻意的躲開,興許,這才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當時兵走到一家歌廳門口的時候,他就看到有兩個男人,正圍著一個女生動手動腳的,而這女生似乎是在反抗,三個人推推搡搡的,樣子很是不雅。
這種事情府陽城幾乎每天都有,時兵他也見怪不怪了,他並沒有打算多管閒事兒,因為他向來就不是多管閒事兒的人,只要是不惹到自己,跟身邊的兄弟,他一向是保持低調行事,他的理念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正當他打算離開的時候,他就聽到那女生喊道,「你們趕緊給我滾開,聽到沒有,再不給我滾遠點,明天我就告訴我表哥去,要是讓我表哥知道,他繞不了你們。」
接著是一個男生的聲音,「操,你表哥不就是黃桌慶嗎,誰不知道咋地?他算個什麼東西啊?你讓他來找我啊?你問問他敢跟我們偉哥叫板嗎?」
時兵一聽這話,他連忙把頭轉了過去,他定眼仔細一看,這個女生不是別人,正是上次在排練室門口跟高子鍵吵架的文萱,那個倔強而又潑辣的大美女。
而那兩個男生他也見過,都是跟在鄭偉旁邊混的,今天在府陽城俱樂部門口,他就注意到這些人了,他只是有些不明白,這文萱怎麼跟他們扯都一起了。
時兵立馬站住腳,在不遠處觀看了起來,他要看看對方能不能放開文萱,如果放開了,他就可以離開了,如果不放開,那他就要管一管了。
這倆男生看樣子是想強行將文萱拽進出租車裡,一看他倆那表情,就知道這是要幹什麼去,兩個人一臉的『淫』穢樣,口水都快流到地上了。
兩個人一個在前面拽,一個再後面推的,文萱大叫著,「你們放開我,聽到沒,你們這兩個混蛋,把你們的臭手給我拿開。」
可這兩男身根本就沒有停手的意思,歌廳門口的服務生也好像沒看到一樣,只是撇了撇嘴,轉身就進屋了,人家服務生才懶得管你們這破事兒呢,只要不在歌廳裡鬧,你們願意咋折騰就咋折騰,隨便。
文萱這時候有些害怕了,她也知道,一旦被這倆男生帶走,會是個什麼下場,那她就算完了。
她心裡的恐懼感開始上升了,即使她再潑辣,脾氣再大,可她始終都只是個小女生,面對兩個大男人,她實在是束手無策啊。
她現在是真希望這時候能有人出手幫幫她,只可惜這一切,目前都只是她空想罷了,沒辦法,她在情急之下,也不管什麼美女的姿態不姿態了,她張口就咬了下去,這一口,正好咬住了其中一個男生的手臂。
這男生疼的大叫一聲,隨後趕緊鬆開手,他衝著文萱罵道,「**你媽,你個臭**,你他媽竟敢咬我,我他媽抽死你。」
這孫子一臉惡狠狠的表情,揮起手,剛想打文萱的時候,文萱趕緊閉上眼睛,她一個小女子,哪能是這兩個男生的對手啊。
在這最關鍵時刻,就聽旁邊有人一聲大吼,「給他媽我住手。」
這男生聽到吼聲後,挺下手來,轉身向旁邊看去,時兵這時雙手插在褲兜裡,正一步一步的向著他們走過來,剛才那聲大吼,就是時兵喊出來的。
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雖然他跟文萱並不熟悉,並且彼此間因為高子鍵的事情還有點隔膜,可這並不影響什麼,再怎麼說,他時兵也是個大男人。
看到這種事情,還是一個他認識的女孩,他說什麼也不能裝作沒看到了,要不然他都對不起自己的良心了。
而最重要的是,在他的內心裡,似乎對文萱也有著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兩個人連著幾次的眼神交流,再加上文萱衝他微笑的樣子,豎起大拇指恭喜他演出成功的表情,都一一的保留在了時兵的腦海裡,這個漂亮的潑辣美女,似乎也佔據著時兵的另一半大腦,只是時兵他還不知道而已。
文萱這時候也看到了他,只是她沒有想到,這個出手相救的男生,居然是她曾經辱罵過的男人,她也想起了自己跟他的眼神交流,在這種時刻,她居然還會臉紅起來,不知道應該說她心大,還是臉皮太薄啊。
其中一個男生上下打量了時兵一眼,他一臉不屑的罵道,「操,**崽子,你喊你媽了個逼喊啊,找打是不是?」
時兵一臉的陰冷,他毫無表情的說,「我讓你們把她放開,聽到了嗎?」
租車車司機一看他們這架勢,就知道不好,在結合剛才文萱的喊叫聲,他也猜到了是怎麼回事兒了。
司機趕緊掛檔,一腳油門就衝了出去,這樣的乘客還是不接的好,省的日後麻煩。
另一個男生盯著時兵看了看,對旁邊的人說,「耶呵,我咋感覺這孫子好像在哪見過呢?你看他是不是咱們學校高一的新生啊?」
沒等前一個男生說話,時兵顯得不耐煩的罵道,「我他媽讓你們把她鬆開,聽不到是不是?最好別讓我動手,都他媽趕緊地。」
前一個男生大罵一句,「**,你那麼裝逼呢,你看你真是欠打啊。」
他說著話的功夫,就奔著時兵就走了過來,不過他走起路來卻是來回的晃蕩,腳步明顯的不穩,一腳深,一腳淺的,臉色通紅,眼睛還發直的盯著時兵看。
這給人一看就知道,這孫子八層這是喝多了,要沒喝多,那能這樣走路啊,除非他天生就是殘疾,要真是個殘疾,他也不敢幹這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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