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面見宋缺
宣見宋缺,是一件大事,宋玉致現在已經把心放在我這邊了,有了她在從中幫助,我相信宋缺那老兒不會不買自己閨女的帳,宋缺他不傻,倘若不願意跟從我的話,後果是什麼我自然不用多說,我的勢力雖然掌握的不算太多,但是要消滅一個宋閥的話,這點實力我還是拿的出來的。
從宋缺要來京城的那一刻起,我就開始大肆宣揚,我這麼做的目的就是讓別人知道我要親自私下跟宋缺見面了,這麼做的目的很顯然,不管是任何人都會認為我跟宋閥是一夥的了,我故意搞大聲勢,就是讓人誤會,達到我的目的,屆時就算宋缺否認,也不會有人相信,他不是我這一夥的。終於這天宋缺到了京城,我跟他終於要見面了。「皇上,我爹他老人家脾氣比較重,還請皇上看在玉致的面子上,多擔待一下,讓著我爹好不好皇上。」玉致嗲嗲的說道,弄的我骨子都麻了,看著她那天真無邪,可愛的模樣,我恨不的立刻將她就地正法,不過辦正事要緊,至於拿下她還是等到晚上吧,嘿嘿。
「玉兒,朕答應你,呆會你父親覲見朕的時候,朕一定給你父親面子,你放心,對了,你大哥是不是一會就過來了。」
「嗯,是的皇上,我哥他馬上也過來,放心吧皇上,我跟我哥一定幫您把我爹勸勸,讓爹成為您的助力。」宋玉致此時此刻說這樣的話完全是處於真心的,本來對於嫁給皇上她有些心有餘悸,現在已經好,自己的心已經牢牢的被眼前的男人拴住了,想起自己那夜羞人的一幕,到現在想起來臉還會微微的紅起來。這不,正想著臉又紅了。
聽到宋玉致說出這樣的話來,激動之餘我無意看到臉蛋紅撲撲的小玉致忍不住調笑道:「咱家小玉致怎麼了,臉怎麼紅成猴屁股了,是不是在想些不道德、不健康、少兒不宜的事情啊,這樣可不好啊,胡思亂想對心靈是摧殘的,聽話,朕晚上會好好陪著小玉致的,乖,別亂想了。」
聽到這話宋玉致差點為之氣結,哪有人這麼噁心啊,於是佯怒道:「皇上,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怪不得皇后姐姐說您的,我原來還不相信,現在我可算看清皇上您的真實面貌了,皇上您就是一個大色狼。」話剛一說完兩個小拳頭就朝我懷裡打來。
「啟奏皇上,門外宋缺宋王爺與令公子宋師道宋大人請求覲見。」「准了。」聽到宋缺父子來了,我急忙安穩宋玉致「好了,你爹跟你哥都來了,別鬧了,談正事了,趕快坐好。」宋玉致不是傻丫頭,還是會重視大局的,不過她坐好時輕哼一聲,跟我甩臉子,那表情好像在說剛才的時還沒完。切,老子還會怕個小羅莉,看我晚上不把你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讓你還跟老子鬧。
「叫他們進來吧。」太監出去把宋家兩父子叫了近來。
壓力,絕對的壓力,這是習武之人散發出的氣勢,行家出出手,就知有沒有,論武功我絕對打不過眼前的宋缺,霸極神功雖然很厲害,但是也不是什麼特別厲害的武學,對付像宋缺這種級別的高手,基本上不可能打的過。看那宋缺雖然年齡已是五十多歲,但是一點也不顯老,相反看起來很年輕,說他像剛四十的魅力成熟男人一點也不為過。兩隻眼睛炯炯有神,精芒萬丈,幸好我當了皇帝時間也不短了,身上也積攢一些氣勢,我也散發出氣勢,才勉強不至於丟臉,否則我當皇帝的面子就完全丟了。
「臣宋缺(宋師道)叩見皇上。」「嗯,平身吧。師道你怎麼跟你父親一起來了。」
宋師道回答道:「臣剛才接到傳見,立刻急匆匆的趕往皇宮,未曾想路上竟然碰上臣的父親,於是我和我父親相伴而來。」
原來是這樣,這樣也好,既然宋家兄妹都在,他們的父親也在,那我就不怕了,有這兩個人幫我,宋缺自然會被我拉攏。
我把頭面向宋缺說道:「宋卿家,呵呵,如果按照民間習俗,朕應該叫你一聲岳父大人吧,對不對宋卿家。」宋缺立刻回答道:「臣愧不敢當,岳父這個詞,在下擔當不起,皇上叫臣岳父是折殺臣了。」這個宋缺還不錯,挺懂隨機應變的。
「哪裡,朕娶了玉致,自然要叫您為岳父了,雖然我們身份有別,不過我們是一家人,倒也不必客套。」宋玉致也插嘴道:「是啊,爹既然皇上他都說無所謂了,叫您一聲岳父也沒關係,更何況你老人家真的是他的岳父啊,他這麼叫也是應該的。」小妮子說話還挺沖,難不成剛才的事她還掛記心上,不至於吧。
宋缺聽到自己的女兒說這樣的話衝她怒道:「玉致,你怎麼這麼說話,這不是在家裡,這是在皇宮,你竟然這麼說皇上,你真是要氣死你爹我了。還請皇上見諒,小女不懂事,請陛下海涵。」
「無礙的,玉致這脾氣我喜歡,既然是一家人,就不要分彼此。」我一直強調一家人這幾個字,目的就是讓宋缺意識到。
我直接開門見山:「宋卿家,說老實話,其實朕這次叫你來的目的,我想你也明白朕的意思,無非就是朕既然跟宋家結了姻,那就是一家人,朕希望宋家能跟朕榮辱與共,不分彼此,說的透徹點,朕就是希望能得到宋家的鼎立襄助。宋卿家你看意下如何?」
宋缺在沉思,在沉默,雖然他就料到我會這麼說,但是他還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雄心壯志自己也有,自己也想打拼宋家的天下,不過自己嫡子並不適合成為自己的接班人,這讓他不得不打消這個念頭。效忠皇上,他本身也不是很願意的,現今天下不太平,各地門閥都是擁兵自重,皇上所掌握的勢力不強大,所以他也不想把砝碼投到我身上。但是我畢竟擁有著一個國家,勢力不大也並不代表我勢力小,宋缺正是為此發愁,究竟該不該把宋家賭到我身上,他很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