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用處子之身來救人()
傅君綽自打跟我回府之後,對我的態度大大的轉變了,現在對我可是極好。很難相信她就是那個武功高強的劍客,那個孤傲的女俠。這個時候的她更像一個小女人而已。
這天我正在練功,我的武功其實低的很,對付一般的高手還可以,稍微強一點的就不行了,就好比說傅君綽,她的武功其實也就屬於一流高手,跟很多名家、宗師相比差距甚遠。而我則又跟她的差距非常之大,所以我不勤練武功怎麼能保護好自己呢?我本以為自己已經是一代武林高手了,其實我差的遠呢,想起自己剛知道自己得到武功的時的那種傻勁真夠傻的。
不知今天為何,身體總有一種力不從心的感覺,也不知道怎麼了,全身竟然使不出一點力氣來。待到傅君綽來找我時,我基本上已經沒什麼知覺就暈了過去。
傅君綽看到我這樣當下十分的著急,立刻跑去去找大夫。
「姑娘,你慢點,老朽一把年紀了經不起你這麼拉著我跑,慢點啊。」大夫是一個年過花甲的老者,傅君綽心焦急切哪裡聽的到這話,仍是拉著大夫往府裡跑。等他們到了我跟前時,大夫倒是快累的奄奄一吸了。
那郎中緩了緩氣,搭手給我把脈起來。那模樣倒有一點先風道古的感覺。
郎中的表情愁眉起來,似乎是遇到了難題。
不久大夫把脈放下,對傅君綽說道:「姑娘,這位公子前日可受過什麼傷。」
「是的,被暗器所傷。」
「那就怪不得了,剛才老朽為他把脈時發現他脈搏混亂,氣息不調,而且身體內有一鼓毒素。你這麼一說就好解釋了,那就是那暗器絕對被塗了毒,這位公子身上的毒素是那暗器上面的。」
「大夫會不會搞錯了,我替他療傷並未發現傷口有毒啊。」
「姑娘此毒乃是一種罕見的毒,他不會立刻生效,而是跟慢性毒藥一樣,會逐漸的發作。不過也不是奇毒,本來要是能發現就可以治好,但是看這位公子好像是虛癆過度,不知這是怎麼回事?」
「大夫您來之前,他正在練功,誰知就這麼練著突然人就暈倒了。」
「不好,那這病老夫就沒得醫了。姑娘還是另清高名吧。」郎中轉身就準備走,傅君綽卻是一把拉住了他說道:「大夫,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您難道就忍心見死不救了嗎?」
「姑娘你這可是折煞老夫啊,其實這病能不能醫治的好,只能是全賴姑娘了。」
「大夫你說,為了救他我什麼都願意做。」
「是嗎?那就好,其實這位公子由於練功時導致真氣紊亂,把毒給促發了出來,所以才變成他昏迷的這個樣子。現在如果想要救他,除了我的醫治之外,還必須要有一個處子之身的女人與他交合,所以我才斗膽問下姑娘願意為這位公子付出這樣的代價嗎?」
傅君綽頓時陷入了沉思之中,擺在她面前的只有兩條路,一條是救我,但是要將處子之身給我。另一條是任由我這樣慢慢死去。
「姑娘考慮如何,此毒發作不出半個時辰就可能會死,這也就是我對姑娘說的原因,眼下要救這位公子的也只有姑娘你了。假如姑娘在做不出回答的話,那老朽就告辭了,姑娘準備好給這位公子的身後事吧。」
「大夫,莫走,好吧,我願意這麼做。」
「姑娘真是申明大義,但是老朽還有一句不該問的話,姑娘您還是不是那個?」
大夫閃爍其詞,半天傅君綽才看名,她回答道:「大夫你可以放心,我還是所以我可以救他。」
「那就好,那就待老夫為他治病吧。」經過了一番折騰,那郎中終於做完了一切。
「姑娘,這位公子馬上就會醒,所以姑娘等他醒了一定要跟他交合,否則一切就都晚了,那老朽就告辭了,剩下的一切就全麻煩姑娘了。」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恍惚中的我終於醒了,我一醒來就發現旁邊的傅君綽滿含深意的看著我。我渾身無力,也是剛剛才有了一點知覺。
誰知傅君綽見我醒來,眼睛裡流下了幾滴眼淚,隨之一下字吻了我起來。朦朧之際,我說不出話來,全身也沒有什麼力氣,就這麼被突然吻了,我從剛開始的突然轉變為了享受。
傅君綽嘴唇深深的吻了下來,我感受一具柔軟的酮體壓在了我的身上,我跟傅君綽相吻,舌頭不斷的交織著,熾熱愛意有如洪水爆發一般湧現出來,我也慢慢的從全身無力沒有知覺開始逐漸的恢復了身上的力量,我全身發燙,而傅君綽也是滿臉緋紅,過了大約有一段時間,我的身體已經完全的恢復了體力,於是,我慢慢的將傅君綽的衣衫褪去,而我自己也把自己的衣服迅速脫去。
我跟傅君綽互相裸露著,我看的出她充滿了含羞之狀,她的視線沒有直視著我,這樣的害羞的桃紅更加促使我的**,我將她擁入懷中,親吻她的全身,她也回應著我,兩具交織的**慢慢的相結合,展開人類最原始的運動。
過了很長很長時間,隨著一聲聲呻吟之聲,床上一個地方被紅色的鮮血給覆蓋了。
等我醒來我下意識的把手往旁邊一放我才發現我的旁邊空空如也了,我立刻起身,我發現桌子上一封信。是傅君綽寫的,信上寫著她要走了,去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
怎麼可以這樣做,你怎麼能隨隨便便的就離開我呢,不行,不管你去哪裡我一定要找到你。
「拜見皇上。不知皇上招臣前來有何事?」我立刻將薛世雄給叫了過來。
「薛將軍,下全力將傅君綽給朕找出來,趁她還沒有走遠,趕快找到她。」
「是,皇上,此事就交給微臣吧。」作為已經完全對我死心塌地的將領薛世雄對我的話毫不猶豫的就去執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