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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73章 婆媳一起跑路 文 / 苡瀠楓

    聽著微凸的小肚子,周韻兒整個人躺在新房的太妃椅上。心裡不斷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買了這張躺椅,不然真的是要累死人不償命的。儘管整個婚禮步驟已經是刪減再刪減,但是身為孕婦的周韻兒還是覺得很累人。

    又應該慶幸自己沒有穿上高跟鞋,周韻兒整個人已經是迷迷糊糊。十幾分鐘之後,當她完全已經入睡的時候,新房的門開了,進來的是歐陽戚。

    歐陽戚看到周韻兒整個人像條懶人魚躺在太妃椅上的時候,就忍不住產生了憐惜的情緒。知道身為孕婦不宜過累,但是現在看著已經嫁給他的小女人,他感覺自己的世界是美滿的。

    眼前正好看到周韻兒在躺椅上翻了下身子,整個人似乎搖搖欲墜,嚇得歐陽戚也不敢再站在門口一動不動。迅速移到太妃椅旁邊,歐陽戚輕輕叫著小女人的名字。

    周韻兒感覺睡夢中有人在叫著自己,於是她使勁地睜開眼睛。實在是太累了,好不容易才裂開一條縫隙,看到是歐陽戚在叫著自己,她傻傻地笑了一下,然後再次閉上眼睛,嘴裡說道:「我還要睡覺。」

    睡覺這件事,歐陽戚自然是會給她睡的。但是看著她還是一身的婚紗沒有除去,他有些埋怨送周韻兒回來的徐婷婷,怎麼連人都沒有照顧一下就走了。

    不過歐陽戚還真的是冤枉了徐婷婷,本來扶著周韻兒進屋的徐婷婷正想要幫周韻兒托婚紗,結果門外的喬治就很霸道地要進門,於是徐婷婷無奈之下只能讓周韻兒自己行動。周韻兒也一再地保證自己可以搞定婚紗,就出現了穿著婚紗直接睡著的事情。

    「乖,扥剛換了衣服洗了澡再睡覺。」忙碌了一天,歐陽戚知道周韻兒會喜歡泡一下熱水。他把自己的領帶扯開,掀起襯衣的袖口,開始給周韻兒脫婚紗。

    已經沒有嘗過小女人味道的歐陽戚可真的是帶著十二分的神聖眼神和動作在完成巨大的使命,他真的怕自己沒有能忍住,於是他在心裡不斷地念著要忍住,絕對要忍住的口號。

    眼前的小女人傻兮兮的露出笑容,歐陽戚感覺這真的是一件很磨人的事。有誰可以告訴他,如果他現在狼撲羊會發生什麼情況。尼爾再三告訴他絕對不能在懷孕初期發生關係,但是這樣忍下去絕對會死人的。

    再次深呼吸一口氣,歐陽戚覺得就算自己是真的要忍下去,那麼也請小女人配合一下。嘴裡不要發出那麼曖昧的聲音,尤其他只是才拉開了拉鏈。

    光滑的皮膚,還摻雜了香水的味道。因為周韻兒是孕婦,所以這一次婚禮上使用的香水也盡量是純天然無任何化學成分在裡面,散發出來的味道也更多了一股天然的香。

    儘管不是很持久,但是一天連續噴了那麼多次,就是真的沒有持久性,也讓周韻兒全身沾上了這個味道。歐陽戚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幫周韻兒脫婚紗。

    「不要脫,我今天…結婚!」周韻兒已經睡得忘了婚禮已經結束,她知道有人再脫她的婚紗,可是她還沒有穿多久,她才不要浪費那麼好的機會,婚紗可是純手工製作的,照婷婷的話來說那很貴,賣了她也沒有那麼貴。

    歐陽戚不知道周韻兒腦子裡想些什麼東西,不過他是不會讓自己的小女人穿著那麼累贅的婚紗在這麼窄小的躺椅上過一夜。今晚可是他們的新婚夜,正所謂一夜值千金。

    不過小女人肚子裡還有一個小的,所以歐陽戚也沒有抱太大的希望。現在只要自己的懷裡睡著小女人,他都已經很滿足了。受傷的這段時間,他根本就是連殺人的衝動都被遏制在了行動不便的理由上。

    好不容易把周韻兒的婚紗脫光,結果小女人的鞋子還穿在腳上。一踢,鞋子飛得不遠,摔到地上發出了咚的巨響。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余思蕙擔憂的聲音,很明顯地聽牆角。

    余思蕙拖著一群人想著要好好地聽兒子結婚第一夜的激情,結果這才一聲響,她就想起自己的寶貝兒媳婦可是懷著寶貝孫子的,立即一敲門,「歐陽戚,你別太過分,小心孫子以後不認你這個爹地!」

    歐陽戚回頭看了一眼房門,幸好他已經有準備把備份鑰匙都拿到手裡,確定門是無法從外面開進來之後,他抱著睡著的小女人走進浴室。

    輕手輕腳地把小女人放到浴缸比較淺的一邊,歐陽戚很滿意地看到浴缸裡面都是紅玫瑰的花瓣,真的是很浪漫。他對這一部分還是比較喜歡的,除了還在門外敲門的母親大人,他必須出門處理事情。

    輕輕帶上門,歐陽戚撿起被周韻兒踢掉的鞋子,然後拿到門外。突然地開門直接讓躲在門外偷聽的一群人踉蹌地跌倒,尤其是余思蕙,整個人就壓在了最下面。

    一群人七手八腳,好幾聲夫人都在門口響起。歐陽戚冷冷地站在房間裡面沒有出聲,然後看到冥珞慈臉上的東西。他憤怒地終於邁開腳步,在冥珞慈還沒有反應過來要逃跑的時候,她戴在臉上的眼鏡已經被歐陽戚殘忍地掰斷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發生什麼情況,余思蕙好不容易起來,然後十分不高興地指著自己的兒子,「你掰斷小慈的眼鏡幹什麼,她今天好不容易戴副眼鏡,又沒看到什麼。」

    「沒有看到什麼?」歐陽戚可不敢對這句話下任何的結論,他朝著冥珞慈只是帶著至始至終的表情,殺人於無形當中。

    冥珞慈當然知道自己惹的是誰,她猶豫地看了一眼被歐陽戚掰斷的信號接收器,最後害怕地走到余思蕙的身邊,懇求道:「阿姨,沒事,不要計較。」

    「什麼沒事,你的眼鏡我還覺得不錯的,還想說回頭要問你在哪裡做的,多好的東西,可惜落到一個不會愛惜東西的人手裡。」余思蕙也不怕自己說的話得罪兒子,兒子是她生的,她就不信兒子會對她採取暴力行為。

    歐陽戚知道自己不能背上對母親不好的罵名,所以他還是稍微解釋了一下,「冥珞慈,你的眼鏡我也很想要一副,不過鏡頭不是在我的房間裡面,我很樂意你把所有的接觸點都放在灰狼的房間裡面。」

    「啊!」冥珞慈還真的沒有猜錯,果然歐陽戚早就知道了,不然剛剛為什麼她一直接收不到信號,原來才那麼一下子,信號就被人掐斷了。

    裝傻想要歐陽戚不要計較這件事,偏偏就有人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歐陽智沒有來得及摀住自己老婆的嘴,差點因為老婆的下一句話鬧出人命。

    「那個眼鏡能看到什麼,我也想看。」余思蕙衝著冥珞慈問,所以冥珞慈整個人都僵硬在了門外。

    門外所有的人都已經被歐陽戚記在腦裡,目光只管打量,幾分鐘之後才發出聲音,「如果還有類似的事情發生,別怪我明天出手。我已經很久沒有動手處理讓我興奮的事情,你們如果真的很想看到我興奮的樣子的話。」

    沒有人傻,所有人很默契地連退三步,就連歐陽智和余思蕙身為歐陽戚的父母,都動作一致。他們知道自己的兒子是惹不起的,惹不起他們就要躲得開。

    「最好記住現在你們的舉動,如果還有下一次,我不會介意結束今晚的新婚夜,陪你們好好地玩一玩。」歐陽戚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也不用在乎效果,果斷地關門反鎖,然後朝著浴室走去。

    就在他在門口解決那些偷聽的人時候,周韻兒已經有點清醒。看到自己躺在浴缸的邊緣,她開始童趣地玩起水花。這裡比起小別墅的浴缸還要大,她開始在想,如果一整天就泡在浴缸裡面,她也是很樂意的。

    歐陽戚突然進來,周韻兒害羞地走了幾步,然後借助水和花瓣擋住自己的身子。她呼出小口的熱氣,看著歐陽戚開始肆無忌憚地脫衣服,「歐陽戚,你這是要幹什麼?」

    「今天是我們結婚的日子,所以我們在一起洗個鴛鴦浴沒有問題吧?」不是徵求意見,而是很肯定地把自己的衣服都脫光之後躺進了浴缸裡面。

    偌大的浴缸可以容納好多個人在裡面翻滾,不過周韻兒可沒有那個勇氣。她整個人都要縮到了水底,可是歐陽戚還是不放過她,然後她就整個人乖乖地站在浴缸的某一處,等著某個男人的擁抱。

    歐陽戚和周韻兒就這樣抱在了一起,兩個人最後不是站著而是躺在了浴缸的一處按摩板上。太近的距離,周韻兒整個人的臉都紅完了。

    想到自己不應該睡著,不然身上的婚紗也不會讓歐陽戚解開。周韻兒悶著聲音,一句話也不說。

    倒是歐陽戚沒有聽到周韻兒的聲音,儘管知道她是在害羞,還是很可惡地說:「我還不知道你會這麼害羞。」

    「可惡,你這是什麼話,我就不能害羞嗎?」周韻兒惱羞成怒,整個人跳毛了。她使勁地要推開歐陽戚的懷抱,可是推著推著自己更是依偎到了歐陽戚的懷裡。

    手腳並在一起,然後還是那麼滾燙的肌膚,周韻兒一句話也不說了。半天沒有人出聲,她也悶了,「喂,說句話!」躺著不說話,那還不如睡覺。

    可是在水裡要她怎麼睡啊,剛剛要不是她睡著滑著進水,也不會醒過來。不過這件事她覺得很丟臉,不說才是對自己的形象維護。

    「乖,我們都結婚了,還有什麼好害羞的。」

    暈死啊,誰說結婚不能害羞的,這是哪門子的道理!周韻兒覺得歐陽戚的話很不可靠,於是她又是推了推歐陽戚,突然發現,她似乎在引火上身。

    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現,她的動作卻有些生硬,所以歐陽戚也輕笑提醒她不需要逃避,他已經知道她到底幹了什麼。

    周韻兒有些擔心,畢竟現在這種情況下,如果真的要發生什麼的話,她也是攔不住的。要知道男人都是衝動的下半身動物,如果要真的攔得住,世界不會是那麼多的人口。

    和諧社會,看她都想了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周韻兒憋著難受,不過不說她又覺得其實這件事也不再與她,她本來就已經睡著了的,如果不是歐陽戚,她會在浴缸裡面?

    想想越覺得鬱悶的周韻兒就開始對歐陽戚擺起了臉色,這猛地一個變化,還真的讓歐陽戚無法理解。所以當他很認真地抱起周韻兒離開浴缸之後,周韻兒直接昏了過去。

    周韻兒是害羞不得不腦子突然一衝動昏了過去,所以歐陽戚很清楚情況,也不擔心什麼。抱著周韻兒伺候著穿上睡裙放到床上,歐陽戚總算才獨自一人回到浴室清洗自己的**。

    才過了幾分鐘,腦子突然缺氧的周韻兒醒了過來。發現身邊沒有某個男人的身影,她又開始胡思亂想了。

    不想讓歐陽戚碰自己,那是因為她害羞。她雖然和歐陽戚已經滾了幾次床單,可是近兩個月沒有滾床單的經驗,照理說她也是會害羞的。

    而且懷孕期間不知道是哪個科學家說對那種最為追求,她很怕自己一墮落之後就難以自拔,要是以後歐陽戚都覺得自己實在太過分不會給予什麼,那他們還有什麼幸福可言。

    矛盾體實在太突出了,周韻兒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入睡,這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今晚是他們結婚的日子,都說是洞房花燭夜,他們要是不來點什麼,好像又不對。

    但是要來點什麼,她一是孕婦,二又怕那種事情會上癮,真的是內心交戰。想著或許她可以控制,可是她腦子裡又不斷地浮現歐陽戚的身材,簡直就是完美。

    男人太完美,女人都會想著要怎麼下手。周韻兒認為自己的想法太過高調,最後琢磨了幾次之後,認為還不如好好地想著,她是孕婦,就不要那麼追求了。

    孩子最重要,犧牲父母的幸福,等以後也是可以的。不就是還剩半年的時間嘛,她就不信這段時間沒了歐陽戚,她會過不下去。

    周韻兒想得很入神,所以當歐陽戚再次才浴室出來後,身上僅綁了一條浴巾,她整個人很不爭氣地臉紅得像只煮熟的蝦子。然後被子被她扯到了鼻子底下,被子裡的熱氣也熏得她更為火熱。

    歐陽戚不難發現周韻兒眼裡的那股火熱,他先是有點反應不過來,不過最後還是認為,自己好像沒有錯過什麼。

    利索地走到床邊掀開被子,歐陽戚在周韻兒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就抱住了周韻兒,然後嘴唇貼著小女人的紅唇,兩個人開始了長達十幾分鐘的熱吻。

    周韻兒化成了一灘水,很柔的一灘水,她抓著歐陽戚的手臂,然後完全被歐陽戚的火熱俘虜。她開始想要得更多,所以不斷地扭動身子,最後還發出誘人的聲音,讓歐陽戚差點沒有收住。

    歐陽戚放開了小女人的粉嫩,他輕輕地把小女人移動了一個位置,低頭研究小女人哪裡不舒服的表情,但是沒有半點的不舒服,反而看到的是慾求不滿的火熱。

    他有些擔心,一邊手輕輕地摸上了周韻兒的肚子,「韻兒,今天肚子有沒有難受?」

    「嗯?」周韻兒顯然還沒有馬上就轉過彎,不過這樣的時候突然來這麼一下,就是她不願意也不可以,歐陽戚的眼神實在是太真誠,他要的答案是非回答不可。

    煞風景的事想不到這個男人會做得這麼絕,周韻兒悶著一口氣在胸口處,然後還是老實地回答,「沒有,今天吃下去的東西都沒有再吐出來過。」

    「告訴我,今天都吃了什麼?」因為是見識過周韻兒吃什麼吐什麼的事實,歐陽戚每一天的一項行程就是瞭解周韻兒的飲食,如果哪一樣入嘴的東西沒有吐出來,那麼第二天絕對會再看到這道菜擺在周韻兒的面前。

    周韻兒也像平時那樣出來之後,她還有點不好意思,「其實我今天還喝了一點紅酒。」

    「誰讓你喝的?」不敢對周韻兒生氣,要氣也是氣那個給小女人喝酒的人。歐陽戚是很分明的,小女人懷著孩子不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他如果再不分青紅皂白地罵人,回頭估計他的小女人就會帶著孩子跑路。

    「暴狼。」認識暴狼之後,周韻兒今天還是第一次感覺到暴狼體貼人的舉動,她完全想不出暴狼會那麼體貼。儘管他讓她喝了點紅酒,那應該確實是紅酒,有點酒味,而且顏色是紅的。

    歐陽戚愣了一下,他顯然也沒有反應過來會在周韻兒的嘴裡聽到暴狼的什麼。這兩個月暴狼都在他們身邊,可是對於女人,暴狼恨不得躲得遠遠的,為什麼突然改變了性子呢?

    「我覺得暴狼怕女人,但是只要接觸多了,他就會習慣。下次你不要留他在什麼島上了,聽說那裡都是男人多,你想讓暴狼以後娶不到老婆你繼續,狐狸可是很氣憤一直沒有嫂子疼哦。」

    感覺自己懷裡的小女人說的都是別的男人,歐陽戚十分不滿。他身子一翻,然後把周韻兒扶到了自己的身上,看到周韻兒有些緊張的表情,他笑了。

    周韻兒看到歐陽戚笑,她就不開心了。明明只是說一個事實,這個男人還那麼的計較。如果以後她隨便說個男人的名字或者事情都那麼計較,她還要不要當資深腐女。

    想到自己的腐女身份,周韻兒看了下他們現在的情況,「歐陽戚,雖然我不介意我上你下,但是請考慮我們中間還有一個小孩子。」

    肚子這樣挺著還真的是不舒服,周韻兒摸著肚子,然後嘴巴一鼓,還不讓眼前的男人乖乖地聽話?

    歐陽戚看得出來周韻兒真的有點不舒服的表情,這段時間只要是小女人稍微一不舒服,他就很緊張。看著她都瘦了一圈,再怎麼補也無經於事。

    輕輕地把小女人放到自己的身邊,然後再看了一眼確實不會有什麼事情的歐陽戚拉著小女人的手,「你懷著孩子,酒什麼的就不要喝了。」

    「可是真的很好喝,我覺得要不是喝了那杯紅酒,我到現在還會吐呢。」周韻兒想想這樣說也不是不可以,好像似乎還真的是那樣的情況。

    這回歐陽戚也不得不正視這個問題,他從床頭拿起電話,然後按下暴狼的號碼。

    電話打通的時候,那頭的暴狼正在大宅子的一樓看著一群人瘋狂地玩。電話鈴聲還是很吸引人的,所以所有人都停止了動作,等著暴狼接通電話。

    暴狼在一群可謂是比狼還要可怕的生物面前階段後,果不其然是老大打來的,「老大,什麼事?」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是在上面玩親親嗎,怎麼回事?不過還是豎起耳朵,不能聽牆角,總可以聽電話吧。

    暴狼在一群人的壓力下,按下擴音鍵。於是對方的聲音都可以聽得一清二楚,連歐陽戚問的問題,他都稍微挑了眉,然後大家都露出一副可惜的表情。

    「韻兒說你給她喝了一杯紅酒,是什麼年份的?」希望可以找到多點存貨,不過還是要提前問一下尼爾可以喝不。

    暴狼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拿過紅酒給周韻兒,但是他還是在歐陽戚的描述下想到自己還真的拿了一杯東西給她。他猶豫著要不要說出來,電話那頭的人好像有點著急了。

    周韻兒挨著歐陽戚,聽不到暴狼的回答,以為他忘記了。只好好意地提醒,「就是下午你拿了一杯紅色的東西給我,我喝完之後你就默默地拿著杯子走了。」

    「哦…」沒了下文,這回不僅是歐陽戚和周韻兒想要說什麼了,就連余思蕙也沒有忍住。

    兒媳婦最近是孕吐情況很嚴重,好不容易找到可以停止孕吐的東西,她是不遺餘力,「快說啊,到底是什麼年份的。你們都給我聽好了,有答案就趕緊地找東西!」

    躺在床上的兩個人有點無奈,怎麼還會有第二個人的聲音。不過他們還沒有施加壓力,在余思蕙這位夫人的壓力下,暴狼把所謂的紅酒說了出來。

    「其實那杯東西是白蘭地加了點草莓醬…」

    眾人都沉默了,除了兩個人。狐狸有些無奈地在旁邊解釋,「我大哥很喜歡喝那種亂七八糟的東西,大嫂你不要計較,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這下余思蕙也想到了這個方面,剛剛只往好的方面想,壞的方面都沒有考慮過。她瞪著很無辜的暴狼,如果要真的是害得她兒媳婦不舒服,她就和他沒完。

    「暴狼,其實那杯東西很好喝,我很喜歡,我肚子裡的孩子也很喜歡。」周韻兒這一句話,挽救了面癱暴狼的懲罰,而且從此以後暴狼要是有什麼新的追求,都會和周韻兒分享。

    兩個人最後還常常搗鼓出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過兩個人都喜歡,就連歐陽戚都吃醋了。他們的世界他是插不進去的,因為太重口味了。

    周韻兒話一出,余思蕙這也著急了,「暴狼啊,快教一下方法。韻兒啊,天很晚了,今天那麼累,快睡吧。雖然孩子三個多月了,但是我還是不建議你們今晚就運動。」

    「老婆…」歐陽智捂著自己老婆的嘴,然後說了聲,「你們繼續吧。」就讓暴狼掛電話。

    歐陽戚和周韻兒都沒有想到最後余思蕙會說那些話,不過兩個人還是紅著臉看著對方。最後歐陽戚妥協了,「韻兒,你也累了,早點休息吧。」

    可能是短暫的休息加上強盛的**,周韻兒徹底地閉上眼睛也睡不著。半個小時後,她可憐兮兮地拉著歐陽戚的手,「老公,我和孩子都想你…」

    這麼有誘惑力的話,歐陽戚再怎麼能忍也忍不住了。所以當他把周韻兒壓在身下的時候,完全失去了理智。

    兩個人在床上不斷地翻滾,不過好在他們還是知道有個孩子,兩個人只是小打小鬧而已。不過這一下來,周韻兒都覺得自己很累,後面還是歐陽戚抱著她又洗了個澡才能睡下。

    周韻兒嫁給歐陽戚,最大的好處就是她終於不用擔心自己的生活費問題。每一天身邊還有不少人擔心她的身體情況,到了最後,她都覺得自己有些恃寵而驕。

    歐陽家的大宅子真的很大,大得周韻兒站在二樓依然看不到歐陽戚所說的距離主屋不遠的池塘,只有站在樓頂,才可以稍微看到那麼一角。

    整整一片地方都是歐陽家的,周韻兒最開心的事就是開著車子在院子裡轉悠。當然這是要瞞著歐陽戚的,就連她的婆婆也被她帶壞了,兩個人居然在某一天鑽到車底,這一趟大半天時間也就過去了。

    歐陽戚從公司回到家裡,先是在主屋看不到自己的小妻子,就問黑傑克,「兩個女人去哪裡了?」

    「小戚,兩個女人一個是你媽咪,一個是你老婆,你再這樣稱呼,小心你媽咪慫恿你老婆跑路,她們好像已經計劃要出去玩了。」歐陽智坐在沙發上看著書,他知道老婆還在院子裡,所以也不著急。

    脫下身上的西裝,歐陽戚轉身又要走出外面,不過關門的時候回頭說:「如果你不介意丟一個老婆,我就不介意丟一個老婆和兒子。」他相信自己的爹地是沒有那個的膽子的。

    果然,一道殺人的目光從身後射過來,歐陽戚若無其事地關門離去。耳邊似乎還聽到一聲叫喊聲,只不過他聽得不是很清楚,所以自動忽略。

    目測範圍都看不到人,所以歐陽戚打了個電話到監控室裡面。得知他媽咪和老婆都在車庫附近,於是他就往地下車庫走去。一路上倒是沒有看到兩個人,他更是加快了腳步。

    周韻兒拿著一根線,然後讓余思蕙剪了,「媽咪,這根線剪了然後再用這種手法接回來,你猜會有什麼後果?」她已經交了不少技術給婆婆,還有很多可以分享的還沒有拿出來。

    余思蕙對車技這種技術活是越來越沉迷,僅僅只是聽了兒媳婦的幾次分析,她恨不得自己懂得多一點。不過她不懂就問,現在也如此,「會怎麼樣呢?」

    「這是連接油門的線,一般來說這種線並不應該在這裡,不過既然在這裡了,那就是讓人剪的。剪短了那麼有效距離就縮短了,踩油門的時候儘管和這根線沒有太大的聯繫,但是這根線一旦用這種連接的方法,那麼在發動油門的時候,這邊的引擎也會跟著提速。」

    周韻兒示範一次,然後兩個人又開始手把手地練習。一開始余思蕙還不會這種手法,經過幾次反覆的現場指導,她終於把握了技巧,並成功地讓周韻兒誇獎了一番。

    兩個女人一臉的油漆,還有身上的衣服髒兮兮的,這就是歐陽戚看到的。她們兩個人正好從車底爬出來,而歐陽戚就站在她們兩個人面前。

    余思蕙往上一看,是自己的兒子,很開心地叫了一聲,並分享自己的喜悅,「小戚,我會修車了哦。」

    「如果只是爬到車底看了幾下,然後弄的一身髒,這樣也能叫修車,那麼你打算以後都包攬家裡的修車任務嗎?那麼我們家又省了一筆額外開資。」心情很不好,自己的小女人到底有沒有意識自己是孕婦。

    周韻兒不用腦子想也知道歐陽戚的怒氣其實是衝著她來的,她扶起婆婆,然後站到歐陽戚面前,「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就像是我們犯了罪,而你是正義的一方?」

    「我比較覺得我小題大做,既然你都不愛惜自己的身子,那繼續。」歐陽戚轉身就走,看得周韻兒和余思蕙面面相覷。

    兩個人最後一聳肩膀,算了,反正她們也是沒事做。

    歐陽戚知道自己在生氣,可是小女人也在生他氣嗎?為什麼不會和他說話,一晚上和誰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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