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y縣縣城東南處的一家影樓是黃秋的金屋藏嬌處。
小如——一個23歲的年輕女子,此時正忙著給一對新婚夫婦攝影。看著潔白如雪的婚紗,她不由癡了,醉了……什麼時候自己也恩能夠穿上這片潔白啊?低下頭,苦笑了一下,自己真是白日做夢,自己是黃秋的情婦,在這y縣還有誰敢娶自己?就算有人敢,為了父母,為了弟弟,自己也不敢嫁啊。
回想起這幾年的生活,小如覺得就像是噩夢一般。
她是一個大專畢業生,在大學期間,原本有一個很要好的男朋友,也是y縣的,兩人濃情蜜意,可一切都在黃秋出現後改變了。
不知道是在什麼場合下,黃秋見到了她,一種遲來二十年的一見鍾情,或是一種男人對女人純粹的炸有欲在他的心頭熊熊燃燒。
經過打探,黃秋得知了她的詳細情況。
在一個漆黑的雨夜黃秋得到了她,手段應該算是很卑劣的吧。小如黯然。
自己也曾反抗,可畢竟是一個弱女子,又怎麼掙得脫一個大男人?
痛——身與心的疼痛!記得第二天醒來,她只感覺到渾身的酸痛,以及身邊男人粗厚的呼吸聲。
流淚——女人遇到這種事情,似乎只有流淚。告他?——那是在說笑,先不說他在縣裡權勢滔天,就說自己身為一個女人,這種事情怎麼說得出口,真的告了,給家裡丟人不說,說不定他還會倒打一杷,說自己勾引他。
傷——心中滿是傷痕。原以為這只是噩夢一場,沒想到它還要繼續——他要自己當他的情人。
男朋友是自己和他中間唯一的障礙。
苦——他夠不擇手段的,竟然設計男朋友欠了一屁股的賭債。
心碎——更沒想到男朋友竟然這麼快就向敵人屈膝。在他和男朋友攤牌後,男朋友主動決定放棄了自己,為了那可笑又可悲的賭債。愛情這東西還真是不值錢。或許愛在男人眼裡只是一堆紙片,可以用錢衡量的紙片。
心死——為了他不去騷擾自己的家人,為了能夠比較正常地活下去,或許還有一點心碎後自暴自棄,自己選擇了暗無天日的生活,選擇了深深藏在地下,做他的黑市情婦。
越和他交往,越接觸所謂的上流,自己就越覺得——世界除了黑,再沒有了其他的顏色。
沒想到大富豪酒店的老闆娘,竟然扮演著一個和自己相同的角色。雖然不知道她是否有什麼辛酸,但總覺得她似乎比自己更為享受目前的生活。她有個兒子——是「最可愛,最可貴」的縣委書記黃愛國的種!
難道自己也會步她的後塵。自己一直在服藥,不敢想像自己會為那個奪了自己童貞的人生兒育女。
他在她身上拚命地索取,她也一樣。為了家人能夠更幸福地生活,她在每次**後,總是會向他提出這樣那樣的要求。或許她在期待哪一天他厭煩了她,她能重新獲得自由。
從大哥家出來,覺得心裡很煩很躁的黃秋驅車來到了他的溫柔鄉。
「給我弟弟辦得事情怎麼樣了啊。」小如用柔滑的小手抵住了黃二親吻上來的嘴巴。
黃秋陪著笑臉:「放心,在y縣只要我出馬,哪有什麼辦不成的事情!你弟弟的那個名額,我已經從馬戰那兒要到了。」
黃秋環住小如的纖腰,在她的秀髮上嘶磨。「小寶貝,你說你該怎麼謝我啊?」
小如故做嬌媚地一笑:「人家的身子都已經被你得到了,你說還要人家怎麼謝你啊?」
「我想現在吃了你。」黃二的大手襲上了小如的酥胸。小如按住了那兩隻搞怪的大手。
「我弟弟會被分配在哪個部門?」
「放心吧,小寶貝。怎麼說你弟弟也算是我的小舅子了。大家都是一家人嘛。我不會讓他受苦受累的。你放心。我和馬戰打過招呼了。讓他先去搞經偵。這可是一個油水十足的部門啊。我也算是充分關照了我這個小舅子了啊。你也跟他說說啊,這小子每次見到我,都不給我什麼好臉色看……」
「他啊。還是個小孩子,你和他瞎計較什麼。」小如撒嬌地捶了錘黃秋的胸口。她不想黃秋對弟弟心生怨懟,憑弟弟又怎麼會是黃秋的對手。黃秋只要動一根小手指,就能捏死弟弟了。
「不是吧。他應該在是在為你這個姐姐鳴不平。這點小心思我還是看得出的。」
「傻瓜。我都是你的人了,還說這些幹什麼。只要你好好對我,那就什麼都好。」
「小寶貝,我是真的喜歡你。不然那時也不會想法設法要把你搞到手了,當中的手段是有點不太光明,可事後你也原諒我了啊。你自己說說,我對你到底怎麼樣。我對你家到底怎麼樣。你家一有什麼事情,我都是出了十二分的力氣地去給你張羅,從來都沒給你打過馬虎眼吧。」
「是。是。我知道你疼我,愛我,對我好。」小如對著黃二撒著嬌,可是她快要麻木的心卻在流淚:可你卻毀了我的一生,毀了我追求夢想,追求愛情的權利。
黃秋橫腰抱起小如,朝臥房走去。
關好門後,黃秋便迫不及待地想上馬了,他把小如壓倒在床上。
小如正值花樣的年華,青春的氣息,成熟的風韻,以及那種奇妙的一見鍾情的快感襲向黃秋,他醉了。
小如稱得上是天生尤物,除了擁有傲人的身材,姣美的面孔之外,一身毫無瑕疵的細皮嫩肉也令黃秋深深傾倒。黃秋在心裡不免對當時下手的果斷得意起來。為了得到這種妙人兒,擔點風險是值得的。
雖然此刻他正舒服的魂飛九霄,但小如的刻意討好以及她心裡面的那點鬼心思,他還是一清二楚的。他琢磨著,什麼時候再找個借口,拿她家裡人做做文章,哼哼,也只有這樣,她才足夠聽話,會主動地哄自己開心。
他的動作越來越猛烈,原來清風細雨般的愛撫,也逐漸向般轉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