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妙影坐在床前輕托他的肩膀,定定地看著他那專注的神情,也看入了迷,柔情再次氾濫,細長的手指無意識地在他肩膀上劃著圈兒
張野初時還不覺得,後來感到肩膀上癢癢,扭頭一看,陳妙影面露微笑,魂遊天外,也不知在想什麼!
張野好氣又好笑,原本不想管她,可是肩膀實在癢得難受,不能專心分析戰局。只得抬手將她的手指握住,從肩膀上拿下來。
陳妙影猛醒過來,見自己的手被他握在掌中,頓時面色通紅,慌張掙扎著要抽出手來。
張野本來只是怕癢才抓住她的手,她這一掙,本能地握得更緊,忽然感覺她的手指滑嫩柔軟,又見她雖面紅耳赤,但掙扎得並不激烈,登時色心大起,邪邪一笑,順手一拉,就將猝不及防的陳妙影拉入懷中。
溫香暖玉滿懷,張野卻只痛叫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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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陳妙影採取了懲罰行動not;____她已經被張野的大膽舉動驚呆了。自從同張野相識,他一直彬彬有禮,紳士氣質十足。在學生軍裡,他也只對花潔隨意些,可也從未見他失禮過。不料他突然露出本相,竟同陪都那些花花公子頗為相似not;____而是色心當頭的張野忘記了背上的傷口,陳妙影向前一撲,自然把他撲到床上,背上的傷在床上一磕,疼得汗都出來了。
陳妙影有生以來還沒有跟男人如此親熱過,平常練的功夫全都忘到九霄之外,尋常女孩的嬌羞本性畢露,慌慌張張掙扎之中猛聽他一聲痛叫,頓時記起自己現在正客串他的護士,也不顧其他,趕忙拉起張野,就去看他背上的傷口。胸口緊挨著張野的胳膊,張野只覺得所觸之處柔軟滑膩,消魂之極,果然是痛並快樂著呀!這時間,早把花潔拋到腦後!
張野前世是個標準的花花公子,對美女的身體當然不會陌生。**的手段更是學生軍內無人能極的。他自從重生以來,一直在為保命而奔波戰鬥;作為學生軍的領導者,當然更加注意收斂邪惡本性,是以從沒有像今天這樣原形暴露。
當然,南平小鎮上那些鄉里姑娘,也並不適合張野的審美觀念not;____前世的方勇可是在省會城市裡混大的,新潮時髦的美女不知見過多少!之前對花潔持之以禮,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對待花潔,一方面出於無聊尋求刺激,另一方面也是被花潔的溫柔癡心所打動not;____像他這樣久歷花叢的老手,是很難對一個女孩子動情的。可這並不妨礙他去追逐一個又一個女孩not;____沒辦法,花花公子的本性就是這樣!
而陳妙影則與花潔不同。她在陪都多年,見多識廣,也經常在達官貴人之中周旋,一舉一動自然而然帶著上流人士的風範,衣著品味都與花潔這個小家碧玉大不相同。所以,花潔在她和周莉莉面前總有點自卑感。而在張野的眼裡,那就是嬌怯怯的女人味,反倒更加激起了張野大男人的護花之心。
張野之前對陳妙影不假辭色,一是因為矜持not;____他雖年少,到底是長官,總得有點長官的樣子;二是因為他不敢not;____陳妙影的功夫他可是親身領教過了,誰知道這個暴力女什麼時候發飆!他總得接受教訓不是;三是因為陳妙影畢竟是戴長官派來的人,張野對她始終抱有戒心。
而通過剛才張野的仔細觀察,發現這傻妞似乎對他頗為動心,這種機會可一不可再,張野要是放過,那就不是張野啦!
所以張野打蛇隨棍上,強忍傷痛大親芳澤,倚仗著自己有傷,陳妙影不敢動他之機,動手動腳,狂吃豆腐!陳妙影雖然比張野大兩歲,在男女之事上卻單純青澀,在張野老練的**手段之下,完全不知所措,只能被動應對,很快就被挑逗得呼吸急促、**似火,軟成一癱爛泥,膩在張野懷中……
周莉莉只是受了些皮肉傷,又被炮彈震暈,休養幾天後,很快就恢復得差不多了。他們這一小隊人中,除張野之外,就數陳思奇傷得厲害,肩腿都中了槍,周莉莉就負擔起照顧陳思奇的責任。
眼看到了吃飯時間,陳妙影卻遲遲不見蹤影,周莉莉覺得奇怪,擔心張野傷勢有變化,就過來看情況,不料進門就看到一幅活春宮,頓時僵在當場做不得聲。
周莉莉畢竟也是個未出閣的大姑娘,一時不知如何是好,直羞得滿面通紅。
周莉莉進門,陳妙影壓根就不知道。張野眼尖,發現來人是周莉莉,他老臉厚皮,也不在意,對她邪邪一笑,慢慢從陳妙影懷中抽出手來,放到鼻尖輕嗅。周莉莉回過神來,羞不可抑,轉身就跑,只聽見張野在後面呵呵地笑。
陳妙影兩眼迷離雙頰暈紅,聽到動靜仰頭問:
「什麼事呀?」
「呵呵,沒事,周莉莉剛才過來,是不是叫你去吃飯?」
「啊?」
陳妙影呆了一呆,呀的一聲雙手捂臉埋進張野懷中,低頭看到自己胸前衣襟半敞,春光外洩,更是惱羞成怒,輪起雙拳照張野大腿使勁擂,嘴裡不停地輕聲抱怨:
「都是你都是你not;____人家以後怎麼見人呀not;……
雖說不能見人,陳妙影還是不得不出來跟大家照面,她得給張野弄吃的。
儘管明知周莉莉不可能把羞人的事兒跟別人說,陳妙影還是羞紅著臉,神情慌張,見誰都疑神疑鬼。不過她這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舉止,反倒容易引起有心人注意。李平就多看了她幾眼,嚇得她急急閃人。李平在後面看著她的背影,奇怪地自言自語:
「怪了,怎麼兩個人都好像跟平常不一樣啊?剛才那個周莉莉就也是滿臉通紅,慌慌張張,見人就躲,現在陳妙影怎麼也一樣呢?難道她倆心有靈犀?想不通啊想不通!」
他背著雙手,一步三搖地去了……
陳妙影怕見周莉莉,周莉莉此時同樣怕見陳妙影!
無意之中撞見別人的親密事兒,本來就很難堪,更何況還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周莉莉躲在一邊,心驚膽戰,生怕被別人看見。回想剛剛見到的一幕,猶自渾身燥熱,面紅耳赤。陳妙影在周莉莉心中印象極佳,她性格端正,武藝過人,高傲自信,像一朵帶刺的玫瑰。軍統那麼多帥哥,她都不為所動,陪都那些公子貴人,她也不理不睬。所以周莉莉從未想到過,陳妙影也會像陪都那些交際花一樣,蛇一般地纏在男人身上,任人採擷品嚐,竟然還心醉神迷!
周莉莉說不清自己是一種什麼感覺,心緒很亂很複雜,她有點鄙視陳妙影,又有點憤怒,還有點……羨慕!
她時時回味著陳妙影當時那似痛苦又似歡樂的呻吟聲,眼前總閃過張野那邪邪的一笑,還有他無所顧忌地嗅著指尖,那挑逗似的一瞥……
要是躺在他懷裡的那個人是自己____天啊!周莉莉發現自己竟然有點嫉妒陳妙影了!……
熊安平帶回來的結果跟張野預料的一樣。儘管費了不少的勁,熊安平還是沒有突破鬼子的封鎖線,沒能跟臥龍洞裡的弟兄接上頭。
對於張野的擔心,熊安平安慰說:
「老大別擔心,咱雖然沒能進洞,可鬼子也沒進去!咱在遠處用望遠鏡觀察了好久,發現鬼子根本拿山洞沒辦法!洞裡的兄弟在堅守,鬼子飛機大炮都炸不著。洞裡什麼都有,堅持半年一年沒問題!」
張野想了半天,終於沒有辦法,不得不放棄進洞的念頭。
他有點恨自己,要不是受傷,怎麼也能拿枝槍打狙擊,一槍爆頭的感覺多爽啊!現在不但不能去,還要拖累別人來照顧自己!
鬼子是鐵了心要對付臥龍山,張野他們呆的這個地方離臥龍洞也不是很遠,可鬼子根本就沒有過來。張野又呆了兩天,實在呆不住了。這期間,他要陳妙影幫他拆了線。陳妙影小心翼翼忙活半天,衣服都汗濕了,還是弄得傷口鮮血淋漓。好在皮肉傷對張野來說已是習已為常,又有消炎的藥,很快就結疤癒合了。
張野集合身邊的全部隊員,把人分成兩撥,自己和陳思奇這兩個傷員加上陳妙影、周莉莉作為一撥留下來;其他人作為另一撥,由李平率隊,帶著狙擊槍去騷擾鬼子,不讓鬼子專心圍山。
雖然李平並不情願,可是扭不過張野毫不動搖,只得約定好聯絡地點和暗號等,帶人離去。不過李永貴堅決不肯走,死賴在張野身邊,李平等本就不放心張野幾人安危,見李永貴如此,乾脆讓熊安平也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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