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張玉霞就不再矜持了。像她和冷清這樣的,這世上多了去了。夜總會裡尤其明顯。算起來張玉霞並不比冷清大多少,還不到10歲呢。而夜總會裡一對兒一對兒的那些,隨便哪一對不是女的大男的20歲左右的。這樣一想,張玉霞就安慰了好多。豁出去了,就算是紅杏出一回牆吧,神不知,鬼不覺的,只要不被熟人看到,有什麼好怕的呢。冷清也感覺出張玉霞的變化來了,單從看冷清的眼神上就不像以前那樣躲躲閃閃了。兩個人在舞池裡摟著跳著,張玉霞會時不時的抬起頭來看冷清,含情脈脈的樣子。於是冷清便伸手到張玉霞的衣服裡去。舞池裡大多數人都這樣,跳著跳著就開始亂摸起來。
張玉霞沒有躲閃,而是把頭埋進了冷清懷裡。冷清小聲的問了句:「累麼?要不要去休息下?」張玉霞點了下頭。冷清便帶著張玉霞來到桌子邊。張玉霞沒有要坐下休息的意思,兩眼卻死死的盯著冷清。冷清似乎明白了什麼,忙說:「那我去給你把包拿來吧。」張玉霞點了點頭。冷清去物品寄存處把張玉霞的包領了,張玉霞便過來挽了冷清的手。二人出了夜總會,打了輛的士,直奔冷清家。
這是張玉霞頭一回和丈夫以外的人發生關係。偷偷摸摸的,既害怕,又刺激。張玉霞說想洗個澡。冷清忙去把林芳的睡衣拿來。原來冷清家裡的一切都是林芳找人來裝修的,所有一切都能讓女人感到方便和溫馨。張玉霞美美的洗了個澡,然後來到客廳,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冷清也去洗了下,出來時見張玉霞正坐在沙發上柔腿,因此問道:「是累了吧。要不我幫你按摩下。」張玉霞便好奇的抬起頭看冷清。「怎麼,不相信我會按摩?」冷清走到張玉霞身邊坐下,伸手拉過張玉霞的一跳腿,便輕輕捏了起來。冷清的指法很輕,很柔,每一下都是那麼的恰到好處。張玉霞一副陶醉的樣子,冷清徵求性的問了聲:「去床上好嗎,這裡太窄,你坐著不好按摩呢。」張玉霞沒說話。冷清便輕輕將張玉霞抱起,到裡面臥室大床上去。屋子裡開了空調的,很暖和。冷清開了盞光很暗的燈,屋子裡頓是顯得曖昧起來。張玉霞靜靜的坐這床沿上,身子顯得有點兒僵直。
冷清拉了過墊子坐到張玉霞面前,然後將她的一雙腳捧在了懷裡。冷清先是一個腳趾,一個腳趾的捏著,邊捏就便在張玉霞柔滑的腳趾上劃拉一下。兩隻腳的腳趾都捏完之後,便是腳背。然後順著小腳肚一路向上遊走。張玉霞先還是直直的坐著,隨著冷清的手往上遊走,張玉霞便往後仰著。張玉霞雙手在身後撐著,眼睛卻是微閉著的。當冷清的手遊走翻過張玉霞的膝蓋時,張玉霞輕輕的啊了一聲,人便緩緩的倒了下去。
屋子裡很靜,這讓張玉霞感到很尷尬。張玉霞竭力的想屏住呼吸,但越是這樣,呼吸聲就更加急促,也更響亮了。冷清的手這時候停了下來,改用嘴去吻張玉霞的小腿肚子。冷清一點一點的往上,真有點兒像人們說的那樣,吻遍每一寸肌膚。冷清一路往上,翻過膝蓋,便來到了張玉霞白嫩而柔滑的大腿。這樣的吻法,女人哪會受得了。張玉霞長長的「啊」了一聲,便整個人癱倒在了床上。
這時候冷清也憋不住了,頭往上一拱,便吻上了張玉霞的大腿根部。就在那一瞬間,張玉霞拼了命的弓起身子,就像快死的人作垂死掙扎一般,身子僵直了就那麼一下,很短暫,很快便徹底癱倒了。連一聲啊都叫不出來了。這樣的結果是張玉霞自己所沒預料到的,結婚都快10年了,而這樣的感覺,這種激越,那可是從來沒有過的啊。張玉霞突然間想哭,但卻忍住了。
冷清幾乎沒費什麼勁,便進入到張玉霞身體裡去了。此時的張玉霞感覺自己似乎只有靈魂在飄忽,身子已經不存在了。一時間任隨冷清帶著她雲裡霧裡的穿越,飛躍。每到一個高度,張玉霞都會倒抽一口冷氣,樣子顯得十分的誇張。就這冷清帶著她做完最後一個衝刺時,張玉霞突然感到自己很委屈,於是竟然嚶嚶的哭了起來。張玉霞哭得很傷心,身子都一抽一抽的了。冷清便有點兒不知所措,身子就僵在那裡,既不敢去碰張玉霞,也不敢離開去,樣子顯得十分的尷尬。
一切來得太突然了,沒有半點兒預兆。正在冷清不知如何是好時,張玉霞卻一下子撲到了冷清懷裡。冷清忙伸手去擦張玉霞臉上的淚水。這時,張玉霞長長的歎了口氣,意味深長的說了句:「我今天才真正做了一回女人。」冷清聽著有點兒蒙,睜大了眼睛看著張玉霞,沒頭沒腦的問了句:「莫非你以前不是女人?」冷清心裡直犯嘀咕,弄了半天,自己是和一個人妖呢。但是不對啊,人妖下面可是沒那東西的啊。冷清這麼想著,手便不由自主的探了下去。張玉霞這才「噗哧」一聲笑了,「去你的。傻吧你。」
就在冷清和張玉霞整天纏綿悱惻的時候,蘇娜哭兮兮的跑來告訴冷清,說姚得啟愛上她了。姚得啟還給蘇娜下了跪,說要娶蘇娜做老婆。蘇娜生怕出事,不知道該怎樣的好了。冷清一聽也感到事情的嚴重性。姚得啟40歲不到,應該還是很有前途的,努力拼下,到鄉里去當個把副鄉長是完全有可能的。當了副鄉長也就是國家公務員了,到了退休時,還能拿千多塊錢呢,這是其一。從家庭來講,姚得啟夫妻算是和睦的,如果是為了這樣的事情而鬧離婚,那的確是可惜了。最後一點就是,這公司還能開得下去嗎,肯定是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