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還是暈乎乎的。蘇娜溫柔的話語,像從一口深不見地的老井裡伸出來的一隻手,一點一點的將他拉了下去。蘇娜一把將衣服扯開,解下胸罩,那兩個活蹦亂跳的東西便在冷清眼前炫耀著。冷清就把頭埋了進去,那一瞬間,冷清感覺突然間回到了兒時,回到了媽媽懷抱裡。媽媽在給他洗頭。冷清把頭埋進水裡,一種溫柔的感覺便傳遍了全身。
蘇娜已經等不及了。蘇娜自己把褲子退了一去,然後一腳蹬開去。冷清卻獨自陶醉著,嘴裡還呢喃著,但蘇娜卻沒聽清他在說什麼。冷清自己也沒聽清。這時蘇娜就一把將冷清的頭按到下面去了,緊接著就是一聲長長的「呵」。此時冷清感覺那溫柔的水正將自己一點一點淹沒著。冷清欲叫喊,但卻發不出聲來。
晚上10點鐘的時候,林芳回來了。林芳見客廳和廚房的燈還亮著,先進去把廚房的燈關了,然後才到客廳去。林芳以為蘇娜還在看電視,便站在門邊聽了聽,但裡面卻沒聲音。正想開門進去,卻突然間聽到裡面傳來男人打呼嚕的響聲。確切些說,是冷清打呼嚕的聲音。因為這呼嚕聲林芳太熟悉了。林芳就覺得奇怪,按說冷清一般是不太看電視的。林芳站在門外猶豫了一陣,心想是不是蘇娜不在家,冷清在客廳裡睡著了。於是這才開門進去。剛一進門,林芳就驚呆了,只見冷清和蘇娜在沙發上摟抱著,而且蘇娜是光著身子的。更讓林芳驚訝的是,冷清的臉埋在蘇娜下身。
林芳沒叫醒他們,只是拿了棉被來給他們蓋上,然後自己回屋去了。金剛砂廠離城雖不是很遠,但每天回家卻不是很方便,因此林芳平時就住在廠裡,到了週末才回家來。今天正好是星期5了,林芳是趕的晚班車回來的。而蘇娜卻是給荷爾蒙沖暈了頭,哪一天是哪一天都不記得了。因為她是知道林芳星期5必回來的,即使再晚,也會趕最晚的一班車回來的。冷清卻不知情,不知道蘇娜給他安好的陷阱。
林芳坐在自己屋裡,腦子裡儘是冷清和蘇娜兩個光身子樓在一起的情景。冷清頭都埋進去了,還有什麼事沒做過的。林芳越想心裡就越難受,但越是這樣,卻越是去想。林芳就猜想他們都做了些什麼,腦子裡就像是在放一個沒頭沒尾的a片那樣。於是林芳便打了個寒顫,心裡也就有了那種衝動。這時林芳就笑了,林芳在心裡罵自己:「賤貨呵賤貨!人家冷清多大,你多大,真不害燥!蘇娜還是自己的好姐妹呢,你嫉妒個什麼啦?」林芳輕輕歎了口氣,這才慢慢走到床邊去,衣服都沒脫就躺了下去。
蘇娜是半夜裡口渴了才醒來的。睜開眼睛看到冷清壓在自己身上時,蘇娜還嚇了一跳。而冷清的臉是埋在蘇娜下身裡的,熱熱的呼氣正好對著蘇娜那裡。蘇娜努力的清醒了下頭腦,這才想起才做的那個春夢,「還真是陶醉啊,好愜意呢!爽死去啦。」蘇娜在心裡感歎了一回,這才想起伸手去下身摸了下,原來下面早就濕得不成樣子了。蘇娜推了下壓在身子上的冷清,卻陡然間驚呆了,一床被子就躺在他們腳下。難道我不是做春夢?於是忙仔細的回憶著,自己和冷清喝了好多酒,然後就來到了沙發上。不對啊,應該沒做成的。這時蘇娜才想起去摸冷清的下面,這一摸蘇娜心都涼去半載,原來冷清根本就沒脫褲子,自己就真是做了個春夢而已。但這被子是誰拿來的呢?是自己?是冷清?都不是。蘇娜忙抬頭在客廳裡找日曆,仔細看了看,「呵呵,完啦!是林芳回來啦。」
冷清的確是醉得太厲害了。因為怕蘇娜喝多了傷身,於是就搶著多喝,結果兩瓶酒冷清喝了差不多一瓶半。一覺醒來後,天都大亮了。「呵呵,原來自己是在沙發上睡了一晚啊。」冷清伸了下懶腰,便起去洗臉。剛開門出來,就見林芳和蘇娜站在門外。「兩位姐姐早啊。」冷清笑著向二人打了個招呼,然後看著林芳,驚奇的問道:「咦,芳芳姐,這麼早你就回來啦。你不會是半夜就坐的車吧。」蘇娜忙把話接過去:「芳芳姐是昨晚就回來的。我們呀,就顧著喝醉了。芳芳姐回來都不知道。羞死人去啦。」「羞?嘿嘿,這就怪了。我們喝醉酒羞什麼呢?算了,不和你們說了。我洗臉去。」
見冷清一付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林芳就覺得奇怪。都在一起了,還瞞我做什麼呢,我又沒說什麼。於是臉色就不太好看。蘇娜在一邊可是觀察得一清二楚。「芳芳姐,我們真沒做什麼呢。沒做成。我們都喝太多了。醉了。」蘇娜怯怯的辯解著。林芳就冷笑了一聲:「哈,你們做沒做要給我匯報嗎。我又沒說你們什麼的。真是的。算了,曼娜,不要再說啦。」
其實說實話,蘇娜和冷清真做了什麼,林芳並不會太在意的。只是二人這麼一解釋,林芳就感覺像是自己不該回來似的。於是心裡就真的有氣了。「你們睡你們的,關我什麼事呢。怕我吃醋還是嫌棄我礙眼呢。」林芳心裡一陣的嘀咕著,眼睛不看蘇娜。蘇娜就感覺更尷尬了。蘇娜心裡就暗暗的罵自己:「都怪自己下面賤呢。冤枉淌了那麼多水了,卻做都沒做成。沒做成也就算了,但沒想到的是把多年的好姐妹都給得罪了。哎!」蘇娜邊想就邊歎氣。
中午蘇娜做了些林芳愛吃的菜。但林芳臉色還是不怎麼好看。蘇娜也不好說什麼,只是默默的夾菜給林芳。冷清就感覺不對勁,邊吃飯就邊問:「芳芳姐你怎麼啦?是生病了嗎?咦,曼娜姐,你也不對哦,話都不說一句。以往你們姐妹一端起碗就說個沒完呢。」見冷清盯著自己,林芳忙說:「沒呢。我身體好好的,哪來的什麼病啊。兄弟你莫不是盼你姐生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