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蘇青正在緩緩的向我走來。裸露的半個香肩卻沒能讓我想入非非起來。因為當看到她手中那把帶著鮮血的刀子後,我深信大部分男人都不會在這個時候翹起來。當然,少數重口味的男人除外。
我拚命瞪大自己的眼睛,試圖佯裝一種可憐無辜的樣子,希望蘇青不要對我下殺手。我只覺得全身上下,只有心還在撲通撲通的不停反抗,其餘器官早就已經被這種突然起來的恐懼感所麻木。
只見蘇青邁著大步,走到我的跟前。
我深吸一口氣,等候命運審判。
又見蘇青瞄了我一眼,嘴中很是不屑的說道:「沒用的東西,虧你還是個男人。連一個男人都對付不了,你還是趁早將褲襠裡那玩意割去,做個太監算了。老娘看不起你。」
這個時候我才鬆了一口氣,心上的石頭也終於落了地。於是我長歎一聲後,又假裝一本正經的說道:「對付男人的時候,只有女人才是最最可怕的利器。」
蘇青又不屑的瞄了我一眼,口中說道:「只會嘴上功夫。」
聽完她這句話,我恨不得脫口而出:老子就是嘴上功夫好,老子的舌頭功夫更加厲害。保證讓你飄飄欲仙,高潮迭起。但是礙於這蘇青的手上有凶器,所以這一番挑釁的言語我只敢藏在心中,並未說出口來。
見到我沒有答話,蘇青抬頭挺胸,手持凶器,繼而又轉過頭來傲慢的對我說道:「看老娘去解決了這秦廣王。你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就坐在這邊休息吧。」說罷,只見她便往裡面走進去。
我又何嘗不想親手去幹掉秦廣王,但既然這個蘇青這麼囂張,就讓她去殺秦廣王好了。反正秦廣王是個女的,總不見得秦廣王會強姦了蘇青。換句話說,就算被秦廣王強姦得手,蘇青也不一定**。畢竟,她們兩人誰都沒有強姦必備的凶器。
「哎……」的一聲長歎,是蘇青的聲音。
我心頭一驚,暗自猜疑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於是一使勁,緩緩的站了起來。接著又扶著牆往裡面走去。
等我走到裡面的時候,發生蘇青正木訥的站在一旁,抬頭往上觀望著。
處於好奇心,我也順著她眼神的方向望去。只見一個人影,吊在了橫樑之上。難道她就是秦廣王嘛?
蘇青則又是一聲長歎說道:「沒想到她就這樣死了,真是便宜了她。」
我點點頭,迎合道:「確實,這種人應該先姦後殺,再奸再殺。」
蘇青瞪大了眼睛,如視妖怪般看著我,許久後,她才說道:「你的癖好真是非常了得。」
我笑道:「走不同尋常路。」
眼見這個秦廣王已經上吊『自殺』,想必她也是個有自知之明的人。因為她知道如果落在我這個重口味的人手裡的話,死的肯定會很慘。所以寧願自行了斷。她垂直向下的長髮遮住了容顏,我也看不清她究竟是什麼模樣。當然,我也不關心她究竟長成什麼模樣。
我環顧了下著房間的周圍,裝修的很一般。不像我想像中那些貪官酒池肉林般的奢華無度,反倒像是一戶普通小康人家的打造。一張很普通的床,很普通的桌椅,還有一面很普通的鏡子。
蘇青看了看我後,說道:「這面鏡子倒是個寶物。」
我疑問道:「哦~是嘛?」
蘇青答道:「整個陰間,只有兩面這種鏡子,一面在閻羅王那裡,一面就在這裡。任何人進了這面鏡子的話,就萬劫不復了。」
當蘇青說起閻羅王那裡的鏡子,我也突然間想到了曾經楊半仙說過,那面鏡子能讓我重回陽間。一時間,我對這面鏡子很是感興趣,於是緩緩走到鏡子的前面。鏡子裡面站在一個玉樹臨風的小伙子,反正我是這麼認為的。一個男人如果對自己都沒有自信的話,也就別指望別人給他自信了。對著鏡子,我整理了下自己的衣冠,好讓自己能在美女面前的印象更加深刻些。
蘇青緩緩向我走來,眼神中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曖昧。我心中有些懷疑為何一個女人的變化會如此之大。剛剛還是那樣的看不起我,而現在卻飄飄然的向我走來,看情形她恨不得與我立馬寬衣解帶,共享天倫。
我佯裝一副小處男害羞的樣子,將頭轉過去,盡量不看她那**的表情。
腳步聲越來越近,我心中努力壓制自己,希望自己不要太快翹起來。畢竟,這種事情要慢熱,慢熱。
撲通一下,好像是有一個東西掉落下來。
出於本能反應,我轉過頭去觀望。原來是剛剛那具上吊的屍體跌落下來。不對,那分明就不是屍體,他娘的就是個繡花枕頭,那些頭髮也只不過是黑絲而已。
我心頭一怔,在轉眼一看,只見蘇青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猙獰起來。她的雙手剛好碰到我的背部。她用力將我推進鏡子,嘴中還說道:「他娘的,老子就是秦廣王。你個小兔崽子,老娘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只可恨我原本就受了傷,所以腳根也沒怎麼站穩。被蘇青這麼一推後,嘩一下往鏡子那邊倒去。說起來這面鏡子也真是奇怪,我只覺得有一股強勁的力道將我吸引進去,我的眼前突然間一片黑暗。這是一種恐怖非常的黑暗,讓人覺得心裡壓抑。
但沒多久時間,我又覺得眼前一亮,這種亮光很是刺眼。刺得我這雙蘭心慧質的眼睛疼痛非常。
說時遲,那時快,我將眼睛一張,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床上。旁邊傳來了一陣陣呼嚕聲,我連忙轉頭一看,原來是穿雲豬那廝,睡得正香。但是我分明記得我從鏡子裡穿越到陽間的時候,穿雲豬根本就不在身邊。眼下這小黑豬怎麼又睡在床邊的地上了呢?
難道一切只是一場夢而已?可又為何夢的那麼逼真。難道人生也同如此,原本就是一場夢。只是在臨死夢醒的時候才恍然大悟:呀,原來他娘的都是一場夢啊,老子何必怎麼當真!!
(花這麼大篇幅去描寫一場夢,是不是太坑人了。有怨就來釋放吧,來抽筆者吧。不管是用雞-雞抽還是用咪咪抽,筆者都會一如既往的笑臉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