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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三一回 背後的人影 文 / 小吟娃

    對於這種突如其來的呼嚕聲,也不用多說,必定是秦廣王這廝所發出來的。在這種自己性命相關的時候還能安心睡覺的人,不是貪官那是什麼?他對自己的生命都不在乎,更別說是對百姓們負責了。

    我使了個眼神給身旁的張大飛,這傢伙依舊死死的盯著牆上的那幅畫仔細觀望著。我再環顧了一圈身邊的那些百姓。這群人吶,先前都是信誓旦旦的說要推翻了這個狗屁貪官。但到了這個關鍵時候,卻沒有看到任何一個人能自告奮勇的站出來,將秦廣王一刀給砍了。

    見沒人陪我去降服那個秦廣王,我只能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張大飛的身上。但我使勁拽了他好幾次。這小子依舊是看畫看的入神,完全沒有意識到我的存在。正當我準備孤身一人,去秦廣王的臥室將他弄死的時候,只覺得背後寒意陣陣。再回頭時,只見是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在我的面前搖擺。

    而持刀人正是張大飛這小子,只見他還是盯著牆上的畫,仔細琢磨著。連頭也不回的對我說道:「老子要研究這幅曠世的藝術品,你帶著傢伙自己上吧。」

    看著他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我他娘的真是被他氣的半死,恨不得上前去桶一下他那朵長滿黑毛的菊-花。我深呼吸了幾口後,努力壓制住了心頭的怒火。然後刷一下接過他手中的菜刀,憤憤的朝著呼嚕聲而去。

    聽著身後那些虛假的稱讚聲,我隨即便茫然了。有時候真心覺得刁民很刁,他們只敢罵,卻不敢實際行動。強大的永遠都只是他們的嘴巴,而他們的身體卻像是被膠水粘住了一般,遲遲不能動彈。

    呼嚕聲忽高忽地,一如古琴那種低沉的聲響。但轉眼間,又變得清新尖銳,又似古箏那種流水般的聲音。順便做個知識普及,古箏與古琴是兩種不一樣的東西。說白了,古箏是古箏,古琴是古琴,一個是小清新,一個是大涵養。欲知兩者具體的不同之處,煩請問筆者的前妻。(唉,這種悲慘的傷心往事,又被提及了。唉,人生長恨,斜陽長西,傷心往事,永是前妻。)

    扯蛋扯蛋又把蛋給扯疼了,咱們言歸正傳。

    話說我繞了好幾個圈子,繞的自己都有些頭暈。這呼嚕聲聽起來就像是在身邊,但找起來著實要花費一番功夫。一來又讓我發現了這種衙門為什麼要建造得猶如是迷宮一般,難道他們知道自己做了虧心事,害怕被刺客找上門,所以將一個普通的辦公場所建造成這種比八卦陣還要難破的格局嗎?

    但幸好我天資國色,說錯了,是天資聰敏。寫到這裡的時候,心中的不滿感又爆發出來了。說到天子聰敏這個詞,男人女人都可以用上,但是天資國色這個詞,卻只能用在女人身上。這男女平等,究竟到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的平等。如果一個男人用天資國色描述自己的話,必定會被人家pia一個大耳光,然後再罵幾句:變態,龍陽癖,同性戀,搞基情等等之類不堪入目的詞語。

    接著說,天資聰明的我在繞了幾個大圈子後,停下步來仔細聆聽這個呼嚕聲。這種抑揚頓挫的呼嚕聲像是就在我的頭頂,但是又講不清楚具體在哪一個方位。

    我抬頭王天花板盯看了幾眼後,方才恍然大悟。他奶奶的,原來這衙門有二樓。最後終於在一個隱蔽的角落裡發現了樓梯,我抬頭望了幾眼,樓梯的盡頭處一片黑暗。我不確定當我走上去後,還有沒有小命再走下來。因為在這昏暗的盡頭,藏著太多我不知道的東西。

    此刻,我只能硬著頭皮上。因為大廳的百姓中,有許多女人在那邊觀望著。如果我此時臨陣脫逃的話,這可是一件多麼丟失面子的事情。雖然那些女人大部分都是徐娘半老,風韻不存的女子,但她們始終都是女子。作為一個男人,我們的目標是沒有蛀牙,還有便是永遠不讓女人失望。

    腳下的布鞋在樓梯上發出嗒嗒的聲響,雖然不及硬底鞋的聲音來得響亮。但是在此刻,我突然間感覺這種腳步聲太過響烈。繼而我又躡手躡腳的輕聲往上走去。終於走到了樓梯的盡頭。

    這呼嚕聲依舊縈繞在我的耳旁。但是這裡面一片黑暗,幾乎到了一種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我只能像個盲人一樣,用手邊瞎摸,邊慢慢向裡面探去。

    黑暗中,我總覺得有另外一個呼吸聲。似乎這個呼吸聲一直都在我的腦後,但我一轉頭,卻發現眼前黑暗一片,什麼都看不到。但當我將頭轉過去後,又會感覺到這種呼吸聲。

    無奈,為了擺平心中的恐懼,我又一次轉過頭去,然後伸出雙手,在黑暗中不停的摸索著。

    突然間,我的雙手感覺到了一種溫暖。我摸到的是一個細膩的東西,摸到手上就像是碰到了一種柔軟的綢緞。這他娘的究竟什麼玩意,我的心中充滿了疑問。於是乎,移動著雙手,接著繼續摸索。

    往上,是一縷滑滑的頭髮。我的手剛碰觸到的時候,就趕緊縮了回來。

    前文中提過,我天資聰敏。當然這種聰敏是我自封的。但是我已經確定了原本如鬼魂般在我背後的是一個人,但是目前我不確定此人的意圖究竟是什麼。

    突然間,我心中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他奶奶的,想嚇老子是嗎?那好,老子就摸到你叫出身來。

    要知道,我雙手的功夫遠遠超過我胯下的功夫。毫不誇張的說,我能用雙手將別人送到高潮。但只限是女人。男人的話,大家都成年人了,都懂的。男人的高潮是永遠必定存在的。只要會櫓會吹,高潮就在不遠的前方。但是女人不一樣,其間有太多的高端問題,此地就不一一詳解了。因為如果筆者把將異性的生理結構一一破解的話,看官們會失去太多人生樂趣。

    話多繁瑣,此時,我伸出罪惡的雙手,往那個黑暗中的人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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