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寫這個回合之前,筆者需要深深的為大家鞠個躬。對不起大家,筆者又偏題了。
筆者偏題是個老毛病,小時候老師佈置作文題目,例如《我最敬愛的老師》之類的題目,放到筆者手裡,必會寫成《我家有頭小毛驢》之類不倫不類的話題。
再次磕頭認錯,既然偏了,那就繼續偏吧。
話說穿雲豬對陣千年巨蟒,我見狀後,便遠遠的躲到了一邊。這兩頭畜生幹架,我一個大小伙湊什麼熱鬧。
只見這千年巨蟒全身花紋斑斕,在微微的月光下,更像是西洋印象派畫家手下的妙筆。(筆者是個粗人,西洋印象派手下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玩意還真看不懂。好吧,筆者是文盲,毫無藝術涵養。總覺得周星馳版本唐伯虎裡,祝枝山所畫的那副神鳥圖那才是真正的經典,既然是神鳥,頭上必然要有個光環……)
言歸正傳,這千年巨蟒看著穿雲豬,口中不斷吐著信子,發出絲絲的聲響。有見它身體左右擺動,看起來是在找尋下口的位置。
但穿雲豬卻一點都不畏懼的樣子,只見它神情淡定,眼神滾圓,兩顆獠牙尖銳鋒利,四隻豬蹄踏地有聲。
呼一下,巨蟒突然向穿雲豬咬去,豬豬則是頂著獠牙向巨蟒衝去。可沒想到巨蟒那一口是個虛把式,它的真正目的是要將穿雲豬纏住,然後再將它勒死。
豬豬原本就是個笨腦子,哪裡會知道巨蟒的這些鬼把式。才一眨眼的功夫,那條巨蟒就將穿雲豬的給死死的裹在了自己的懷抱中。
咕哩哩~~又是一陣聲嘶力竭的慘叫。這一叫,百鳥齊飛,萬獸共奔。而穿雲豬則是用一種絕望的眼神看著我,因為它拚命掙扎,還是掙不開這條巨蟒的鎖鏈。
一時間,我心急如焚。要知道,如果穿雲豬被這樣幹掉的話,下一個輪到死的就是我。想到自己被巨蟒裹在懷中,然後聽到自己骨頭嘩啦啦爆裂的聲音,真是太讓人毛骨悚然了。
突然,我心中冒出了一個念頭。俗話說,打蛇打七寸,找不到七寸的話,就桶他屁-眼。話說許仙就是這樣制服千年蛇妖的。
我環顧了下四周,正好見到一根圓形的木頭。於是急忙跑過去,將棒子拾起,然後又衝到了巨蟒的背後。
眼下,這千年巨蟒正在用心對付穿雲豬,也沒注意在幹嘛。
知道我在幹嘛嗎?對,我在找蛇的屁-眼。
話說找人的屁-眼容易,可蛇的屁-眼真是神出鬼沒。我繞圈子找尋了許久,都沒有找到那個所謂的屁-眼。
而此時,眼前這條巨蟒突然間一個擺尾。讓我發現在它尾部處有一個小紅點,我也只能暫且當那個小紅點就是蛇屁-眼,掄起木棍,就往那個紅點捅去。
話說這蛇屁-眼的收縮性還真不是一般的好,偌大的一根木棍竟然被活生生的捅了進去,而隨即,從那個小紅點中冒出了絲絲粉紅色的鮮血。
此時,那條巨蟒回過頭來,用一種曖昧的眼神看著我。
我看這條千年巨蟒還未死,於是又拚命的捅了幾下,紅點中淺白色的粘水與粉色鮮血混合著流出。巨蟒渾身抽搐著,不時的打著冷顫,還發出絲絲絲絲的聲響。漸漸的,這條巨蟒鬆開了已經被纏得奄奄一息的穿雲豬,繼而面對我。
我見到這一幕後,心想,壞了,自己的嘲諷技能引到boss怪了。
與此同時,穿雲豬跌落在了地上,慢慢變小,最後又變成了猶如先前那般大小。但此時的它看起來很是疲憊,眼神也不再像先前那樣圓潤光滑了。
而巨蟒只是看著我,不停的吐著信子,卻沒有攻擊我。我的額頭開始滲出冷汗,看來今天在劫難逃了。乾脆死馬當活馬醫,再捅它幾下。
於是我又抽動著木棍不停的抽動,那條巨蟒的表情竟然看起來很是享受,它交叉狀的舌頭還不時的往外吐出。
我越捅越快,心中念叨著這該死的巨蟒怎麼還沒翹辮子,真不知道當年許仙是怎樣降服蛇妖的。
終於,我看到眼前的巨蟒渾身開始一陣激烈的抽搐,絲絲聲嬌-喘不停。
一時間,我才恍然大悟,他娘的老子捅錯地方了。原本以為這粉紅點是巨蟒的屁-眼,卻沒想到那是它的生-殖器。先前流出來的那些血絲就姑且當這巨蟒來了大姨媽吧。
話說大姨媽來的前後是女人最有**的時候,看來要改一改,姨媽來的前後,是所有雌性動物最「要」的時候。
眼下,這巨蟒被我三搞兩搞搞到了高潮,只見它用一種愛慕的眼神看著我,想必我是第一個讓它感受到高潮快感的雄性動物。一時間,弄得我頗有些不好意思,我不光讓女子達到高潮,還要雌性動物達到了高潮。真是愧對天下男同胞。
而這個時候,怪異的一幕出現了。只見這條巨蟒忽如一個害羞的姑娘一樣,用尾巴遮住蛇頭,灰溜溜的溜回了樹林中。
難道那幾絲紅色並非是大姨媽?難道我竟然厲害到開了巨蟒的苞?
也沒多想,我只是走向前去,一把抱起神情疲憊的穿雲豬。這小黑豬半睜著眼睛,明顯剛剛被巨蟒纏得只剩下一口氣了,若不是我的神棍解圍,想必……唉……作孽啊……
我又環顧了四周,眼下已經沒有退路,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向前衝。也不知道前方究竟是什麼地方,但既然這片樹林能出現千年巨蟒這種怪異的動物,那麼肯定,前方還有更加厲害的角色在等著我。
我抱著穿雲豬一路行走著,走了許久,突然出現了一座山洞。正好正對著路口。洞的兩旁長著稀稀落落幾根雜草,但是山洞的頂上,卻長了一大堆雜而不亂的草。山洞口並沒有人看守,但是山洞裡面卻散發出陣陣光芒。
我走到山洞口,呼一聲風吹過,在山洞中彈出陣陣回聲。
聽到這種奇怪的回聲,我頓時覺得有些毛骨悚然,一時間在洞口徘徊,究竟該不該進洞呢?
突然間,我想起了懷內這只半睜著眼睛的穿雲豬,於是我拍了拍它的豬腦袋後問道:「你說,該不該進去呢?如果不該進去的話,你就學一聲貓叫。」
穿雲豬像是聽懂了我的話一般,只聽它呼哧呼哧的在我懷裡掙扎。
等了許久,我沒聽到穿雲豬學貓叫,那意思就是要我進這個山洞。權且當它是天意,看來是老天也要我進去一看究竟。
跨入這個山洞後,一股後悔的衝動湧上了我的心頭。這山洞裡陰風陣陣,刺人心骨。而且還不時的能聽到些異樣的聲音,就像是數個女子在你耳邊輕吟一般,又像是數個嬰兒在你的耳邊啼哭。這聲音,抑揚頓挫,餘音不絕。
在山洞內走了許久後,突然眼前出現了一條分叉路。我拿不定注意,決定想問問懷內的穿雲豬。可沒想到這畜生竟然已經睡著了,還呼呼的打著小呼嚕。
沒辦法,人總是要靠自己,靠別人那是沒用的。於是我決定用自己的辦法決定選擇哪條路。只見我雙眼緊閉,腦中不斷的湧現出當初的銀蕩畫面,越想越刺激,不一會兒,胯下的命根子就翹了起來。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命根子,見到它是往左邊這個方向翹的。於是乎,我就選擇了左邊這條路。
左邊的這條路似乎有些崎嶇,讓我一度懷疑自己的命根子是不是在忽悠我自己。洞口越來越窄,但幸好,兩旁都有火把點燃著,所以再崎嶇也不會導致摔跤。
走了許久,這路終於又感覺寬闊起來。一路走著,慢慢看到了盡頭。前方不遠處貌似是一個寬敞的大廳。但一陣陣陰風吹來,讓我不寒而慄。而那種女人的哀怨聲也越來越近。
終於,那個寬敞的大廳出現在我的面前。
但當我看到大廳的情景後,讓我一下子驚呆了。這場面,簡直不能以恐怖來形容。
只見大廳內放了上百張形狀相同的桌子,而這些桌子上面,則躺著許多形形色色的女子。再看這些女子全都是一絲不掛,圓潤的咪咪與捲曲的黑毛特別惹人眼睛。更有幾個看起來像是身懷六甲,挺著個大肚子躺在那裡。
見到這一幕後,我不禁感歎:他娘的老子做太子,做皇帝這麼久,也沒嘗試過來個百p,這山洞的主人倒是逍遙,有這麼多不穿衣服的美女陪伴著他。
我加快了腳步,走上前去,想要仔細研究下這些赤身女子的生理機構。
但當我走到第一個躺著的女子跟前時,不禁嚇了一大跳,只見這個女子臉色與雙唇儘是蒼白,臉頰上毫無血色。我再用手指探了了她的氣息,我的手指感覺不到任何氣流。
天吶,我再環顧四週一看,所有躺在這間大廳裡的女子都是如此,臉色蒼白,毫無血色。
這大廳內的百餘個赤身躺在桌子上的女子,竟然個個都是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