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眼看著這大漢蹴鞠隊以零比一的比分負於黑衣大食國家隊後,現場的球迷們帶著辱罵,紛紛離場。
但是我相信,下一場比賽,他們依舊會去看。
咱國家的國情是罵歸罵,看歸看。喜歡他也罵,不喜歡他也罵。
楊半仙也是一聲長歎,嘴中道了句:「媽了個巴子,以後老子再也不看了。」說罷抱著小黑豬準備離開。
我緊緊的跟在他的後面,因為他住的那個地方實在是太偏了,一般人還真找不到那裡去。今天出門的時候,也不知道究竟繞了多少彎子,才到達這裡。如果現在讓我一個人回去的話,我肯定會迷路。
而此時,突然有個人拍了拍我的後肩。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拍嚇了一大跳,難道我這種裝扮被陳近北的人認出來了嗎?
我轉過頭去,往身後一看,只見拍我肩膀的是一個西洋人。
只見這人上身穿了一件筆挺的馬甲,下身則是一條筆挺的褲子,腳上還穿著一雙牛皮鞋。
見到他這副模樣,我心中暗想:這西洋人真他娘的笨,非要把衣服跟褲子分開來穿。像我們大漢國的人多聰明,直接套上一條長袍,就全部搞定了。
而此時,這西洋人正用他那對藍色的眼睛,含情脈脈的看著我。
見到他種眼神,我立刻被嚇出了一身冷汗。都說西洋人愛好奇怪,品味獨特,今天看來,原來是真的。
我用一種茫然的眼神望著他。
那西洋人先是對著我笑了笑,然後用一種生硬的漢話問我到:「怎麼?你們大漢國的人踢球都喜歡帶著傢伙嗎?」
出於禮貌,我還給他一個淺淺又略帶風騷的微笑,然後義正言辭的說道:「因為經費問題,所以就目前而言,我們只能帶著刀。如果以後經濟上去了的話,我們還準備要帶炮。」
西洋人聽後臉上顯現出一種驚訝的表情,然後說道:「這次來到大漢國,真是讓我開眼界了。不但有這種帶刀踢球的隊員,更多許多投懷送抱,別無他求的無知少女。我真不知道,你們大漢國是禮儀之邦,現在究竟是怎麼了?」
我聽後,心頭突然猶如刀刺那樣心痛。之所以心痛的原因是因為那些少女的無知,咱大漢國堂堂男子千千萬,何必非要強求那種軟趴趴的棒子。又或者是因為原本這些少女都應該睡在我的旁邊,而如今都跑到了西洋人的被窩。
那西洋人似乎看到了我臉上的糾結表情,心中有些對不住。於是找了另外一個話題說道:「你的鬍鬚造型很是特別,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我摸了摸人中處的豬-毛,臉上露出一種尷尬的笑容。
西洋人接著說道:「這種造型很有霸氣,原本我以為這次來大漢國沒什麼能帶回去,但臨走的時候卻讓我發現了這種獨特的鬍鬚造型,真是上帝保佑。我決定要將這種鬍鬚造型世世代代傳下去,傳給我兒子,傳給我孫子,傳給我的所有後代。從而告訴人們,曾經我到過大漢國。」
說罷,西洋人轉身欲走。
我突然也很想記住他的名字,於是問他道:「你貴姓?」
西洋人又轉過身來,告訴我:「希特-勒。」
目送這西洋人離開,當我再一轉身,發現連楊半仙也沒有了蹤影,只留下我一個人茫然的留在這個球場中。
因為我不記得楊半仙的住處,所以只能在街上亂逛。如果被陳近北的人認出來,那也只能說明是命中注定。
今天的大街上很是熱鬧,人來人往的絡繹不絕。
突然,有一陣撲鼻的香味襲來。
我抬眼一看,在我前方不遠處,有一個妙齡女子正朝我走來。
只見她上身穿一條紅色小肚兜,下身是一條超短超短的裙子。白皙的大腿在陽光下格外顯眼。她的臉蛋長的也算是中規中矩,鼻子是鼻子,眉毛是眉毛,眼睛是眼睛。但唯一不足之處便是,她的妝似乎化得頗為有些濃郁,在她身邊行走的話,生怕被她臉上掉下來的粉塊砸成腦震盪。
眼下,她離我越來越近。
我只是低著頭,盯著她那雙白皙的大腿細細觀察研究。
終於,我發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這女子的膝蓋上竟然有兩塊很是明顯的烏青塊。
一時間,純潔的我已經想到了所有的事情。
她從我身邊經過的那一霎那,在香味中,我突然又品味出絲絲雞騷-味。
話說這女子在擦過我肩的一霎那,又轉身朝旁邊的一家店舖內走去。
我用餘光瞄了眼,接著又轉過身正視了一眼。
媽了個把子,這家店的店名簡直又一次刺瞎了我蘭心慧質的雙眼。
只見這家店舖上面掛著一個大大的招牌,牌匾上書有四個大字——有家妓院。
而這店舖的門面上,還貼有一張大紅紙,上面寫道:
本店三週年店慶,舉國歡慶。故給予所有客人優惠,打一炮送一炮,能者多勞。
剛剛那個女子就是進了這家店,想必應該是裡面的員工,先前的她,估計是在送外賣。
再說這個女子,那兩條白白的大腿,在短裙若隱若現的襯托下,一把便將男人的**給勾引起來了。雖然卸了妝後就像是黑山老妖,但是滾在被窩裡的時候,都是用下半身交流的。
而我又扳手指算了下,發現自己已經很久很久沒碰過女人了,今天正好有這個機會,何不去檢驗下這家店的服務質量呢?
為了防止再像上次那樣嫖霸王妓,我先往懷內摸了摸,見到自己身上的銀兩綽綽有餘,這才大步流星的朝裡面走去。
妓院的大門是用珍珠串成的門簾,為了防止珍珠乾裂,門簾上還不時的灑了些水。
我將頭輕輕的探了進去,這門簾,那是相當的滑膩。進去之後,將我的整個頭都弄的滑溜溜的。原本珍珠上的水滴落在我的臉上,大概是天氣頗暖的原因,這水也是溫暖得猶如溫泉一般。我屏住了呼吸,又將整個身體都往裡面擠進去,門簾上的珍珠此時響起一種悉悉索索的聲音。
唉,我這才剛盡妓院大門呢,怎麼又想到房事那方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