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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七十九回 不祥的預感 文 / 小吟娃

    送走了這些個長相各異的華山九霸,看看天色也不早了的樣子,於是我也回到了自己房間休息。

    當晚,我匆匆的就將龍內褲給脫了下來。

    因為這龍內褲遲早不屬於我,與其臨別時依依不捨,不如現在就捨棄,省得到時候心痛的無法自拔。

    話說這不穿龍內褲的感覺,那是相當涼快。褲襠裡總覺得像是有人在幫忙扇風一樣。

    唯一的壞處便是走路的時候,有兩個蛋狀物體,因為沒有了支撐的地方,前後不停的晃動,給予人不大不小的壓力。

    我一直覺得女媧娘娘在造人的時候,別的地方都設計的很完美,但唯獨這胯下的兩顆蛋,似乎有些多餘。

    這又不能插,又不能射的,只能在門口觀望,留它有何用?

    第二日,我又讓張小寶幫我去客棧廚房弄了些豬羊血,往龍內褲上一圖,嘿,還真像那麼回事。

    於是又在第三日的清早,我便用一塊破布將帶血的龍內褲收好,往御姐所住的那間客棧而去。

    臨走時張小寶依依不捨,顫抖著雙手,將他那只豹紋奶罩遞給我,說是給我防身用。

    這奶罩,又一次被我抽飛了。

    我來到客棧,御姐的房門前。

    為了避免像上一次那樣,再次看到陳近北與御姐的不雅畫面。我頗有禮貌的敲了幾下門。

    咚咚咚敲門聲後,房內無人應答。

    又連敲了數下,依舊無人應答。

    我深呼吸一口氣,心中盤算著就算房裡的畫面再怎麼讓我傷心,我也要挺住。

    顫抖著雙手,推開了門。

    卻發現裡面一個人影都沒見著。我步入房內,房間裡只留下御姐那種獨有的淡淡香味在四周徘徊,徘徊。

    桌子上有留有一張紙條,我拿起一看,只見寫著數個大字:

    若事成歸來,莊園內等你。

    這張紙條明顯是寫給我看的,只是我不明白陳近北為什麼還敢回那家莊院。

    總覺得這兩天自己的心跳有些怪怪的,時快時慢,時而如高潮般心潮澎湃,時而又如跌入了底谷,鬱鬱寡歡。

    帶著滿腔的不平靜,我又孤身一人來到了莊院。

    莊院的門口,又來了幾個新的家丁,一個個手持傢伙,嚴肅的站立著。

    當他們看到我的時候,立即上來問我:「敢問閣下是不是黃九五黃大俠?」

    我點了點頭,心中暗笑:他娘的,我什麼時候搖身一變,成了黃大俠。這大俠做的迷迷糊糊,連我自己都不知道。

    人生有時候真的是迷迷糊糊,糊里糊塗。很多人只覺得打了一個過癮的冷顫,百日後卻發現自己已經做了爸爸。

    在去往客廳的路上,我發現今天確實有些不對勁。

    按道理來說,明媚春天應該是百花齊放,萬紫千紅的景色。可眼下我怎麼見到了一副滿目瘡痍,狼狽不堪的深秋院景。

    步入大廳的那一刻,我放眼一看後,深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只見這廳內兩排太師椅,全部都已經坐滿了人,唯獨沒有見到御姐與夜無月兩人。

    而陳近北此時正端坐在主人位上,笑瞇瞇的看著我。

    場面稍微沉默了一會後,陳近北笑著問道:「事兒辦成了?」

    我點了點頭,然後將手中那條用粗布包好的帶血龍內褲朝他那邊甩了過去。

    陳近北如餓狼一般將外面一層粗布拆開,然後拎起了龍內褲,看了幾眼後,問我:「這是什麼玩意,怎麼還有一股尿臊味。」

    我一想自己表現吹牛功夫的機會來了。於是口若懸河般,滔滔不絕:「陳總舵主,話說當日我接到您的命令,去刺殺當今皇上。是日,我便啟程趕往了京城。當夜,我手提長劍,一舉闖到了皇宮內。

    趁著夜黑,我摸尋著那狗皇帝的下落。結果卻招來了大內高手的注意。

    當時那畫面,真的太驚人。大約有十來個高手,不對,是百來個,也不對,起碼有上千個,上千個大內高手將我包圍了。

    我臉不變心不亂,拔出寶劍,與這些高手來了個大戰。

    突然,中間有一人來了一招天外飛仙。但這種彫蟲小計怎麼可能傷得了我。只見我用一招靈犀一指將對方的劍接住,在憑借渾厚的功力將他的劍震斷。同時,那人的經脈也盡數被我震斷,成了一個廢人。

    緊接著,我使出一招老漢推車,然後再上一招觀音坐蓮,再有一招倒插楊柳,最後一個後-庭開花將那些高手全部解決了。

    一時間我在皇宮內出入自由,再也無人是我的對手。

    找尋了大半夜,終於在皇宮茅廁裡被我找到了那個狗皇帝。

    您猜這狗皇帝當時在幹嘛?

    這廝……這廝竟然在擼自己的命根子,竟然還差點射在了我的臉上。

    我見到這一幕後,怒上心頭,用盡全力,一劍揮砍了過去。

    唰一下,你猜怎麼的。這狗皇帝竟然被我一劍砍成了兩段。原本我想將這狗皇帝的頭顱砍下了來給陳總舵主當夜壺,可他的頭顱與上半身統統都掉在了茅坑裡。

    沒辦法,為了證明我已經殺了當今皇上,我只能將他的龍內褲扒下來獻給總舵主。雖然這條龍內褲已經被狗皇帝的血給弄髒了,但是清洗一下的話,等總舵主登基那天還是能穿的。」

    我一口氣吹出了這麼多的牛皮,也把自己狠狠的詛咒了一番。但為了能博取陳近北的信任,我也只能這麼做。

    陳近北聽完了我所編的故事,微微點了下頭,然後又拿起那條龍內褲反覆看了幾眼後,才說道:「原來這是那狗皇帝的龍內褲,原來他死之前在自-慰。怪不得我總覺得這龍內褲上有些怪味,想必那狗皇帝是射在了這內褲上。但是話雖這麼說,難道你就想拿一條不知真假的龍內褲來交差嗎?」

    陳近北話音剛落,廳內的人齊聲大笑。

    此時,突然有一個人站了出來。只聽他說道:「在下對針線方面頗有研究,皇宮內的裁縫與大街上的裁縫所織造出來的東西有著天壤之別。只要在下仔細的看上兩眼,便知道這龍內褲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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