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扯完了上一章無關緊要的情節,我們繼續正題。
話說當日我與御姐兩人看完了狗咬狗的那場鬧劇後,等人群散開,便下去用過早飯。再準備回房,畢竟這種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人心中久久不能平靜。只能靠靜坐來緩解自己心中的不平。
當然,我與御姐是準備要回各自房間,畢竟,這萬惡的大姨媽還在。
當御姐推開自己的房門後,忽然「呀」的失口叫了一聲。
我聽後,心中一驚,立刻手持吟娃劍,來一個飄忽的身影,偉岸的朝御姐身前一擋,放眼往她房間內望去。
只見御姐的房間內,有一個人正心安理得的坐在凳子上,手中拿著紫砂茶杯,慢慢的泯上幾口。
要說那人長的如何?
圓臉,圓腰,圓屁股,大頭,大腳,大耳朵。一坨大腹一寸圓,兩根粗腿兩尺長。
想必看官們都已經心中有數此人是誰,所以也就不賣關子了。
此人正是天下英雄馬首是瞻的陳近北。
這廝也如鬼魅一般,呼一下,神不知鬼不覺的飄到了御姐的房間。
御姐看著陳近北,只是盯著看,並沒說話。
當我看到陳近北時,心中先是一怔,接著又滿臉堆笑的問道:「什麼風把您吹來了?」
知道嗎,這就是傳說中的城府。雖然情敵見面,心中千萬個不情願,但我臉上還是表現出一種幸福的樣子。眼下我葵花寶典方才修煉了一小半,肯定不是陳近北的對手。如果此時大喝一聲,說自己要與御姐私奔的話,必定被對方殘殺與刀下。
陳近北見到我後,點了點頭。隨即又將手一揮,對著御姐說道:「小御,我與他有事要談,你先去旁邊房間迴避下。」
御姐聽後,便識相的進了另外間房。
此時陳近北對著我招了招手,示意我進去。
我隨手將門關上,然後挑了個位置坐下。
兩人沉默了一會後,陳近北先說道:「看來你也是塊練武的材料,才短短幾天,武學修為就上了一個台階。」
我驚訝的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陳近北道:「如果你沒點本事,怎麼可能從那間莊院內逃出來呢?況且還帶著一個完全不懂功夫的女流之輩。」
我又驚訝的問道:「怎麼被官兵追捕的事情你也知道?」
「哈哈。」陳近北仰天大笑一番後,又輕聲說道:「那舉報的人便是我派去的。」
「什麼?你究竟是何居心,要這樣子加害我。」
「非也非也,我並沒有加害你。我只是想試試你的功夫練得怎麼樣了。如果連這個官兵都搞不定的話,那麼你是生是死對我來說已經沒什麼意義了。果然,你沒有讓我失望。」
聽到這裡,我的心中相當氣憤。原來這一切一切都是陳近北在背後操控。包括鳳姐與那些家丁,也是間接死於他之手。如今整個莊院內能活下性命的,只有我跟御姐。於是我問陳近北:「那御姐呢?你沒擔心過她的安危嗎?」
陳近北站起身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年輕人,做大事總歸要死人的。如果胸懷一顆善良之心的話,只能獨善其身罷了。如果想虎視天下,那必須得心狠手辣。這就是人生。」
我稍微回味了下他的這句話,其實說的也有幾分道理。所謂的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而此時,我也突然想到這間客棧連張小寶與吳二貴都不知道我藏身在這裡,他陳近北又是因何而知的呢?帶著好奇,我便問他:「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間客棧?」
陳近北又是哈哈一陣大笑道:「我的眼線全天下都是。別說你們兩個躲在這客棧裡,就算是在深山老林,我照樣有辦法將你們找出來。」
我聽後,背上冷汗滲出。幸好當晚沒有被『淫』-心沖昏了頭腦。如果當時與御姐兩人同開一間房的話,此刻,別說是我的命根子,就是我的小命也難保了。
這其實要感謝大姨媽的存在。啊!神奇得大姨媽救了我一命。
而此時,陳近北又是微微一笑,問道:「知道今天我來找你的原因嗎?」
我笑道:「我以為你是來找御姐的。」
陳近北輕笑:「大丈夫何患無妻,人才才是最最重要的。既然你已經通過了考試,我就交給你一件天大的任務。」
考試?此時我才恍然大悟,莊院內死了這麼多人,原來就是為了給我考試,來考驗的我功夫是不是有長進。
果然是一將功成萬骨枯!
我陷入深思的時候,陳近北又說道:「如今你功夫已有長進,我交給你一個任務。就是潛入京城,幫我殺一個人。」
我有些不解,問道:「既然你武功這麼高,為什麼還要派我去呢?」
陳近北笑笑,道:「我與你不同。」
「有何不同?」
「我是天上的一片白雲,你是地上的一坨爛泥。白雲高高在上,萬人膜拜,有一天當它變髒後,就會變成人人惡之的烏雲;爛泥爛在地底,萬人踐踏,有一天當他變髒後,它依舊是一塊爛泥。」
我低頭笑笑,原來在他心中我只是一塊爛泥。我再怎麼骯髒,也只是一塊爛泥。
世間又何嘗不是如此,都充滿了白雲和爛泥。
「怎麼?怕了嗎?」
我搖搖頭,心中暗想:京城裡,不管是誰,我讓他死,他就得死。想殺個人還不簡單嗎?我倒想知道,你陳近北究竟想殺什麼人。以後好有個應付的辦法。
陳近北說道:「那個人身在皇宮。但是沒關係,皇宮內也有我的眼線,他們會助你一臂之力。「說罷,他又衝懷內拿出一本小冊子,說道:」這是皇宮內潛伏的地天會人員名單冊,你看一下,省得到時候自相殘殺。「
我接過名單冊,心中想著皇宮內的蛀蟲如今都在我的手上,心中激動的起伏不平。嘴上卻平靜的問道:「究竟要殺什麼人?怎麼這麼麻煩。」
陳近北長歎一聲,仰天看了許久。嘴中緩緩的說道:「當今的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