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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十八回 鳳姐 文 / 小吟娃

    出於本能,我忍不住看了她的那對咪咪幾眼。

    隱隱約約中,只覺得這兩玩意怎麼一個大一個小。長得不是很對稱。

    「看夠了沒?到底去不去?」

    「從了,從了,我從了。」

    都說刁蠻的女子有一份可愛,此時我怎麼愈發覺得有些可惡。

    仗著自己是女人,仗著自己有一對男人都愛的咪咪,就可以橫行霸道了。

    這他娘的還有王法嗎?

    一開始我想到是否應該將睡在旁邊房間的吳二貴與張小寶叫醒了,讓她們來處理這種事情。但我又轉念一想,當他們兩個看到現在這個場景後,究竟會相信誰更多些呢?

    畢竟,我與他們兩個君臣這麼久,相信他們最懂我了。

    我平生有兩大愛好:第一是裸體的女人;第二便是這穿著衣服的女人。

    說白了,老子就是對女人相當感興趣。

    眼下如果眼前這個女子真叫出非禮,引來眾人圍觀,最後再被官府抓進去審問的話,那是萬萬不值得的事情。

    倒不如索性去見見那個所謂的大小姐,看看究竟是何模樣。

    或許我亮出自己的男兒本色,那個大小姐今晚便成了我的胯下之奴。

    於是乎,我從了。

    這三更半夜走在街上,一種透骨的寒意便鑽進了我的身體。畢竟,這春寒料峭還是有些道理的。

    而我這邊的這位女子卻看起來是一副很炎熱的樣子,因為此時的她,將胸口的一對咪咪依舊暴露在這月光之下。

    幸好此時街上沒什麼人,否則這種舉動必定會引起大量人馬前來圍觀。

    走了一會後,我實在是看不下去她這種袒胸露乳的樣子,於是對她說道:「姑娘,將你胸前的那對波浪暫且收起來吧,這暴露在外面容易惹來非議。」

    她卻不以為然的說道:「要你管,老娘喜歡。老娘天生喜歡讓別人看,越多人看老娘便越是歡喜。怎麼滴?」

    我長歎一口氣,心中暗想到:年輕人啊,開放是好事,但奔放就不見得是件好事。

    而這位女子此時又張開喉嚨,大聲的自言自語道:「男人呢?那群色男人呢?平時都不是很好這一口嗎?現在老娘袒胸露乳走在大街上,倒沒人來看了。真是白白浪費了老娘這對有聲有色的奶。」

    對與她的言行,我實在有些看不下,聽不下去了。於是略帶一種調侃的語氣問她:「姑娘,你知道矜持兩字怎麼寫嗎?」

    她一聽,表現的極為反感的樣子,只聽她又說道:「怎麼?你是在懷疑老娘的知識層次?告訴你,老娘十五歲就能將床前明月光這首詩完整的背下來了。這前後三百年,再也無人能超越老娘的智商。」

    我對她是又恨又氣,天底下竟然還有此等不要臉之人。原本以為我的厚臉皮功夫天下無人能出我之右,今日遇到這位女子,連我也不得不甘拜下風。

    她早已達到了厚臉皮的最高境界,無臉皮。

    為了驗證她究竟已經自大到何種程度,於是我又問她:「那姑娘覺得比孔子孔聖人如何?」

    她揮了揮手,不屑一顧的答道:「區區一個孔聖人哪能與我相比,他不就是因為讓梨才聞名於世。我比他還要偉大,我能讓個西瓜出來。」

    「孔子讓梨?」我一聲驚呼,對眼前這位女子也是刮目相看。果然,我的文化知識遠遠比不上她,孔子讓梨這種典故都讓她說出來了。

    唯一讓我不解的是,當孔子把梨讓了,那麼孔融去幹嘛了?

    「沒聽過這個典故吧。井底之蛙。」她接著說道:「我看過孔子的《道德經》,在意境方面,遠遠沒有《春-宮圖》出色。」

    我聽完她的這一番話,仰天看了明月一眼。眼眶中早就已經是老淚縱橫。他娘的,老子今天算是開了眼界了,今天也終於知道為什麼孔聖人如此偉大,因為他讓過梨,還寫出了《道德經》這種曠世巨著。

    「是不是對我博大的知識佩服的五體投地了?」她得意洋洋的問道。

    我連忙點頭,的確,我相當佩服她。但我是對她這種冠冕堂皇的厚臉皮以及大逆不道的無知佩服得五體投地。我接著問她道:「姑娘既然如此大才,不知道姑娘尊姓大名?」

    那女子先用雙手托了托下垂的雙峰,然後回答道:「尊姓就免了,省得你去外面吹牛說與我很熟。大名叫玉鳳。記住了,玉鳳。附近的年輕少男少女都很崇拜我,於是給我起了另外一個名字——鳳姐。」

    「既然有這麼多人追捧?那必然也有很多人追求。」我問道。

    她又搖了搖頭,說道:「這群市井之徒怎麼可能入得了我的法眼。我心目中的如意郎君,起碼是朝廷裡的大學士,要像蘇東坡那樣詩詞書畫四絕,更要有潘安一樣的氣質與牛鞭一般的傢伙。」

    呵,好大的口氣。

    但我再看看她這張奪魄天地的奇異大嘴,心想假設是象鞭,也應該能在這張嘴巴中出入自由無阻礙。

    我並沒有再應答她。因為像她這種境界的女子,不是我這種意境的男子能夠搭訕的。

    一路走來,這條街上竟然沒有見到一個人。

    而再行幾步時,我發現自己與這個女子已經走出了城外,藉著依稀的月光,我看到再前面是一片幽暗的森林。

    這種小地方並不像京城那樣時時刻刻有士兵把守著城門口。在這種地方,一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原本看守城門的士兵自己也偷懶睡覺了。

    因為這些士兵可以拍胸脯保證,這種城門,守或者不守,性質是一樣的。

    看到自己的眼前是片漆黑的森林,我漸漸放慢了腳步,張口問她:「鳳姐,不是說你家大小姐要見我嗎?怎麼把我帶向這種深山老林的地方來了?」

    「你個外鄉人懂個屁蛋,我們家大小姐這種尊貴的身份怎麼可能住在嘈雜的街市中,再說了,我們家大小姐的廬山真面目不是別人想見就能見到的。」說罷,她看了我一眼。

    眼神中露出一種蒼鷹回顧般的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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