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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回 裸體美女(4) 文 / 小吟娃

    看著金蓮享受的表情,其實她不知道,我比她更要享受這一刻。

    這個時候,我的心跳頻率遠遠的超過了她。全身的血液,都在上下來回竄動,最後彙集到了胯下,形成一條巨大而堅硬的洪流。

    金蓮睜開眼睛,問我道:「怎麼樣?我的心跳現在正常嗎?」

    我點了點頭,答道:「差不多了。還算正常。」其實,此時心跳不正常的是我才對。這種頻率,就像是啄木鳥在啄木頭一樣。

    金蓮又問道:「那接下去該做什麼?」

    我仔細一想,望聞問切。這聞完了,自然是要問了。但這所謂的「問」該如何問起。我已經知道了她的病情,多問也無意。於是對她說道:「我看這問就不必了。接下去該是切了。」

    但說到「切」字時候,我自己心裡也是一怔。當初看書時,只是對望聞問切一掃而過。這「切」究竟是什麼含義呢?

    順著字面意思,切就是切割,切斷的意思。難道是要我切了自己的命根子不成?那可萬萬不行,這可是我泡妞的裝備。所謂的根在人在,根斷人亡。怎麼能隨隨便便自宮呢?

    我將手依依不捨的從金蓮的咪咪上挪開。她還是依舊緊緊閉著雙目,咬著嘴唇。

    燈光下,一身玉體袒露在我的眼前,一頭秀髮散落在地上,一種令人興奮的睡美人姿態。

    我突然間想到了「切」的用法。難不成醫學上所謂的「切」就是直接切入主題不成?

    就目前來說,我的主題相當明確。只是怕人家拒絕罷了。

    這個時候,我的目光轉移到了金蓮的下體。

    一盞柔美的黑草出現在我的眼前。就像是黑色的蠶絲。黑亮而不失色,捲曲而不失態。一切都是那麼的剛剛好。

    悠悠燈火下,黑草也順著燈光,閃閃發亮。

    這一盞黑草真是太可愛了,不像別人那樣,雜亂無章。她的只是這小小的一盞,只停留在一小塊地方。以至於讓人看起來就像是一隻剛出爐的白饅頭,戴了一頂黑草帽一樣。

    出於職業習慣,我用手指輕輕的在這黑草周圍兜了一圈,力道控制得恰到好處,不重也不輕。當然,我的職業不是醫生,我是一名皇帝,採花皇帝。

    金蓮又開始輕輕的呻吟起來,這次不再是一聲兩聲呻吟,而是不停的呻吟著。兩條腿雖然緊閉,但是不自然的彎曲起來。

    看來我已經將她挑逗得忍無可忍了。

    其實,我早就已經忍無可忍了。只是不知道,是怎麼樣的一種精神在支撐著我的思維。告誡我慢慢來,慢慢來,急不來。

    來回的望聞問切後,我也已經是滿頭大汗。汗水濕透了我的龍袍。

    說道這龍袍,真的要好好謝謝這個做龍袍的師傅。因為正是他將龍袍上的龍繡得跟蜈蚣一樣,金蓮才沒有一眼認出來這是皇上專用的龍袍。否則,我又怎麼可能假裝醫生,在這裡明目張膽的輕薄人家呢。

    由於龍袍濕盡,我胯下的神器更是明顯。就像是劇烈運動後額頭的青筋,鼓了起來。與其他地方比起來,就像是一條高高隆起的山脈。

    滴的一下,一不小心,我額頭的汗水滴到了金蓮那平坦的小腹上。

    她也似乎感覺到了這突如其來的水滴。慌忙起身查看。

    當她看到我滿頭大汗的樣子時,心中似乎有些內疚。她略帶著歉意說道:「對不起,讓你弄得大汗淋漓。」

    「沒事,這是我的榮幸。」確實,這真是我的榮幸。

    人生短暫,卻可以享受這麼漫長的一段纏綿。真是夫復何求。

    說罷,我便解開自己的腰帶。熱得實在受不了了。這熱,也許是天氣原因,又也許是身體原因。

    但金蓮也沒勸阻。反過來,她倒是懷著好奇心的看著我脫去龍袍。

    沒多久,身上的衣服已經如數被我脫下。身體突然感覺到一陣清涼的感覺。

    而金蓮此時卻盯著我的下半身,用一種驚訝的語氣問我道:「怎麼?醫生也隨身帶武器嗎?」

    我笑了笑,答道:「這是我胯下大將軍,吃飯的傢伙。你看,再下面兩個,便是它的隨從。」

    關於我的命根子,有詩為證:

    六寸金棒踏雙球,亂髮黑鬚萬條柳。

    若與佳麗鴛鴦戲,不吐白湯誓不休。

    看來金蓮也被我這天生巨大的凶器給震懾到了,只見她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的下體。

    想我這等無恥之人,都覺得被她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於是找了個話題說道:「這望聞問切四個步驟都走了一遍,看起來你身體各部分都屬於正常。看來,你得石女病的問題就出在了這裡。」說罷,我用手指了指金蓮兩腿中間處。

    金蓮聽完,臉刷的一下紅了。接著閉起了雙眼,又躺下。這一次,不再像從前那樣,她倒是主動的將雙腿分開。

    歷盡千辛萬苦,終於,她的桃源讓我一覽無遺。

    我拚命嚥了幾口口水,還好龍袍已經脫去。下半身雖然腫脹難忍,但畢竟沒有東西在束縛它,所以覺得輕鬆了許多。

    這樣一朵驚鴻一瞥,讓我不得不感歎造物者的神奇。這樣一處奇峰美景,讓我愛不釋手。縱觀整個塵世間,沒有一樣東西能形容出它的美麗。桃花?不及它的萬分之一;荷花?唯過之而無不及。

    我就這樣沉浸在這樣一副天方夜譚的美景中。

    我從意識深處突然冒出一首詩來:「

    青春佳麗青春郎,寒冬欲居溫暖房。

    桃源深處乃何處,胯下粉龜作家鄉。」

    金蓮聽到這首詩後,撲哧一笑,說道:「好你個流氓醫生。」但話雖然這樣說,她也沒有一腳將我踹開。

    但是這個時候,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所謂的石女病,要治此病的的話必然是痛苦難當。於是我問金蓮道:「若是要想治好這石女病,需忍受常人所不能忍受之痛苦。這種痛,如撕心裂肺一般,你一個柔弱女子,能忍得住嗎?」

    金蓮長吸一口氣,轉了轉眼珠子,對我說道:「撕心裂肺是怎麼個痛苦法,我還沒嘗試過。記得我丈夫也跟我說過諸如此類的話。」

    我聽後雖然有些心痛,但還是問她:"你們辦事的時候你就沒感覺到痛嗎?」

    金蓮答道:「並無痛楚。每次他都只能在兩寸左右的地方徘徊,再想進去的話,就像是有一道牆阻礙住了一樣。」

    聽完金蓮的話後,我才知道怪不得這桃源的洞口如此寬敞,看來是有常客來觀光。

    我又看了她一眼,四目相對。她似乎是明白了我的意思,點了點頭。繼續閉上雙眼,似乎是在等候著我的長驅直入。

    我也是長吸一口氣,修煉了這麼多年的鑽山杵,今日又可以派上用場了。而且還是除病去疾,造福人民。

    窗外突然響起了風聲,唰唰之音飛沙走石。透著窗縫,我往外面一看,天色漸漸昏暗下來。彷彿這天上的明月也懂得羞恥,不願看人間歡愛之事。伸手摘取身旁一朵輕雲,將自己的雙目遮掩起來。

    此中情節過於不堪入目,已刪除。有機會的話,大家可以私下交流)

    我的鑽山杵果然名不虛傳,沒多久後道路通暢無阻了,而當我低頭觀望時,幾絲粉淡的鮮血引起了我的注意。

    原來這所謂的石女病是因為……我突然間想到了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外面傳來一陣廝殺聲。

    接著又是張小寶的聲音「快快去找皇上。」

    我被這聲音分了神,只覺得神龜擺尾,「嗯」的一下,一口濃痰,吐在了金蓮的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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