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我都是一個有著幾萬萬子民的皇帝。從小到大,就沒受過這種苦。
這樣一件小房間,沒有金瓶梅,沒有美女相伴,叫我情何以堪,怎麼活下去。
突然,我心中冒出一個大膽的念頭:等等到了晚上,那位姑娘肯定會再來為我送飯。到時候,我一拳打暈她,然後再逃之夭夭。真乃是一條妙計也。
但我依舊有些於心不忍,最好的結果是那位姑娘心甘情願的放我走,臨走時還依依不捨的親我一下,這才是我想要的結局。當然,我連她叫甚名誰都不知道,直接發展到肌膚之親似乎有些想遠了。
我掏出右手砂鍋般的大拳頭,向著它哈了幾口氣:他娘的修煉了這麼多年的震奶拳今天終於可以派上用場了。
門外傳來了輕盈的腳步聲,一聽就知道,這種腳步聲是女子走路時所獨有的。
我躲在門後,運足十分功力,緊張得等候著房門打開。
先是開鎖的聲音,接著又是吱呀一聲,門打開了。
有人走了進來。
我屏住呼吸,掄起一拳,朝她頭頂砸去。
這一拳相當了得,真可謂是驚天地,泣鬼神。我心想這下她肯定會暈死過去了,因為我自己的手也已經感覺到了一陣鑽心的疼痛。
而那個被我打到的人,轉過頭來,用一種茫然的眼神看著我。
我看到她,也嚇了一跳。原來不是先前給我送飯的那位姑娘,是另外一位不知名的大媽。只見眼前這位大媽長的相當彪悍,一對氣壓群雄般的雙峰,一輪泰山壓頂般的屁股。猛地一轉頭,如蒼鷹回顧,犀利的眼神讓我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幾步。
我的右手已經比先前腫大了一倍,陣陣痛意使得我痛苦萬分。
可令我意想不到的是,那位大媽竟然看起來一點都沒受傷的樣子,只見他將手中的飯菜緩緩放在地上,接著又走出門外,將門鎖上。
高麗人難道從小都練過鐵頭功嗎?剛剛的那一幕讓我百思不得其解。老子憑借震奶拳與鑽山杵縱橫女人堆裡這麼多年,多少嬪妃佳麗倒在了我高深莫測的武功下。而剛才那位大媽竟然在受了我的獨門功夫後,依舊行動自如,真是讓在下佩服的五體投地。
看來高麗國真是高手如雲。我心中暗想道。
既然強行突圍失敗,那就暫且先餵飽肚子再說吧。今晚的菜看起來不錯的樣子。
窗外透進來絲絲月光。我透過極小的縫,往外望去。外面是一個自由的世界,而我卻被關在這個小黑屋裡。
今晚的月亮很圓。可惜月圓人不圓。我突然想起了深在皇宮的皇后,為了尋花問柳,弄得現在被人家軟禁起來。想想真是對不起皇后也對不起自己。
腦海中突然又浮現起吳二貴給我送的那個美女,當晚的一切現在依舊歷歷在目。只是不知道她現在又睡在了誰的床上。
我心中後悔萬分,此刻才知道了萬惡色為首的道理。
突然,在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開鎖的聲音。
我心中一驚,都這麼晚了,會是什麼人。現如今月圓風清,正是辦事的好時節。想我那朵可愛的小菊花,守身如玉這麼多年,看來今日要被他人強行摘取了。
吱呀一聲,門打開。
先映入我眼簾的是一盞燈火。這小小的一盞燈火,卻將整個房間照得通亮。
再將目光移到別處。這燈火,是被一位女子捧在了手上。我定神一看,那胸部,那屁股,不就是第一次給我送飯時的那位姑娘嗎?
在燈火的照耀下,我終於目睹了這位姑娘的廬山真面目。
想不到高麗國的男人長相有些天方夜譚,但高麗國的女子竟是如此的天姿國色。朱唇上,是一枚高挺的鼻子,溫潤明亮的雙眼,再配上兩條淡濃適中的眉毛,讓人看了好不**。再加上這位姑娘的身材,凹凸有致。乳者,賽過五嶽中最堅挺的山峰,『臀』者,可比龍宮內最圓潤的明珠。
一時間,我沉浸在她這如花似玉的美人圖中。
而此時,她卻做出了一個令我意想不到的舉動。只見她往門外偷偷張望了幾眼後,將門關上。
我的心,又如脫韁後的野兔,砰砰直跳。俗話說得好,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今日雖然我被囚禁在這間小黑屋內,但依舊有美人自動送上門來,與我共享巫雨之樂。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因為右手疼痛難忍,於是我用左手,略微有些不習慣的慢慢解著腰帶,準備露出我那個極具殺傷力的武器,也好讓眼前這位美女震撼一下。
「你是漢人吧?」正當我快要解下腰帶的時候,那位姑娘突然間問我道。
我點點頭,答道:「是啊。」而此時,我突然也反應過來,這位姑娘怎麼會說漢語。
「呵呵,我也是漢人。今天聽說抓了一個漢人的大財主,看來就是你吧。」那姑娘輕聲笑語道,聲音如春天裡的鵲音,悠揚好聽。
我又點了點頭,心中想到:我豈止是大財主,簡直就是大大大財主。要知道漢人的土地都是我的。
因為心中有疑問,於是我邊偷偷的再將腰帶繫上,邊問她道:「既然你是漢人,怎麼跟高麗人生活在一起。」
美女低下頭,似乎我的問題勾起了她無數傷心回憶。過了一會,她答道:「我是被這群高麗人搶過來的。沒辦法,漢人的皇帝太無能了,任憑這群高麗人在邊疆為非作歹。我當年被他們搶過來之後,他們的頭領因為看到我花容月貌,於是強行讓我做了他的夫人。這一做,就已經好幾個年頭了。」
我一聽,恍然大悟。原來這位姑娘與我一樣,也是被高麗人抓過來的。只是我與她劇情相同,結局卻不同。她是頭領夫人,養尊處優;而我卻被關在小黑屋裡,豬狗不如。
果然,這個世界還是看重容貌的。
話說是頭領夫人,難道這頭領就是我白天看到的那位比丑還要醜的醜丑兄?
於是我假裝關心得問道:「那位頭領,難道就是白天抓我回來,頭上帶著一頂綠帽子的人嗎?」
姑娘臉刷的下全紅了,如傍晚天邊的晚霞一樣淒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