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二貴幫我安排的房間,雖然不及我京都裡的闊氣,但相對來說,在這種地方,也算是高檔貨了。他還算是有心,畢竟在這邊疆地方,為了我的安全,派了一隊人馬守候在我的門外。畢竟,如果我有什麼閃失,他們都擔當不起。
但相比來說,還是張大飛想的更周到。張將軍知道吳二貴手裡的那些兵都是些毫無戰鬥力的傢伙,如果真有什麼事情,也發揮不出作用。於是在外層,又給我安排了一層精兵強將。
在這兩層包圍中,我想我便可以安心睡著了。
只是在這種前不著村,後不挨店的地方,想來個美女如雲的春夢都是難之又難的事情。
就當我思緒萬分的在金瓶梅的世界中遊蕩時,突然外面傳來幾句對話聲。仔細一聽,是吳二貴那猥瑣至極的聲音。
「皇上就寢了嗎?」
「已經就寢多時了,不知道吳將軍深夜找皇上有什麼事情。」是門口太監那陰陽怪氣的回答聲。
我不明白是哪位才高八斗的祖宗發明了太監這種東西。不完整的男人,有缺口的女人。
「沒什麼事,我看這次皇上御駕親征沒有帶後宮佳麗來,所以特地送來一個千挑萬選的美人,來給皇上解出夜晚所施予的寂寞。」吳二貴輕輕說道。
可這種話自然是逃不過我的法耳。特別是聽到美人二字,我的眼神立刻猶如中秋的滿月,圓潤出奇。於是我假裝咳咳兩聲,示意太監我還沒睡著的意思。
然後又故意張嘴問道:「門外是何人啊?」
太監答道:「是吳二貴將軍。」
我用一種很正經的語氣說道:「深夜求見,必然是有要急的戰事報告。快快讓他進來。」
其實,我哪是要見那個賊眉鼠眼的傢伙,恨不得砍了他。所謂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美女雙峰之間也。
我是一個愛美人勝過愛江山的人,但是沒有江山,哪個美人會心甘情願的跟你。所以我是為了美人佳麗,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做了皇上。
吱呀一聲,門打開了。
只見吳二貴低頭哈腰的走了進來,後面跟的是一位年輕女子。
我沒空去看吳二貴長的什麼模樣,我只關心哪位女子的芳顏。
這女子看上去二十來歲的模樣,長得十分水靈。我納悶在這種乾旱的地方,是怎樣的保養方法,能讓這位女子的肌膚像是充滿了水一樣。再看她的眼睛,溫潤有神。雙眉長得也是正合我意。這濕潤的小嘴,就像是一顆小櫻桃一般,讓人有忍不住想上去咬一口的衝動。
我的眼神慢慢往她的身體移去。胸口兩座挺拔的山峰。我聯想到,想必這山峰的頂端,應該有座粉色的小亭子吧。
雖然我內心裡已經是波濤洶湧,慾火焚身。但作為一個皇帝,城府方面自然要高人一等。我臉上的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淡定,緩緩踱了兩步後,我突然作出一首詩來。
「美人芳齡約二八,容顏生得筆端花。
柳眉桃眼貌如玉,一樹梨花點丹砂。」
吳二貴聽完這首詩後,也沒考慮,直接都給了我熱烈的掌聲:「好詩,皇上好詩啊。」
那個美麗女子也隨著附和道:「好詩,皇上好詩啊。」
這兩人雖然說的是大致相同的話,但我聽起來卻有些不大一樣。
吳二貴只是單純的拍我馬屁,看他這副樣子就知道他完全不懂詩詞歌賦,只不過為了阿諛奉承我而已。
但那位女子的卻不同。那是一種多麼溫柔細膩的聲音,聽得我耳朵發癢,全身發熱。彷彿她是在說:「好濕,皇上好濕啊。」
這可是一句多麼令人**的話。彷彿這個女子是在乞憐我,皇上,快來吧。都已經水漫金山了。
聽到「濕」,抑或者是「水」等之類的字眼,老子就興奮。因為我打小就有個小名,叫大禹。
大禹是幹嘛的?治水唄。
可恨吳二貴那小子真是不識相。這種花前月下,含情脈脈的場合,他一個不相干的人還傻站在這裡幹嘛。
眼看我的龍袍快要凸起一塊了,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那吳二貴也像是終於開竅了,只聽他又是低頭哈腰的說道:「那奴才就不打擾皇上了,皇上您慢慢享用。」
說罷,他便後退幾步,走出門去。臨走時,還幫我把門關上。
我心想,他娘的你小子早就應該走了。差點壞了我好事。
想罷,我用一種平易近人的眼神,再配上一種採花大盜的姿態,一把攔住她的腰問道:「姑娘好姿色。」
那女子竟然沒有反抗,一套熟門熟路的樣子。輕吟般的說了句:「皇上好色。」
我回了一個淺淺的笑容給她,並沒有說話。
但她好像是領悟了我的意思一樣。慢慢跪下身去,輕撫著我的龍袍。
舌頭,還不時的舔著她那濕潤的雙唇。
我低頭看了看位置,她的頭正好在我命根子的地方。
緊接著,她越靠越近。
我一陣驚嚇,他娘的這美女是想要咬斷我的吃飯傢伙不成?
但緊接而來的一陣舒坦感,讓我忘記了所有煩心事。
由於我從小看書比較少,對文字的運用也不太熟練。所以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基本上無法用言語來表達。
套用聖賢書的那句恆古不變的話,兩人寬衣解帶,如膠似漆,如魚得水。
天哪,這時候我才發現所有的聖賢書都是如此的坑人。如此漫長又美妙的一個過程,竟然用短短十幾個字就描述完畢了。但此中的奧妙只有過來之人才懂,具體動作方面參考「鴛鴦被裡翻紅浪」這句詩句。
又是聖賢書的原文,一陣巫山風雨過後。
我看著我的龍子龍孫在她肚子上慢慢遊蕩,垂死掙扎。
汗珠從我的額頭微微滲出,我長歎一口氣,暫且再回味一下剛剛的歡樂。
「噓」我又是長歎一口氣,這種舒坦讓我如釋重負。也管不了眼前的這位女子是一手貨還是二手貨。我只享受當下,管他娘的過去未來。
反正,現在,我舒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