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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七回 御駕親征 文 / 小吟娃

    趙大膽的哭聲響徹了整個大殿,就連宮殿的天花板也似乎被他那鬼哭狼嚎震得絲絲顫抖。

    聽到這種像殺豬一樣的哭聲,老子最是心煩,他娘的還把不把老子當皇帝了?當著老子的面,竟然哭的沒完沒了了?

    趙大膽似乎意識到自己哭的太奔放,於是乎,漸漸的將哭聲放輕放低。沒多久後,變成了一段古箏流水般,有節奏的抽泣。

    只見趙大膽含著淚花,唯唯諾諾的說道:」皇上,邊疆的將士怎麼說都是您的子民,您可要為他做主啊。」

    一聽這話,我倒有些納悶起來:這全國每天都會死人,少則一兩個,多則一兩堆。這趙大膽為何偏偏對這個被閹了命根子的戰將情有獨鍾?莫不成他們是龍陽癖?(龍陽癖就是男同性戀的意思)具體誰是攻誰是受也許不太清楚,但看趙大膽這個樣子,他是「受」無疑了。

    為了愛撫趙大膽,同時也收拾下高麗國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我當即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高麗國這群畜生也太霸道了,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還真以為我們華夏是好欺負的。」

    趙大膽一聽,突然間破涕為笑說道:「皇上英明,皇上英明啊。真乃是一代聖君。」

    我沒理會他的那些個破馬屁,因為那些是拍在我身上是毫無感覺的空心馬屁。我張嘴接著說道:「為了讓高麗國輸的心服口服,我決定,這次我要御駕親征,一次性的解決了高麗這個小國的問題。」

    台下的李撐船一聽,連忙上前勸道:「皇上,不可呀,皇上,此事萬萬不可。您乃是一國之主,要是御駕親征的過程中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該如何是好?」

    我看了看李撐船,一臉忠誠的樣子。其實我何嘗不知道他心裡的真實想法。他還真巴不得我快點駕崩,老子一死,他女兒就是皇太后了。那樣的話,他李撐船便是皇太后的親爸爸。這可是怎麼樣的級別?國父啊,我了個草。

    於是我決定要考驗下這個李撐船,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忠心為國。我張口說道:「李宰相果然是忠君愛國,那就這樣子。這次出征由李宰相代老子出征。如果打了勝仗的話,便沒事;但要是打了敗仗的話,全部貶為庶民。」

    李撐船一聽到這裡後,立馬變臉了。只見他急忙搖著雙手說道:「皇上太看得起微臣了。微臣年事已高,一晚上要起來撒四五次尿。您說我這種狀態,怎麼能帶兵打仗呢?再說了,微臣只不過是一位文臣,如果讓微臣與高麗國的小兔崽子們斗文的話,微臣自然是萬死不辭。但打仗這種東西,老臣真是一竅不通。咳咳咳!!!」在話的結尾處,這小子竟然還佯裝咳嗽數聲,從而顯得他身體也是每況日下。

    我聽完了李撐船的話後,一點都沒有驚訝。因為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我又向台下問道:「這滿朝文武還有人願意代替老子去御駕親征嗎?」

    我話音剛落,原本悉悉索索的大殿內,此時突然變得鴉雀無聲起來。

    剛剛還神情很是悲傷的趙大膽,這個時候卻抬頭望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麼。

    而一向勇猛無比的張大飛,此時也在玩弄著自己那些粗糙的手指甲。

    其餘的那些人,摳鼻子的摳鼻子,掏耳朵的掏耳朵。

    總之,沒人敢站出來,自告奮勇的前往戰場。倒不是他們怕死,他們怕的是萬一吃了個敗仗回來,自己被貶為平民的話,那是萬萬不能接受的。

    有時候,從位高權重跌到山野村夫簡直比死還要難受。

    既然沒有人願意站出來代替老子,那我也只能真的去御駕親征了。

    其實,我倒是滿希望御駕親征的。畢竟,手下有張大飛這樣猛將在,怎麼可能會吃敗仗呢?他張大飛何許人也?一旅之師直接打到沙俄的首都,難道一個小小的高麗國倒破不了嗎?

    再說了,老子御駕親征的話,也不用擔心將士們帶回來的高麗女子會不會是二手貨了。自己直接前往戰場,那些貨色都如剛剛從大海中撈出來的海鮮一樣,新鮮至極。

    想到這裡我就口水直流,下半身也有了些反應。

    但是作為一個皇帝,怎麼能在這大庭廣眾,總目睽睽之下,將龍袍頂的這麼高呢?

    於是乎,我在心中默念唐詩三百首,沒多久,那股腫脹的感覺慢慢消散了去。我也如釋重負的長歎一口氣。

    而這個時候,台下的李撐船突然建議般的說道:「皇上,既然您要御駕親征的話,不如把皇后也帶過去吧。畢竟你們倆是夫妻,本是同林鳥,切不能長久分離呀。」

    這李撐船也太多心了。要我帶上皇后一起過去,不就怕我出去勾引高麗的女子,然後便冷落了皇后嘛。我可沒這麼笨,如果無法享受高麗年輕女子的肉身,我還御駕親徵個屁。

    所謂的御駕親征,只是我一種冠冕堂皇的搞外遇手段而已。再說了,老子是皇上,就應該往全世界播散我這種優良的種子。

    如果在幾萬年以後,全世界所有的人身上留著的都是老子的血,那還打屁仗,大家都本來是一家,和和睦睦相處得了。

    有時候,我不得不佩服我這種眼光萬里的策略思想。但現在我的目標只有一個,播盡優良種,享盡高麗女。

    為了避免皇后過去了,壞了我一統天下的宏大理想,於是我又道:「李宰相多慮了。皇后作為一國之母,我不在的日子了,她需要幫我處理些事情。如果我們兩人都前去高麗了,那國家每天的瑣事該有誰來拍板決定。就這樣,我意已決,李宰相就不必在多言了。」

    畢竟在這滿朝文武面前,李撐船也不敢對我無禮。他雖然臉上一副不舒服的表情,但還是很識相的沒有說話。

    如果他公然的這樣忤逆老子的意願,看老子怎麼收拾他。雖然在現在這個環境下,他的心腹黨羽遠遠比我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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