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昨天晚上被李撐船的女兒弄得筋疲力盡了,今天的我渾身軟趴趴的躺在龍椅上,開始了我第一天的早朝。
台下那些衣冠楚楚的人士,見到我都是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還一起跪在我面前,大聲的合唱:「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我心中十分鄙視他們:萬歲個屁,每個皇上都萬歲的話,天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我才能登基坐上皇帝的寶座。但我又轉念一想,這些都是客套話,不必當真,就像你幫了一位陌生人的忙,然後他轉身對你說改天請你喝茶一樣。幾千年來流傳下來的客套話,當真了,就犯傻了。
今天早朝到現在,台下的這些國家棟樑,除了說一些不痛不癢的話之外,再也沒有提及其他有關國家方面的事情。看來我當皇帝沒多久,他們沒有摸清楚我的性格,所以不敢擅自妄言。
但是想到這裡我又有些害怕,如果以後他們都摸清楚了我的性格脾氣,每天早朝都談論美女與金瓶梅的話,那該如何是好,傳到百姓耳裡,各地豈不都指望生女不生男了?假如全國都是女人了,那打仗怎麼辦?
到時候打仗也總不可能派幾萬女兵過去吧。如果被敵軍俘虜了,我豈不是會心痛死?
正當我想說有事上奏,無事退朝,準備回去休息的時候。
突然從文武百官中冒出一個人來,口中說道:「微臣有事上奏。」
我定神看了那人一眼,只見那人的臉長得相當有特色,四四方方的臉,四四方方的嘴巴,四四方方的鼻子。在潛意識中,我一眼就感覺到眼前這個人是位忠臣,因為他的臉蛋長得就像是一個「國」字。
這人乃是兵部尚書,父皇在位的時候,也是對他喜愛有加。他本姓趙,具體名字叫什麼我也不太清楚。但是他一直敢提出些危言聳聽的理論,和做出一些讓人無法想像的事情,所以人送外號——趙大膽。
我瞇著眼睛,一副疲倦樣,慵懶的問道:「趙大膽,你有什麼事情,快快上奏,老子還有事呢!」其實當時的我心裡想念著後宮,那裡佳麗何止三千啊。雖然父皇臨走時,有不少被帶進了陵墓。但是剩下的那些,也夠我玩弄個十年八載了。
趙大膽張開他那張方方正正的嘴巴,大聲說道:「啟稟皇上,北方的高麗族時常擾亂我國百姓,上星期還偷了我北方百姓家的一隻老母雞。」
我一聽,頓時火冒三丈,:「什麼?高麗這種小國家竟然敢惹我們天朝。真他娘的昏頭了。他們偷了百姓一隻老母雞。注意,是母雞,母雞會下蛋,蛋能孵小雞。這下算下來,他高麗族偷的豈止是一隻雞,簡直是盜取了我們一個養雞場。」
趙大膽迎合著我說道:「皇上所言極是。後來守衛邊疆的將領前去找他們理論,結果被他們將命根子切下來醃泡菜。那位將領是我手下的愛將,曾經與我同床共眠。皇上要為我做主啊。」說罷,趙大膽便抽泣痛哭起來,看那表情,就像是他自己的命根子被切了一樣。
我聽後,真是豈有此理,這小小的高麗族也真是太膽大包天了。不光偷百姓的雞,還閹我子民。
正當我在考慮是否要發動大軍前去滅了這小小高麗族的時候,台下的百官早就已經亂成了一團。看情形,他們一群人中也是各執己見,有主張揮師北上,將高麗族殺個片甲不留的;也有說要派一支精銳部隊,將高麗族的男子每個都閹掉,讓他們因無法生殖而滅族的。
此時,百官中又跳出一個人來,聲音洪亮的說道:「求皇上給末將一旅之師,我必定將那高麗族連根拔起,斬草除根。」
我抬頭一看,這人長得真是轟轟烈烈。五大三粗的身材,滿臉鬍渣,怒目睜圓的樣子真是和三國時期的張飛有得一拼。
但是我從來沒見過這個人,也不知道他是什麼來頭,於是問了他一句:「上奏者何人?」
那人繼續聲音洪亮的答道:「末將張大飛。」
我聽後,心想自己的猜想果然不錯。難不成長成這個模樣的人都跟張飛有些或近或遠的血緣關係不成。
而台下的那些人,此時卻像是突然間變得站在同一條戰線的樣子,個個都同意出征高麗。
文臣甲:「皇上,上吧。」
武將乙:「皇上,干吧。」
太監丙:「皇上,關鍵時候一定要硬起來。」
聽完那太監的這番話,我立馬就不樂意了,於是張口大罵道:「他娘的死太監,老子跟文武百官在談論國事,你小子插什麼嘴。再說了,你聽聽人家文臣武將說出來的話多麼舒服,上吧,干吧。你小子倒好,要硬起來。是不是你從來沒硬過,所以不知道硬起來是什麼感覺。他娘的死太監,要不是看在你是太監的份上,早就把你拉出午門彈五百下小弟弟了。」
那太監一聽,知道自己惹了禍。本想拍一句我的馬屁,結果拍在了我的馬腳上。於是急忙退下,低著頭,像是在看自己有沒有硬起來一樣。
為了我的子民,為了我的國家,我當時就拍板決定了,出征高麗。
看了這麼多年的書,我知道,除了房事之外,什麼事情都講究兵貴神速。於是當下我就決定,今天就出征,封那位張大飛為征高大將軍,即刻點兵出發。
在校場門口,我和文武百官送他出發。
當時的張大飛打扮的相當有派頭,一身發亮的鎧甲,左手一柄開山斧,右手一柄狼牙棒。背上還背著一把大刀,一把弓,一把大盾等等。
我納悶前去戰場的人,有必要帶那麼多傢伙嗎?真是浪費國家資源。
我跟其他目送著張大飛將軍的離去,心中掛念的不是戰爭的勝敗,而是臨走的時候,我偷偷對張大飛說過:如果可以的話,帶幾個高麗美女回來,老子要研究下外族女子的生理結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