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麥式快餐店,一個夥計說你在這兒,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
「呵呵……我在這裡工作。」
「麥克,你的傷,好點沒有?」
任軍的臉刷的一下紅到了耳根。摸了摸後腦勺的大包說:「小傷,沒事。呵呵……」
「麥克,還說沒事,看看你的臉。」巴布絲瞅?著任軍受傷的臉部關切的問。
「呵呵……」聽了巴布絲的話,任軍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傻笑。
麥克這個傻小子,還猶豫什麼?機會!看來我得提醒提醒他,「城西一公里處有一條小河,氣氛極其浪漫。」福特曖昧地望著任軍,不懷好意把任軍拽到一邊咬耳朵,「今天店裡也沒有什麼事情,咱們就各自回家吧。」
沒有什麼事情?不可能,賽車比賽的事情還沒有準備呢?任軍立刻領會了福特的意思,可是自己怎麼能走,店裡的事情忙的怎麼厲害。
「我……」任軍看著福特說。
「這麼好的女孩子,可不要錯過!」福特一邊小聲地說,一邊帶著一臉曖昧的表情拍了拍任軍的肩膀,「年輕人,把握機會呦,趕緊去進行一次野外的午餐,店裡的事情,有我呢!」
任軍不好意思的忸怩著。
巴布絲看到任軍的表情不禁的掩嘴而笑,要用古老東方的一句話說真有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覺。
「麥克,你先走,我一會兒就走。」福特給任軍使了一個眼色。
「哦,好,」任軍領會到。
「記得啊,傑克家的牆可硬啊,碰到後腦勺可疼!」福特突然在身後大喊。
任軍立即拽著芭布絲落荒而逃。
出了店,來到了花園村的大街上。兩人走在大街上就像一對默默無言的情侶,相互之間就是扭捏的微笑。
這個傢伙,那天晚上性格不是很開朗嗎,還問我什麼時候再見面。今天怎麼不說話了呢,真是的,巴布絲心想。
任軍的心裡也是一個勁的打鼓,該說些什麼呢?昨天晚上還思慕,再見面就如此這般的說,怎麼關鍵時刻激動的全都忘了。
「哦,麥克,今天的天氣多好,陽光……陽光多麼的明媚。」巴布絲望著藍天說。
「呃……是啊是啊,真明媚……」
任軍心裡暗暗自責,你今天怎麼了,這可不是你平時的表現,當年搞對象的時候,那是何其的颯爽英姿,談笑間女朋友就換他個七八個,……回頭想想,那都是鬧著玩。此一時,彼一時嘛,面對漂亮外國妞,竟然不知所措,這也勿怪,正好證明了人的自身就充滿了矛盾。
「是啊,陽光多麼明媚。還有空氣多麼的清爽。」任軍回應著。
「呵呵……你好幽默!今天真是逛街的好天氣!」巴布絲建議的說。
「哦,逛街,是的,不過我們可以隨便溜溜,不是很好嗎?」任軍突然想到了福特提供給他的好去處。
「麥克,就聽你的,我們隨便走走。」巴布絲是一個很隨遇而安的女孩。
「呵呵……」
「親愛的麥克,昨天真的謝謝您。要不然我……」巴布絲感激的說。
「巴布絲小姐,你就不要提了,那都是小事,不值得一提,換作別人也會這麼做的,我雖然不能除暴安良,救國救民;但是遇到見義勇為的事兒,我是當仁不讓,再說了好男人不會讓心愛的……」任軍立刻改口說,「哦,……身邊的朋友受一點點傷害。呵呵……」
巴布絲撲哧一笑,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卻慢慢湧起。
「親愛的,你造汽車幹嗎呢?馬車不是很好嗎?」巴布絲轉變了話題。
「汽車,是一種富有潛力的交通工具,它要比馬車的用途廣泛……。」任軍微笑的說。
「哦,麥克,我認為馬車好,我父親就坐著大馬車。」巴布絲奇怪的問。
談笑間,不知不覺的就到了城西一公里處,蕭索的微風,吹動沙沙的樹葉;潺潺的溪水,和著婉轉的鳥聲,真是一個約會的好地方。
「你的父親怎麼稱呼?他的名氣一定響噹噹。」任軍感興的問。
「我的父親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巴布絲眼珠一轉,岔開話題,「哎,我聽我父親說,最近有個賽車挑戰賽。」巴布絲皺著眉頭思考了一會說,「一個是全美冠軍亞歷山大;溫頓,一個是麥克……沃爾夫和福特。」
任軍自豪的點點頭。
「哎,怎麼和你的名字一樣,不會是你吧。」
巴布絲頑皮的指著任軍。
「就是我!你想不想看賽車比賽?」任軍笑。
「真的是你?」巴布絲驚奇的睜大了眼睛,,「嗯!好啊,我可以為你加油啊!」
「太好了!比賽那天一定要來底特律廣場哦。」
「好啊!」
「一言為定!」
世界上最快而又最慢,最長而又最短,最平凡而又最珍貴,最容易被人忽視而又令人追悔的就是時間。不知不覺的巴布絲又到了回家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