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藍藍語錄——
我喜歡找有趣的事來打發無聊的時間。特別喜歡吊男人的胃口,玩弄他們的感情與股掌之上。看到他們為自己落淚,自己會有種愉悅的感覺;看到他們苦苦地哀求自己,自己會有種無法形容的快感。男人就是那麼賤,活該被自己玩。恨天下的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拆散他們的家庭,那與自己無關,只能說,那男人對他老婆不夠忠心才會這樣。
我不喜歡接吻,那種儒沫相交的感覺讓自己的覺得噁心,那比上床更讓人難受。我不喜歡和一個男人交往超過100天,那樣會讓自己覺得沒有新鮮感。
你一定會問我,為什麼是100天,而不是1天或者一個星期,更甚至是一個月呢?
100天是100分,每過一天,熱情就消卻一分,當100天完後,熱情完全消逝,剩下的就是不耐煩了,那麼就該是時候甩了那男人。
雖然週遭的人每當自己再甩掉一個男人後,一個個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可我不在乎,只有失敗者才會那麼看著自己。如果有能耐,你何不自己也去走一遭。
我的人生哲理就是:做自己愛做的事,走自己路,讓別人唾棄去。他們越痛苦,自己就越快樂。
說我變態也好,說我壞到無可就藥也好,我就是那麼壞,那麼個壞女人——
分割線——
是夜,明月早已悄悄地躲到雲後邊了。
倪藍藍合上日記本,五年了。
不知不覺已經過了五年了,五年來,和自己交往的男人不下十個。
每當偶爾間的空隙時間,她就會不由自主想起五年前。
她用那柔軟的手探入睡衣下的腹部,慢慢撫摸著那條如蜈蚣般的疤痕。
此時,她的心突然異常平靜了起來。
突然,門外響起了姐姐的聲音。
「藍藍,你睡了嗎?」門外,倪美美輕敲著房門。
「進來。姐。」倪藍藍急忙將日記本放入抽屜的最底層。
倪美美,身穿一身嫩粉絲質睡衣,披肩的長髮服帖地貼在背後。保養極好,再加上並未接觸太多世事的她看起來還像個純真的小女孩。
「姐,過來坐。」倪藍藍拍了拍床,說著。
藍色的床單,大而軟的水床頓時因為兩人的重量而發出咕嚕嚕的聲音。
倪藍藍靠坐在床頭,倪美美則是躺下了。
「藍藍,你說。我該不該離婚呢?」